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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明月在】(第二十章
作者:jkun资源站 2023-11-22 06:26:11
  作者:迷楠
  2016年 3月10日首發於 论坛(及春滿四合院)
  是否本站首發:是
  字數:8000
  首發ID:窒息中
  (代发文)
   第二十章野火春风
  「四十七……」
  「四十八……」
  「四十九……」
  「五十……」
  鞭影如飞,银光带血,每一鞭抽下去,就有人大声报数,引来众人解气的欢
  呼。
  徐行有点厌恶的看着太监金顺,他从后背到大腿,皮肉都被鞭子抽烂,紫红
  色的血从破碎的布料中间渗出来,整个人抽搐着,眼看就要闭过气去,不过好歹
  没哭叫。
  「行了,先把金公公带下去!江大人,你去外头弹压安抚百姓,人群里几个
  带头挑事的,着人暗里缀着,伺机拿下。大佛寺今日闭寺,劝着人群散了!」
  不多时,涟漪荡尽,所有的院落都安静下来,几只寒鸦蹦跳着落了下来,夕
  阳余晖脉脉,若不是院中尚有血渍,谁也想不到白日里的剑拔弩张事态惊心!
  徐行独自在殿外立了一会,却再没有收到任何指示,他悄无声息的隐到暗处,
  默默思忖,圣上为什么要自己赶走所有的人?
  「公子,我出去看看,外面若真的消停了,咱们也得紧着家去。」碧荷悄悄
  地拧开一处机关,一拧腰,闪了出去。
  「别装啦,我知道你醒过来了!」明月踢了踢宇文澈,笑吟吟的晃亮一个火
  折子。
  宇文澈缓缓睁开眼,视线所及处,几块巨大的冰砖堆叠在一起。醺黄的光,
  折射在冰砖上,莹莹跳动。暗影里一个人,好整以暇的盘膝坐着,打量着自己。
  他慢慢的坐起来,那张让他悸动心疼无数次的脸,出现在光影里。菱唇轻抿,
  似是随时准备笑起来,眉眼灵动,墨如点漆的瞳子满是调皮。
  「你怎么知道我醒过来啦!谢……小弟……!」
  「没大没小,叫大哥!」
  「我怎么记得上次是你先醉过去的呢?」
  「你记错啦!」
  宇文澈爽朗的笑起来,这般与人斗嘴,轻松快活,是他今年久未尝过的滋味。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外头那个,肯听你的话?」
  宇文澈惊愕的看向她,聚音成线都能听了去,真真了不起。他却不知,明月
  以身入道时,最易察觉气息的波动。虽然并不曾听到他说什么,可是,却不妨诈
  他一下。
  「喂,王澈,我发现你这个人身份了不得呀,不然怎么每次遇到你,你都这
  么倒霉?」
  「没大没小,叫大哥!」
  明月欢快的笑起来,梨涡像藏着蜜,甜甜的快乐,在这方寸之地流淌。
  「大哥!」
  宇文澈心头一动,胸腹间似有莫名其妙的东西钻出来,伸手去捉他的手,却
  被他轻盈的躲开。
  「你叫我什么?」
  「王澈,王小弟呀!」
  明月的眼珠乱滚,调皮的皱着眉眼,故意逗宇文澈。
  宇文澈失笑,小滑头!他按了按肩膀,发现左臂僵僵的!
  明月问了两次,见他闪避不答,心里猜测他定有不便回答的难处。她本来没
  想着非要询个究竟,不过是个一面之缘,念着之前共患难的情分,伸了手,救了
  他也就罢了。以后怕是再不会见面的,他是个王孙公子,亦或是贩夫走卒,都与
  她毫不相干。
  「你这毒蹊跷得很,我只能把它逼回手臂上。不知你家可有惯熟的大夫,若
  是没有,倒可以请我表兄给你瞧瞧!」
  宇文澈双手抱拳,拜了一拜,认真的说道,「好兄弟,多谢你又救了我一次。」
  顿了一顿,又说道,「多劳费心,家里也有擅长岐黄之道的,若是不能,再来寻
  你。」
  外头轻浅的两声敲击声,明月听了会意,冲宇文澈点点头,笑着起身,「我
  家住在城北,你只打听着水绘园谢家,再没不知道的。只我就要游学去,怕是不
  能再见,有什么说的,告诉我爹也是一样。大哥好自珍重,我就去了!」
  说话间,翩然离去。
  大殿里没点灯火,黑黢黢的,宇文澈却似乎能瞧破黑暗,打量着大佛的眼眉。
  血泪彷徨?嗤,真真个愚弄众生!想想没醒来时的梦境,又是一阵冷笑,魑魅魍
  魉,朕早晚撕了你们这鬼皮子!
  明月两个快到庄子时,已近佛晓。天尽头似是嵌了一道紫色的澜边,山里面
  水汽大,叶子上的露水打湿了裤脚,空气却格外的清爽,吸一口,心肺都跟着打
  开了!
  碧荷遥遥看见庄园的大门,这才放心下来,此番干系太大,回去怕是难交代。
  「可算是回来了,我的好小姐,你也疼疼婢子,在娘家禁足也就罢了,要是
  让婆家说出二三,岂不是连着老爷夫人,都跟着没脸!」
  碧荷原本脸蛋圆圆,此时皱起来,倒像个枣花包子,看的明月一乐,摇摇手
  里一捧芦花,「别怕,你家小姐总能护着你的!」
  「罢罢罢,这话你从小说到大,再没哪回算数的,我只求着你下回闯的祸小
  些吧!」说着,又面带好奇,悄声问道,「那人到底是谁呀?」
  忽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由远及近。
  明月往声音来路望去,不过须臾,就被暗影当头罩住,身子一轻,腾云驾雾
  的被挟上马,只听得碧荷叫了声姑爷。
  路两旁的景致,风驰电掣般的后退,雪白的炊烟,碧色的水塘……各种颜色
  揉成朦胧的水墨画,远远地被甩在身后。林木越来越密,竟是进了山。
  李子涵气的脸色铁青,接到信时,就砸了茶盏。再没想到她会裹进这场乱局,
  生怕她有个闪失,惊怒交加,快马加鞭的往回赶。
  及到把她笼在怀里,看她神色无恙,雪白的小脸透着粉润,眉眼俏皮,唇瓣
  海棠花似的藏着笑,这才放下心。转瞬就又怒起来,无法无天的小东西,害自己
  担足了心。一头气,一头用手在她身上摸,又怕她身上带伤。
  明月让他摸到痒肉,抓着他的手躲闪。到底是在外头,又怕人瞧见,娇痴嗔
  怪,「好你个小李子,左一个右一个抬回来还不足意?又来寻我做什么!」
  统共就一个,还长脚乱跑。
  李子涵被她气得牙痒,反手钳住她的蛮腰,竟把她横卧马上,挥掌就冲她的
  翘臀拍去,「小东西子,娇惯的你越发子没样了,气性这么大,还敢偷跑,你气
  死我了!说,你再不敢了!」
  明月长这么大,何曾吃过一指头的教训?悬在马背上,用力挣扎,又怎么犟
  的过他,一时间,这些日子的酸苦郁恨齐上心头,心里恨死他了,「哇」的一声
  哭出来!
  李子涵慌不迭的把她抱起来,一眼看去,心里疼极。玉人珠泪盈眸,粉脸涨
  红,不由得心里懊悔打她。
  「好月儿,好宝贝,别哭,我不打你了!」
  明月哪里理他,看都不看他,哭的越发厉害,似是受了无尽的委屈。
  李子涵额头都急出了汗,心里面骂了自己千百声蠢货,夫纲不振,这简直就
  是教训自己呢!一叠声的温存,好容易哄得她不哭。
  「你打疼我了……」明月抽噎的捏他,控诉。
  李子涵心头一跳,把她牢牢按怀里,单手去掀她的袍子。
  明月唬的拧身挣扎。
  「乖乖,给我看看,别怕,这林子都是咱家的,一个旁人也没有!」
  明月闭着眼睛,小心肝随着马的奔跑,颠颠簸簸。只觉得触感一下变得灵敏,
  他松了自己的玉带,他半褪了自己的裤儿……。青天白日的,雪白的身子露出来,
  这样一想,羞得连耳珠都红了,嘤咛一声,俯在李子涵怀里,恨不能钻进去,再
  不见人。
  李子涵初时还没觉得自己用力气,不过是吓唬她,谁知道,她的身子这般娇
  嫩,不过挨碰了几下,玉股上就红肿了一片,心疼的用手掌摩挲着,默念了句,
  冰桃雪藕凉如许,忽捧红云喜欲狂。
  涨涨的疼,酥酥的痒,明月被摩挲的软了身子,竟眯着眼睛,溢出三两声娇
  吟。
  李子涵再难看见她这般羞样,心里头又喜又甜,把她似欲滴血的耳珠咬在齿
  间,调笑,「这是怎么说的?竟湿了这么许多?」
  气的明月挥拳打他,可是,后路被堵,又哪里使的出力气。方一动,菊蕊与
  蜜穴里的手指,隔着薄薄的一层皮,竟戏虐的,合在一起捻了起来,顿时花液如
  潮。
  李子涵用舌头舔着她的耳蜗,小声的说了句,「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
  共潮生……」话音未落,就觉一团温热坠落掌心。
  他把莹润润的露浆,就势涂抹在雪臀的红痕上。眼看着红是红,白是白,艳
  冶之极,再也按耐不住,也等不及寻个妥当的所在,直接松了裤腰,掐着伊人,
  来了个凿圆纳方,榫卯合缝。
  「相公教你骑的马好不好?」
  明月小嘴微微张开,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神魂醺醺。
  马儿急速奔驰,每逢跳跃纵放时,李子涵便故意狠狠突刺,一杆威风凛凛的
  银枪,耍的花样百出,枪枪直捣花心。心里不停叫美,只觉得挨着棒头那块肉儿,
  又糯又嫩,急速的颤抖着,抖得人心焦口灼,恨不能弄化怀里的娇娃。
  明月双腿被架的开开,只凭李子涵搂着她,浑身唯一的支持恰是幽谷深处的
  花心。无处借力,又不敢用力,只觉稍稍一收拢,那作怪的恶龙就窜进花房,搅
  得柔肠都酥了半截。花心眼里那股子春水,收不住的往外淌。
  李子涵被热流一波波的冲刷,前浪未退,后浪又至,弄到后来,春水里竟如
  藏着千百个漩涡,带着巨大的吸力,从棒头到耻骨交合处,一路吸过去,吸得他
  尾椎骨都麻了。
  他乜斜着眼看她的粉靥,越看越爱,情不自禁的低头咬了一下,心叫,真真
  妙极了,这股子水,素日里她收着藏着,泡的人骨头酥软,想不到收不住藏不住
  的时候,这滋味却更惹人。
  李子涵袖里游丝飞出,银钩铁画,却是把明月的裤儿绞的粉碎,霎时如蝶翼
  纷飞,露出两个又白又嫩的粉腿,跨在高头大马上。
  「小淫妇,你低头看看,穿个男人的衣袍,却浪成这样子,羞也不羞?」
  明月情知丈夫故意用淫话戏弄自己,却仍忍不住的害羞,垂眸处,男人的手
  恶意的穿过碧草挑出珊瑚珠,捏着肿的不像话的阴蒂子提拽,每一下都像要把人
  心扯出来。
  也痛,也痛快,一段蛮腰起起伏伏,只要一起来,潭喷飞霰,仞泻联珠,水
  花顺着金丝银线织就的鞍鞯飞落,随即被遥遥甩到马后,半空里淋淋沥沥的飘洒
  花露。
  「好月儿,你不是最会用软钩子勾男人的魂吗?给我夹紧些!」
  李子涵撕拉一下,扯坏明月的襟口,让那双玉兔跳出来,捏着手里大力揉搓,
  迫她用花穴里的嫩肉来磨蹭自己。
  明月三魂七魄也不知飘荡的还剩几个,再是大胆也没想过野合,眼看着一对
  香瓜似的凝乳,在斑驳的树影里,甩过来,荡过去,偶尔一束日光打在上面,娇
  嫩嫩的红蕾勾连着白生生的乳华。羞到极处,呜咽一声红了水眸,咬住自己的手
  背,再不能丢脸的叫出声来,那也太,太,太什么却想不清楚。
  那猫舌似的花障一圈圈紧缠,李子涵情不自禁的打个寒颤,被她噬咬的肉茎
  又麻又木,看她咬着手背,便去钳住她的双手,往后一拖,而后奋力一突,低吼
  出声。
  「浪妮子,给我松开,让你男人进去,看我不揉碎你的花心子!」
  「呜呜,啊,不成,月儿不成了,子涵哥哥,求,求你……」
  小嘴没了阻碍,娇吟浪语不由自主的吐口,明月的娇腮挂着泪珠,全身的气
  力都被抽空,柔若无骨的被随意攀折。
  「求我什么?」
  「花心子被你采坏啦,放,放开月儿,呀!」
  李子涵一手压住她的小腹,一手却把中指送进毫无缝隙的蜜穴,贴着自己横
  贯竖槊的那话儿,不由分说的扣住前壁上一块凸起的腻脂,快速的按压。
  「说,要相公捣进你的花房去,说了就饶了你。」
  「不,呀……相公,捣,月儿……花房" 」
  明月一声娇啼,剧烈的踢踏间,右边靴袜都掉了,雪白的小足踢在空中,米
  珠似的足趾都羞的红嫩嫩,紧紧地蜷着。
  此际马儿已经奔至峡谷里,两侧仞立的壁崖,如尖刀一般收拢,一线天光,
  前方是一面巨大的山壁,李子涵却用力一夹马腹,叱令马儿加速撞过去。
  巨大的石壁扑面撞来,似泰山压顶一般当头罩下,无边无际的恐惧和兴奋同
  时攀到了顶点,最要命的关节,那又烫又硬,热铁似的肉棍,刁钻的破门而入,
  踏碎玉门关,直杵进花房,明月用力绷紧,啼叫着泄了身子,丢将起来。
  马儿横身一甩,跳跃着转了方向,竟向一条不知哪里现出来的路奔去。
  李子涵后脊全都酥了,过了电一般,守着最后一丝清明,汲取明月的精华,
  让快感持续的升华。
  「乖宝贝,再丢些,丢多多的出来,我就射给你!」
  明月哪还说的出话来,抽抽噎噎的抖成一团,花房里面翻江倒海的颤着,只
  觉得再这么泄下去,就要被弄死了,可恍惚间,又觉得,这样被弄死,也是极好
  的。
  「小淫妇,好好收着,相公就给你了!」
  话音飘飘渺渺,身体却有自己的意识,花心自顾自的圈起来,夹着龟首吸啜,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阴一阳方才平复安稳。
  空气中氤氲着暖暖的水汽,山外还是一片苍茫,谷里却已然青翠欲滴。丝绒
  一样的碧草,点点黄花零星,越是靠近湖边,色泽越是浓艳。一只鹳鸟被马蹄声
  惊着,扑棱棱的飞起来,带起无数只水禽,纷飞的鸟影又惊碎了鸳梦。
  明月醒过神,这才发现李子涵竟还留在自己身体里,半软不硬。心里头既羞
  恼又不服气,这个坏人,什么时候学来的手段,欺负起人来,越发厉害哩!菱红
  的唇儿抿了抿,想说些什么,却又晕红了颊。
  李子涵一直在看她,看到此处,轻笑一声,不住的轻吻她湿漉漉的鬓角,诱
  哄,「月儿,这么子可好?」
  「好不要脸,饶是欺负了人,还问人好不好?」
  「呦,丢成那样子,却原来是不好呀?是相公欺负的不好?还是被欺负不好?
  下回,相公让你欺负是不是就好了?」
  一串的好,不好,听的明月瞠目结舌,再没想到不过一段时间,这人嘴皮子
  也变溜了,竟能说出这么高段位的调戏话,这,这,原本是自己的擅长好么!
  恼羞成怒之下,粉拳朝着他擂去,却引得那人一面告饶,一面大笑。
  「咦,这,这里好不漂亮!」
  闹了一会子,明月方分出心神打量周围。
  马蹄穿过芦丛,走在架在湖上的竹桥上,绕着湖也不知生长着多少菖蒲,紫
  色的花蕾簇簇攘攘,或是箭指碧空,或是横倚秀水,淡紫色的花粉,被微风吹卷
  下来,却又被氤氲的水汽托起来,悬浮的流淌,一片梦幻,如诗如画。
  明月看得大奇,忽的一眼乜到,远远地湖面上有个暗涡,三五丈长,湖水环
  成一圈水帘,往下倾泻。翠帷白练中,又飞出一对巴掌大的蓝色羽蝶,神秘诡异。
  明月恍惚想着,这对蝶儿似是见过,好不熟悉。正要细想,忽然小腹一酸,
  那,那个坏东西竟又涨大了。
  她咬着唇儿,媚眼流酥,娇痴痴的瞪他,指头遥遥的点他,「你,还不足兴
  吗?」
  李子涵爱不释手的握着满是红痕的凝乳,捏成各种形状,如膏如脂的乳华从
  他的指缝里被捏出来,真是双宝贝!
  明月冲他妩媚一笑,握着他的手腕,吐出一点舌儿,猫似的去舔他的掌心,
  粉糯的小舌上,一点雪白的膏脂,轰的把李子涵燎起来,竟忘情的踢了下马腹。
  那马儿本来悠闲的打着响鼻,被他一吓,竟尥起蹶子,把那两个荒唐的,一
  起给扔进了湖里,自顾自的去了。
  明月坠在水里,才发现湖水却是温热的,暖洋洋的裹着人,舒服得很。妙目
  一眨,竟把早就四分五裂的衫子甩开,滑溜的像条银鱼,沉了下去。
  李子涵的水性却不怎么样,第一时间甩出天蚕丝,卷住了栏杆。正要去捞明
  月,手臂一僵,颤抖的低头,一泓碧水里,媚的似妖似仙的玉容,出现在自己的
  腿间,两丸黑水晶似的瞳子,活泼泼的流转,似喜似笑,看着自己,然后,糯米
  小牙轻飘飘的咬住了紫红色的小子涵。
  李子涵抽着气,直勾勾的看着她,吞,吐,含,卷,捻,揉,推,按……一
  管妙不可言的丁香舌,勾来缠去,敲敲打打,故意的,恶意的,一寸寸的扒掉他
  的皮儿,抽掉他的筋儿,拿捏着他的魂儿,十八般的戏弄法,般般都似要自己的
  命。
  明月浸在湖水里,身心都沉醉其中,似与万物相合,毫无气闷之感,大为快
  活,逗弄起自己的男人,益发的来劲。
  小嘴里的肉棒烫的不像话,把香腮都顶的凸出来一块。挤得丁香舌儿无处藏
  身,滑来滑去,舌根下的嫩带擦过他铃口的梗茎。明月便觉他突突的跳,心里暗
  道,原来你吃不消这样呀,于是故意的用那嫩带磨蹭他那处儿,一边蹭弄,一边
  还伸出柔荑去摸索他的后庭。
  李子涵额头的青筋都要迸出来,汗珠子一滴滴的往湖面坠,涟漪模糊了水下
  的绮丽,触感却越发的清晰,那舌却似听见自己心事一般,偏往最难捱的地方游
  弋。
  哗啦啦一片水声,美人鱼被捉出水面,万缕墨青的发丝披散在湖面上,像是
  晕散的墨,又似从山水画里跳出来一只水妖。
  「小妖精,磨人精!」
  李子涵抱着她亲吻,上头温柔的爱怜,下头却凶猛的肆虐。想无比珍视宝爱
  她,又想撕碎弄坏她,两种极端的情绪,把他的心都扯疼了。
  「月儿,月儿,不许再离开我!」
  「嗯,不离开你,除非你不要我了!」
  「又胡说,我怎么会不要你……再不能够……」
  明月八爪鱼一样,缠在他的身上起伏,快活的眯起双眸,恼他分神,低头重
  重的咬了一下他的奶头。
  他被她咬的抽气,气极反笑,益发的不肯给她痛快,竟剑指偏锋,枪枪挑向
  花壁上的痒筋。
  明月被他擒住要害,身子顿时酥了,松了手,上半截软软的跌下来,只一双
  雪足勾着他的腰,在碧水里浮浮沉沉,浑圆的凝乳随波涌动,时隐时现。
  李子涵突然赞道,「月儿这模样真真极美极媚,若是画出来,不知多馋人,
  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为夫不擅丹青!听说清溪燕氏素善绘美人,可惜不能请二弟帮这个忙。」
  明月听到燕九处,只以为他看破私情,心神激荡下,被他揉坏榴颗,立时城
  关失守,娇怯怯一声哎呦,似哭似泣的,也不知弄开了何处,从碧池里喷起一小
  股活水。
  李子涵心头乱跳,直探骊珠,伸手捉捏她的阴蒂,扯得她蛮腰跃出水面,剥
  摘嫩蕊,蒂头下开了红嫣嫣的眼儿,亮晶晶的水还在激射,看的人咽干舌燥。
  李子涵心里头忽然涌出一个大胆荒唐到了极点的主意。
  指尖分出一根天蚕丝,带着暗劲,逆水而上,攸的钻进花眼里,探源寻根。
  「呀,不行,咿呀,什么呀,快拿出去!」
  李子涵这根游丝别号袖里销魂,也就意味着其劲流,既缠绵又诡谲。
  此刻那根既缠绵又诡谲的游丝,在花眼里游走,只要碰到阻碍,也不缠斗,
  一触即退。
  可唯其如此,弄得明月似要崩坏,一点两点三四点,片刻功夫,千万点的痒
  处连缀起来。偏那羞处无处抓无处挠,只一会子,就不由得哀哀求饶。
  「这般作弄,可,可痒煞人哩,好哥哥,好哥哥,饶了月儿吧。」
  李子涵心里大叫有趣,内里的游丝绷成弧形,刁钻的刮剜,每一动作,那花
  露便如响泉飞溅,雪白小腹上,脐眼里都蓄的盈盈欲滴。
  他还尤嫌不够,火上浇油,突然问道:「饶你不难,你只告诉我,方才,怎
  的听到小九,竟浪成那个模样!」
  明月被他耍弄的从头皮到足趾无不发麻,花底又被他一顿狠揉,本就势如累
  卵。此言一入耳,便如闻惊雷,被最后一根稻草压弯,诺诺的张着小口,妙目失
  神涣散,只一声娇啼,一身媚骨娇肉从内到外次第炸开。
  李子涵初时不过拿小九逗她,谁知竟引得她这般剧烈的反应,又思想起小九
  每每看她的神情,不禁醋意大起,心口悸跳痛疼,又缠杂着说不出口的兴奋,花
  径中的阳物又肿大了一圈。
  明月眼瞅就要丢身子,花心子活泼泼的乱跳,却被他用龟首牢牢抵住,就连
  花蒂下的嫰眼,也被双指封死,泄又泄不出来,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一双小足踢
  得水花丈高。
  「相公,呀,给我,给我" 」
  李子涵看着她挣扎的模样,兴奋地不能自抑,力重千钧凶猛屠戮,心一横,
  死命的往贝宫里揉,喝道,「小淫妇,说,是不是也想燕兄弟这么弄你!」
  明月挨不过,只求痛快,再不管吐露出什么来,颤声娇喘,「是,月儿想着
  小九哩,想被他这样耍弄呢" 呀" 哎" 」
  李子涵又酸又痛,听得双目欲眦,怒火夹缠欲火,烧的五内如焚。
  「好个浪娃,净想着给我戴绿头巾!小淫妇,给我夹紧些,今天相公非得弄
  死你!」
  明月春眸飞红,一狠心,张嘴唤道,「呀,小九,好兄弟,弄死嫂子吧" 」
  话音未落,只觉死死搓磨花房的巨杵,攸的一拔,斜刺刺的扎进花窝,花心子好
  容易得了机会,再也忍不住的激跳,春水狂泻。
  李子涵捞起她来,搂得紧紧,把甚的子都法,甚的采战诀都丢到九霄云外,
  硬烫的硕茎挤在花窝里乱射。
  「月儿叫相公,好娘子,叫相公!」
  「呜呜,相公,相公,相公……」
  也不知叫了几千几万声,李子涵听得心都化了,抱着她缠绵悱恻,竟觉经过
  这番胡闹,两个比以前更好。
  「好不要脸的小李子,莫非你是属乌龟的不成?」明月蓉面飞霞,眼眸饧涩,
  敲打他一句,却屏住呼吸听他怎么答。
  李子涵不知其意,笑道,「若是月儿真个欢喜同旁人那样,为夫纵不愿,也
  只能数乌龟去了。」
  明月顿时变色,难不成他从不把自己放心里,这样的话也笑得出来。
  李子涵见她变色,也认真起来,把她抱着身上轻吻,正色道,「傻瓜,天底
  下没有一个男人愿意属乌龟,何况是你男人。月儿只能是我的,谁要看你一眼我
  都要挖掉他的眼珠子呢。」
  明月被他说得笑起来,松了口气。又想起自己的心事,燕九真是一块心病,
  想到尴尬处,幽幽叹了口气,却不敢和他说。
  李子涵也不知想到了那里,突然冲她古怪的笑笑,「别个不成,小九确是例
  外,月儿要是真想,却也不是不能!」
  世人只道清溪燕氏工仕女,善花鸟,却不知其嫡系祖传一法,描绘天女冠绝
  古今。只是那些天女多藏于禁苑内库,故此,世俗罕闻。而燕氏绘天女时,其中
  颇多奇淫诡秘。因此上,有多少代燕家子弟进了御苑,就有多少子弟与历代皇帝
  后妃夹缠不清。
  明月不知此节,只听得心惊肉跳,却不敢再问,胡乱的披着他的外袍起身。
  雪白的小足踩着绿草织就的绒毯上,浅粉的指甲盖忽隐忽现,鹅黄色的小花
  偶尔擦过肥嫩嫩的足背。
  那对蓝盈盈的羽蝶,一直在湖面的暗涡上徘徊,似是喜欢半空中淡紫色的花
  粉,上下蹁跹对舞。
  李子涵见她瞧得喜欢,便飞出天蚕丝,绾住蝶儿的细足,捉到她面前。
  那两只羽蝶似是知道他毫无恶意,也不挣扎,停在明月的掌心里。
  明月啧啧称奇,忽的想起来,这蝶儿唤作往生蝶,转瞬想起那年地下之事,
  越瞧越觉得这对蝶儿和当年所见,一模一样。
  「它叫小翠,它叫小翘,原是我娘养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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