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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妻乱伦] 我和妻子的故事,慢慢讲给你听
作者:jkun资源站 2023-11-22 08:28:00
  在一些传统网站里看过男人描述老婆出轨后的文章,无不暴跳如雷。今天我要说的不是这个。

  而是与这种反应完全相反的另一种态度:一些成人网站里,有很多男人描述老婆出墙的文章,大多形容得美轮美奂,仿佛这肯定是一件很美的事情。

  我不能完全否定这种文章的真实性,但虚构的成分太多了,有些文章,根本就是没结婚的男人虚构出来的。因为有一点我能肯定:没有哪个男人在初听到妻子出墙的消息后能感到兴奋。

  任何一个男人,哪怕你在外面包了二奶,或者小蜜成群,如果在你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得知此事,只能感到愤怒和屈辱。

  至于其后或许会接受,甚至支持老婆出轨,那是以后的事情,而且,由最初的愤怒到接受,一般要经历一段漫长的心里煎熬过程。

  我是一个结婚十多年的男人,与很多男人一样,我很爱自己的妻子,但是,同时我又控制不住外面的多彩诱惑,经常在外面鬼混——声明一点,我从来不嫖娼,不是瞧不起妓女,只是感觉妓女太脏。

  因工作关系,我经常接触一些很优秀的女性。所有男人都犯一个毛病:你就是让他把貂婵那样的美女娶回家,时间久了也会发腻。因此男人们都忽略自己的老婆,并把眼睛瞄向妻子以外的女人。

  为这世界制造很多寂寞女人。其实这是一个有意思的怪圈:男人们都忽略自己的妻子,把心思放在别人老婆身上。结果呢,自己的老婆也成了其他男人猎艳的目标。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说的好听点,这叫做天道轮回,说不好听的,这就叫报应。

  写到这里,我有必要先声明一下,我所描述的,不是一个艳情故事。

  我只是试图以一个结婚近十二年的男人的身份,如实地向你展示我的一些经历和心路历程,希望给其他与我一样久居围城的人一些启发、反省或者借鉴。家庭,永远是一个男人最后的港湾,而妻子,永远是一个男人最亲近的,也应当是最值得珍惜的女人。

  吵架不可怕,隔阂也不可怕,红杏出墙同样不可怕,只要你勇于正面面对这些。经历曲折没关系,经历其实是一种财富。有些曲折或者磨难,说不定会让你受益终生。作为男人,珍惜那个陪伴自己走过一生的女人,我们责无旁贷。

  大学毕业不久,我结识了我的妻子。她在银行工作,当时只是一个普通的柜员,中专毕业于某银行学校。当时她已经有了一个相处了一年的男朋友了。是她上一届的师兄,因为那小子追求上进,上班几年以后又考了全脱产的职大,重回了校园,结果被我钻了空子,横刀夺爱。

  妻子比我小一岁,苗条而修长的身材,性感而迷人,水灵灵的大眼睛,充满纯真。那段时间里,我仿佛泡在了蜜罐里,睡梦中都能笑醒。在谈恋爱期间,我曾多次图谋不轨想把生米做成熟饭,但都被妻子言词拒绝。这一点,现在二十左右岁的年轻人可能不理解,但在十多年前,性还是比较严肃的话题。

  因此,直到新婚之夜我才真正拥有了她。望着白床单上那朵桃花般灿烂的处女之血。妻子在我眼里,胜过纯洁的天使。其实,我这人向来处女情结不深。而且,那种年代婚前性行为还不十分普遍,所以一切对我来说都仿佛很天经地义。

  和所有新婚夫妇一样,我俩不放过任何一个在一起缠绵的机会。夜里折腾两三次不说,有时白天在家,相互一个眼神都能撞出火花,马上宽衣解带赤条条地滚到一起。

  那段时间里,我体力严重透支,却仍然生气勃勃,最离谱的一次,激情之后我没来及时从她身上下来就睡着了,她没舍得动我,结果我趴在她身上睡了五个多小时——现在回忆起这件事情,我都觉得仿佛欠了妻子一辈子还不完的深情。

  一年以后,我们有了孩子,一个可爱的女儿。有了孩子之后,精力大部份都转移到了孩子身上。夫妻之间的激情渐渐归于平淡。

  这期间,我出轨了,对方是我的大学同学。这故事原本不稀奇,同学之间越轨的概率是最高的。

  我去她那个城市出差,一起喝了好多酒,然后她跟我去了我住的酒店,心猿意马的聊了一会儿天,其实也没什么实质性的内容,都是回忆大学生活之类的废话。突然冷场,我俩就那样相互望着。

  不知谁先主动行动的,我俩突然抱在了一起,狂吻,爱抚,最后彻底滚到了床上。在进入她身体的一瞬间,我脑海里一下子闪出了妻子可爱的面容。

  这念头令我顿时兴趣索然,没抽动几下就软了。接下来大脑一片空白。同学不明原因,还善解人意的安慰我,说我可能出门在外,没休息好的缘故。

  我木然的搂着她躺在床上,觉得自己十分禽兽,甚至想像着自己跪在妻子面前求她宽恕。

  后来,我的女同学趴在我两腿之间,温柔地用嘴爱抚我,妻子向来不喜欢给我口交,仅有的几次还十分勉强。

  因此,女同学的刺激让我爆发了原始的野性,翻身把她压在了下面,这一次做得酣畅淋漓。看着女同学在我身下因兴奋而有点扭曲的面容,我暴发出一种全新的快感。

  这件事情过去以后,我惭愧了一段时间,出于赎罪的心理,在家里我经常主动做些家务活,也对妻子加倍体贴了一段时间。

  但是,狗改不了吃屎,没过多久,我又开始胡思乱想了。随后的几年里,我多次与其他女人私下交往,对妻子的忽略也越来越严重。

  结婚时间长的男人都知道,妻子对于丈夫的直觉在大多时候是非常准的。只是男人一般过高估计自己的智力,总觉得自己的谎言天衣无缝。其实一个妻子在判断丈夫的行为的时候,不需要证据,因为她们天生具有最具杀伤力的武器:直觉。

  又过了几年,我事业上比较顺利,升任某个重要部门的负责人。而且,有了一个固定的情人,小鸟依人,风情万种。我独自陶醉在这种一妻一妾的齐人之美中。对妻子的忽略也越来越严重。

  这时,我俩已经把孩子送到了我的父母家,这样既是为了让父母打发寂寞,也可以让我俩重温二人世界的浪漫。但是,孩子虽然送走了,我俩之间的激情却好象永远没有了。而且说心里话,我的主要精力都在情人那里。

  妻子在我眼里,基本属于可有可无,我俩做爱的次数越来越少。妻子是个含蓄的女人,有做爱欲望的时候从来都只用肢体语言暗示,但是,我却越来越多地对她的暗示采取装傻的态度。潜意识里认为,妻子反正也是属于自己的,不用有那么多的在意,倒是情人需要好好哄着。

  直到发生了那件事情……

  大约八年前的一个星期天,我习惯性早起。妻子躺在被窝里睡懒觉。我洗漱完毕以后,回到卧室看了一眼,妻子仍在那里睡着。

  我说了一句:「我去买早点。」

  说完我穿过客厅走到门口穿鞋子,并打开了家门。

  这时,我忽然想去卫生间,所以随手又关上了门,我家的卫生间就在房门旁边,所以,我一转身就进了卫生间。

  坐在马桶上,我拿过一本杂志慢慢看,杂志上有一篇文章吸引了我,我不慌不忙地坐在马桶上细读。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妻子穿着拖鞋在客厅内走动的声音,我当时以为她要上卫生间,所以恶作剧般的坐着没起来。

  出乎我的意料,客厅里响起了电话拨号的声音,而且用的是免提。我家的电话放在客厅的角落,离卫生间不远,所以我听的特别清楚。

  电话拨通了,那边一个男人接的,妻子接下来说的话让我五雷轰顶:「亲爱的,起床了吗?」

  那男人答:「早就起来了,宝贝,你怎么用家里电话打给我,你老公不在家吗?」

  我妻子说:「出去买早点了。」

  那个男人说:「你几点能过来?」

  我妻子说:「我不知道,要等他出去打麻将。」(周末的时候,我很少在家陪妻子,多数的时候是陪朋友胡混)。

  那个男人说:「不急,我等你,你想吃什么,我去买。」妻子用异常温柔的声音说:「不用了亲爱的,我买好带过去,顺路,先这样吧,不和你说了,我老公可能快回来了。」

  ——电话挂了。

  此时的我,在卫生间里已经惊呆了,眼前发黑,浑身气得直哆嗦,直觉让我马上冲出去,理智又提醒我要冷静。

  一个奇怪的声音在我耳边不停地问: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后来每回想起当时的情景,我都非常后怕:如果妻子放下电话以后进入卫生间,局面将不可收拾。而且,我还将被妻子怀疑成一个无耻的偷听、偷窥者。对于妻子来说,由于事情败露,更会面临心理上的崩溃。

  好在那天妻子放下电话以后,又回到了床上。

  而我躲在卫生间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理智一遍遍地提醒自己,要克制,一定要克制。

  我急需找地方独自理一下自己的思路,因为现实总要面对。

  所以我尽量悄无声息地出了卫生间,故意大声的打开房门又关上,作出我刚从外面回来的样子。

  然后用很平静的声音冲着卧室喊了一句:「老婆,早点卖没了,没买到,你一会起来自己煮点粥吧,我有点事出去一下,一会儿回来。」妻子在卧室里装出一副刚睡醒的声音说:「烦死了,大周末的也不让人睡个懒觉。」

  我没说话,转身走出了家。

  周末的小区里,很肃静,远处有几个老人在打太极拳。天气很晴朗,但我感觉当时天空的颜色是黑的。

  独自走在小区里,整个人处于虚空状态,仿佛脚下踩着棉花。偶尔遇到和我打招呼的熟人,我只是木然地点头。我独自一人来到了小区角落的一个石凳上坐下,夏日清早的石凳,冰凉彻骨,但我已经感觉不到。此时,我满脑子只有一个问题不停的蹦出:怎么办?

  或许与石凳的冰冷有关,没过多久,我感觉整个人都在发抖。但头脑却慢慢冷静下来,开始琢磨如下问题:

  一、怎么办?戳穿么?戳穿这件事情很容易,就算妻子不承认,到电信局调一下电话记录就可查出那男人是谁。但是戳穿以后又有什么好处?唯一的结果就是相互撕破脸,把最后的温情打破。曾经刻骨铭心的爱人从此陌路,甚至反目成仇。

  二、我装做什么都不知道,慢慢想办法?但一想到自己的爱妻与另一男人赤条条地纠缠在一起的情景,我的头都大了。想到这里,我甚至有杀人的欲望。

  当石凳周围丢满我吸掉的烟头之后,我开始彻底清醒了。

  我开始逐个回忆那几年里与我交往的几个女人,她们大多都有可爱的孩子,温馨的家,大多都有一个深爱自己的丈夫。

  那么,当我和她们在床上云雨的时候,为什么从来没想到她们自己丈夫的感觉?古人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自问,那些女人,每一个都是好女人,她们都是合格的母亲、贤慧的妻子。

  从另一个层面上说,当我与她们上床的时候,虽然我没有丝毫亵渎她们的想法,但我心里爱的仍然是我自己的妻子,同样,她们在与我上床的时候,她们也仍然爱着他们自己的丈夫。就算夫妻之间激情不在了,但是,她们与自己丈夫之间的那种血脉相连的亲情,却是任何其他人所无法取代的。

  那么,对于我来说,这世界上还有别的女人能取代我的妻子吗?答案是不可能再有。虽然妻子肯定是出轨了,这事实不需要再怀疑,但与我的荒唐相比,她的行为又能算得了什么。

  那么,我目前最应当做的、也是唯一能做的,只能是弥补,而不是更大程度的破坏。否则,伤害将变成永远。

  想起妻子刚才电话里的那个约会,我眼前又一阵发黑。于是我快速地作出两个决定:第一,装做什么都不知道;第二,眼前这个约会一定要阻止,我不能让她越走越远。

  想到这里,我跑到小区对面的花店里给妻子买了一束鲜花,粉红色的玫瑰。

  这是我第二次给妻子买花,第一次还是在婚前追她的时候,转眼已过去多年了,一切都恍如隔世。

  拿着花回到家里,妻子已经梳洗完毕在厨房里做饭,望着我手里的花,她很惊奇,问:「没送出去啊?情人没在家?」

  ——我都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俩经常用这种互相讽刺的口气说话的了。

  心里一阵难过,我向妻子走过去,一把抱住了她,把头埋在了她胸前。

  妻子发现了我的反常,问我:「你怎么了?」

  此刻我已泪流满面,掩饰着说:「没什么,刚才在外面看到一对互相搀扶散步的老人,突然想到人这一辈子真不容易……」妻子第一次见我哭成这样,有点不知所措,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快别瞎想了,乖,去看会电视,马上开饭。」

  吃早饭的时候,我一点胃口都没有,只在那里呆呆地看着妻子。

  妻子再一次被我弄得不知所措,问我:「你怎么啦,怎么大清早出去转了一圈回来就变成林妹妹了?」

  我没说话,只伸过手在她的脸上爱抚的摸了一下。

  早饭过后,我若无其事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静观妻子接下来会做什么。

  不一会儿,妻子问我:「今天你不出去了?」

  我说:「哪儿也不去了,在家陪老婆。」

  接着我心里狂跳着反问一句:「你有事儿吗?」妻子犹豫了一下,说:「单位里有点事……不过不急,周一办也来得及。」我说:「那就在家待着吧,要不然我陪你去逛街……」接近中午的时候,我借口买烟出去了一趟。我想,妻子或许需要机会和时间打个电话……

  那个周末,妻子并有没去赴她那个约会,下午的时候,我带她去了肯德基,在这以前,我一直非常讨厌这种垃圾食品,但为了哄她开心,还是装作很喜欢的样子陪她去了。

  过后,我忍不住偷查了电话单子,通过电话单,没有看出任何蛛丝马迹,但这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因为当年手机很少,一个普通的汉显寻呼机都要两千多。我又无法查看妻子的呼机。

  我所能做的,就是每天按时回家,尽量多陪妻子,多给她体贴和关爱,在我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内心忍受着难以名状的煎熬。脑海里总是不停地闪现她与另一个男人ML的场景,梦里也常梦到这些,一幕幕仿佛就在我眼前。

  我曾多次找借口去过她的办公室(这时,她已经升任一个科室的小头头),但是,她办公室里一共五个人呢,我无法确认那个男人是不是这其中的一个。

  其实,这人是谁根本不重要,只是内心中那种好奇、愤怒、屈辱情绪不时涌出,让我不能自拔。

  但我所能做的,也只能是做好自己该做的,或者说补偿自己原来没有做好的事情,对于妻子来说,这算是一种补偿,但对我来说,却是一种应得的报应。

  主动权已经交到了妻子手里。那段时间里,我与情人基本上断了联系,面对情人的时候,我一点兴致也提不起来,而且隐约中还有一种恼恨,好象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

  在那段时间里,每当与妻子ML的时候,我经常会控制不住的产生莫名的冲动,仿佛冥冥中与别人比赛一样。

  当时,我并没有读到关于交友或者多P等方面的理性的文章,再说那时候就算看了,也不可能接受那些看起来很另类的方式。

  我只是偶尔在网上了若干关于妻子红杏出墙方面的心理咨询文章来看,后来我发现,看了很多所谓专家的假正经文字,心情更加郁闷,还不如不看了。

  有人说时间是解决一切难题的最好良药,这话非常有道理。经过我的不懈努力,妻子终于经常主动与我交流了,我们又找回了当年的感觉。

  我俩都比较喜欢喝啤酒。有一次,我俩在家里喝光了十瓶啤酒,仍不过瘾,大半夜跑到外面吃烧烤,边喝边煽情,天南地北地吹牛,包括对孩子,对我俩未来的憧憬。

  但是,我一直坚守一个原则,对她红杏出墙的事情,只字不提。有几次,她明显有主动向我坦白的意思,我都假装不在意的给岔了过去。现在回忆起来,那是因为我胆怯,我无法自己解开这个心结。所以我宁愿选择逃避这个话题,试图忘掉这些,把问题交给时间。求同存异,这绝对是个好办法。

  经历这一番风雨之后,我与妻子之间的夫妻关系发生了质的变化:除了夫妻关系外,很多时候更接近于知心朋友。和谐越来越多,争执越来越少,心贴的也更近了。

  而且在很多时候,我甚至会产生她是我的女儿那种发自内心的疼爱感觉。

  又过了一段时间,当我觉得时机成熟的时候,我向她坦白了我第一次与女同学的越轨过程,以及其他的部分经历(上帝原谅我有所保留,因为很多事情我做的太过份,怕她接受不了,另外我觉得,在我已经意识到自己错误的情况下,如果把这些伤口均无保留地向她展示,我怕她接受不了这份沉重的心理冲击,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或许也是一种善意的欺骗吧,因为有一个前提:我真正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其实,我的很多事情在我向她坦白之前,她早就知道,只是为了家庭和孩子着想,没有戳穿我罢了。

  她也主动向我讲述了她的那次唯一的婚外情,她讲的很平静,我听的也很平静:原来那男人是她们银行的一个大客户,很体贴的一个男人,也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在我忽略妻子的那段日子里,他走近了妻子。

  据妻子说,在与那个男人交往的过程中,她也无时无刻不受着感情和良心上的煎熬,当初之所以接纳那个男人,在很大程度上是出于对我的报复,其次才是情感和肉欲上的需求。但出了轨以后才发现,事情远没有那样简单。

  出轨的原因是因为丈夫的背叛,出轨以后又多了一分对自己的谴责,这同样是一种痛苦的作茧自缚。自从那个倒霉的星期天以后,妻子欣喜若狂的接受了我的转变,事情发生了质的变化:自从那个星期天以后,妻子已经感觉出我可能知道什么了,但我从来不提这些敏感的事情,这令妻子非常感激。

  而且我不断用行动对妻子的呵护体贴,妻子主动断决了与那个男人的暧昧交往,由情人转为正常的、一般的朋友。后来我与那个男人也成了朋友,当然这是后话了。

  现在看来,我通过对婚姻对爱的拯救过程,同时也拯救了我和她。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俩的生活好象又重新步入了正轨,在接下来的近两三年的时间里,我并没再碰过妻子以外的女人,以前的教训实在是太深刻了。

  但是,有一个非常令人头疼的问题:当年的那一幕,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忘掉,反而越来越清晰。这个心病一直困扰着我。很多夫妻在ML的时候,兴奋中都喜欢说一些很过份的话,这是一种很正常的行为,可以增加兴奋和快感的程度。

  后来,我经常在妻子接近高潮的时候,这样问她:「和情人做的时候有跟我做舒服吗?」

  起初,迷离中的妻子保持着警惕,说:「不好,他不如你。」我一边剧烈动作,一边咬牙切齿地说:「明天我找一百个男来把你绑起来玩你!」

  妻子彻底昏头了,连连叫好,最后我俩同时达到了高潮。

  后来,我的招术经常更换,比如在妻子兴奋的时候,提到她喜欢的男明星:

  「亲爱的,你现在正在和周润发ML。」

  她兴奋得连连点头,然后我再问:「想和其他男人做吗?」她乖乖的回答:「是的,但还是老公好……」

  于是,我有时装成她的领导,有时扮演她的同学,甚至有时扮成陌生人。

  每次这样折腾,我俩的ML质量都出奇的好。可是热情退去的时候,如果问她:「你刚才说什么了?」

  她肯定断然否认:「我什么都没说,你真变态。」我有时私下里想,我可能真有点变态。但是,如果这种变态能换来和谐的夫妻幸福,那就不能算变态。

  虽然我知道这个结果很好,但是,当时说不清为什么好,或者好在哪里。而且,从心底里说,我心中还是有一个解不开的结——还是觉得自己有点变态。

  说明一点:我的这些疑惑,都毫无保留的和妻子讲过,没有半点的隐瞒。

  妻子却对此很不以为然,每次她都这样说:「我看你就是闲的,满脑子都瞎想。自己折磨自己。」

  直到几年前,我开始接触一些多P或者换偶的文章,并且结合自身的经历,重新用理智的心态去正面剖析自己。而且,最终解开我心结的是值得尊重的李银河大姐。

  在大量的阅读了她那些有关社会学和伦理学的文章以后,我的心结彻底解开了。最起码,我知道了:我是一个正常人。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人的天性,或者说,也许我就是具有这种天性和潜质的人吧。

  在接下的继续讲述之前,我想简单提一提李银河。

  我不知道有几个人真正看过李银河女士的文字。现在网络上对李大姐的大骂之声不绝于耳,我看过好多骂李银河的文章,这些人大多数都从破坏婚姻或者家庭稳定的角度来批判李银河。

  每个人都把自己装扮成纯洁而高尚的儒家君子,一边大声赞扬婚姻的美好,一边从道德层面上彻底否定李银河及李银河的专业观点。

  很多人认为,无论男人或女人,都应当对婚内配偶忠贞不二,都应当从一而终。

  ——在此我声明,我完全赞成这种观点。

  但是,现实与人的理想往往并不一样。

  人,是复杂的,人的复杂源于人性的复杂。人的本性中不全是善的东西,还存在着恶,更存在着很多介于善于恶之间的说不清的东西。

  比如我,至今我不认为自己是个坏人,但是,好人与坏人真的就那样容易区分吗?

  当我背叛妻子的时候,对于妻子来说,我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恶棍。但是,面对我已经当了恶棍这个现实,妻子一刀砍了我?或者毅然决然地放弃婚姻吗?

  是理智的挽救,还是否定到底?

  我想,每一个聪明的智者,都不会选择因噎废食的办法来对待生活。对于那些大骂李银河的人所持的一个很重要的观点,我一直非常迷惑,这些人认为:有婚外情很正常,只要慎重一些,不要让自己的婚内爱人发觉,这是一种善意的欺骗。

  时机终于成熟了,事先我却并没有想到。

  有一年的八月份,我和妻子商量好同时休年假随旅游团外出旅游。

  结婚之前,我俩就经常憧憬着某一天夫妻相伴着去版纳的热带雨林或者内蒙古的大草原,经常一起憧憬着楼兰古国的浪漫,憧憬着雪域青藏的高洁。转眼结婚好多年了,苦于工作和生活的羁绊,旅游的事情,一直搁置。

  这次终于下定决心,抛开一切仿佛永远也忙不完的琐事,放松地出去玩半个月。对于旅游线路的远择上,我俩研究了好久,最终放弃了先前的那些向往已久的地点,因为毕竟时间太短,最后我俩报名参加了中铁国旅的一个旅游团,起点——湖南张家界——广州、深圳。我俩的主要目标是张家界。

  旅游团里大多数是成双成对的夫妻或情侣,也有一家三口出行的。只有一个孤家寡人——一个二十多岁的男生,高大帅气,就读于广州某大学,这里姑且称他为小C吧,他利用开学前的半个多月时间一路玩着去学校。小C性格很外向,阳光而开朗,在火车上与我们夫妻邻铺,很快就和我们混熟了。年轻人特有的思维方式和不拘小节的风格,经常把我和妻子逗得哈哈大笑,让我俩仿佛也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学生时代。

  接下来的日子里,他成了我们夫妻的小跟班,无论逛街还是在风景区里,我与妻子都轻装上阵——吃的东西和其他必需品都塞到了他的双肩包里,包括在街上购物的时候,妻子也会把大包小包的理直气壮地塞到他手里,并以命令的口吻说:「乖乖地拎着。」

  他一面很听话的接过,一面故意弄出一副愁眉苦脸的表情:「天哪,我的命怎么这样苦啊。」

  我对他说:「你就偷着乐吧,这是在免费给你上课呢,让你知道女人有多麻烦,以免将来措手不及。」

  有些男人,可能天生懂得怎样和女人相处。这个小男孩就属于这种人,他经常用一些近似于淘气的行为激发出妻子的柔情,比如,正在大街走着呢,他突然停在一个小吃摊前,哀求我妻子:「姐,可怜可怜我吧,我要饿死啦。」我和妻子只得陪他坐在那里,看着他大嚼那些我和妻子都不感兴趣的莫名其妙的小吃。妻子手支着下巴,笑眯眯的看着他,就好像是面对自己的弟弟或者自己的孩子。

  在张家界的时候,爬山时妻子的新旅游鞋把脚后跟磨破了,走路一瘸一拐,又无鞋可换,苦不堪言。我们本来备好了创可贴,可是创可贴装在小C的双肩包里,这时小C不在团队里。不知道一个人跑哪儿疯去了。气得妻子坐在地上骂:

  「这个该死的东西,走了也不说一声,把我的包留下啊。」我也束手无策,只得安慰妻子道:「实在不行,你穿我的鞋,我光着脚慢慢走。」

  妻子说:「算了,忍着点吧。这山路如果光着脚走,一会我还得找人把你抬下山。」

  正在我俩愁眉不展的时候,远远的看见小C从山下气喘吁吁地跑了上来,满头大汗,没等他说话,妻子就开始骂他:「狗东西,跑哪去了你,快点把我的包拿出来。」

  小C笑嘻嘻的没说话,转眼间象变戏法一样从包里掏出一双鞋,就是那种很平常的胶底布面鞋,样子很难看,穿着却非常舒服。我和妻子都非常吃惊,不约而同地问:「你中途跑下去买鞋了?」

  要知道,那要往返近四、五公里啊。小C乐呵呵地说:「没事,我是体育健将,这点路算什么,我施展轻功眨眼间就打一往返。」说完把鞋子递给了妻子:「姐,快换上吧。」

  这件事情,让我和妻子感动得真不知说什么好。换了鞋以后,妻子的痛苦彻底消除了。我对小C说:「你快点把背包给我,你休息一下。」小C若无其事地说:「哥,你就这么瞧不起我?这点路算什么。」沿途,我们一起照了好多照片,但还没在一起合影,爬山中途休息的时候,小C又掏出相机递给我,我说:「你和你姐合照一张吧。」妻子乐颤颤地跑到他身边,很自然地搂着他的脖子,从镜头里,我发现小C的脸一下子羞得红红的。照完像以后,我逗小C说:「你要小心,这张照片不要让你女朋友看到,否则你死定了。」

  小C这时已恢复了平静,说:「怕什么,和我老姐一起照相谁能管得着?」晚上回到酒店,洗完澡以后,妻子趴在床上,我给她按摩。妻子感慨地说:

  「小C真是个好男孩儿,不知哪个女孩儿有福能嫁给他。」我说:「怎么?嘴馋了是不是?要不要咱把他拿下?」妻子回手打了我一下,说:「别缺德了你,糟蹋小孩儿啊。」我说:「什么小孩儿?如果他不读研,现在早就工作了,我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早就被你拉下水了。」

  在接下来的ML过程中,我又问妻子:「亲爱的,真的,你是不是真的很喜欢他,如果你喜欢,我帮你安排。」

  妻子想了想,说:「我可说不出口,让人家以为我是花痴,丢死人了。」我说:「这就不用你管了,老夫替你安排,一切水到渠成。」第二天下午,我们又回到了火车上奔下一站,贵阳。此时的小C仍旧是一副乐呵呵的样子。相比之下,妻子沉默了许多,可能缘于昨晚我俩的谈话。妻子拿着一份杂志躺在铺上很安静的看,但每次只要小C在对面铺弄出点动静,妻子马上偷瞄一眼,明显心怀鬼胎。中间,趁小C去别的车厢闲逛的机会,我从中铺跳了下来,坐在了妻子旁边,趴在她耳边悄悄地说:「刚才在想什么?」妻子装傻,说:「想什么啊,我在看书。」

  我说:「少骗我,让我检查一下。」

  说完就把手往妻子的裤子里伸,妻子用杂志打了我一下,说:「别闹了,一车的人,你干什么啊。」

  再看妻子的脸,已经羞得红到了极点。

  火车到贵阳的时候是早上,行程安排得很紧,在贵阳玩一天,晚上启程奔广州。我对贵阳很熟悉,出差来过几次,所以,车到贵阳的时候,我对妻子和小C说:「你俩随团去玩吧,我不想下车了,这几天折腾的太累,正好休息一天。」小C非常爽快的答应了:「把老姐交给我,你就放心吧,我是天生的护花使者。」

  妻子很不自然地对我说:「既然来了,就一起去转转吧。」我偷偷对妻子眨眨眼睛:「这地方我常来,没啥好玩的,你俩去吧。」我之所以不想下车,有两个方面的原因,第一,确实不想重游已经非常熟悉的旧地。第二点,也是最重要的:我想给他俩一些单独相处的时间。

  从车窗里看着妻子和小C并肩在站台上走远,看着小C比比划划的和妻子讲着什么。我的心里很平静,也很甜蜜,没有丝毫醋意,那感觉就像一位父亲看着长大的女儿与恋人幸福地去赴约会一样。——当你把妻子的幸福和快乐看作是你人生最重要的事情的时候,这种感觉非常自然。当然,这种心态的产生,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对自己和妻子以及对自己婚姻的充分自信。

  下午的时候,两人随团回到了车上,看得出来,他俩玩的非常开心,给我带回了一堆吃的东西。我们三个人围坐在茶桌周围开始吃晚饭。小C坐在我对面,向我讲述一天的经过,以及一些趣闻,包括在街里看到警察抓获一个吸贩毒者的过程。

  妻子坐在我旁边,没急着吃饭,只是抱着我的胳膊,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我能感觉出来,妻子一直充满爱意的注视着小C。而小C仍旧是一副没心没肺乐呵呵的样子。

  接下来火车上的旅途很漫长,由于我们的旅游列车是临时开行的,所以没有固定运行时间,有时候在一个小知名的小站竟然也能停几个小时。闲着无聊的时候,我们三个打扑克消磨时间。小C这时跟我俩处的已完全像一家人,满口「老哥、老大、老姐、大美女」的乱叫,妻子经常被他逗得前仰后合。

  火车终于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上按旅行计划到广州了。小C得意洋洋地对我俩说「这里是我的第二故乡,在这里咱们就不需要导游了,我就是一个优秀的导游。」

  这个季节,整个南方大多处于炎热之中,广州也不例外,不过早晨的时候还可以。随团下了火车,先去旅行社安排好的住处,条件非常不错的一个三星级酒店。安顿好住处之后,我们三人脱团单独出去玩。小C很有经验地说:「团里安排的旅游地点大多都是购物场所,不好玩。」

  所以在小C的带领下,我们非常开心的四处乱逛。中间,我抽空对妻子说:

  「今晚我去同学家,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妻子故作很吃惊、很不情愿的样子说:「你来真的啊,疯了吧你。」我拍了拍她的小脸,说:「别紧张,你随意,感觉不好就停,一切随心。」妻子红着脸说:「再说吧。」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我们逛累了,决定回酒店。在一楼的餐饮部吃过饭以后回到房间里,我给身居广州当地的大学同学打了个电话,同学听到了我的声音,还以为我在家里呢,我说:「小子,我在广州。」同学在电话那边兴奋得大呼小叫:「啊,天哪,大爷,你在哪里呢?我马上去接你。」

  于是,我俩约好了一小时以后在我居住的酒店附近见面。

  此时,妻子紧张得坐立不安。一次次地问我:「不要胡闹了行不行?」我抱着她,说:「亲爱的,真的不用紧张,如果你觉得别扭或者不开心,那就什么都不做。一会儿我告诉他过来陪你,不过,我不会向他做什么实质上的交待,以免尴尬,下面的事情就看你俩的了。我明天早上回来。」出门之前,妻子在身后抱着我,跟着我一拖一拉的往门口走,嘴里嘟囔着:

  「老公,你别走了,咱不玩了好不好?」

  走到门口,我回身抱住她,轻轻吻了一下,说:「乖,别害怕,老公永远站在你的身后。还是那句话,如果不快乐,不要勉强自己,我的手机一直开着,你可以随时打电话叫我回来。」

  说完我出了房间去小C那里,小C正在房间里鼓捣电视呢,我对他说:「我今晚要去会一个多年不见的老同学,没事的时候你去陪陪你姐,免得她无聊,另外,别忘了帮她按按肩膀,她每次走路走多的时候都会肩痛。」小C说:「老大,不会是女同学吧。」

  我踢了他一脚:「小孩子不要乱打听。」

  说完,我离开了酒店。

  广州的同学,上大学的时候与我同一宿舍,老家是北方的一个小城,上学时勾上了一个很有门路的广州女生,毕业后一同被分配到了广州。自从毕业以后,我俩一直没见过面,只是经常有电话往来,从没中断过联系。见面的时候,这小子以北方汉子特有的豪爽,大呼小叫的跑了过来一把抱住我,原地转了几个圈。

  问我:「你来广州公事还是私事?」

  我没有提与妻子同来旅游的事情,要不然他肯定要叫上我妻子,我说:「一点点公事,不过已经办完了,原计划今晚回去,想看看你,所以改在明天走,今晚你要收留我,要不然我就流落街头了。」

  同学说:「没问题,我可以把整个家倒出来让你一个人住。」我说:「最好把你夫人也留下。」

  同学狠狠打了我一拳,说:「还是当年那副没正经的嘴脸。」坐在车上,我问同学:「咱们现在去哪里?」

  同学说:「哪儿不去,直接回家,我打电话通知你婶了,她正在和保姆在家里准备晚饭。」

  ——呵呵,他称他的爱人是我婶,这种玩笑自上学起就一直这样开,我们上大学的年代里,谈恋爱是一件鬼鬼祟祟的事情,只能躲到宿舍里,每次他带女友回宿舍的时候,都会说:「孩儿们,你们的婶来了,抓紧回避。」于是,大家一边嘴里骂着,一边不情愿的躲出宿舍。

  晚上,我俩喝了一斤多烈性白酒,一边回忆学生时代一边嗟叹,谈及工作上的不顺心,时不时骂几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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