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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尾妖狐陆素珍
作者:jkun资源站 2023-11-22 08:58:44
  一)陆素珍拜师学艺
   故事发生在北宋仁宗年间,当时边关告急,玉门关的守军向朝廷搬兵,金国大将突特玛带领三十万大军向边境进发,仁宗采纳大学士开封府府尹包拯和八贤王的本章,派大将呼延一平带宋军五十万前往御敌。国内的土匪也随着猖獗起来,一时间匪盗泛滥案件增多。开封府是负责治安的衙门,也相应地忙碌起来,很多官人都纷纷外出破案,「大五义」是开封府的栋梁,由「翻江鼠」蒋平和「钻山鼠」徐庆带领的一队人马前往河南洛阳的大匪巢陆家庄。江湖人称「紫面阎罗」的陆凯带领几百小贼大肆做案,打家劫舍就地分赃,由于他们人多势众,武功又很好,当地的官府是敢怒不敢言,老百姓更是人心慌慌,提心吊胆。蒋平他们一行十二人化装潜入陆家庄一带调查情况。当时陆家庄张灯结彩,好不热闹,蒋平他们也跟着帮忙的村民一起进入陆家庄,一打听原来是「紫面阎罗」陆凯的妹妹陆素珍拜师学艺的好日子。当时陆素珍只有12岁,要拜陆凯的结拜大哥江道士为师,江湖人称「毒老道」的江道士是河南开封三清道观的主持,是用毒的高手,也是一个匪头,利用道观做掩护,倒卖熏香迷幻药。拜过师后,江道士带着陆素珍离开了陆家庄,蒋平他们留在当地继续调查。没过几天接到包大人的书信,要他们停止对陆家庄的调查,马上回开封。蒋平他们不敢怠慢,只好回到了官府。原来包大人招他们回来是有重大的任务,驻守在襄阳的仁宗的叔叔襄阳王赵诀,勾结宁夏国,并拉拢一些土匪准备造反,仁宗派大臣也是包大人的徒弟阎察散去以巡视为名进行调查,阎钦差与义兄「锦毛鼠」白玉堂先行一步,包大人派蒋平他们马上去追赶。转过头来咱们再说陆素珍。她和江道士来到了三清道观,和比她大七岁的师兄,也是江道士的儿子江飞龙一起学艺。别看陆素珍从小就娇生惯养,但学起武来很能吃苦,江道士教得也很认真,什么长拳短打,各种兵器,高来高去,陆地飞腾,包括水中的功夫都一一教给了陆素珍。陆素珍从小就聪明,尤其对武功的悟性又很高,没过了几年,她的武功已到了如火纯清的地步了,最令她骄傲的是她学会了师傅所有用毒的手段。时光飞逝,转眼间过了六年,陆素珍也从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出落成为一个十八岁的大姑娘。陆素珍是这部小说的第一大美人儿,高高的个头,修长的身材,一张小家碧玉的端丽面孔,皮肤雪白光润,身材婀娜多姿,尤其是那一对灵动的大眼睛眨呀眨的,展露出无比娇媚。最令男人着迷的是她那性感的身材,陆素珍身材苗条健美,既不丰满也不廋弱,丰满的胸部高高地耸起,臀部高翘浑圆,结实光滑,丝亳没有一点赘肉,修长的的双腿衬托出细腰纤纤,满头乌黑的秀发梳成宋朝女孩常留的发髻,用五彩丝带系着,十分的好看。她喜欢穿白色的衣裙,更显得她冰清玉洁。外表斯文大方的陆素珍内心却淫荡成性,一次偶然的巧遇点燃了她风流的一生。一天晚上三更时分,她睡不着觉,突发奇想,想去离道观不远的王府找师哥江飞龙。此时的江飞龙在「并肩王」赵青家做护院已一年多了。说做就做,陆素珍换上黑色的夜行衣,带上柳叶刀和百宝囊,轻轻一跃上了房顶,利用陆地飞腾术,很快就来到了王府。她来到了师哥住的房间,没人?这么大的王府也许师哥在巡夜,我找找他,她想着飞身上房向后层院子跑去。到了最后的院子,她知道这是小姐开平公主的绣楼。见二楼还点着灯,这么晚还不睡觉,陆素珍好奇地点破窗户上的纸向里张望,这一看可不得了,见小姐的卧房桌子上点着一棵粗大的红蜡烛,绣床上的两人正抱在一起,是师哥和一个漂亮的姑娘,幔帐没有落下,所以看得很清楚。陆素珍一直为自己的美艳感到骄傲,可现在床上的姑娘一样的美丽性感,只见她一对乳峰高耸坚挺,乳头嫣红,纤腰丰臀,两条雪白的大腿交叉着,正微笑地看着师哥。师哥左手紧握姑娘一个高耸丰满的玉乳,右手则在她的花瓣处又拨又挑,姑娘口中发出一声声醉人呻吟,用她娇柔欲融的喉音叫道:「飞龙哥……我好舒服哦……」
  师哥低下头在她脸上吻轻深舔,把嘴凑到她耳边说:「好妹妹别急,飞龙哥马上叫你欲死欲仙。」
  窗外的陆素珍张大了眼睛向里看着,师哥双手温柔地在姑娘光泽白嫩,凹凸有致的玉体上一寸寸地抚摸,细细地欣赏。他的嘴也移到她的樱桃小嘴上,姑娘也凑上香唇,轻吐嫩舌配合着他,直吻地他们二人情欲高涨。她左手搂抱住师哥的脖子,热烈地回吻他,使劲吸吮对方的舌头,同时右手伸向他的下身,用纤纤玉手握住师哥的粗大的阴茎,揉搓起来。陆素珍这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阴茎,不禁芳心一颤,呼吸也急促起来。屋里二人继续着人间的美事,江飞龙被姑娘摸得爽到了极点!他低吼一声,搂紧姑娘那嫩滑的柳腰,将嘴从她的香唇上移开,沿着她泛起红潮的粉面一路向下吻去,在颀长秀美的脖子逗留片刻后,继续向下部移动。当他的吻来到姑娘雪白嫩滑的胸部时,他狂热地含住一颗已挺立的乳头吮吸起来,同时抓住另一个丰乳,用手指轻柔地爱抚着焉红的乳头。姑娘的下身湿润,气喘吁吁,不断发出甜美的呻吟:「好哥哥……我……我好舒服啊……用力……好……不要停……」
  双手紧紧抱住师哥的头部。他乘胜追击,尝尽了两颗乳头的美味后,又沿着姑娘丰满的玉体向下吻去,用舌头在她诱人的肚脐上一舔再舔后,双手分开了姑娘修长的玉腿,整个脸埋入了湿淋淋的草丛,舌头在桃源洞口处舔弄起来。他舌功十分了得,片刻之间,姑娘娇喘吁吁,香汗淋漓,玉面后仰,一头乌黑的美发垂到腰际,脸上神态娇媚万分,秀眉微蹙,樱桃小嘴里发出荡人心魄的娇吟。「哦……哦……你舔得我好舒服……好……大舌头用力……对,别停,再深点……舔阴蒂……哦……啊……」
  他见时机已到,将姑娘放倒在绣床上,托起她光滑白嫩的肥臀,将她两条修长的美腿盘在自己腰部,用手扶起自己早已硬得发痛的阴茎,用巨大的龟头在姑娘甘泉淋漓的阴唇上揉动了几下,这才腰部发力,用龟头推开肉穴抽插起来。姑娘在冲击中只觉快感连连,兴奋地摆动柳腰,用肥臀淫荡地用力迎合着师哥的大阴茎。陆素珍看得脸发烫,心砰砰地乱跳,双手不自觉地隔着衣服在自己丰满的乳房上挤压着,双腿越夹越紧,下身痒痒的,一股股的黏液不自觉地从穴中流了出来。屋内快活的男女不知外面有人在看他们的表演,师哥意气风发,粗大的阴茎前后运动着,姑娘柔软的肉壁缠在上面,随着阴茎的进出翻起或陷入。每一次地抽插,姑娘都发出欢悦的娇吟,臀部也更加用力地摇动着,主动地迎合着他的阴茎。他青筋暴露的大手,抓着姑娘雪白的大腿,阴茎抽插的速度不断加快。「唔……唔……」
  姑娘鼻子发出淫荡的哼声,美丽的眉头紧皱,脸上的表情显得她很快乐,左手拼命地揉搓自己高耸的乳房,右手抓紧床上的被子。师哥又粗又长的阴茎,在姑娘的肉穴里猛烈地进出,几乎无法喘息的快感把她带到了一个从没有过的高潮,这种快乐是她手淫所不能带给她的。他又抽插了片刻,忽然觉得姑娘喘气凝重,玉体微颤,花瓣连同肉壁哆嗦着吸吮着他的阴茎,他知道她快要泄了,急忙挺起屁股,将龟头深深地进入姑娘的子宫。「啊……好人……我好舒服……再用力些……啊……嗯……」
  姑娘伸出白嫩的两条胳膊紧紧抱住他的腰部,两条雪白的大腿分到最大限度,阴部紧紧贴着他的下身,生怕有一丝间隙。她下体乌黑发亮的阴毛,由于沾满了两人的体液,变得杂乱无序,紧密地贴在阴唇的附近,充血发红的肉穴,由于长时间的蹂躏变得淫糜不堪,汁液四溅,而他的阴茎还在用力地进攻着她,直到她高潮。姑娘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忽然「啊……」
  地浪叫一声,达到了高潮,穴内的阴液不断喷洒在他的龟头上,同时他也低吼一声,用力往前一顶,在姑娘的肉穴里一而再,再而叁地喷射出大量白色粘糊糊的液体。他发泄完毕,感到疲惫不堪,便趴在姑娘娇躯上喘息,双手还在不停地在姑娘身上抚摸。而姑娘脸色红润,凤目紧闭,不断喘息着,嘴角还略带一丝满足的笑意,似乎还在回味刚才的狂欢时刻。陆素珍看到屋里的战斗结束,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她觉得双腿发软,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好不容易回到自己的房间,可眼前总是出现那令她激动的情景。
  (二)陆素珍失身于师兄
   自从那次在王府见到第一次的男女交欢后,陆素珍一夜都没有睡好,那强烈的欲火一直在她的体内燃烧,她毕竟是一个成熟的大姑娘,本性的需要和对男人身体的渴望使她正向一个淫欲横流的世界划去。陆素珍再也躺不住了,她一件件脱着自己的衣服,随着黑色夜行衣的脱落,竟然是如此成熟的侗体,陆素珍露出莲藕般的双臂,雪白粉嫩,傲人的乳峰几乎要将雪白的肚兜撑破似的,连她也禁不住夸赞道:「自己的身材真好!」
  紧接着又将长裤脱下,小屋内顿时一亮,两条修长的玉腿白嫩光滑,紧夹着一个让男人疯狂的私人密洞,那里早已是湿淋淋的一片了。陆素珍双手举到颈后,解开了肚兜的绳结。肚兜一脱,「扑」的一下,一双不安分的大白兔跳了出来。金字塔形的双乳傲人挺立,由于练武的原因,她的乳峰比别人的坚挺的多,雪白的双峰上两颗红樱桃十分可爱,双峰随着陆素珍的娇躯颤动,就是桃园密洞还被一条三角裤遮盖,三角裤使用质地很薄的真丝做成,由于兴奋流出大量的爱液,浅黄色的短裤已经成为半透明的了,只见陆素珍的小腹下端一片茂密的黑森林。此时的陆素珍身体透出一股成熟女性的魅力,举手投足之间无不性感十足,尤其是一双丹凤眼,透出无限风情,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想着师哥粗大的阴茎,顿时觉得全身燥热,心中早已燃起熊熊火焰,真想让师哥捏一捏那那迷人的乳房,还有丰满的白臀。陆素珍回到床上,双手揉搓着坚挺丰满的乳峰,傲人的双峰挺立在空气中,雪白的酥胸美丽而骄傲,乳峰顶一颗红樱桃诱人之极。由于乳房太大,低头就可以用嘴吻到。舌尖轻舔那大大的乳头,只觉得一阵快感从乳尖窜向下体,又窜向四肢,那美得令人心颤的双眸露出满足的神情。随着双手不停的爱抚,还有那灵活的舌尖地舔弄,一丝快感由心底涌出,乳尖渐渐发硬,由此带来的是更加敏感。十八岁是一个女人成熟的年龄,人类原始的欲望在体内已经蓄积了太久,自慰使她会尽情的奔涌,她白嫩的小手又放到自己的神秘地带。双手摸到一条细细的裂缝,它早已潮湿,手指再向下,触到两片柔软的肉片儿,抬起腿把内裤褪下,陆素珍成熟,健美,贞洁,雪白的肉体完全裸露出来,陆素珍性感的躯体充满活力,充满性感,真正的羞花闭月,修行多年的僧人见了恐怕也会动心。手指夹住那已勃起的阴蒂,一阵捻动后从没有过的快感让她感到浑身颤栗。陆素珍感到浑身一阵阵的燥热,下体一阵热流涌出,她好奇地低头欣赏着自己的下体。18岁的她还是头一回这么仔细地看自己的小肉穴,只见芳草地涌现出一串晶莹的露珠,分开饱满的大阴唇,两个肉片儿紧夹着一个让人疯狂的大阴蒂,轻轻一触,就会引起陆素珍的颤栗,两片小阴唇紧守着她迷人的肉穴。随着细长的手指在那里一入一出的抽动,陆素珍只觉一阵阵冲动由小肉穴传遍全身,有如潮水,一浪又一浪,全身有如被电击似的,禁不住从喉咙中发出了呻吟:「哦……哦……哦……啊……啊……啊……」
  随着两根手指插了进去,她的动做越来越快,她只觉得全身轻飘飘的,头昏脑涨。一切都顾不了啦,拼命地挺屁股,使手指能更深地进入。一股股浪水,从小穴里溢涌出来,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突然她觉得肉穴内一阵酸涨,热热的淫液喷射出来,弄得大腿上滑腻腻的,这是她第一次的高潮,床单儿上落下点点血迹,陆素珍的第一次交给了自己。以后的日子里,陆素珍几乎每天都手淫。一晃一个月过去了,这天师傅告诉她,说要去一个朋友那谈论武学,几天后才回来,让她自己要坚持练武,不要偷懒。师傅走的第二天,陆素珍便上街去游玩。当时的开封是北宋的都会,非常热闹,她看了一会打把式卖艺的,又逛了一会儿城煌庙,时进正午,陆素珍觉得有渴又饿,就在十字大街找了一家叫贾记酒楼的饭馆吃饭。这是一家二层的酒楼,伙计们在门口招呼客人,店内高朋满座。「给我找一个清净的地方」,陆素珍对一个伙计说。「是了,您请」,伙计们都很有经验,一看这位一身白色衣裙的姑娘落落大方,一身的傲气和贵气,还有一股英姿飒爽的豪气,不敢怠慢,一直把陆素珍领上了二楼。楼上清净了很多,她找了一张靠着窗户的桌子坐下。陆素珍点了几个菜,还要了一壶酒,边吃边喝。守着窗边凉风阵阵,还可以看到街上的风景,哎,真是惬意呀!正在这时,街上一阵骚乱,紧接着传来一个女人的呼救声:「来人啊……救命呀!」
  陆素珍向下一看,一群黑衣壮汉手拿刀枪,用一张桌子抬着一个姑娘。那是一个蓝衣少女,约莫十八七,八岁年纪,生得是一张瓜子脸的秀丽面孔,皮肤雪白光滑,身穿贴身的水蓝丝缎衣衫,紧紧地包着丰满的胸脯与纤细的蛮腰,但那姑娘被绳子绑着手和脚,后面还跟着一个骑马的少爷。「哎,伙计,这是怎么回事?」
  陆素珍问一个伙计。「姑娘,您有所不知,后面骑马的少爷是府台大人的公子,您看见了吗?那些人是他的家奴,整日抢男霸女,无恶不做,谁也惹不起,哎……这不又抢了一个姑娘,真是没有王法了,不知道谁家又倒霉了,哎!」
  伙计摇着头走开了,陆素珍听后怒火中烧,决定拔刀相助,管这桩不平事,陆素珍一按窗户飞身跳了下去。「站住!」
  她大喊一声挡在了路中间,那伙人也吃了一惊,但当他们看清是一个漂亮的白衣少女时放声大笑了起来,那个骑马的少爷也跳下马来,迈着四方步来到了陆素珍的面前。陆素珍见他穿着上好绸缎的深红色衣衫,个子不矮,长得很瘦,尖嘴猴腮一副淫邪之相,他嘻皮笑脸地问陆素珍姑娘:「你为何拦住我们的去路」,说着眼中露出色迷迷的目光。「你们为何抢人?我要你们把那个姑娘放了!」
  「哦?可以呀!有你这样的美人向我求情?我一定放人,不过你要和我回家拜堂成亲,来,先让我亲一下。」
  说着他伸手就来搂陆素珍。陆素珍轻轻地一闪,向着那少爷就是一脚。她用的力量并不大,但那瘦弱的少爷已被她踢得飞出三丈多远,倒在地上疼得直叫,那些打手们立即都围了上去呼喊着:「少爷!少爷!您没事吧?」
  「他妈的臭娘们儿!敢打我?你知道本少爷是什么人吗?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啦,给我打!」
  「是!」
  打手们一拥而上围住了陆素珍。他们哪是陆素珍的对手,一会儿就被打得东倒西歪,哭爹喊娘,有的胳膊折了,有的腿断了。看到这情景那少爷叫了一声:「他妈的臭娘们儿,你给老子等着,老子和你没完!走!」
  他们丢下那姑娘一轰而散。陆素珍也没有去追,来到那姑娘身边,帮她解了绑在身上的绳子。「谢谢姑娘救命之恩!」
  说着就要给陆素珍下跪。「别、别,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你先跟我走。」
  陆素珍把那姑娘带回到位于开封南郊的道观。姑娘把她的身世告诉了这个救命恩人:「小女子叫小兰,今年十七岁,家住开封,我娘去世的早,我一直是和爹爹相依为命。爹爹开了一个酒坊,一次他去府台大人家去送酒,被府台的少爷看上,他设计陷害了我爹。我爹去世后他又来抢人,多亏恩人相救,小女子愿做牛做马回报您的恩情!」
  「你要是没地方去就先留在我这吧。」
  「真的?谢谢恩人!那我就做您的丫鬟吧!」
  「不用,你比我小一岁,今后我们就以姐妹相称吧!」
  「好吧!那姐姐你武功这么好,我也要和你学,以后就没人敢欺负我了。」
  「好,我来教你。」
  从此后小兰就住在了道观,陆素珍开始教她武功。两天后师兄江飞龙回到了道观,原来是开平王爷放了他几天假,他来看看父亲和师妹。当陆素珍见到师兄后,心跳加速,有如小鹿乱撞,脸也红红的。好在师兄也没有注意,他还给陆素珍买了她最爱吃的点心。晚上小兰炒了几个菜,师兄妹二人在一起对饮,他们一边喝酒,一边聊天很是开心,几杯酒下肚两人都有些醉意。红烛下的师兄显得更加英俊不凡,而陆素珍也显得更加艳丽动人。陆素珍决定引诱师兄,她很想尝尝成熟男人的味道,「师兄这酒还真烈,才喝了几杯身体就热烘烘的。」
  陆素珍开始觉得双颊发烫,全身上下像是有蚂蚁在爬一般,又麻又痒的。陆素珍用美丽的大眼睛含情默默地看着身边身材高大俊朗不凡的师兄,禁不住肉体的麻痒,轻抬玉手开始搓着自己浑圆的乳房,没想到只是隔着衣服爱抚就激起了内心的情欲,而且随着胸部传来的快意,陆素珍红润的脸颊更加显得春意荡漾,额头也随着渐渐升高的体温渗出粒粒汗珠。「嗯……哼……哦……哦……啊……」
  软弱的娇喘着,鼻息也粗了起来,右手顺着胴体一路往下,松开了裤腰带,纤细的手穿过亵裤,直接抚慰自己两腿间的秘密肉穴,在阴唇上逗弄着。旁边的江飞龙看着漂亮性感的师妹惊呆了,下身不知不觉地硬了起来。陆素珍看师兄有了反应,继续自慰着。「啊……大师哥……我……我……嗯……」
  陆素珍幻想着与大师哥激情的交合,激烈地抚摸自己的阴唇与阴蒂,在酒精推波助澜下,花瓣渐渐地湿润。陆素珍玉手向江飞龙招了招:「来,大师哥你过来。」
  江飞龙看着师妹衣衫不整的胴体问到:「师妹你?」
  「大师哥你想不想跟妹妹亲热啊?妹妹可……可以给你喔。」
  陆素珍用娇软的声音说着,江飞龙只觉得骨头都彷佛要融化了一般。江飞龙露出了淫笑。「好……好……」
  说着已经靠到陆素珍身边,吻上她那湿暖的樱唇,双手不安份的在她的胴体上游移着。「嗯……嗯……哦……」
  放荡的陆素珍贪婪地吸吮着江飞龙的舌头,燥热的快感弄得她乳头发胀。「喔……好哥哥……你好棒啊……」
  说着脱下了自己的衣服,肚兜也跟着掉在了地上,露出了高耸丰满像大白馒头的双峰,峰顶挺立的花蒂羞红诱人,陆素珍微微害羞地交叉双手,遮着饱满的胸脯,此一举动却只是想让江飞龙更加的欲火中烧。江飞龙轻轻拉开陆素珍白藕般的手臂,张嘴吸吮起粉红色的乳头,另一只手则揉着另一个大奶子,「亲哥哥……好哥哥……嗯……好舒服。」
  此时的陆素珍体内的快意像电流刺激着全身。江飞龙一把拉去陆素珍的亵裤,而陆素珍也毫不遮掩地张开双腿,露出早已泛滥的黑草原及肥厚娇嫩的阴穴。江飞龙凑上嘴,开始舔舐那肥美的阴唇,连续地舔弄让陆素珍浪淫连连,「啊……喔……好会弄啊……喔……舔死人了。」
  陆素珍的肉穴里淫水不听使唤地大量渗出,江飞龙灵活的舌头继续在阴唇上来回滑动着,还不时吸着充血发胀的阴蒂。全身发烫的陆素珍在江飞龙的舌头伸进阴道的同时,按着江飞龙的脑袋拼命压向自己的肉穴。江飞龙也经验老道地用舌头在陆素珍的阴道里搅动,她被搞得欲火已到了极点,只想有根粗大的阴茎狠插自己的嫩穴。「妹妹咱们到床上去!」
  「好的……」
  陆素珍娇羞地看着师兄。江飞龙抱起她软弱的娇躯向床上走去。他将陆素珍平放在床上,仔细审视着她。一丝不挂的陆素珍平躺在床上,玲珑有致的身材,胸前两颗丰乳随着急促的呼吸高低起伏,那白玉似的大腿修长而光滑,雪白的肌肤充满弹性与诱惑,小腹下湿润的阴毛凌乱地贴在阴穴四周。江飞龙看着陆素珍那被欲火燃烧的娇美的脸蛋,感觉她是那样的妩媚,俏丽与娇媚交汇成一张极性感又富诱惑的脸庞。虽然江飞龙见过不少美女,但也看得意乱情迷,「师妹,你……你……好美。」
  陆素珍心里也是一阵高兴,说道:「师哥你也长得很帅呀!」
  她边说,边直视着师哥的身体,娇媚的说到:「快开始吧!我真的不行了。」
  陆素珍双手抚摸着他的阴茎,江飞龙阴茎早已坚挺胀大,一经她的触碰立刻抖动不已,她羞怯地握着它,慢慢地搓拉、抓揉、挑拨、捏扯,时重时轻、忽上忽下,阴茎更加地炽热,坚硬,粗长。江飞龙将她压在下面,挺起高翘的阴茎,对准了她美丽的肉穴,先对着那颗红润的阴蒂一番顶触与挑逗,随后阴茎慢慢地插进她的肉洞里。虽然陆素珍缝窄洞紧,但水滥湿热,娇嫩充满弹性的肉穴,仍满满地将江飞龙硕大的阴茎吞入,一下子全根尽没。挤得她张口吐气,顶得她屁股往前挺进,口里也不停地娇叫连连,流出大量的爱液。借着爱液的润滑,飞龙加速肉棒的抽送,清楚地感受到阵阵湿黏的热流,不断地刺激阴茎。江飞龙紧搂着陆素珍抽搐的玉体,在紧窄的肉穴中抽送,随着进出的次数增加,她的娇呼呻吟开始有节奏地逐渐提高了。又湿热又紧实的肉穴和阴茎激烈地推拉与磨擦,带给两人无尽的畅快,汗流全身。江飞龙急速地以粗壮的阴茎撞击她早已水滥成灾的肉穴,「噗滋,噗滋」的交媾声不绝于耳,她的娇喘与浪叫也几近声嘶力竭。「好……好棒……嗯……嗯……美死了……小穴好舒服……哥哥……你干得妹妹太舒服了……妹妹要……要你用力……对……用力……嗯……妹妹要舒服死了……再进去……我……我要死了……嗯……要……要飞了……嗯……哼……」
  江飞龙抽送的越快,她的反应也越发放荡,江飞龙看着眼前这位饥渴淫女,也拿出他的绝活全力应战,不停地变换抽送的节奏,抽插得越来越厉害。陆素珍媚眼若开若闭,两只纤纤玉手紧紧地抓着床单,嘴里浪叫着:「哼……我……我亲……亲哥哥……啊……美……美死了……我……插得好舒服……呜……唉呦……快……我……人家要不行了,啊……我要……啊!」
  突然陆素珍全身颤抖,收缩的子宫不断地吸吮着江飞龙的龟头,浓烈的阴精源源不绝地流出,烫得江飞龙有说不出的舒服,屁股一紧,阳精也忍不住地泄在陆素珍的体内。当江飞龙射出阳精之后,全身无力地趴在陆素珍白嫩丰满的玉体上,轻轻地吻着那香汗淋漓的胴体,陆素珍柔顺地享受着江飞龙的轻吻,心满意足地看着眼前这位英俊的师哥,两手轻抚着他一抖一抖的粗壮的阴茎。
  (三)襄阳王府匪患泛滥 陆素珍初踏江湖封名
   上两部说的都是开封的事,转过头来看看襄阳王赵决。上文咱们说得是钦差大臣颜察散与义兄「锦毛鼠」白玉堂到达襄阳,赵决派「飞毛腿」高蟹和「地趟刀」马朗去偷颜钦差的官印,结果马朗被抓,「飞毛腿」高蟹背着官印跑回到襄阳王府。襄阳王赵决听取大谋士「三手真人」刘道通的建议,把颜钦差的官印放到了冲宵楼内,此楼是赵决请「百岁白头翁」彭起设计建筑的,楼内布满了机关,到处是埋伏。可是「锦毛鼠」白玉堂却不听义弟颜查散的劝说,不等蒋平和展昭等大队人马到来,一人孤身闯进了冲宵楼。他凭借着一身的好功夫和《春》、《夏》、《秋》、《冬》四本关于机关埋伏的书,一直顺利地躲过重重的机关,来到了冲宵楼的中心铜网阵,白玉堂不小心踩到了机关,落进一张铜质的大网内,周围顿时乱箭齐发,可怜白玉堂一身义胆,身中数百箭,惨死在阵中。为了挑起开封府和「太保」钟熊的矛盾,襄阳王又派人把颜钦差的官印扔到了钟熊所管辖的君山附近的碧水寒潭。咱们简单介绍一下这个钟熊,他是宋徽宗年间的武状元,此人一身正气,文武全能,在朝中为官,但由于他不会阿谀奉承,得罪了当时的大奸臣太师庞吉,被陷害险些丢了性命。一怒之下带着一部分的部下来到君山,当起了山贼。由于他为人正直,只劫贪官污吏,从来不骚扰平民百姓,来投奔的人越来越多。襄阳王把他招为水军大帅,但又管不了他,成为心中大患,正好利用这个机会让开封府除掉他。蒋平和展昭得知此事后带了「小七杰」等去想取回官印,留「小义士」艾虎等在临时的公馆保护颜大人,就在蒋平他们刚走的这天晚上,来了几十个贼匪,由一个女首领带着大闹公馆,艾虎等带领官差抵挡。艾虎见这个女贼绢帕罩头,浑身上下一身白,手中拿着双剑,身上还背着口袋,鼓鼓囊囊,不知装得是什么。没什么可说的,二人便交起手来,这女的可真厉害,双剑舞动如飞,十分地猖狂,根本不把「小义士」放在眼里。两人大战了一百回合,不分胜负,艾虎渐渐有些支持不住了。一个女贼都胜不了,还有那么多的贼该怎么办,正当小义士心中着急的时候,「老兄弟不必担心,三哥来了」。一听声音艾虎大喜,知道是三哥「白眉大侠」徐良,正打得难解难分的时候徐良来了,这就叫来的早不如来的巧!徐良一报名,老少英雄为之一震:「小良子来了!」
  「三哥回来了!」
  那女贼偷眼一瞅,来了一个刷白的白眉毛,就知道是徐良。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心说:「不好,徐良真的来了,我可要多加谨慎!」
  她舞动双剑直奔徐良。老西儿徐良并不答话,交手跟她战在一处。徐良不来,这女贼一点都不在乎,但是跟「白眼眉」一交手,她就不行了,无论哪一方面,她比徐良都差好几层。斗到十几回合,把她累得鼻尖鬓角热汗直淌。女贼心说:「不妙,再不走我就走不了啦!」
  于是她虚晃一剑跳出圈外,剑交单手,从皮兜子里掏出一种暗器。这种暗器叫五毒枪,这枪打的不是子弹,打的是一种水。这种水叫五毒水,打倒人身上人就腐烂,能把人活活烂死,撒到铜铁上,铜铁都会腐烂。就见她扣动扳机对准徐良「刷」地射了出去。徐良是专打暗器的,对这玩意儿颇有研究。徐良一瞅她剑交单手,往兜子里一伸手,就知道她要掏暗器。徐良使了个大哈腰,趴到地下,五毒水打到后面的墙上,还溅到冯渊脸上几个点儿,本来他在徐良身后站着助威,没想到徐良一躲,他没躲开。这个冯渊我们也介绍一下,他是广东人,江湖人称臭豆付,武功稀松平常,但智谋很高,和「细脖大头鬼」房书安二人被称为二坏。冯渊疼痛得「嗷」地叫了一声,立即把单刀就扔了,就地翻滚。徐良回头照顾冯渊的工夫,女贼逃到府衙之外,领着那伙人逃跑了。没跑利索的,被小弟兄们追上,一刀置于死地。本来想抓个活的,结果一个没抓着,就这样眼瞅着让女贼跑了。待徐良看完了冯渊的伤势,知道他没有性命危险,徐良很后悔,心想在我眼皮底下溜走的贼真不多,有心去追,又想到自己刚来,很多事情还不摸底,不如算了,再饶她几天,早晚她也跑不了。「一定是襄阳王赵决派来的!」
  大家议论着,一夜无话。第二天蒋平和展昭他们带着颜大人的官印回到了公馆,知道昨天的事后也是大吃了一惊,好在有惊无险。颜大人召蒋平、展昭、徐良、房书安等开会商量攻打襄阳王府的事宜,他们决定先破冲宵楼,拿到贼匪的名单,再根据名单上的名字抓人。要破冲宵楼先要找到楼的设计者「百岁白头翁」彭起。彭起家住在离襄阳不远的罗家镇,来回要五天左右,蒋平派「义侠太保」刘士杰、「义士」艾虎和「细脖大头鬼」房书安三人前去罗家镇请百岁白头翁,第二天三人一早就上路了。翻回头来咱再说陆素珍,学艺期限已满,江道士让她去江湖上闯一闯,她把小兰留在了道观,自己离开了开封。离家六年了,她想回陆家堡看看哥哥,有了主意就一路向西去了。有话长说,无话短叙。那一日,陆素珍来到了洛阳城。这比开封也不差,陆素珍还记得小时候和大哥「紫面阎罗」陆凯来过,她决定在这住几天,就找了城东的一家客站叫姐妹老店。店主是一位30左右岁的女人,长得还不错。书中代言:这女人是洛阳一带的有名的女淫贼,叫阎莹云,江湖人称「玉面狐」。陆素珍和阎莹云一拍即合,两人弄了几个菜,烫了壶酒,一直聊到了二更时分,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俗话说的好,三句话不离本行,两人聊着聊着就说到男女性爱上来了。阎莹云向陆素珍描述了她和多少男人发生过关系,情景怎样、怎样,说得陆素珍欲火难耐。她只和大师哥做过,想着那些英俊的小伙儿和他们粗大的阴茎,床上一次次有力的挺动,刺激地她丰满的胸部随着呼吸上下颤动着。阎莹云问陆素珍想不想找个男人玩儿玩儿,陆素珍害羞地点点头,「行了,妹妹咱们走。」
  「去哪?」
  「你跟我走就行了。」
  她们利用轻功来到了城北的一所大庄院内,在第二层院子外停下,阎莹云轻轻地拍了拍门,屋内点起了灯,门一开她们便闪身进屋。这是一间很大的卧室,屋内摆设也很豪华,一看就是有钱的人。开门的是一个男人,大概35岁左右,长得非常结实。五短身材,车轴汉子,五官端正,浓眉大眼,双眼皮儿,子长得挺带劲,头上戴壮士巾,鬓插英雄球,周身上下穿着青色袄裤,大衣斜背在身上。「怎么,大哥您要出去?」
  「哦,妹妹来了我就不去了,这位是?」
  他一眼看见了陆素珍。「哦,来妹妹我给你介绍,这位是鼎鼎大名的「小瘟侯」徐昌,这位妹妹是位新出世的英雄叫陆素珍。」
  「今天我们来找大哥来好好乐乐。」
  「好呀!」
  「你给我妹妹再找一个。」
  「行呀!你们等等。」
  一会徐昌回来了,后边还跟进来一个人。「这位是我义弟,人称『金镖侠』林玉,我们都是襄阳王赵决的大臣,这次是来洛阳看我的父亲。」
  陆素珍打量着林玉,见他八尺五的身材,宽膀细腰,面似银盆,眉目清秀,目若朗星,通关鼻梁,方海阔口,穿的戴的都那么干净利落。但仔细一看,眼角眉梢,带着杀气,英俊威风,是一个标准的美男子,特别是两只眼睛放出两道寒光,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一位武林高手。看到身边这么美貌性感的姑娘,「金镖侠」林玉很有礼貌的打了招呼,陆素珍也心头暗喜,没想到第一次出来就遇到这么帅的男人。当他们还在相互端详的时候,床上阎莹云和徐昌已经干了起来,简直是旁若无人。别看阎莹云已30岁了,体态仍显得轻盈纤细,修长的双腿,细腰圆臀,丝亳没有下垂感。高挺的双峰,虽然没有陆素珍的丰满,却也坚挺结实。由于两人的相拥而微微震晃,一会儿两人就弄得满身大汗,急促的呼吸让阎莹云胸部快要自肚兜里蹦跳而出,湿透的衣衫紧贴胸部,两颗鲜红挺立的蓓蕾伫立在四人的眼前。陆素珍和林玉津津有味地看着,阎莹云非常容易流汗,一会儿已全身湿透,白色的衣衫变成透明,一身雪白的肌肤,健美的身材一览无遗。徐昌紧贴在她身上,双手挪至前面抓揉一对双乳。阎莹云受如此强烈侵袭,全身一阵软弱无力,徐昌双手改往下移,抓住阎莹云大腿将它往上抬起,向外张开,阎莹云不自主地靠在徐昌胸前,臀部向上抬起。阎莹云平坦结实的小腹随着大张的玉腿显露出来。很快她的衣服被脱光,全身赤裸,徐昌挺起臀部火热的阴茎向上一顶,顺着己经泛滥的洞口往内推送插入。阎莹云的小屄突然间吞下一根滚烫的大阴茎,塞得满满的,一股饱满充实的快感使得阎莹云紧紧地抓住徐昌的手臂,徐昌再往上一顶,这时剩下的一截己完全没入。阎莹云双腿紧贴胸前,弓着身体,徐昌托着她的弯腿处,阴茎由下而上快速顶撞。来自下体的快感立刻传遍阎莹云全身,颤动不止的身驱己香汗淋漓,徐昌忍不住舔起那微碱的汗水。在徐昌强劲的冲击下,她感到酥麻发颤的反应传到全身,有如虚脱般失去气力,他们沉浸在快感中,回味着交合所带来的欢怡。陆素珍和林玉再也看不下去了,两人相互看着对方,内心中熊熊欲火无法再压抑,他们都渴望得到对方的身体。还是林玉先说话,「妹妹,咱们到我房间去好吗?」
  「好,我听哥哥的。」
  两人来到林玉的房间,没有了其他的人,陆素珍和林玉也不再拘束了,陆素珍温柔地靠到金镖侠的肩上,用细嫩的玉手轻抚着林玉健壮的胸膛,林玉也用有力的大手搂住陆素珍纤细的小蛮腰,低头闻着陆素珍迷人的发香。陆素珍斜躺在缎被上,脱下衣服,那种令人神昏颠倒的娇态,那种使人色迷心窍的美姿,那光泽耀眼的玉体,那宛若桃花的俊容,她喜欢让男人欣赏自己性感的玉体,让他们崩溃,让他们心甘情愿的拜倒在她的裙下。林玉两眼直勾勾地看着床上绿色罗缎上的小美人。只见她一络飘逸青丝,绕着雪白的颈部,斜搭在胸前的高耸的白嫩乳峰上,淡淡的弯眉,大而明亮的丹凤眼,水汪汪地看着林玉。陆素珍灵巧小鼻子,微微地上翘,鲜红的小嘴,浸着闪亮的口水,仿佛要将林玉一口吞下。见她双乳丰满,乳头鲜红,尤若两座对称的山峰,山下是一片平川,肚脐酷似泉眼,接着又是一小小的高丘,上面长满了整齐浓密的阴毛。再向下看,越过她隆起的小丘,便是那嫩红色的小穴,深红色的大阴唇向外翻着,小阴唇鲜嫩闪光,还在微微地跳动,阴蒂已涨大,凸起,红艳艳,光闪闪的,一股清彻透明的泉水,顺着白嫩的大腿缓缓的流在床单儿上,浸湿了一片。林玉咽了咽口水,甩掉身上的衣服,也来到了床上,他下身的肉棒也舰艇般地翘起,陆素珍张大双眼紧盯着那雄纠纠、气昂昂的大肉棒。它是那样长,足足有八,九寸,比师哥的大得太多,它是那样粗,粗得一把都纂不过来,它是那样的壮,壮得青筋暴露,肉刺坚挺,黑红色的阴茎,前端是赤红色的龟头,又缠绕着粉红色龟头沿沟,两个大蛋被发皱黑皮紧紧地包裹着。乌黑发亮的阴毛,布满整个下身。再往脸上看,两道浓眉下长着一对星光闪亮,炯炯有神的眼睛,笔挺的鼻梁下边是两片肥厚的嘴唇,嘴角上翘,洁白的牙齿整齐地卧在双唇的里面,更显英俊潇洒。林玉身上的一切都刺激着陆素珍灵敏的感观,她颤抖着娇躯,直瞪着大眼,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从床上站起,张开雪白的双臂扑向林玉,与此同时,林玉也迎接着美人的拥抱。「啊」的一声娇喊,两人像磁铁般吸在了一起。真的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雨点般的亲吻,暴风似拥抱,啧啧不停的吸吮声,在他(她)脸上,颈上,前胸,后背响着响着,两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陆素珍一只玉臂紧紧缠着林玉的脖颈,另一只雪白修长的小手,不顾一切伸向林玉的下身,一把攥住了那个又长又粗壮的大肉棒……她明显地感觉到了肉棒上的青筋在激烈地跳动,随着跳动,肉棒不住上下点头,接着小手向下一滑,又将两个肉蛋攥在了手里,轻轻地揉弄着。林玉顿时感到一种滚烫的热流在小腹里面翻腾,一浪高似一浪,一浪拍击着一浪,他不由自已地将粗大的手掌,顺着她那光滑的脊背向下抚摸,又顺着丰满的屁股沟向里伸去,一股股粘液加强着肉与肉之间的润滑,他的两个手指顺势而入,轻轻扣弄凸涨凸涨的阴蒂。陆素珍忍不住发出了迷人的呻吟:「啊……啊……嗯……往里……噢……」
  她无法忍受这种强烈的刺激。林玉见她已春情大动,她整个的大腿像小溪一样流淌着春水,同时自己也觉得再忍不住了,用有力地双臂轻轻一托,将陆素珍平放在床上,一个飞身鱼跃,落在陆素珍的双腿中间,陆素珍也迫不急待地分开双腿,把一个湿淋淋的小穴对着林玉,陆素珍抓着林玉粗壮的肉棒向自己的小穴塞去。陆素珍扶着肉棒,对准粘糊湿润的桃源洞口,肥嫩的臀部用力一挺,「滋」的一声,整根火辣辣的大肉棒,直顶花心深处。陆素珍猛吸一口气,接着就手续足蹈地喊叫起来:「啊……好大,好硬!顶得好……好舒服哟……插死我了……快……插深些……啊……好舒服啊!插死我了……」
  林玉粗大的龟头每一次直达花心,正在向着子宫口挺进。陆素珍的玉体发疯地扭动着,阴户随着肉棒的节拍向上猛顶,迎合着它。陆素珍水汪汪的丹凤眼,淫荡贪婪地望着两人下体的交合处,看着自己的阴唇被肉棒一入一出带得一翻一翻的,淫水由缝隙处一点点地渗出。「啊……好……好狠……顶……顶得……再快……点……好热……好硬……好长,插……插吧……」
  林玉看着陆素珍被挑起欲火后的桃红脸蛋,陆素珍看着林玉那上下挑动的浓眉,一股热浪同时涌上下他们的心头,胸中的欲火烧得更烈更旺更强,两人同时将对方的脖颈搂紧,又是一阵强烈地狂吻。陆素珍温柔地将香舌送入了他的口中,林玉在猛烈吸吮香舌的同时,下身的肉棒又加快了速度,一连又是一百多下,直进直击,急抽猛插……只听到「拍」「拍」「拍」的肉击声在肉棒和阴户的交接处有节奏地响看,只听到喘息声伴随着床板的「吱呀」声,震动着整个的房间。「啊……啊……喔……美……美……你……插死小穴了,对!好!啊……用力……对……就是……那里……喔……好痒……痒得……再深点……用力……哎啊……真好,爽死我了……」
  陆素珍疯狂地浪叫,一声高过一声,柔软的小蛮腰死命地扭摆。肉棒狂击着阴穴,嫩肉紧裹着肉棒。只听见陆素珍一声长叫:「啊……」
  接着又是一声:「我要泄了……」
  林玉只觉得一股浓热的阴精,从子宫里直冲而出,把龟头泡得全身大爽,不由自主地叫着:「喔……舒服……好舒服……我要……给了……实在……憋不住了……」
  他全身颤抖了一下,一股阳精直冲子宫。陆素珍被阳精冲进了子宫,那股又烫又热的激流使她全身发抖,双脚乱抖。陆素珍和「小瘟侯」徐昌,「金镖侠」林玉成为了好朋友,通过他们还认识了很多贼匪,也有了自己的绰号「九尾妖狐」。
  (四)九尾妖狐加入匪巢 襄阳王府官贼大战
   「九尾妖狐」陆素珍和「金镖侠」林玉一见很投缘,林玉让她入伙儿,一起保襄阳王,陆素珍随林玉和「小瘟侯」徐昌一起回到襄阳王府,至于另外一个女贼则继续开着她的客栈。话说陆素珍,林玉等一行十余人一路无话,这日进了襄阳城。襄阳王派陆素珍保护公主赵玉。陆素珍被带到后府见到了比她小两岁的公主,见她是一个美丽俊俏的少女,年方十六岁,她属于小巧、丰满,肉感十足的类型。由于在绣楼,公主穿得很少,只见那薄如蝉翼的粉纱,把丰满苗条,骨肉匀称的身段衬得浮凸毕现,曲线优美,一头披肩秀发,似瀑布般撤落在她那肥腴的后背和柔软圆实的肩头上,两条胳膊滑腻光洁,宛如两段玉藕,柳眉下一对丹凤眼,黑漆漆,水汪汪,顾盼生辉,时时泛出勾魂慑魄的秋波,丰韵的白腿,衬托着浑圆的肥臀,她那娇媚,柔美的笑容令身为女人的陆素珍也不觉地赞到:公主真漂亮呀!公主赵玉也被陆素珍的相貌和气质所吸引,她很喜欢父亲为她派来的贴身保镖,两人很快就成为了朋友。闲时陆素珍还教公主一招半式的,一个多月下来公主武术大有长进,一般的士兵两三个都到不了她的身边。自从陆素珍来到后,她就住在公主卧房的外间。有天晚上二更左右,陆素珍被一阵阵细小的呻吟声惊醒,她发觉是从公主卧房传出来的。陆素珍轻轻地下床向屋内望去,借着明亮的月光,只见赵玉公主倦懒地横陈在柔软的床上,全身白晰粉嫩,凹凸有道,肌肤细腻无比,身段玲珑美好,细长雪白的纤纤玉手,在自己那坚挺丰满的乳房上尽情地揉捏抚摸,另一支手更是伸出修长的玉指,在两腿之间的桃源洞口拼命地东拨西挑,洞口不断地流出淫液,把桃源洞口附近的丛草地带弄得湿润淋淋。在自己尽情地抚弄之下,公主不由得发出一阵阵充满淫逸的喘息声,双颊一片酡红,半闭半张的媚目喷出熊熊欲火。陆素珍很能理解怀春少女的手淫行为,她决定帮帮赵玉公主,于是走到床边叫道:「公主……公主……」
  沉醉在快感的公主睁开眼,看到陆素珍吃了一惊。「好妹妹,你自己弄多么无聊呀!我去给你找一个俊男,让你尝尝真正的性爱。」
  公主用渴望的眼神看着陆素珍说:「好姐姐……是真的吗?」
  「那当然,你等着。」
  陆素珍转身出屋,飞身下楼向前院走去,她不会去找林玉?因为那是她的情人,她找的是林玉的师弟「小侠」龙彪。再说赵玉公主怀着激动的心情等着陆素珍回来,大约有一盅茶的工夫,从外边走进来一个人。他十八九岁,皮肤极为白腻细致,一张粉脸白里透红,俊俏异常,眉弯鼻挺,目射精光。头上戴着蓝绒风帽,丝带系在他圆润的上额上,一圈温暖似的白羊毛压在他温玉般的前额上,身穿蓝衫腰中玄剑,掩不住一副风流倜傥之气,是一位英气勃发的少年俊美人物。他进来后没有说话,竟自坐在床边,他的一双眼睛已充满了情欲地看着床上性感漂亮的姑娘,赵玉公主媚眼看了小侠龙彪一眼后,又轻轻地合上,她有些害羞,这是她第一次把自己的身体给一个男人看。他慢慢地用手把公主轻轻抱起,坐在他的大腿上,轻轻抚弄着她的背,而公主的秀发轻柔地垂了下来……公主的香舌又嫩又香甜,尖尖地在他嘴里有韵律地滚动着,她用舌头翻弄着,当他将舌儿伸入她口内后,便立刻吸吮起来,使得公主全身颤动了起来。公主吐着气,如兰似的香气,她狂吻着小侠龙彪的舌头,一次比一次用力。粉脸更是红透了,她轻微抖着、颤着,诗样的呓语断断续续……公主那爱的呻吟有如小鸟叫春,他们的体温飞快地升跃,颤抖着,他们已经忘了自我的存在,最真实的只有他们俩尽情地享受。两人继续亲吻着,那股青春的火花,由舌尖传遍了全身,身体上每个细胞都活跃着抚弄着,而且兴奋不已,他们开始冲动了。他们仍在深深地接吻着,抚摸着。突然间,公主离开了吻,以两道火红的秀眼看着小侠龙彪,似乎在期待着什么似的,聪明的龙彪很快脱下了衣服。公主平卧着,呼吸急促而猛烈,使那对白白嫩嫩的乳房一起一伏地颤动。公主半闭着眼睛,轻声呻吟着……龙彪抚摸着公主的秀发、桃红的粉颊、结实而富有弹性丰满的乳房、修长洁白嫩肉的玉腿,最后摸到那丰满肥高白嫩凸起充满神秘地阴户肉穴地方。公主乳房现在好似两个饱满的大桃子,圆圆的而富有弹性。乳头已呈粉红色了,当龙彪含在口中吸吮时,那乳头在他口中跳跃个不停。尤其那块桃源地,真是迷人,好象白玉雕成一样,整个一块真像是一块未曾开垦过的美玉一般,那密密的阴毛黑得发亮,与那洁白的肌肤真是黑白分明,可爱极了,令小侠龙彪看得垂涎三尺。公主皮肤细密而柔软,阴毛上一片雪白细嫩的凸出阴唇,还有那道细细的小溪,已流出的淫水更是引人入胜。他开始用手指轻轻地将阴唇拨开,靠近阴唇的阴核已经涨得很肥满了,而且还微微跳动着,那淫水的黏液沾满它的周旁,实在迷人可爱。「啊……唉唷……哥……你……快……啊……我实在……受……受不了……唔……啊……好哥……我……我下面……不知……怎么……好……好痒喔……」
  听了公主的呻吟声,更把小侠龙彪刺激得欲火猛涨不已,他在公主的阴蒂及大阴唇上下吸吮搓弄个不停。「哥……哥……别……别吸吮了……快……快……停止……唔……我……我受不了啦……」
  公主一面叫个不停,一面又将屁股连连上抬,那圆而白嫩的臀部又是颤动个不停。「啊……哼……哼……我的那……那个地方……好……好痒喔……哎唷……哥哥……还是……不……不要吻……啊……快……快停下来嘛……哼……哼……不……不要嘛!」
  他知道时机成熟了,于是他轻轻地翻起身来,先用手将公主的两腿分开,使她那窄小的小穴能宽松一些,以便大阴茎的龟头能插入她的阴道去。他跪在公主的两腿之间,一只手握着那粗大的阳茎,另一只手分开她那桃源洞口。他把龟头套了上去,把身体伏下来,两只手支住在床上,一面用嘴来吻住公主。她的小穴散发着无比的热力,通过了阴茎更是剧烈地跳跃不停。她情不由己的扭动着她的娇躯,使她阴户里头的子宫颈能碰撞他的龟头,同时娇喘道:「哥……里……里头……开始……痒……了起来……我……我……好难受……啊……哦……啊……喔……哼……哼……快……快……快给我……止止痒呀……哼……哼……」
  只听到公主娇声不绝,那粉脸上更是露出那性满足的艳丽,小侠龙彪使她太舒服了。公主这时更是渐入佳境,阴户中更是觉得酸酸麻麻,有一股说不出的感受,那股兴奋令她又娇喘道:「哼……插死我了……哥……你的……阴茎……好长,顶得人家……好……好舒服,我的骨头都要酥了,哼……美……美死我了……我快没命了……哦……哦……美……好好舒服喔,嗯……快……快……快用力……哦……哼……我受不了了,我……丢……丢了……啊……」
  她的阴门突然一阵收缩,阴壁肉不断吸吮着他的龟头,他忍不住全身抖索了几下,大龟头一阵跳跃,「卜」、「卜」、「卜」射出大量的阳精,直射得公主的阴户有如那久旱的田地,骤逢一阵雨水的滋润,花心里被热精一淋,子宫口突然痉挛收缩,一股阴精也狂泄而出。此时,两人深情款洽,水乳交溶,双方都达到最高潮,彼此都享受到了性交的欢乐。通过陆素珍的介绍,赵玉公主和小侠龙彪成了一对每天都要享受性爱的小情人。到后来开封府攻下襄阳王府后,赵玉公主跟着陆素珍逃回陆家堡,她就是将来号称「小淫尼」的小玉,而小侠龙彪则战死。白天公主和陆素珍学习武艺,到了晚上就和小侠龙彪在一起快乐,这一切王爷当然不知,公主晚上只要陆素珍陪她,别的丫鬟不能在晚上来绣楼。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半年过去了,公主不但武艺大有长进,床上的功夫还要高过陆素珍。但好景不长,开封府的英雄们已调兵谴将,做好攻打襄阳王府的准备。转过头来咱们再说钦差大臣颜查散和蒋平。徐良等人商量如何破冲宵楼,捉拿襄阳王,「百岁白头翁」彭起已将冲宵楼的楼图画好,颜查散道:「四哥,展老爷,徐三将军,这剿匪事宜你们全权行使。」
  颜查散就有这个长处,别看自己是钦差大臣,凡是剿匪这些事,尊重下面的意见。于是他们决定今晚就动手大破冲宵楼,这一定是一场硬仗,大家都纷纷去休息。到了三更时分,众英雄饱餐战饭,由蒋平分兵派将,同时想到咱别弄个棋胜不顾家呀!颜大人身边也得留下人,便冲着展南侠一乐说道:「展大兄弟,我看你甭去了,跟我三哥徐庆,大哥卢方,二哥韩彰,还有白云生,艾虎,卢珍,韩天锦,你们都留下,保护大人。余者我带着,小良子跟着就应付得过来了。」
  南侠说:「四哥,我跟着,换别人看家不是一样吗。恐怕今晚是一场硬仗,我去了或许有点用。」
  「是的,不过兄弟,家里的担子也不轻,不留下你这样的硬人,一旦贼人来了,咱们是首尾难顾,我看你还是留下来为好。」
  展熊飞只好点头答应了。蒋平带着「义侠太保」刘士杰、「笑面郎君」沈明杰、「小元霸」鲁世杰、「超水燕子」吕仁杰、「金眉童子」柳玉杰、「井底蛙」邵环杰,另外,还有那「闹海云龙」胡小记、「小侠」龙天彪,「圣手秀士」冯渊,「细脖大头鬼」房书安,「大汉」龙涛,「二汉」史母等一共三十二位。由于情况吃紧,大家不敢耽搁,每人坐骑快马,像旋风一样赶奔襄阳王府。四更天左右来到了冲宵楼下,根据「百岁白头」翁彭起的楼图,他们分三面杀进楼内。有了楼图不费吹灰之力,很快破了冲宵楼和铜网阵,拿到了群贼的名单,「大头鬼房」书安和「圣手秀士」冯渊一把火烧了冲宵楼,但见火光熊熊,浓烟滚滚。襄阳王和众贼也得到了冲宵楼被破的消息,正在商量对策的时候,蒋平带着着众英雄也杀到了王府的正殿,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不用多说打吧!在正殿的大院子里两边摆开了阵式。蒋四爷,动作利落,手提蛾眉双刺就赶到前院,分双刺到天井当院一站,真是一团锐气!「金镖侠」手擎宝剑定睛瞧看,这小老头个儿不高,但是两只眼睛倍儿亮,看五官相貌,难道他就是蒋矬子?没见过面,早就听过名字。他用剑一指高声喝喊:「矬鬼!你可是蒋平?」
  「对了,正是『翻江鼠』你家四爷。小贼,你是谁?」
  「襄阳王府大帅『金镖侠』林玉。」
  「啊!没想到贼里头还出来个大帅,真是恬不知耻!我们已经布置好了天罗地网,你们是无处藏躲了。只有一条路:把兵刃扔下跪倒请降!把你押到官府交给钦差大人审问。如果你们愿意痛改前非,还可能保住这条狗命,执迷不悟死路一条!」
  林玉闻听仰面大笑:「哈——蒋平啊!你不愧是官人,三句话不离本行,说什么跟你们请罪,梦想!什么钦差大臣,狗屁!我们怕就不造反,造反就不怕,将来还想把这混蛋皇上推倒哩,这江山就是我们王爷的了,我还能拿开封府当回事儿吗!你们不就是包黑子手下的走狗吗,今天竟敢在本帅面前发威,我让你们一个也走不了!」
  「大力神」车新远从旁边过来了:「大帅,把这矬鬼交给我,我跟他们没个完!」
  「好吧!车将军留神注意。」
  「没说的,这帮小子还架得住我一揍吗?」
  林玉退到一旁观敌瞭阵。单说「大力神」晃动丧门螺丝棍直奔蒋平。蒋四爷一瞅这人比自己两个摞在一块儿还高,这坨,能赶上自己七八个!从力量上来讲,自己也白给呀。蒋四爷往后一退回头就问:「你们哪位小弟兄愿意过去战他?」
  「四叔,交给我啦。」
  朝天岭归顺的「笑面郎君」沈明杰蹦过来。他岁数不大,性高气傲,性如烈火,早就压不住了。「笑面郎君」沈明杰手中一晃龙头凤尾的杆棒,同「大力神」车新远战在一处。车新远把一百多斤重的大棍抡开,满院都是风。沈明杰原想跟他动手不用费劲,也就二十多个回合,就能把他打趴下了,敢情伸上手这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这小子不光是五大三粗,力猛棍沉,而且招术精奇,确实受过高人的传授指点。沈明杰大战车新远,俩人打到三十多个回合没分胜败,就急坏了「翻江鼠」蒋平。蒋四爷明白,今天是一场硬仗,打仗要求快速,干净利落。「徐良过来,让笑面郎君到一旁休息!」
  沈明杰擦了擦脸上汗回归本队。徐良拎着金丝大环刀来到车新远面前,老西儿看车新远丈二大个儿,掌中大棍粗似麻花,对付这样的猛将,只得用巧招儿赢他。徐良打定注意上步斜身一躲,车新远这一棍就砸空了。由于他用力过猛收不住了,棍头砸碎地上一块方砖。徐良顺势双手持刀分心就刺,车新远急忙把大棍收回,使了个怀中抱琵琶往外一崩,徐良的刀不愿碰他的棍,手腕往回一托、刀尖一滚奔车新远小腹。车新远脚尖儿点地往空中一纵,徐良一刀点空。车新远双脚还没落地连人带棍十字插花奔徐良便打。老西儿一转身跳到一边,棍子又砸空了。两个人一招一式,一来一往战在一处。别看车新远身大力不亏哇哇直叫,没用!徐良使的是以柔克刚。果然不出二十个回合,车新远鼻洼鬓角热汗直流,张开大嘴呼呼直喘,像头大牛,力量费得差不离了,徐良刀招加紧,一个劲儿进攻,趁车新远一个没注意,使了个刀里夹脚,一脚正蹬在车新远的小肚子上,就好像倒了一面墙一样,车新远仰面摔倒,棍子也撒了手。他想使个鲤鱼打挺蹦起来,可没承想还没等他起来徐良就到眼前了。白眉毛一琢磨:留个活的好问口供,所以没有给他补刀,刀一翻个儿,刀背朝下砸向肩头,这一下把骨头给打折了,车新远疼得「嗷」的一嗓子,躺在地下动不了啦。徐良一回头:「绑!」
  「小七杰」往上一闯,乒乓俩嘴巴,拧胳膊把他捆上了。就这样把车新远生擒活拿了。车新远有个好朋友,人送绰号「丧门神」金大力。他跟车新远同乡同族,从小在一块儿长大,后来在一起练武,他俩练的是气功,运上来可以避刀枪。为了练功他俩连媳妇都不娶,吃同桌,卧同榻,上哪儿都是一对儿。金大力看最好的朋友失败得这么惨,又让对方抓住,像被人摘了心一样暴跳如雷。他像一只疯狗奔徐良来了:「好哇,还我的大哥!着棍子。」
  搂头就砸。徐良一看又来个大块头。徐良使的是八卦万胜金刀法,一刀紧似一刀,一刀快似一刀。金大力一看徐良加紧进攻,有点儿手忙脚乱,一个没注意叫徐良反背一刀正砍到他后脊背上。那刀背是钢的,金大力摔了个狗啃屎,大棍子离手了。他不太服气,双手摁地打算跳起来。他挨着蒋平不远,蒋四爷往前一跟步,伸出脚丫子对准他那腮帮子就是一脚:「老实点儿!来人,绑!」
  「小七杰」往上一闯把金大力也给捆上了。
  (五)开封英雄大获全胜 陆素珍深夜探相府
   上回咱们说到徐良连续胜了两阵,「大力神」车新远和「丧门神」金大力双双被抓,可气坏了「小瘟侯」徐昌,「看我对付他!」
  「小瘟侯」飞身跳到徐良面前,把大戟一横:「徐良,可认得某家?」
  老西儿一乐,「扒了你的皮,我也认得你的骨头!你不就是『小瘟侯』徐昌吗。」
  「徐良啊,咱俩是一天二地仇,三江四海恨!自从你出世以来,把我姓徐的赶得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到现在都无家可归。你小子也出身绿林,反回头又背叛绿林,我岂能与你善罢甘休!没想到今晚上在襄阳王府遇上了。徐良啊!有你就没我,有我就没你!」
  说着「嚓啦」一戟奔徐良颈嗓便刺。想当年大破万山岛时,徐良曾经跟他交过手,两个人打了一百多个回合没分输赢。徐良爱惜他是个人物,大环刀下留了情,有意把他放走,期望他能痛改前非,改邪归正。结果徐良这算盘打错了,这个徐昌是个顽固不化的臭贼。后来,两个人又见过面,徐良二次留情,又把他给放了。今天是第三次相遇,徐良不由火往上撞。心中暗想,看来这种人是铁了心啦,留他已经没用了,干脆把他打发了。徐良打定主意,一看大戟奔颈嗓来了,上步侧身往旁边一躲,大戟刺空。老西儿用大环刀把大戟压住,使了个顺水推舟,也奔徐昌颈嗓扫来。徐昌赶紧使了个「缩颈藏头」,往下一哈腰,大环刀贴着头顶掠过。再看徐昌,反背戟杆,奔徐良后脑便抽老西儿往前一纵,又躲过这一戟,二人就战到一处。徐昌功夫高得很呐,徐良还真得费点力气。所以徐良观看定势,一面封住门户,一面主动进招。「小瘟侯」徐昌,他是徐良的手下败将。别看他伸手上阵,那是强硬着脑瓜皮。他也知道面对强敌,要格外注意,不然就难逃性命。所以他把一百单八路方天画戟,舞得「呼呼」直响,两个人打得难解难分。群贼都在旁边看着,「金镖侠」林玉一瞅,暗挑大拇指。看不透这丑鬼还真有功夫,能跟徐昌打到这种程度,可见他身手不凡。看这样,今天晚上我们还够戗呢!不但林玉这么想,别人也有同感。徐良和徐昌打到四十回合没分出输赢,徐良可有点着急了。心想:眼前的战斗,是势在速战,越快越好。我得节省精力呀!徐良一想,何不用败中取胜的办法赢他?徐良大环刀刀法加紧,正好,「小瘟侯」这一戟奔徐良双腿,老西儿便使了个旱地拔葱往空中一纵,大戟走空,徐良往地下一落,摔倒了。徐昌眼睛一亮,心说:这是天意呀,徐良你还有这个时候,该着我徐昌报仇雪恨。再看他事不宜迟,双手一举大戟,恶狠狠地奔徐良的心脏便刺。老西儿这一招是假的,别看他摔倒了,摔的姿势跟一般不同,这个姿势叫卧看巧云。徐良躺在地下,眼睛盯着徐昌,一条腿曲着,一条腿伸着,左手枕到太阳穴下,右手拎着金丝大环刀。他一看大戟来了,胳膊肘一点,「啪」,突然使了个黄龙大转身,就像旋风一样「嚓啦」一声,转到徐昌身后,徐昌一戟扎空。由于用力过猛,「咔嚓」,捅碎方砖,扎到地下一尺多深。结果一看,人没扎着,徐昌就知道上当了。可与此同时,徐良已转到他背后了,老西儿双手举起金丝大环刀。徐昌再有能耐也躲不开了。这小子惨叫了一声:「啊……」
  就身首分离,死于非命。徐良跳出圈外,抬靴子底,把刀上的血迹擦净,回过头来:「你们哪个过来?谁还不服气?」
  群贼一阵大乱,真没想到,这么棒的徐昌叫人给劈了。单说「金镖侠」林玉提着宝剑在旁边观战,一看,倒吸了一口冷气,心中暗想:别看徐良其貌不扬,此人果然有绝艺在身。我就得过去拼命。想到这里他吩咐一声:「弟兄们给本帅压住阵脚。」
  随即跳过来把宝剑一摆指了个冲天一炷香亮开门户:「徐良,你过来!」
  徐良翻眼一看,明白:啊,主角来了,大将压后阵。这个人是最难对付的。前文说了,这「金镖侠」林玉比「御猫」展熊飞长得还要漂亮。八尺五的身材,宽膀细腰,面似银盆,眉目清秀,目若朗星,通关鼻梁,方海阔口,穿的戴的都那么干净利落,特别是两只眼睛放出两道寒光。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一位武林高手。徐良是干什么的?不管对方是什么人,见其外知其内,见其面知其心,知道有多高的武艺,要不怎么叫武林大师呐。其实徐良乐意跟这样人打仗,利用交手就是学习的机会,能从对方身上吸取很多有用的招法。为什么徐良二十多岁的人名声这么高,武艺这么强?就因为他虚心好学,不放弃所有学习的机会。所以他一见「金镖侠」过来非常高兴。徐良单手提刀,伸着脖子一走三颤来到林玉近前把嘴一咧:「唔,你是哪一位?」
  林玉冷笑一声:「不知道吗?我乃襄阳王府的元帅,绰号人称『金镖侠』林玉!」
  「你就是『金镖侠』?」
  「不错,你早就知道?」
  「没听说过。」
  林玉一听很泄气:这山西人可真够损的!林玉气得一晃宝剑:「徐良,知趣的,你把抓的那两个人给我放回来,我饶你不死。」
  徐良一听乐了,这一乐比夜猫子叫唤还难听,听得林玉汗毛根儿发奓:「徐良,你乐什么?」
  「我不乐别的,你这人说话可笑,上嘴唇碰下嘴唇倒轻巧。让我放人可以,必须给我拿出两下子来。你要把山西人赢了,别说放人,要我的脑袋都现成。假如你不是山西人的对手,朋友!恐怕今天你也走不了,辛苦一趟跟我去开封府打官司。」
  「徐良,敬酒不吃吃罚酒,拿命来,看剑!」
  林玉就下了绝招。徐良一边打一边注意,他看林玉的能耐可真了不起,使的是八仙剑术:一招分八招,八招变化成六十四路,神出鬼没,刀华缭绕,伸手抬腿全有独到之处,那剑术可以说炉火纯青、登峰造极。按他这个岁数有这么一身本领,真是不可多得。徐良暗中赞叹:这人长得这样漂亮,功夫又这么好,为什么失身于贼,真是可惜!但是他跟林玉水火不同炉,今天不是鱼死就是网破,因此徐良加紧刀术也频频发动进攻。就见刀光剑影,人来人往杀作一团,五十多个回合没分胜败,两旁观战的无不喝彩。「金镖侠」一边打着一面暗挑大拇指:别看徐良长相奇丑,真有功夫,他越打越精神,招数越精,时间拖长了我未必能赢他,干脆我动暗器得了。他打定了主意之后,宝剑招数更加紧了,打来打去使了个败势,一转抽身便走,还故意一栽歪,那个意思是脚底下没站稳,惊慌失措的样子直奔角门。徐良压刀就追:「你先别走,我还没有打够哩,留步!」
  林玉心中暗喜:徐良呀,你还是年轻,经验不足啊,追我,你还活得了吗?他心里暗自得意,斜眼角看徐良追了,离他也就五六步远。「金镖侠」用闪电般的速度把宝剑交到左手,右手探进镖囊拽出三只金镖。说金镖不是金子的,是一斤二斤的「斤」。古人打镖的时候那是有分量的,有三两二,四两七,最多的八两,要能打到一斤,那得多大功夫!林玉就使的是「斤镖」。为了有把握,他拽出三只来,就见冷不丁回身一抖手,这三只镖同时发出,直奔徐良致命之处。徐良离他才六步远,大约三丈,这玩艺儿离得太近了,就是大罗神仙也难躲过。蒋平,「小七杰」等开封博客http://wangye728.blog.163.com府的官员在旁边看得挺真,一看林玉转身发出暗器了,众人的心忽悠一下提到嗓子眼儿,蒋平把眼闭上:「啊,良子完了!你专门打暗器,今儿叫暗器把你丧了。」
  这三只镖,一只奔徐良的面门,一只奔他颈嗓,另一只奔向了心口,一条线排列来的。徐良其实早酒注意了。他跟林玉动着手的时候就发现对手的眼珠直转悠,心中暗想:这小子想鬼点子哩,不然不能是这种神态,我可得留神。林玉假装一败,脚底还滑了一下,徐良暗中好笑,心说:你甭给我使烟泡鬼吹灯,大平的地你摔什么跟头?你想迷惑我!林玉往那月亮门一跑,别看徐良追的脚步挺急,但并不快,他是干跺脚不迈步,徐良的眼睛盯着林玉哩。见林玉肩头和手一动,就明白他在扔暗器。老西儿一想:躲是躲不开的,我要一躲就没意思了,今天我亮一手绝的,用镖接你的镖,叫你知道「山西雁」非等闲之辈!徐良很迅速地拽出三只镖一抖手迎着林玉的镖就到了。说着容易,做来就太难了。怎么个接法?镖尖儿对镖尖儿,别说一扬手扔出去,就是用手拿着往一块儿对也同纫针差不多了。要不怎么叫「绝」艺呐!这徐良也叫艺高人胆大呵。耳中听得「锵锒锒」一阵悦耳的金属撞击声,六只镖同时落地,果然是镖尖对镖尖把林玉的三只镖击落。就这一下,徐良的身价提高百倍!林玉惊呆了,吓出了一身汗。他心想:我「金镖侠」要跟徐良比,差距真在天地之间啊!他光顾吃惊忘了徐良,忘了这是玩儿命的战场,徐良就利用这个机会往前一纵,「叭」一腿正踢在林玉的腿肚子上,他站立不稳「扑通」摔倒。「笑面郎君」沈明杰,「小元」鲁世杰跳过来不容分说,膝盖一顶他后腰,「别动!」
  拧胳膊把林玉活拿了。襄阳王府大帅林玉一被拿,旗倒兵散,王府的军兵、偏副各将一下子就都散了:「哥哥兄弟快跑吧!」
  上房的、上墙的、四散奔逃。开封府的官人能放他们走吗!尽量追杀。有的在大门口把他们的命丢了,有的死到十字街心,有的死在庄口,还有一部分落荒逃走。咱们再说陆素珍一看情况不妙,领着公主小玉逃离了襄阳王府,一口气跑出了城,见后面没有了追兵才停下休息一会儿。「姐……我们去哪呢?」
  「公主你跟我回开封我师傅的道观小躲避一时,再做计较。」
  「好吧!只能如此了。」
  再说徐良提金丝大环刀追杀了一阵,看看天快亮了,这才回到院子里。这一场战斗宣告结束。抓住俘虏连当官儿的二十九人,死的一百一十多人,伤的八十多人,襄阳王赵决也被俘。蒋平跟徐良一商议,把襄阳王赵决押解回京叫包大人处理。剩下这些活的送往官府,交给钦差大人颜查散升堂审问,死者就地掩埋,伤的还得找医生调治,然后再根据罪行处理。放下徐良,蒋平他们处理后事咱暂且不提,再说陆素珍和小玉一路煌煌不安地回到开封的道观,在道观她们见到了小兰,从此她们三人就在一起专门勾引男人,还经常夜入民宅迷获青年英俊的男子。陆素珍和小玉在道观休息了一个多月,见风声过去了,强烈的性欲需要和对男人的渴望使陆素珍再也呆不下去了,她不再满足每天的手淫。这天她到开封的大街上闲逛,在一个茶楼喝茶时,见到一位蓝衫的公子,见他风度翩翩,英俊不凡。陆素珍见到他后心如鹿撞,下身不觉地一松,流出些淫液,她好久没碰男人了,何况是这么帅的公子。陆素珍尾随着这位公子,一直来到位于石府大街的相府官邸,她才知道这位公子是宰相的少爷,陆素珍决定今晚到相府会一会他。上文咱们说到陆素珍看上了宰相的少爷,决定晚上到相府。那为问了陆素珍一个小女子有何本领夜探相府,别忘了那里可是高手如云,戒备森严啊!您可能是没看前文,陆素珍叫「九尾妖狐」,一听她的名字您就知道她是个倒采花的女淫贼。您别小看这个陆素珍,武艺高强,善使迷幻春药。陆素珍是个典型的美人,主要是她的妖媚很少有男人不被她的美色所吸引。她高高的个子,大大的眼睛,一头长长的秀发,雪白的皮肤,高高的乳房,圆滚的肥臀,修长的双腿。更吸引江湖男人的是她的激情和熟练的床上功夫。这天晚上一更的时侯,陆素珍来到相府官邸,很快她就找到宰相的少爷王道杰的房间。陆素珍点破窗纸向里观看,王公子还在看书,她决定试试师傅传授给她的迷药。陆素珍把迷香春药吹进屋内,屋内的王公子觉得一阵清香,一会儿腹内欲火高涨,口舌干燥。陆素珍见状推门走进,王公子抬头见一美女一身粉色衣裙,「小姐你是?」
  「公子别问我是谁,我给你跳舞好吗?」
  「好好好。」
  王公子已无法控制,但见陆素珍轻轻脱掉衣裙,露出红色的肚兜,小小的肚兜挡不住两个硕大的乳房,白色丝织的内裤,雪白修长的双腿,陆素珍斜倒在床上,笑迷迷地说:「来呀公子……」
  王公子实在受不了啦,冲上去抱住陆素珍,轻轻地拉下肚兜,两个又白又大的乳房跳了出来,粉色的乳头大大的像樱桃,雪白的皮肤细细的腰身。陆素珍用纤细的手指脱下内裤,一丝不挂的她淫荡地用嫩白的脚指勾住王公子的头,柔柔地说:「公子,来看看我的阴部。」
  圆圆的肥臀,黑黑的阴毛,肥厚的阴唇成暗红色,大大的阴蒂象黄豆大小已突起,陆素珍用嫩白的细指在阴道摸了一下,大量的粘液流了出来,「啊啊啊」陆素珍浪浪地呻吟着。随着陆素珍的呻吟,她的淫性大发,媚态十足,她喜欢用她性感的身体,放荡的性格,勾引不同的男人,尤其是象王公子这样的处男。但见陆素珍粉面泛起红潮,眯着秀眼,香舌不停地舔着自己的红唇,又细又长纤嫩的双手不停地揉搓着大大的双乳,粉色的乳头已经勃起,再看下边,她淫荡地扭动着圆圆的肥臀。「来呀,来呀,啊哦哦哦哦……」
  王公子哪里见过这样淫荡的美女,体内春药更加泛滥,扑上前去和陆素珍抱倒在床上。但他只是干着急,却无从下手。陆素珍见状,柔声道:「公子让我来教你。」
  陆素珍把王公子放在床上,脱下他的上衣,将滚烫的粉面贴了上去,伸出湿湿的香舌轻轻舔着王公子的乳头,再向上,湿滑的香舌经过脖子,压在王公子的嘴唇上,在那里不停地舔着,和王公子的舌头搅在一起。王公子闻到陆素珍身上散发出阵阵体香,不觉流出大量的口水,全被陆素珍吸入口中,两人相互喘着粗气,陆素珍放弃了醉人的深吻,把头伏在王公子的胯间轻轻地褪下他的裤子……「啊!好大呀……」
  王公子的阴茎大大的勃起,小蘑菇似的龟头涨得通红,大大的阴囊,阴茎上血管清晰可见。啊啊!没想到这么清秀的书生能有这么大的肉棒,陆素珍用嫩白的小手套住阴茎轻轻地套弄,王公子一声长长的呻吟:「哦,好舒服,不要停……啊……我我……哎呀……」
  看着男人的爽样陆素珍更加放荡,她先添着阴囊,用小嘴含住一个蛋蛋,用滑嫩的香舌在上面刮着,然后再换另一个,把阴囊舔得都是她的口水。「啊啊……啊啊,我不行了,好姐姐哦……哦……」
  陆素珍喜欢的就是男人这样。王公子的呻吟更加促进了她的动作,小舌又在粗大的阴茎上舔着、舔着,最后用舌尖在已渗出大量粘液的马眼上挑逗着,每刮一下王公子就颤抖一下,随之是一声声的呻吟,经过数分钟的轻舔,陆素珍觉得手中的肉棒已大得她的小手几乎攥不住了。她觉得时机已到,张嘴把整个阴茎含在口中不停地来回吸弄着,不一会儿,陆素珍听见王公子的叫声也越来越大。「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突然陆素珍吐出肉棒加速套弄,只见一股股的白色粘液喷射出来,随着一声大叫:「我出来了……」
  陆素珍是个床上高手,她知道只有第二次才能让她舒服,因为处男头一次坚持时间不会太长。再说屋内陆素珍倒在王公子的怀里,王公子这才仔细看看身边的美姐姐,只见她长长的秀发散落在床上,雪白的皮肤,硕大的乳房一只手跟本盖不住,细嫩的小脚丫、修长的大腿,丰满肥硕的的臀部,黑亮的阴毛、暗红的肥厚阴唇,凸出的阴蒂,还有那已淫水淋淋的阴道,太美了。太美了!王公子看着看着阴茎就不知何时又硬了起来,他低头对陆素珍说:「好姐姐,让我操你好吗?」
  「来嘛,我的大鸡巴亲弟弟,我早就等不急了。」
  陆素珍又搂着王公子亲了一会儿嘴,王公子在陆素珍的调教下,一边揉搓着陆素珍大大的乳房,一边在樱桃似的乳头上舔着咬着,把陆素珍的硕乳玩得又红又大,像两个调皮的大白兔左跳右跳。陆素珍本性就很浪,在经过一阵狂热的进攻后,一声声浪叫不止……「啊……啊……哦哦……哦哦哦哦我不行了……快快呀啊我……我要……」
  王公子一直吻到她的桃源洞口,那里早已泛滥成灾,湿露露的滑腻腻的。王公子先在陆素珍的白嫩的大腿根部舔着,接着在她的阴毛上舔着,最后在阴道肉缝上从上到下舔着,在阴蒂上舔舔又轻咬着两片肥厚的大阴唇,陆素珍一股股透明的粘液随之大量的流出来,湿遍了大腿和臀部。随着「咋咋」的嘴唇和阴唇接处发出的声音陆素珍的叫声更大了……「啊……哦……亲弟弟、好老公、大鸡巴,我真的受不了啦,快操我操你姐姐吧……姐都快被你舔死啦啊对是这是阴蒂对别停……快呀快我从来没这么舒服啊!哦呀……呀……呀……呀……」
  陆素珍玉体乱抖,香汗淋淋,双手不停地揉搓着那对肥乳,大大的乳头已硬得到了极点。两人都觉得该进行下一步了。陆素珍那双玉手扶住大鸡巴,在自己的阴唇和阴蒂上先蹭蹭,沾着那粘粘的淫液放在了自己的阴道口,娇滴滴地看着王公子,柔声地在他耳边说:「好弟弟,你可以动了!」
  两人都低头看着结合部,陆素真用那双白嫩的纤细小手掰开迷人的两片肉唇,里面又流出一股粘液。王公子看着说:「好姐姐,你又流骚水了。」
  陆素珍羞红了粉面说:「你真坏,还不是你弄的。」
  王公子的肉棒在陆素珍的洞口蹭着就是不进……「坏弟弟……好老公,别折磨我了……姐姐求你了操我吧,操姐姐嘛……」
  说着,陆素珍和王公子同时向前一挺,「滋」的一声整个肉棒不见了。「哦啊」两人都叫了起来:「哦啊啊……」
  两人还是低头看着大鸡巴在嫩穴里出出入入。当肉棒完全插入阴道时,但见两片嫩肉夹着鸡巴根部,当肉棒出来时带动着大阴唇翻了出来。由于陆素珍的浪液太多了,粘在大鸡巴上泛着亮光,两人兴奋地看着这一幅活色声香,屋内的叫声越来越大……只见陆素珍甩动着长长的秀发,肥嫩的圆臀迎着大鸡巴挺动着,两人的阴毛全被淫液弄湿了缠绕在一起……「好姐姐,我们这叫什么,在做什么?」
  陆素珍迷起桃花眼,看着王公子娇羞地说:「坏弟弟,你在和姐姐操屄,你在操姐姐的小嫩屄。」
  说着羞得她捂住了涨得通红的脸。再说春情荡漾的屋内,陆素珍和王公子又换了姿势,陆素珍骑在王公子的身上不停地一起一坐,王公子看着大鸡巴在美姐姐的肥嫩的骚屄中一出一进,由于太兴奋了,姑娘的淫水一股一股地顺着白嫩的大腿根流到王公子的肚子上,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看着身上的美丽性感的好姐姐脸蛋春潮一片,满头青丝,胸前两个大白馒头似的乳房随着一跳一跳,再看姑娘的小蛮腰左晃右晃,前挺后坐,又筛又涮,两只纤细的玉指在男人的胸上不停地抚摸,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含情地看着身下能满足自己的帅男。陆素珍性感的小嘴中发出醉人的呻吟:「好弟弟,大鸡巴弟弟,啊……啊你操得人家好舒服,你坏死啦……哦哦……哦哦哦哦哦弄得姐姐啊……啊……」
  这样操了一会儿,陆素珍又想换姿势了,她从王公子身上起来,当阴道口没有大龟头的阻挡时大量的淫液喷射出来,羞得陆素珍不好意思去看。起来后她趴在锈花被上撅起又白又圆的肥臀,中间夹着被操得红肿的小穴,满头秀发散落在象牙似的玉背上,她回头媚眼如丝看着他娇滴滴地说:「小坏蛋来呀!我要你从后边操我。」
  王公子马上挺着大鸡巴对准已张开的小穴一插到底。「啊……啊……啊啊……哦哦哦好好好太好了。」
  陆素珍叫着。由于从后插,阴茎更能深深地插入穴内。「哦哦哦哦哦哦好弟弟你插到姐姐的屄底了,到头了。啊啊啊啊……啊……姐姐从没……没舒服……这样舒服哦哦哦……好好好……」
  王公子的腹部撞击着姑娘的雪臀「叭叭……」
  他的大蛋子儿随之也「啪啪」地打在姑娘的肛门边缘……「呀呀呀!哦哦……」
  他觉得姐姐的穴内又热又湿,紧紧地夹着他的鸡巴,姑娘觉得随着他的鸡巴一次一次的攻击,大大的龟头已伸到子宫口。「好姐姐哦哦哦……啊啊啊啊!好弟弟我,我受不了啦。」
  王公子忽然觉得姐姐体内喷射出大量阴精,「啊!」
  姑娘一声长叫……同时陆素珍觉得大鸡巴一紧,大量男性精液射向自己的子宫。「啊……啊……哦哦……」
  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好弟弟,姐姐好累。」
  说着她小猫似的柔顺地倒在男人的怀里。看着风骚的美人,王公子说,「我爱你姐姐。」
  「姐姐也爱你。」
  令陆素珍奇怪的是在王公子面前她羞象个小姑娘,她很清楚她爱上他了。
  (六)遭陷害徐良被收监 二淫女勾引白芸瑞
   蒋平率老少英雄择日回到临时的官府,十里街官厅彩旗飘扬,吹吹打打,全城百姓倾城出动,都来迎接,连钦差颜大人都在接官厅恭候。大家在锣鼓声中见过颜大人,高高兴兴地列队进城,公馆里面也是敲锣打鼓一片欢腾。大家落座之后,蒋平和徐良就把经过向颜大人讲述了一遍。颜查散一听,才知道为了这次战事,有很多人官差遇难,便命人赶紧登记造册,请旨定夺。大家在临时的官府祝贺了三天,三天之后,颜大人拜本进京,请示皇上。中心意思是:现在襄阳城已经安定,君山众匪已经平了,我们下一步怎么办?只待请旨定夺。那时交通不方便,得派人前去送信,再传回信来时间就短不了,颜大人利用这个机会,把襄阳城周围七个县整治一新,君山也出现了一片繁荣景象。这天圣旨来到,可前来传旨的使官钦差大臣是刑部正堂左昆左大老爷。颜大人一看心中纳闷,心想:这个使官,怎么也不该派刑部的人啊,这帮人有功啦,没犯法呀!再往左大人身后一看,还带着几位提审官,还有一辆囚车。「这些是给谁准备的?」
  颜大人见左大人面沉似水,就起身抢步过来躬身施礼:「迎接天使官。」
  「免了。」
  左大人从马上下来,昂首挺胸,迈步来到府里,把皇上的圣旨供好。大家由颜大人领着,倒身向圣旨下拜,齐声呼喊:「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大家跪听圣旨。左昆慢慢把圣旨展开,高声朗诵,前部分的意思是,听说铲平襄阳王,平定君山,振兴大宋,皇上高兴,召颜查散率领文武群僚回京听封,按功晋级。下半部就变样了,说是:「山西雁」徐良,十恶不赦,令削其官职,立刻逮捕回京问罪。颜大人一听就傻眼了,徐良犯什么罪了?连徐良也为之一惊,老西儿还认为自己这几天上火耳朵听错了,哪知道这是真的,宣读完旨意之后,左昆吩咐一声,「绑!」
  就过来几个人把徐良的官服扒掉,拿绳子就要捆人。这一下可激怒了老少的英雄,大伙哗地一下全站起来了。别人先且不说,单说房书安。房书安是投降过来的,并带来了「要命鬼」黄荣江,「追命鬼」黄荣海,立了大功,颜大人曾向他表示,回京之后,奏明天子,必定给他请官。房书安那几个人所以投降过来,是冲着徐良,挨着大树好乘凉吗,没想到刚靠上徐良的身边,徐良就摊了官司,什么官司也不清楚。房书安的脑袋「嗡」的一声,好悬没急趴下。「大头鬼」站起来挤到人群前边:「哎哎——哎,我我——我说使差大人,您再把那圣旨后半截念一遍,徐良身犯何律,法犯哪条,你——你讲清楚,就这么糊哩糊涂把我干爹给抓起来,从我这儿就不行,弟兄们更不能干。」
  「对,到底是怎么回事,今儿你说清楚,不说清楚,这圣旨我们不能听。」
  「咱们在外面浴血奋战,岂能让他们这些糊涂官跑来胡言乱语?干脆把圣旨撕了,把他打死算了。」
  这一百多人齐心往上一扑,把刑部正堂左人人也吓坏了。「这——这——颜大人,这——这是干什么?」
  颜查散一看不行,可别闹事啊,使臣是代表皇上来的,要是把使臣官给打了,可怎么交待呢?但是他对这个事也不理解,肯定其中有隐情,作为一个负责人来讲,他得压事啊。颜大人赶紧站起来,把双手一伸:「且慢,各位英雄不可造次。」
  「大人,为什么无故捕人呢?」
  「皇上圣旨岂有儿戏之谈,众位先请安定。依我看,徐良先领罪,到京中必有公论,有功就是有功,有罪就是有罪,到那时,大家自然就会明白了,不准抗旨。」
  在那个封建年代圣旨可了不得,不管对与不对,你都得先服从,委屈了也没办法,只能等将来事情闹清楚了再说。徐良恐怕颜大人为难,又一想:我现在是朝廷的命官,三品带刀御前护卫,怎能造反呢,于是一肚子委屈地点了点头,老老实实让人家戴上了刑具。结果不但被捆上,连刑枷,脚镣全给钉上了,俨然是对待死囚犯人一样,然后把徐良打入囚车,装进木笼。颜查散设酒款待使臣,大伙儿一点乐模样都没了,一个个脸绷得跟铁块儿一样。颜查散问:「左大人,不知徐良身犯何罪?大人可有耳闻?能不能把底赏下来,我们好做到心中有数。」
  左大人一抱拳:「颜大人,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的折本送进京后,天子突然升殿,当时拟就这道旨意,然后命我捧旨赶奔大同,要求务必把徐良立即拘捕。究竟徐良犯的什么法,我是一概不知。方才您说得对,进京以后会弄清楚,是非曲直,自有公论。咱们且先相信皇上吧。」
  「噢,多谢指教。」
  颜大人不敢再说别的,只得即日班师,把襄阳交给飞叉大帅「太保」钟雄暂时管理,等到新任知府到任再行撤换,余者一律回京。这本来是件好事,要不是出徐良这事,大伙该多乐啊。可因为这事这么一搅,每个人都不痛快,个个垂头丧气,全耷拉着脑袋发呆,一路上默默无言。到了开封府,刑部正堂左大人就押解着囚车赶奔刑部,到那里办理了手续,把徐良投入死牢,等着审讯。余者众人到开封府销差。颜查散连家都没回,先去见师父包拯,一见面就问:「徐良究竟出什么事了?」
  包大人面沉似水,因为包大人多少听见点风声,徒弟这么一问,包大人唉声叹气:「唉!查散,不必向下问了,我也认为其中必有隐情。你应当相信天子,皇上圣明,事情一定会查访清楚,徐良是受了坏人的陷害呀!」
  包大人不再往下说了,然后问了颜查散一路之上的辛苦,让他赶紧回府等着天子的召见,然后包大人传下堂谕:「凡是这次来的朋友,一律宾客招待,暂时都住在这儿。开封府的官人,放假三天,然后到公堂听点。」
  大家从大堂上退下来,回到差官棚校尉所,议论的中心都是徐良这个事。他们纳闷儿,徐良这个罪怎么招来的呢?怎么给打入死牢了?应当去探探监,所以放假的三天时间,大伙轮班赶奔刑部衙门。开封府官人来探监,刑部衙门自然得有点照顾,但是这里的牢头和提审官向众人透露,上边有话,不准给徐良探监,如果抗旨就要掉脑袋。所以见徐良是不行的,要是送点吃喝卑职担点风险还能给送进去,其他实在是没有办法。提审官这一席话,把大伙给拦住了,大伙气得肚子都要冒泡了,可什么办法也没有。三天就这么过去了,礼物倒没少送,就是谁也没见着徐良的面。到第四天,包大人升堂,众人全都到齐。礼毕之后,包大人传下堂渝:「公孙先生。」
  「卑职在。」
  「蒋平!」
  「在。」
  「展昭!」
  「在。」
  「方才本阁接到了圣旨,今天刑部衙门要夜审徐良,命咱们开封府派代表参加,本阁出面多有不便,特命你三人代替开封府去听堂。」
  咱们先放下徐良被陷害一事,说说白芸瑞艺满出山,一踏入江湖,一把金丝龙鳞闪电劈杀得群贼闻风丧胆,得到一个绰号叫「玉面小达摩」。芸瑞告别师傅「白云剑客」夏侯仁回家探母。芸瑞回到家里,见过娘亲,把学武经过述说一遍,五奶奶乐得眼泪都掉下来了:「别看你爹早死,咱们家还算有福分哪。你要记住你师爷、师父、师叔和老前辈的嘱咐,你要有了出息,咱们活着也就有了奔头了。」
  「娘,您放心,我决不给您丢脸。」
  夫人一看儿子真长出息了,个头也蹿起来了,眼看着成人了,那欢喜劲就别提了。芸瑞回到家呆不住。什么原因?就因为老师告诉他得闯荡闯荡去,在家闷着,什么时候有出头之日?他就跟娘商议:「娘,您就放我出去吧,我打算到东京汴梁开封府,去找包相爷。」
  夫人一听,也对,孩子大了,老关在家不让他出去,孩子不就废了吗。所以五夫人就点头了。但这次不能带白福了,家里的事太多,没有这个总管不行。于是另外带了四个仆人,专门服侍白芸瑞。第二天就起身赶奔东京。五奶奶哭着一直把他们送到白家冈的外面,芸瑞心里也挺难过。娘俩又哭了好一阵子这才分别。这江南的风光真比画还美呀,但因为心里,不敢多逗留,一直赶奔东京。这一天白芸瑞到了开封城外,见天色已晚,想找个店房休息一夜,明日在进城,可附近没有店房,见有一道观便上前叫们,芸瑞那里知道这就是陆素珍和小玉,小兰住的地方。现在道观只剩小玉和小兰,陆素珍去相府找王公子要第二天才能回来。小老道把他们让进北屋,芸瑞一人睡后院,小老道给他们弄了点饭菜,芸瑞赏了他点银子,小老道高兴的退了出去。芸瑞做梦也没有想到,一场艳欲就发生在今晚,芸瑞不知道他的来到引起了两淫女小玉和小兰的注意。她们见芸瑞真是一个美男子,约十七八岁,身着水蓝色的长袍,随风飘扬,潇洒非常。面孔俊美得像是个不真实的梦,但见他剑眉入鬓,双目星闪,如梦似幻里透着三分英气,皮肤白哲嫩滑,五官棱角分明,肩宽腰窄,大腿修长,全身上下都充满着无懈可击的魅力。最吸引人的是他嘴角挂着一丝似有若无的微笑,带有一股说不出的慵懒味道,但却不失英姿焕发的男子气慨,构成整个人对异性强烈的吸引力。芸瑞睡不着觉,在灯下看书,忽然有人敲门,「谁呀?」
  芸瑞问。「哦,是我。」
  一个女子娇滴滴的声音,芸瑞开门走进一位黄衫女子,见她和自己年龄相仿,大约十七八岁,是一个美丽俊俏的少女。她一张俊俏的脸蛋充满妖艳的诱惑,两颗明亮的大眼睛饱含着调皮的挑逗,樱桃小口半开半合,微微翘首,彷佛随时会献上火热的吻,纤细的腰肢故意地扭着,风姿绰约……芸瑞彷佛被她的妖艳迷住了,呆呆地站着。来人就是小玉,一见芸瑞这个样子,小玉早知他心动了,心中不禁暗暗欣喜。小玉说明了自己的身份和来意,看看有何招呼不周,并谢谢施主赠银,芸瑞也客气了几句,两人聊得很投缘。一对俊男靓女深夜在偏僻的道观夜谈,一会儿两人眉目传情,双方都被对方深深地吸引,看得两人心都痒痒的。小玉毕竟是一个淫荡的少女,她主动地勾引身边这的美貌的男子,望着英俊健壮的美少年用火辣辣的眼神看着自己丰满性感的身体,小玉双眼露出凄迷的神色,身体渐渐发生变化,周身发热无力,胸前玉乳涨了起来,各处升起似麻似痒的滋味,春情荡样溢满双眼,难受又快乐的欲火魔障再次焚身。她轻迈莲步来到芸瑞的身边,含情默默地看了他一眼,转过身去用白嫩纤细的手指撩起黄色衫裙的下摆,芸瑞张大了双眼惊呆了,眼前是少女雪白圆滚的臀部,没穿底裤,两条同样雪白的大腿,是那样的迷人。芸瑞心跳加速,贪婪地盯着那令他冲动的少女,心中欲火狂升,芸瑞从她背后一把抱住,伸出手按住她的胸前,隔着肚兜用力地揉捏双乳,五个指头灵活地抚弄着。小玉的呼吸逐渐急促,柔软的乳房在芸瑞的爱抚下逐渐发涨。芸瑞涨大的肉棒紧紧贴在她的肥嫩的臀部,小玉因芸瑞的爱抚而扭动着的身躯带动臀部刺激着他。每随着柔嫩的肉臀压紧芸瑞的肉棒,肉棒向上挺起的反作用力更加强烈。芸瑞右手手掌伸到小玉平坦光滑的小腹,整个手掌压住绒毛触感的柔软体,用食指和无名指分开肉缝,中指贴在温热的地方,上下滑动地抚摸着。小玉轻轻地发出声音,芸瑞的手更加深入,捏住她略微突起的小核。小玉几乎要疯狂了,转过头来和芸瑞接吻,高举双手反搂住芸瑞的颈背,她的舌头激烈地找寻芸瑞的舌头。芸瑞将小玉抱到床上,顺着势子将她压在身体下。粗壮的肉棒压在柔软的臀部上,那种美妙的感觉直入芸瑞心中,因为强烈的兴奋而更形坚挺。扳开大腿让她跪在床上,托住她的腰部。芸瑞迅速脱掉衣服,挺起肉棒,自她的臀后,深深地插入她的肉洞,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暖、舒适。小玉嫩臀激烈地摆荡着,带动了芸瑞压在她背上面的抽送节奏,腹部来回地施压,碰撞她的臀部,发出阵阵肉体的交撞声,木制的床铺震出一种异样的响声。芸瑞手掌伸到前面,一把握住小玉丰满的乳房,大拇指急速地来回触摸她的乳头,小玉的乳头逐渐坚硬,芸瑞贴近她的耳边,嘴唇轻轻地着吮咬她的耳垂,小玉沈溺于爱抚的快感中,反应十分的热烈。芸瑞拉掉她身上仅剩的肚兜,饱满坚挺的乳房落入手掌中,乳房气球般地膨胀,结实细嫩,酥软光滑,双手托着避免因急促的抽送而晃动。粉红色的乳晕急速地扩大突起,占满嫩乳的前端,可惜芸瑞在背后无法欣赏。芸瑞伸出双手,一边一个地爱抚抓捏。小玉低声的呻吟着,不时低头仰首,秀发四处飘散,撑在床上的双手渐感无力,高耸的丰臀扭动摇摆,迎着芸瑞的插送向后挺撞。每一次插入,两人都默契十足地互相旋转挤压,溢出的淫液使得两人的下体一片湿淋淋,连床铺也湿了一大片。抽出湿淋淋的肉棒,芸瑞让小玉仰躺,配合芸瑞的前进,小玉将双脚张开来迎接芸瑞的进入。芸瑞挺着膨胀的肉棒,用龟头在她的穴中慢慢地回转着,然后腰身一挺,将整根肉棒送进她的体内。芸瑞收起小腹,微微退出的肉棒感受她体壁给带来的快感。芸瑞深呼吸一口,放松小腹的力量,再度插进去,然后臀部一使劲,将整个肉棒没入小玉的身体内。小玉的呻吟是清细的,她双脚夹住了芸瑞,那狭窄肉壁也夹紧了芸瑞,温热感从相接的地方陆续传过来,溶合了发烫的肉棒。芸瑞开始连续抽送,虽然被夹紧,但已经被爱液润滑的小穴毫无困难地任芸瑞进出,每一次芸瑞都将它送至少女的最深处,好像是她将芸瑞吸进去一样。床铺剧烈地摇晃着,小玉微张着口,「嗯啊」地发出娇喘声,双腿随着抽送而紧紧夹着芸瑞的腰。随着动作的愈来愈激烈,两人的欢叫声逐渐忘我地大声起来,双方都感到快活淋漓。小玉梦呓般地叫着,她泛着红潮的双颊,微张着口唇,如水波荡漾的双乳,勾引芸瑞饥渴地要抓住她。芸瑞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右手手指依次捏住她的乳头,或五指并用地握住她的乳房,左手则在她被芸瑞肉棒撑开的狭缝中游移着,或是爱抚着阴唇,或是捏揉着性感的小丘,招招都逼使她迈向高潮的顶峰。小玉含情默默凝视着芸瑞,一张俏脸好嫣红,似乎在告诉芸瑞她好满足,好幸福。就在芸瑞俩沉溺在一波波的来回抽送的快感时,小玉颤抖起来,紧紧拥抱他,达到了高峰,泄出大量的阴精。就在这时小兰推门走了进来。小兰穿着粉红色的透明小肚兜,乌黑的长发贴着白皙的颈脖,原本就嫣红的双唇抹了淡淡的口红,更显得丰盈欲滴。令人侧目的丰满胸部,在贴身衣料的衬托下格外饱满浑圆,身材凹凸有致,全身充满了青春的活力。「好哥哥,该到我了!」
  她迎向芸瑞张开双臂围住了芸瑞的脖子,眼中流露出深情万千,仿佛欲言又止,那深邃的眼眸,更是望得芸瑞浑身乏力,骨头都酥了。他们拥抱着躺在床上,芸瑞吻着她柔软的双唇,左手搂着她的细腰,右手则游移而上,找到了她背后绑的结子,轻轻一拉,肚兜马上离开了她的娇躯。小兰皮肤白里透红,年轻的肌肤散发出迷人的魅力,丰满的双峰高耸雄伟,两团肉球衬托出深深的乳沟,一对饱满丰腴的双峰微微晃动着,顿时让芸瑞目瞪口呆。尖挺的乳头带着令人垂涎的粉红色,乳晕大小适中,浑圆的乳房展现出优美的形状,雪白的肌肤充满了弹性,手指摸在上面的感觉舒服极了。芸瑞的手不禁握住了这硕大的乳房,一个手掌都无法掌握住,稍使了点力搓揉,小兰就发出荡人心弦的淫叫声。芸瑞夹起她的乳头用舌头轻舔,小兰「嗯」地一声,双手捧住了芸瑞的头,搔弄着芸瑞的头发,不断地吸吮使得她搔弄芸瑞头发的手因快感而用力抓着芸瑞的头皮。芸瑞的手顺着她的肩滑下,爱抚着她坚挺的乳房。然后芸瑞使劲拉下她的裤子,一件白色的小裘裤就露了出来。透明丝质的小裤子,摸起来很光滑,隔着薄薄的丝料,还能感觉得到小兰饱满的阴阜。由于刚才的爱抚,小兰的爱液已经润湿了她的内裤,隐约地可以看见内裤下美丽的部分。芸瑞动作缓慢却很有效率地除下了她的内裤,小兰也很配合,当芸瑞脱拉到她的膝盖部分时,小兰屈起了膝,让芸瑞能轻易地将内裤完全脱下。小兰的阴毛浓密乌黑,阴阜像个小包子似地鼓起,芸瑞的手指接触到她的私处时,小兰的身体像是触电般颤抖了一下。芸瑞分开了那两片肉壁,小兰的阴道口很小,阴核早已外露突出,像粒粉红色的珍珠。芸瑞继续上下其手,对着她的乳房和阴部挑逗着,手指稍微滑过她饱满乳房的肌肤,就能引起她极大的快感,身体产生强烈的反应,扭动她那美得摄人的娇躯。她皱着眉头,脸色潮红呼吸急促,芸瑞挑了挑她的乳头,这动作引起她再次扭动身子,娇喘吁吁,芸瑞捏着乳房的动作时而轻,时而重,使得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芸瑞让她的身子完全躺下,用手把她的双脚分得很开,顺势慢慢深入。从她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和逐渐展露欢愉的表情,可以看出她已经渐入高潮。阴道内的爱液越来越多,芸瑞的阴茎更加顺利地抽送自如。她把脚越抬越高,身体扭动得越来越激动,芸瑞的阴茎混合着小兰的爱液,润滑度极佳,使芸瑞可以更加顺利地抽送。她抓着芸瑞撑在床上的手臂,随着芸瑞猛烈的动作越抓越紧,指甲都掐进了肌肉里。她近乎疯狂地挺腰,像狂乱的波浪一样扭动着香汗淋漓的身躯,脸上充满着快乐的表情,头随着节奏摆动,长发散乱地披落在床上。忽然间,她眉头深皱,全身僵硬,张大了嘴,却没发出声音,芸瑞感到她的身体颤抖了一阵子,然后就无力地瘫软着躺在床上。她的表情舒缓而充满快感,不断地加大上下动作的幅度,芸瑞看着小兰闭着眼在享受套弄的滋味,阴茎插入她的阴道真是有种无法言喻的快感。她的阴道很紧窄,每次抽送都能带给芸瑞真实的肉体感觉。由下往上看着小兰,美丽的玉体一览无遗地呈现在芸瑞的眼前,看着自己的阴茎在她的肉洞内进进出出,带得她的小阴唇一翻一翻的。小兰的动作引起她胸前荡起眩人的乳波,丰满的双乳在颤动不已,让芸瑞恨不得一口咬下去。而渐入佳境的她,放开原本撑在芸瑞胸部上的手,双手交叠抱在胸前,不自觉地挤压着乳房,借以获得更大的快感。芸瑞伸出双手拨开她的双臂,手掌覆盖住她的双峰,用中指和食指夹住她已经硬起来的乳头,右手顺时针,左手逆时针地画圆似地搓揉着她柔软的一对圆滚丰腴的双峰。她的喉咙发出低沉的声音,头向后仰,一头乌黑的长发泄了下来,双手往后撑在芸瑞的大腿上,上身向后弯拱成弓形,并发出断断续续地娇喘声。伴随着她越来越激烈的动作,她双手紧紧地抱住芸瑞的脖子,芸瑞则捧起她的乳房,用力地吸吮着她的乳头,一边用力挺起腰,重重地用阴茎在她的阴道抽送挺刺。她狂乱地摇摆着头,配合着芸瑞抽送的节奏,波浪似地扭动着肥臀。不久小兰的第一次高潮像潮水般地涌来,比小玉泄得还要多,芸瑞只觉得一股股淫水似暖流般包裹着他的大阴茎,而小兰的子宫就像吸盘一样紧紧地吸着自己的龟头,于是再也坚持不住了,又猛插了几下,最后龟头紧紧地顶住少女的子宫,射出了他体内蓄存已久的全部精液。
  (七)仁宗初会杨女静娴 假徐良深夜闯皇宫
   话说「玉面小达摩」白芸瑞次日凌晨离开三清观,带着仆人一行五人进了开封城,他们向路人打听开封府的位置,那自然容易,谁不知道清官包大人呀!不费吹灰之力来到了府衙前,只见门前有四个差官站岗。白芸瑞上前问道:「请问蒋平蒋四叔在吗?」
  开封府的差官和别处的不一样,他们说话很和气,见一位英俊潇洒的少年向他问话,「哦?您是找蒋四老爷,在啊,您是?」
  「哦,麻烦这位差官大哥传个话,就说他的侄儿『锦毛鼠』白玉堂之子白芸瑞拜见。」
  「哦,您是白五爷的公子,您稍等。」
  那差官小跑着去报信,再说蒋平,展昭等人昨晚为徐良的事研究了一夜,大家都没有困意,听门上的人说老五的儿子来了,自然是很高兴,带着大伙儿出来迎接,见到芸瑞后欢喜了一阵,想起了老五,蒋平不禁一阵心酸,小弟兄们也围了过来,叫兄弟的,也有叫哥的,大家寒暄了几句。芸瑞见大家虽然高兴但表情有些愁容,就问:「蒋四叔,展大叔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唉!」
  见芸瑞问蒋平就把徐良的事说了说,那位问了,徐良究竟犯什么罪了?这事是怎么发生的呢?原来,徐良确实带领众人在外面征战,根本不知道京城里发生的事情。就在九月初三那天,仁宗赵祯皇帝闲着没事,在御书房看了前方的战报,知道一切都挺顺利,心里挺高兴,用完了晚膳,便在御花园里溜达。当天晚上,主管皇上内宫事务的太监向他请示,问皇上当夜宿在哪座宫院,并将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的铜牌在皇上面前摆了一大溜,那铜牌上有各院妃子的名字。仁宗乐呵呵地挑起一块往地下一扔,太监捡起来一看,是新选进宫中的杨娘娘,现在实质还不够娘娘的身份,无非是第八等的一个淑妃。别看等级不高,可深受皇上宠爱。她爹叫杨文业,是内阁的一个学士,他博学多才,有时给仁宗讲课。仁宗对他非常赏识,一次问起他家中的情况,杨文业据实回禀:「臣家共七口人,除了我们老夫老妻之外,还有五个女儿。其他四女都已远嫁,唯有小女名叫静娴,还未出阁。」
  仁宗也是高兴,随口便问,「你老女儿多大啦?」
  「年方十九。」
  「哎哟,十九也不小啦,为什么没有出阁呀,大概是你们老夫妻有点舍不得吧?」
  杨文业乐了:「陛下圣明,您算猜着了,我这五个女儿当中,数着小女儿最有出息,她能歌善舞,能诗善画,我真舍不得将她远嫁。将来呀,我打算招个养老女婿。」
  仁宗本身就有才,也爱才,一听说能诗会画,就提出拿来几幅观看观看。皇上要看,这在当时是多么光荣的事啊,杨文业马上谢恩,第二天就把他女儿的画抱来一摞,交给仁宗。仁宗对那些山水画不感兴趣,唯独有一幅画面上画着一个貌美的女子,栩栩如生。仁宗把这幅画挂在墙上怎么看怎么喜欢。这人也太漂亮了,画得跟真的似的。他就问杨文业:「这也出自你女儿的手笔?」
  「不错,就是她画的。」
  「但不知画的这个女子是谁?」
  「嘿嘿,陛下,实不相瞒,她自己画自己,这就是我女儿的模样。」
  仁宗说:「你女儿要长这样,那真是天仙呀!」
  从此他就动了心了,非要召见不可。于是他背着文武朝臣,就在偏殿跟这位仙女一般的杨静娴见了一面。当时仁宗被文静美丽的杨静娴迷住了,见她一身白色衣裙,容貌清秀绝艳,柳眉大眼,琼鼻缨唇,桃形的面庞,玉肌雪肤,不但生得美,身材也很健美,身材颀长,乌黑的披肩长发,浑圆性感的双腿,显得更加曲线玲珑,诱惑迷人,十足的大家闺秀。杨静娴也被仁宗的气质所吸引,眼前人到中年的仁宗皇上,一身黄色便装,面如冠玉,三柳长髯,高高的身材,有些发福,但让人看着有股帝王之相,见到杨静娴仁宗不觉站了起来,「来……来……来……到朕的身边来,两边退下。」
  大殿内的太监和宫女都退了下去,屋内只剩下他们两人,仁宗仔细看着身边的美人儿。只见静娴一对俊俏大眼,不眨地看着当今的万岁。姑娘今年十九岁,她那苗条丰满的身材,充满对异性的诱惑力,鹅蛋形的红脸蛋,焕发着青春的光彩,一对脉脉含情的杏眼,像珍珠潭中的一泫清澈的泉水,紧闭的小嘴像八月里熟透了的山樱桃,鲜红柔嫩,一双娇嫩的小手纤细修长。仁宗把她轻轻地抱住,伏下身,挨近她的脸蛋,不停地地亲吻着,静娴娇嗔地「哼」着,突然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丰满的双乳像海一样地起伏。仁宗很激动,一种莫明奇妙的感觉幢击着他,一种少女的温香,在温暖着他,爱抚着他,整个地把他罩住了,溶化了。她在仁宗的温柔的亲吻之下,内心积蓄的欲火如决堤的洪水,一泻千里,她忘情地回吻仁宗,在他颊、额、脖上胡乱地亲吻着、咬着,用柔嫩的双手,不住地抚摸着仁宗的脸。姑娘那激动的情感,点然了春心的燥动,她不由自主地将仁宗拉入了自己的怀中。两人谁也不说话,其实也不想说,只有一个又一个深深的、热烈的、急雨般的吻。这时静娴的小手,缓缓地一个一个地在解自己的衣扣,仁宗也配合她赶快脱下、脱光,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白色的小肚兜、内衣都松开了钮扣,仁宗双手一分,全部衣服一下敞开了,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张粉嫩,高耸,丰满的双乳,猩红的乳罩,褐红的乳头,支支楞楞地来回弹跳着,仿佛在向他微笑。仁宗激动得如痴如醉,他望着静娴灼灼发亮的眼睛,她那柔软湿润的红唇,那灸热急促的娇喘,那丰满滚烫的身躯,好似化成了一阵阵欲火,一阵急速涌来的潮水,汹涌迅速,令人心花怒放,热血沸腾。静娴感到心里像有一团火在滚动,燃烧着她,折磨着她,使她感到一阵阵的晕眩,那双妖媚的杏眼,秋波涟涟,含情默默地看着仁宗,好像说:「快来呀?还愣着干吗?」
  仁宗一只手托着静娴发胀的乳房,一下含住了一只红嫩的乳头吸吮着,另一只手在另一只乳房上揉弄起来,俩只乳房来回地倒替着。「啊!太美了……太舒服了……」
  她只是本能地挣扎了几下,撒娇地紧紧贴着他。一阵阵强烈的身心刺激,震撼着她整个肌肤,她全身颤抖了,春潮泛滥了,撩拨她成熟至极的性感部位,使得自已的下身一片湿潮,她挥动着玉臂,两只小手颤颤微微地在摸索着什么,从他的头部向下滑落,触到他的胸部,腹部,接着又向他的双腿之间伸去。一种急燥的情绪、占有的欲望和淫荡的渴求促使着她,强迫着她那一双小手迅速地伸向自己的腹部,哆哆嗦嗦地去解开那白的丝绸腰带,而仁宗还在贪婪地吸吮着。她终于解开了自己的腰带,一把抓住了仁宗的右手,伸入了她的内裤,按在那没有经过爱抚的小丘上,然后,微闭杏眼,等待着那即渴望又好奇的一瞬间。仁宗抱起她把她放到了宽大的床上,轻脱去她下身的衣物,只见那光闪闪、亮晶晶的淫液,已经将整个的三角地带模糊一片,黑色而弯曲的阴毛,闪烁着点点的露珠,高耸而凸起的小丘上,好像发了一次水,温暖而潮湿,两片肥大而外翻的阴唇,鲜嫩透亮,阴蒂饱满圆实,整个地显露在阴唇的外边,还有那粉白的玉腿,丰满肥翘的臀部,无一不在挑逗着他,勾引着他,使他神魂颠倒,身不由已了。仁宗瞪着大大的眼睛,双手张开,按住两片阴唇缓缓地向两侧推开,掰开了阴唇,鲜红鲜红的嫩肉。里面浸透了汪汪的淫水,他几乎流下了口水,一种难以抑制的冲动,支配着他的神经。仁宗先用舌尖,轻轻地刮弄着又凸又涨的小阴蒂,每刮一次,静娴的全身便抖动一下,随着缓慢的动作,她的娇躯不停地抽搐着,「啊……啊……哦……好美……好舒服……陛下您真好……」
  随着舔弄,静娴的阴蒂逐渐勃起,自包皮中探出头来。刚探出头的阴蒂有着小小的圆头,粉红色的肌肤,而且还在向外扩张,仁宗的尖舌开始向下移动着,在她那大小阴唇的鸿沟里来回上下的舔动,由下至上,一下一下地滑弄着,静娴纤腰轻摆,来回挺动着圆滚的雪臀。「好……好人……陛下……你……把我小穴……舐得好痒……又麻又酸……哎呀……痒死了……快……快……插进去……止痒……痒……啊……」
  仁宗这时抬起头,看着这张小浪穴,只见淫水一股一股地涌出,顺着穴沟向大腿、肛门不住地流淌,一扎头,仁宗将舌头一直伸入穴洞深处,他用力使舌头挺直,在穴洞里来回地转动起来。随着舌头的深入,她感觉无限的充实,涨满,穴壁的骚痒越来越强烈。她扭动着肥白的屁股,她的小穴里充满了淫水,不住地顺着他的嘴边溢了出来。仁宗抬头,看见静娴红潮满面,娇喘嘘嘘,浪声四起,腰臀扭动,仁宗伸手抓住了自己红里发紫的大肉棒,对准了穴沟,上下滑动了几下,使肉棒醮满了淫水,才上下移动着,寻找洞口,对准了洞口,全身往下一压。「啊!」
  她拼命地一声嘶叫。「啊?」
  仁宗感觉龟头闯得生痛,但并没有进去。他又一次压下。「啊?」
  龟头又一阵生痛,还是没有进去,静娴浑身一抖,发出一声惊人的喊叫,仁宗又猛地一压,只听「滋」地一声,大肉棒一下插入了三分之二,仁宗感觉肉棒插入后,被小穴夹得很紧很紧,而且穴壁急剧收缩,好像一张小嘴。慢慢的仁宗感觉活动自如了,静娴也没有疼痛的感觉了,这才开始了缓缓地抽送。边抽插,边用左手摸揉着乳房,用右手搂住她的脖子,不断地亲吻她的脸蛋,这一套时抽时插的进行动作,虽然缓慢,但是对于第一次尝试性爱的姑娘来说,一种燥热和酥痒又重新了覆盖她的身心。她禁不住地大声喊叫:「哦,好美,好舒服……啊……喔……」
  静娴香舌伸出嘴外「喔……喔……喔……」
  摇晃着头脑,寻找着另一张嘴,两张嘴终于会合了,香舌也顺势伸了进去,贪婪地吸吮着,直吮得舌根生痛,强烈的刺激,折磨着她,嘴对嘴的吸吮,使她感到窒息,涨得满脸通红,才使劲扭头拨出了香舌,便开始了更加猖狂的呻吟:「啊……皇上……你的那个东西……好长好长……好硬……插得我……舒服极了……真美……美极了……插呀!插吧……哎……哦……哼……哼……舒服舒服……哎……那东西……插得……好深……」
  仁宗越插越猛,越插越深,越插越快,她边扭着屁股,两手紧紧地搂住他的身体,她拼命用手压住他的屁股,自己也用力向上迎合,让阴穴紧紧地和肉棒相结合,不让它们之间有一丝丝的空隙。她已经香汗淋淋,娇喘嘘嘘,但仍不断地嚷叫:「哎呀……皇上……里边插点……里边又……痒开了……好……真准哪……我爽死了。啊……好……就是那里……好极了……哎哟……妈……呀……爽死我了……」
  「啊……我不行……了,快完了……了,这下……插得真……深……」
  淫水如喷泉似地由肉棒边隙迸溅而去。仁宗只觉得肉棒一阵阵地发涨,龟头一阵阵地发痒,这种痒,顺着精管,不断地向里深入,完全集中在小腹下端,一种无法忍耐的爽快立刻漫延了全身。仁宗乳白的精液狂射,与透明的浪水在不断收缩的穴洞里相会合。风云过后,一切归于平静,仁宗搂着身边美丽、娇艳、性感的姑娘。「陛下,小女子愿意一生服侍您。」
  仁宗立刻降旨,加封她为淑妃,将她选进后宫,陪王伴驾。杨文业也随之摇身一变,从内阁学士变成了当朝的国丈。杨娘娘一进宫,就把仁宗给迷住了,仁宗哪个宫也不去,天天在翠华宫里休息,没事了就跟杨娘娘在一起消磨时间,杨娘娘不是给他弹琵琶、跳舞,就是跟他在屋里吟诗作画,两个人如胶似漆。今晚他抽这块铜牌,就表示到翠华宫杨娘娘处休息。定更天的时候,仁宗起驾,赶奔翠华宫。那宁总管高呼:「翠华宫杨娘娘接驾!」
  杨娘娘身穿非常华贵的衣服,率领宫娥出来接驾,从从容容陪王伴驾到了翠华宫里,双双落坐。宫女们围前围后,侍候吃喝。呆到二更天,皇上一摆手,其他人退下,他们要休息了。就在这要休息没休息的时候,就听后窗户「咯——吱」一声——开了,「啊——」
  蹦进个人来!皇宫大内三尺禁地呀,谁敢从窗户爬来爬去?这不是怪事吗?仁宗回头一看,吓了一跳。再看这个人,头上戴六棱软塌壮巾,周身上下穿青挂皂,寸排骨头扭扣,大叉蹲裆滚裤,四喜抓地虎快靴,勒着蓝色的十字绊,左右是双插花的镖囊。来人为了行动方便,他把大衣脱下来,卷成麻花形,斜背在身后,手里头拎着把明晃晃冷森森的单刀,借着灯光往他脸上一看,面赛紫羊肝,刷白刷白两道白眉毛,大片牙,黑牙根,耷拉眼角,嘴角往上翘。皇上一眼就看出来了,是徐良!因为他和徐良见过好几次面了,每一次山西雁奏凯班师,皇上必定在耀武楼接见,而且设御宴款待,还让徐良三次献艺。皇上赠送礼品时,他还陪王伴驾,俩人坐在一张桌上唠磕。他能不认识徐良吗?可仁宗又一想,这能是徐良吗?他在襄阳呢,怎么跑回来了?要是有事情应当让开封府和值班的大臣传达呀,怎么能进内宫呀,而且手持凶器……这还了得吗!仁宗在惊恐之余,把脸往下一沉,「嗯,徐良,你这是做什么?深更半夜手持凶器,闯入禁宫,你到底要干什么?」
  就见这位徐良一乐:「嘿嘿……你说我要干什么?告诉你,我要宰了你这个无道的昏君!我们在前方浴血奋战,一天不定得死多少人,渴饮刀头血,睡卧马鞍桥,出生入死,多不容易啊!你可倒好,丰衣足食,娇妻美妾,想怎么享受就怎么享受,这也太不公平了,我告诉你,两军阵前缺粮少晌,大伙怨声载道,命我回来找你算账,今天晚上我就找你来了!我发现你是个无道的昏君,干脆我也不保你了,这个官我也不当了,今天我非宰了你不可!」
  仁宗一听真是徐良,连说话这味儿都一点不差。当时这皇上的火就上来了,「徐良啊,反了!反了你啊!你简直是胆大妄为,竟敢威吓孤家,这还了得……啊……来……」
  他要喊人,外头有值班下夜的御林军,有宫廷的卫队。他打算把人喊来,把徐良给抓住。哪知那位早有准备,嗖地往前一蹿,就把仁宗的脖子给掐住了。「嗯……」
  皇上想喊,没喊出来。那人不但掐住皇上的脖子,还把大环刀抡起来,照皇上屁股上「啪」地拍了一刀。皇上生来金枝玉叶,娇生惯养,谁敢碰他?他哪里懂得挨打是什么滋味?这一下差点没把仁宗打得背过气去。紧接着又「啪、啪」给了皇上反正两个嘴巴子:「你喊!你再喊我就宰了你!」
  仁宗胆小,吓得哆嗦成一团,倒在地上再也不敢喊了。这时那个杨娘娘已经吓酥了骨了,坐在旁边抖做一团。这个自称是徐良的人借灯光一看:「啊,这个美人长得可太好了!怪不得这个无道的昏君被你迷住了。好吧,谁让我今天赶上了呢,你就陪着『山西雁』睡一宿吧。」
  说着他就过来动手抓娘娘,仁宗在这儿守着,干生气不敢动弹。杨静娴转身就跑,可她穿的衣服太麻烦,裙子长得拖到地上,刚一转身正好绊到桌子角上,由于她跑得急,「扑通」摔了个大跟头,脑袋正好碰到柱子上,只听「啪」的一声,立即把额角碰塌了,当时就没气儿了。其实这个徐良根本没心要她的命,只是居心不良,打算调戏调戏她,没成想出了这么个事。他一赌气,把刀举起来,骂了声:「不识抬举的东西!」
  「噗」的一下,又在她软肋上捅了一刀。杨娘娘彻底毙命,仁宗「哎哟」一声紧闭双眼,好悬没晕过去。就在这时,就见这个徐良一哈腰,把娘娘头上戴的宝器,什么凤钗、耳环、手镯等皇上所赐的价值连城的东西,全都摘下来揣进自己怀里,然后转身到仁宗近前,把手中刀晃了晃说:「昏君你听着,我本应该要你这条狗命,但是你的妃子已经死了,也就算了,老子有好生之德,我了,要是想找我,你随便,三老子等着你呢!你要是找不着我,不一定哪天我高兴,还来找你的晦气。」
  说完之后就跳窗走了。他走了半天,仁宗都没敢喊叫。后来看他真跑了,仁宗才倏地跑出翠华宫,就像疯了以地大喊:「来人呐!快来人呐!」
  喊过后他就昏过去了。宁总管和内务府的官员闻声赶来,一瞅,娘娘已是血溅尘埃,皇上也已背过气去,皇宫里顿时乱做一团。他们把仁宗抬到床上,把娘娘的尸体搭到外面,官员们找御医,宫女们擦血迹,忙忙乱乱自不必说。等把仁宗抢救过来,皇上掉了眼泪,他气急败坏地说:「反了!他是反了!」
  心里说:徐良啊,你有多大功劳,你不就是三品带刀御前护卫吗?你满腹牢骚,跑回来找我算账,你是野性不改呀!可见我当初错翻了眼皮,怎么拿你个绿林人当珍珠美玉了?我要知道你是个野兽,我早就把你杀了!仁宗气得又背过气去了。这一夜之间,皇上昏厥过好几次,最后一次醒过来时,才把宁总管叫过来说了事情的前后经过,别人他都没告诉,怕丢人。宁总管听后一皱眉,心想:天哪!这徐良我可熟悉啊,他——他怎么会干这种事呢?但是皇上亲眼目睹,谁要说那人不是徐良,从皇上这儿就通不过,皇上一口咬定是板上钉钉,一准儿没错。宁总管只好相劝:「万岁您安心静养,奴才决不声张。」
  皇上背着大伙私自选了个娘娘,又出这事,实在太难开口,所以仁宗叫手下人保密,尽量别往外说。
  (八)为报父仇王顺假扮徐良 会妖狐「紫面金刚」有艳福
   上回书咱们说的是假徐良深夜进皇宫,那么这个假徐良到底是何人,他又为什么陷害徐良呢?咱们介绍一下,原来此人是「紫面金刚」王顺,家住河南小王庄。提起他,一般人都不认识,但是要提起他爹,那是著名的「神拳太保」王兴祖。在前年五月初五,「伏地君王」东方亮打算借助擂台,把开封府的差官一网打尽,东方亮觉着自己力量不足,他聘请能人,经人推荐,就请出「神拳太保」王兴祖。他本来是上三门的人,他的授艺老师是云南三老第二老「梅花千朵」苍九公,苍二爷跟开封府的人关系相当的近。但是王兴祖目空四海,骄傲专横。他听说徐良刚出世就有那么大的名望,从心里往外不服气。他接受邀请,到白沙滩镇擂。结果遇上了徐良,第一次交手两个人打了个平手,第二次交手徐良巧用了一招叫「翻子脚」转败为胜。当时如果王兴祖往下一撤步,说几句客气话,徐良就把他放了,可是王兴祖觉得当众丢丑,恼羞成怒,竟口出不逊,辱骂『山西雁』,徐良一怒,力劈王兴祖。这个消息震动全国,徐良也因此一举成名。世界上的事就是正反两个方面,有乐的就有悲的,有高兴的,就有生气的。徐良成了名,那王家能完吗?头一个就是王兴祖的师傅「梅花千朵」」苍九公,他找到擂台,非要把徐良废了给徒弟报仇。连「金睛好斗」梅良祖,「神行无影」谷云飞,乃至云南三老那二老:古来稀,左九耳,「闹海龙神」苗九西全出头了,总算说服了「梅花千朵」苍九公。苍九公不但没动手,还收徐良为干儿子,这场风波才算平息。但是王兴祖的大哥王兴龙却带着二子二女在武当麒麟山截住徐良报仇,结果王兴龙及二子二女全都死在徐良手下,又结下深仇大恨。王兴祖的儿子「紫面金刚」王顺,那时不在家。因为王兴祖要有继承人,对儿子寄托很高的希望,就把他送到熊耳山天竺寺,跟「金掌佛禅僧」学艺。王顺学艺八年,下山探家,没进家门,就见挽联高挑,门前挂着纸幡,院里放个大棺材,他大吃一惊。家里人说他爹叫徐良劈了。王顺「哎哟」一声,昏倒在地,抢救过来,他咬牙切齿,在灵前起誓发愿,要给爹报仇雪恨。不久后,又传来他伯父王兴龙和叔伯兄妹全死在徐良的刀下的消息,差点把他气疯了。他要报仇,还得跟师父打招呼。他把丧事办完了,又回到天竺寺,向「金掌佛禅」述说经过,要求老师给假,找徐良报仇。佛禅觉得这事相当复杂,劝阻说:「孩子,你这个能耐是不错,但是要找徐良报仇,谈何容易,现在不是徐良一个人的事,它涉及各个方面。你看,从你爹死,前前后后,出来多少高人,其中有云南三老、中山五老、辽东六老、塞北双绝,将近一百人参加。看来徐良有帮手啊!他还有包丞相支持。」
  「论势力,你惹不起他,论人手,他户大人多。上三门有的是高人,你一个人能报了仇吗?你要想让为师帮你报仇,这我可做不到。我什么身份呀,为你的事下山找一个小小的徐良,我不能干!这事还得靠你自己。」
  「再说你现在的能耐,你报不了仇!这么办吧,你好好学武艺,等到有十足把握时,我再叫你下山,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为师保你有报仇的那一天。」
  这样,把王顺给劝说住了。王顺怀着报仇的心情,苦学本领,除了拳脚兵器外,他专门练暗器和刀。他知道徐良用的金丝大环刀,双手能打袖箭,打暗器最好,故此有三手大将的称呼。我也在这上下功夫,将来咱俩比一比,看看究竟谁高。「金掌佛禅」对他格外的疼爱,因此尽全力传授本领给他。他在熊耳山苦练了一个时期,能耐可就练成了。「紫面金刚」王顺跪倒在老师面前:「师父,我已经是二十多岁的人了,再不报仇还等什么,我恳求师父恩准,我要去杀徐良,报完仇,我再回来练武。」
  佛禅一看,这孩子决心已定:「好吧!王顺啊,既然你一心一意要为你爹报仇,为师不便阻拦。但是我还有一件不放心的事,那就是你的能耐,还没到为师满意的程度。你究竟能不能报仇,现在很难说,为师告诉你,倘若你有个三长两短,我可不管。」
  王顺叩头说:「师父,您放心,好汉做事好汉当,决不连累师父,我报不了仇,不怨别的,怨我的命。」
  王顺离开了天竺寺。原来他的模样根本不像徐良,只有脸型和面色有点像。王顺面如紫羊肝,绰号「紫面金刚」,这脸色差不多。可他不是白眼眉。他回到家乡,遇上他父亲的朋友名叫娄山。这个人有点特殊的能耐,他会乾坤颠倒、幻术大挪移。按现在的说法,就是他会整容。他这种能耐,在大宋朝时,是蝎子尾巴——毒(独)一份。他问王顺怎么报仇,王顺挺心直,说:「我到开封府堵住门,叫徐良出来,我们俩比一比,我不是用刀把他砍了,就是用镖把他打死。」
  娄山乐了:「哈,哈,哈!老贤侄,你在说笑话,我倒不是灭你的锐气,我也没看出你的能耐有多大,你想把徐良给整死,不那么简单。现在徐良的能耐可了不得,大宋朝装不下他,提起『白眉大侠』,哪个不知呀!谁知道你『紫面金刚』王顺呀。「「那么照您这么说,我爹我伯父不是白死了吗?」
  「不,话不能这么说。我给你出个主意,万无一失。」
  「老前辈,您说吧。」
  「我见过徐良,刚才我一见你这体型、脸色与徐良有相似之处,不如你改头换面变成徐良,那有多好。能找到报仇的机会就报,报不了的话,你就多做案,留下徐良的名字,栽赃陷害,借刀杀人,这叫双管齐下。」
  王顺开始没明白,后来才弄清他的用意:「噢,叫我变成徐良,那怎么能行呢?他是白眼眉,我是黑的。」
  「哈!我说老贤侄,你太实心了,化装化装吗,我叫你变成他,你就能变成他。」
  王顺半信半疑,在书房里,把门关上他们就忙开了。娄山用些药品先给「紫面金刚」王顺染眉毛。抹上药之后,他就感觉脑瓜皮发烧,没到一个时辰,眉毛变了,又浓又密,刷白刷白,洗也洗不掉。「啊呀,您老人家可真有两下子!可我报仇之后,还得恢复我原来的样子,这白眼眉多难看。」
  「老贤侄,你放心,多会儿报完仇,我只要把药水一抹,就恢复原样。」
  娄山按照徐良的五官、相貌,特征就给他动了手术。将近二十天,王顺变得活脱脱就是徐良,甚至站到徐良面前,也看不出他是假的。娄山看前看后,又说:「孩子,你还得制造紧衣低头花装弩背到身后,再显得有点驼背,再弯着点腰,那你就更像徐良了。你肩膀比他宽点,你两肩保持松弛,往下耷拉着,有点溜肩膀,那就更像了。还有一样,你这山西话不会说可不行。要想报仇,含辛茹苦,你呀,什么也得学,你得学点山西话,作案的时候,你得说山西话。」
  娄山给他出主意,他样样都听。准备了两年,王顺也学了点山西话,制造了紧衣低头花装弩,穿上青衣,走了走,娄山一看真像徐良,很满意。王顺也心满意足:「老人家,这仇我算能报了。」
  「嗯,我保你报仇。不过作案的时候,你得手狠点。杀人越多,案子越大,栽的赃就越结实。到时候让徐良浑身是口也难以分辩。」
  「老人家,你放心,为了我伯父和我爹,我什么都能干得出来。」
  「紫面金刚」王顺离开了小王庄,赶奔东京,路过二仙庄,他进了饭馆,发生了一场误会。他正吃着,外面进来几个人,头一个是「八步登空草上飞」钱万里,后面「紫面阎罗」陆凯、「海里蹦」孙青、「水上漂」赵凯。这帮小贼抬头一看,「呀,这不是徐良吗!」
  他们连饭也没吃,拿起武器,拉开架式就把王顺包围了。钱万里用手一指:「好啊,你这个丑鬼,你跑到这来了,我要给死去的绿林人报仇,给我徒儿雪恨,来呀,把他劈了。」
  王顺一听,心中暗喜,说明化装成功。他见外头没人,一抱拳:「各位,你们误会了。我不是徐良,我是『紫面金刚』王顺,我爹是『神拳太保』王兴祖,我的老师是天竺寺『金掌佛禅』。」
  钱万里一听口音变了,再仔细一看,不一样。「噢,你是王顺。」
  「请问老人家您是谁?」
  「我是钱万里,人送绰号『八步登空草上飞』。」
  他们认识以后,摆上酒席,就交了朋友,因为他们都跟徐良有仇。钱万里觉得非常奇怪:「孩子,那你怎么长得跟徐良一样呢?」
  王顺把经过讲了一遍,他鼓掌称赞:「好孩子,你真是智谋太高了,化装的太像了,一般人认不出来。这就对了,遇弱强擒,逢强智取。你要真能把徐良给杀了,不但给你爹报了仇,给我徒弟报了仇,也给天下所有绿林人报了仇。好样的,我帮忙帮到底。」
  王顺一看,有了帮手,心里更踏实了,便问:「你们上哪儿去?」
  钱万里说:「老侄啊,咱无话不说,我们要赶奔汴京开封府找徐良算账去。无奈他的党羽也太多,我们无从下手。咱们结伴同行吧。再给你交个底,徐良的靠山是包黑子,咱们也找了一个靠山,你知道是谁吗?」
  「不知道。」
  「哈哈哈……」
  他一拍旁边的「紫面阎罗」陆凯:「咱们全靠他。」
  王顺问:「老人家,您有什么靠山呢?」
  陆凯看左右没外人,就说:「我这靠山比包黑子要硬得多!就是安乐宫范继华。他爹范荣华,当年救过李国太,为国家立下不朽的大功。那是仁宗的恩人,加封一等安乐公,见官大三级。我是范荣华的干儿子,虽说我干爹不在了,但我这个干兄弟也很讲义气,我们经常有书信往来。我怀里有范继华邀我进京的信,我在他家一住,那是三尺禁地,咱们就是惹了什么事,捅了什么漏子,有安乐公保护,咱还怕什么呢?」
  王顺一听说:「这太好了,咱们就一起去吧。」
  这样,这几个小子就鬼混在了一起。他们来到开封后先没有进城,由「紫面阎罗」陆凯领着,来到了三清观。陆素珍见到自己的哥哥来了很是高兴,安排他们住下,到了晚上陆素珍摆了一桌酒宴招待他们,当然小玉和小兰也一起陪同,见到来了这么多的男人,她们三人自然是高兴。陆凯把王顺介绍给他妹妹认识,陆素珍知道王顺才出世,猜想到他可能还是个处男,现在「九尾妖狐」她们姐三就喜欢玩儿处男。酒足饭饱后,他们各自去休息,小玉和小兰也看出了陆素珍的心思,自然是要让给陆素珍,再说还有别的男人呢!再说「紫面金刚」王顺根本睡不着,老想着报仇之事,忽然门开了,陆素珍端着茶水走了进来。从出世以来王顺也见过不少的美女,但从未见过像陆素珍这么迷人的姑娘,她的身上有股吸引男人的魔力,使人无法抗拒。「王大哥……我来给你送茶。」
  「哦……妹妹,谢谢你」,两人坐下聊天,王顺用贪婪地眼神看着身边漂亮性感的姑娘,陆素珍也用浪浪的媚眼挑逗着他,一双妩媚桃眼和一对乌黑闪亮的大眼对视着,交流着,不断地传递着两人心中熊熊的欲火。俗话说得好:灯下观美人。迎着夜光,姑娘的姿色更加动人,白色衣裙随夜风拂扬,显得高贵端庄,就像仙女降临到人间,垂肩的潇洒乌黑秀发,衬得一双蕴含清澈智慧的媚眼更加难以抗拒,洁白的牙齿有如玉石一般,秀丽的面容宛如清水中的芙蓉。而陆素珍也被王顺那男人独有的气息所吸引,陆素珍的神经再不受自己的控制,主动伸出香舌与王顺接吻。陆素珍的香舌太过诱人,王顺的舌头开始时还有点慌张,后来就肆无忌惮地化被动为主动,紧紧地和陆素珍柔软无力的香舌纠结在一起,舔舐着陆素珍小口中每一个角落。陆素珍双眼露出凄迷神色,樱口中的香舌和王顺的舌头缠绕在一起,是无比的兴奋,两人互相吸吮,两唇相合,热烈的吻、吸、吮、含,交换彼此的唾液,彷佛对方口中的唾液很好吃似的。这时王顺看到陆素珍浑身已经香汗淋漓,衣服都湿透了,他赶紧褪下陆素珍的白色衣裙,只剩贴身的白肚兜和白色丝质亵裤。王顺看着姑娘半裸的身体,如瓷器般光滑的后背,细嫩白皙似绵雪的玉手,纤细小巧不堪一握的柳腰,白色肚兜包着饱满的双峰,两点嫣红隐约淡淡透出,偶尔从肚兜边缘露出无限春光,丰挺雪嫩的乳房若隐若现,白色丝质亵裤上绣了美丽的玫瑰花,迷人的阴部因亵裤的瘦小,诱人阴阜的曲线完全呈现,半透明丝质布下可以略微透出下面的神秘地带。王顺看得口干舌燥,莫名有了一股冲动,肉棒也跟着挺立了起来,看着王顺睁大双眼的表情,陆素珍故意表示害羞,双手赶紧抱胸遮住月白色的肚兜,整张俏脸红的像出血一般,低下羞惭无奈的头娇柔的说:「好哥哥,你好讨厌,看得人家……你坏死了。」
  王顺看着陆素珍半裸的玉体,不禁脱口说:「妹妹,您真好看啊!」
  说着双手绕到陆素珍背后,开始解开她肚兜在脖子上与腰、背上的细绳结。陆素珍觉得自己身体被王顺接触到的地方传来一阵热流,只感到全身软绵无力的要倒下,王顺急忙扶住姑娘的腰,将她抱在怀中,此时绳结也被解开,肚兜也随之松落。陆素珍娇叫一声「啊」,把一对白嫩丰满的乳房贴在王顺的胸上,王顺顿时觉得的陆素珍身体又柔软又温暖,「好妹妹我要看你的乳房。」
  「你坏……」
  陆素珍说着捧起那一对傲人双峰,两座坚挺,柔嫩的双峰挺立着,充满匀称的美感,淡粉红色的乳晕娇媚动人,微微挺立的乳头十分的诱人,平坦的小腹上襄着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儿,叫王顺看得血脉贲张。王顺双手紧张地伸向陆素珍的亵裤,纯洁雪白的亵裤终于被褪至膝上,在雪白的肚子下,有一片黑色迷人的草丛,芳草萋萋之处着实令人怦然心动,恨不得马上剥开草丛,一窥迷人心魂的神秘之地。雪白修长的双腿与曲线优美,浑圆高挺的臀部,都充满着弹性。王顺双手握住了陆素珍的乳房,手掌来回抚弄她那白嫩肥涨的双乳,揉捏着她晶莹剔透,白玉无暇的一对嫩乳,只觉得温软滑腻,说不出的舒服,左手更轻轻揉捏那大葡萄似的乳头,那里已圆鼓鼓地隆起。王顺一张嘴就含住一个乳房,低头吸吮,「兹兹」作响,还不时用牙齿轻咬乳头,以舌头轻舔蓓蕾。这时陆素珍忍不住哼了出来,「啊……啊……哦……」
  俏脸上泛着红潮,呼吸气息渐渐急促,洁白双乳上两粒粉红色的乳头充血挺起。王顺沿着陆素珍的乌黑亮丽的秀发,顺着柔软滑顺的后背,延伸到她结实的大腿及浑圆的臀部间不停游动,轻柔的抚摸,又伸向女人最神秘的三角地带,摸到了一丛柔软略微弯曲的阴毛,沿着阴毛,他开始抚摸着姑娘的肥厚的阴唇。王顺的手在陆素珍的迷人的阴部,丰满的乳房上搓揉,她忽然感觉到一阵阵热浪向上涌,迅速变成烈火燃遍全身,两朵兴奋的红云飘上脸颊,媚眼如丝,娇喘轻哼:「哦……哦……啊……啊……嗯……好舒服。」
  两处最敏感的部位被王顺抚摸,使得陆素珍的身体逐渐火热,有无法形容的痛痒感,扩散到整个下体,是这么的快乐,美妙。王顺的手指缓缓地分开姑娘紧紧闭合在一起的两片暗红色的阴唇,插入了藏在萋萋芳草下的洞肉穴。陆素珍如遭电击一般,仰着头,脚尖也跷了起来,微微颤抖。王顺见陆素珍如此舒服,心中更是高兴,手指不停地抽动,王顺只觉肉穴内不但狭窄,更有一股极大的吸吮力量,深入肉穴的手指紧紧的被温暖湿滑的嫩肉缠绕,手指突破肉缝,碰到最敏感的部份时,陆素珍大量的淫水不停地流出。陆素珍迫不急待地去脱王顺的衣服,当她看到王顺的下体时她惊呆了,小腹下,大腿间,毛茸滚滚,乌黑发亮,黑密的阴毛中间高高地竖起了又长又粗又壮又硬的大肉棒,肉棒上黑红透亮,青盘凸涨,肉刺尖挺。园大的龟头上,潮湿红润,闪闪发亮,那黑洞洞的独眼,蓬门怒张,令人神往。陆素珍秀目园睁,傻愣愣盯着黑三角中挺立的大肉棒,张大了嘴,因为她从未见过这么大的阳具。陆素珍一只手攥他那坚硬的大肉棒,一挤一压地套弄着,另一只手攥住了肉棒下面的大蛋,轻轻地揉弄着……第一次被姑娘摸,王顺的胸中燃起了一股欲火,越烧越旺,越烧越冲动,烧得他浑身颤抖,他极力挺直,使小腹最大限度的腆起,让她的两只小手,尽情地捏、揉、攥……王顺的大肉棒越来越大,由马眼儿里渗出些淫液,她看花了,看呆了,看傻了,抓起大肉棒,含在自己樱桃似地小嘴之中,她看看,翻翻,舔舔,再看看,拼命地吸呀,吮呀,她觉得全身燥热难忍,穴里奇痒难煎,一股股暖流从小腹向下漫涎,又从小穴里溢出。陆素珍躺在床上娇羞地看着王顺,浪浪地说:「好哥哥……来呀!来呀!」
  王顺见陆素珍丰腴园白的肩头,柔软滑腻的脊背和饱满肥大的园臀,在同一的节奏下,上下起伏着,粉红的玉腿不住地抽动,肥臀的缝隙里,光闪闪,亮晶晶,那是肥厚阴唇的遮掩的小阴蒂,鸿沟里肛门处,有几根柔软的阴毛,在微微地颤动,阴穴里的嫩肉,还在缓慢地收缩着,整个的大腿内湿漉漉的。王顺低吼一声:「我来了……宝贝儿。」
  他抬起右手,轻轻地放在了她的乳房上,五指一齐转动起来,直揉得陆素珍仰身挺腹,奇痒难忍,她的芳心立刻春潮起伏,淫浪滚滚,拍打着神经、血液,全身跟着骚动起来……「啊……啊……喔……好痒……好爽……使……点……劲……喔,舒服……太……舒服……了!」
  陆素珍两只高耸的乳峰,经过一阵的揉搓,显得更挺拔,更富有弹性了,红嫩的乳头,又凸又涨,顺着乳沟向下是光滑细腻的腹部,圆圆的肚脐向外凸着,王顺大手又开始向下移动,那是柔软细嫩的小腹,小腹的下面是一丛丛乌黑发亮的卷曲的阴毛,布满了两腿间,下腹和阴唇的两侧,她那阴户像一座小丘似地突起,粉嫩的两腿之间,阴唇肥厚,弹性十足,阴蒂外突,像一颗红色的小肉豆。陆素珍又娇喘起来,全身瘫软,阴道奇痒,她不顾一切地使自己的小手向下伸取,一把攥住了那又粗又硬的大肉棒,嘴里喃喃地说:「插进去吧!」
  她身体发抖,呼吸急促,哼声不停,屁股不住地扭动。王顺双手一齐,托住了她的肥臀,向上一抱,用嘴吮吸阴穴。陆素珍只觉得穴里一热,一股浪水流了出来,阴道的嫩肉,奇痒无比,芳心乱跳,万分激荡,阴蒂一跳一跳地,心儿乱踫乱撞。王顺把舌头直伸进穴里,在阴道的嫩肉上,上下左右地翻搅,经过一阵的搅弄,使陆素珍感到又酸,又痒,又酥,又麻,她只觉得全身轻飘,头昏脑涨,拚命地挺起屁股,使阴穴里更凑近他的嘴,使他的舌头更深入穴里。「啊……啊……哼……哼……嗯……嗯……你把我舔得美极了……又痒,又麻……快……穴里又痒了,快……来……好痒啊……痒死……我……」
  一股股浪水,从肉穴里溢涌出来。陆素珍一手攥住肉棒,不住地在自己的阴唇阴蒂上磨擦着,一缕缕淫水黏满了整个的龟头。王顺握住肉棒,对准阴穴,大擦大磨起来,王顺顺势将龟头顶住了阴蒂。她感到欲火难耐,心中的酸痒,越加强烈,她将阴穴凑了过去,用两片阴唇,含住了他龟头。王顺感到像有一团火,一股热流包围了龟头,使他也酥痒起来,于是屁股一挺,只听「滋」的一声,她感到阴道里,像钻进一条大蛇,而且又粗又长,直达深处的穴底,她不由地一颤,阴穴里的淫水,更如春潮泛滥一般,沿着穴缝直流而下。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摇晃着自己的屁股向前顶,陆素珍口里含混不清地叫喊着:「哎呀……呀……好人……我……的心肝……被你……被你……弄得……弄得……好爽……好……厉害……美死人家了。」
  王顺听着她的娇吟,便低声说道:「我的美人儿,你的小穴好紧,插得我好酥,好痒,好麻!啊!你又流浪水了吧……这么多啊,把我的腿也……弄得湿淋淋的。」
  两人上边说,下边干,而且抽插得速度更急,更快,更猛了,直插得阴穴「滋滋」作响。「哎哟,哎哟……我受……不了……了……啦!」
  陆素珍一股股淫水,顺着肉棒,喷射出来,又顺着屁股沟往下激流,陆素珍闭着眼,张着嘴,大口地喘息着,随着胸脯的起伏,全身不停地抽搐。王顺也觉得陆素珍的小肉穴像小嘴儿似的吸吮着自己的肉棒,实在忍不住了,「哦……哦……」
  粘稠的精液射向陆素珍阴部的深处。
  (九)范继华迷恋九尾狐 众英雄大战群贼寇
   「紫面阎罗」陆凯和「八步登空草上飞」钱万里带着「紫面金刚」王顺准备进开封,「九尾妖狐」陆素珍非要跟着一起走,陆凯拿他这个妹妹没有办法,只好带着。陆素珍留下小兰,小玉看着道观,这样,他们几人一起混进了东京,住进了范府。范继华野心勃勃,贪婪无厌,「紫面阎罗」陆凯是个大飞贼,在陆家堡是瓢把子,前半生他可没少搂钱,他用珍珠、玛瑙、翡翠、稀世珍宝,贿赂范继华。这范千岁见到这些东西,眼睫毛都乐开了花,只要有钱干什么都行,因此他脑袋一热,也不管后果了,这帮贼就是抓着他的袍子襟,藏到安乐宫。这群贼进了范府,范继华摆宴请客,在酒桌上范继华见到了「九尾妖狐」陆素珍,他见一白衣少女,艳丽秀美,雪肤滑嫩,柔若无骨,黑眸清澄犹如秋水,樱唇红润,惹人垂涎,柳腰纤细,一头柔细秀发,衬托着如花般的脸颊,秀丽妩媚,露着醉人的模样。要说范继华身边可不缺少女人,可当他见到陆素珍时,还是被她的妖媚所吸引,陆素珍不但是漂亮,加上她凹凸性感的身材,她身上有种吸引男人的魅力。范继华悄悄地问陆凯陆素珍的情况,陆凯是常在江湖上跑的人,什么看不出来,为了讨好范继华,他答应让妹妹今晚陪伴范继华。他和陆素珍说后,陆素珍反正无所谓,她是属于性欲强烈型,不需男人挑逗即有需求,而且来者不拒,可她不喜欢这么大岁数的人,但为了她们的安全,只好陪陪他了。到了晚上,陆素珍穿得很性感,来到范继华的房间一句话没说就躺在床上,范继华见陆素珍美艳绝伦的粉脸,白里透红,微翘的红唇似樱桃,肌肤洁白细嫩赛霜雪,乳房坚挺柔嫩,柳腰纤细,玉手如葱,处子幽香阵阵袭来,范继华再也忍耐不住,脱去陆素珍的外衣,见陆素珍穿了件白色纱稠内衣,隐隐约约可见杏黄色的肚兜。范继华俯下身去,用嘴轻吻如烟芳颊、秀颈,同时手也不闲着,在少女身上四处游移。范继华摸了一阵,脱去少女的内衣,肚兜,将她变成赤裸裸的,范继华仔细欣赏着少女的美体,白里透红的脸蛋,明艳动人,柳眉微蹙,湿漉漉的朱唇不时吐气如兰,身材更是苗条修长,雪白的皮肤光滑柔嫩,腰枝柔软纤细,双腿修长挺直,一对丰满高耸的乳房涨得圆圆的,两粒晕红娇嫩的乳头一览无遗,下体一处乌黑丰满的草丛地带,散发出迷人的妩媚气息。白晰丰韵的雪白大腿,与肉缝鲜红充血的湿润阴唇相映照,配合着肉缝外围的亮黑阴毛,形成美丽的图画,看得范继华淫火万丈,再也克制不住了,低下头来,用嘴含着少女的葡萄般的乳头吸吮起来,右手从少女柔美滑润的背部摸起,直摸到丰臀,然后又用力揉搓起来。范继华低下头,把嘴唇重重地印在陆素珍的唇上,吮吸着少女那又香又嫩的舌尖,而她的舌也不断地迎合着,范继华用舌在少女的口中不断地翻滚吮吸,使得陆素珍全身抖动了起来,少女吐着如兰似的香气,狂吻着范继华的舌头,一次比一次用力。此时的陆素珍脸红红的,轻微的抖着,颤着断断续续的呻吟着,少女的呻吟如小猫叫春,他们的体温飞快上升,已经忘却了自己的存在融为一体,少女离开热吻,以两道如火的目光看着范继华,似乎在期待着什么。范继华抚摸着陆素珍那如云的秀发,桃红的粉颊,结实、富有弹性丰满的乳房、修长洁白嫩肉的玉腿,最后是那丰满肥大,白嫩突起,充满神秘的阴部。陆素珍分开雪白的大腿把阴部对准范继华的脸。他低头刚看了一眼,差点将口水也流了出来,只见浓密的阴毛,均匀地分布在阴门附近,粉红色的两片阴唇,半开半合,玉珠若隐若现,淫水泛滥,范继华禁不住将嘴凑上,半吸半舔咂咂有声。「哦……哦……啊……啊……好舒服……」
  范继华见陆素珍婉转呻吟,眼睛水汪汪的甚是娇媚动人,少女兴奋得雪白的脖颈都变成粉红色,范继华知道她已是春情萌动,欲火高涨了。范继华笑着脱去全身衣裤,露出又粗又红的硕大肉棒,把它送到少女的小手里,「这……这么大……」
  她握着这热气腾腾的肉棒。范继华淫笑道:「好美人儿,用你的嘴……嘿嘿……给我舔。」
  「好吧!」
  少女说着轻轻握着范继华的肉棒送进樱桃小嘴里,范继华「喔」的一声,爽到了极点,只觉得少女的小嘴又暖又湿,紧紧地包着自己的肉棒,她的香舌还不时底舔着他的马眼,真是爽透了!他伸出双手肆虐地揉搓着陆素珍的那一双豪乳,肉棒在少女的小嘴里抽动着。「啊……啊……你这个小骚货……舔得我好爽……」
  陆素珍使出了全部的手段,吸、舔、揉、咬,不断地舔着范继华的肉棒,而她自己的小穴早已经是河水泛滥了,不停地用自己的手抠弄着,「好王爷,妹妹的小穴好痒啊!请您来给我止止痒吧!快操我吧!」
  听到陆素珍的哀求,范继华翻身起来,仔细地欣赏着少女的每一寸分肌肤,直看到少女那春潮泛滥的小穴,伸出手仔细的爱抚着,伏下身分开少女的雪白的双腿,仔细地看着,只见少女的小穴因为性欲的高涨已然充血,小阴唇还是粉红色,他伸出长舌狠舔她的阴蒂。「啊……」
  少女痛快地呻吟着:「不要停,不要停……继续……啊……好,你舔得妹妹好爽……啊……我的好大人……亲大人……不要停……用力……用力啊……」
  范继华在陆素珍淫叫地刺激下,更是用力地舔着,用牙齿不停地摩擦着她的阴蒂。陆素珍媚眼迷离,香舌舔着自己发干的嘴唇,口水流得到处都是,双手疯狂地揉着自己涨得像象皮球似的的乳房,在范继华长舌的进攻下,身体不停地抖动,浑圆鼓涨的肥臀也一挺一挺地配合着他。淫水流得范继华满嘴都是,范继华从未见过这么淫浪的少女,觉得丹田一股热流直冲小腹,肉棒硬得发痛,他知道再也不能忍了,挺起肉棒用龟头在她淫水淋漓的阴唇上揉弄了几下,腰猛地往下一沉……「啊……啊……舒服……」
  少女娥眉微蹙,轻轻扭动柳腰上下挺动着,陆素珍体内又酥又痒十分的舒服。少女紧闭双眼,可下身的快感波浪般袭来,她忍不住娇吟着:「大人……我好舒服啊……用力……」
  柳腰疯狂地扭动,迎合着范继华,他抚着她滑润的丰臀,腰部卖力地向上挺进,将肉棒深深地进入到少女的身体。范继华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的肉棒在少女粉红湿润的阴唇里进进出出,阴毛纠缠在一起,沾满了两人的爱液,少女的肉壁紧紧夹着范继华的肉棒,每一次的抽插都给两人带来无边的快感。「啊……嗯……好……大人……我……不行了……」
  少女喘气凝重,玉体微颤,肉壁阵阵紧缩,「我的亲大人……好大人……你的大鸡巴好热,烫得我的小穴好爽……噢就这样,不要停……每一下都顶到我的子宫了……好大人,你真是厉害,啊!」
  范继华紧抓少女香汗淋漓的肥臀,同时腰猛地向上一抬,「啊……」
  少女只觉得下身火热,子宫喷洒大量的阴精。范继华感觉到少女阴部像小嘴儿一样,吸着自己的龟头,于是再也坚持不住了,又猛插了几下,最后龟头紧紧地顶住阴部深处,射出了他体内的全部精液,同时少女感觉一股滚烫的液体冲进体内。「啊……亲大人,射吧……全部射在妹妹的小骚穴里吧……啊啊啊……」
  在刹那间身体达到了愉悦的高潮。从此两人夜夜欢乐,范继华迷恋陆素珍,要封她为王妃,不知不觉过了一个多月。「紫面金刚」王顺夜闯皇宫后又逃回到范府。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这帮贼行事再隐蔽,也逃不出开封众英雄的追捕。开封众英雄四处打听这个假徐良,半个月过去了,那个假徐良一点影子都没有,把众人急得一筹莫展。咱不说别人,说说「细脖大头鬼」房书安,为了干老徐良的事可没少着急。这日房书安到了安邱门里顺城街,找了个李家老店住下,十几天里,他像个散兵游勇整天喝闷酒,喝完便睡,睡醒了转一圈儿接着喝。他心说:妈的什么皇上,狗屁!无道的昏君,你不问青红皂白,随便戮杀功臣!单说徐良为大宋朝立了多大的功劳,你不但不赏,反倒说杀就杀,成什么道理!第二天吃了早饭,房书安背了小片刀,开始在城内外走街串巷,四处寻访。别看房书安别的能耐没多少,可对侦破个事情却颇有经验。在江湖上混了这么多年,听别人说一句话,他能琢磨出十句,看人一举一动,他就能猜出是干什么的。他从红十字大街出发,绕着城走顺城街,再返回红十字大街。汴梁城的大街小巷他都走遍了,可是一连五天还是一无所获。这天傍晚,他回店的路上,走的是铁狮子街。这是一条背街,只有两家店房,一家饭馆。他见饭馆还掌着灯,就走进去找了一张桌子坐下。伙计马上过来擦抹桌案:「大爷,您用点什么?」
  房书安随便要了四个菜,两壶酒。他一只脚蹬着椅子,一只手托着下颏,又喝起闷酒。他一边喝一边琢磨:难道说这个贼真的远走高飞啦?又一想:不能!干这种事的人,一般地说在这城里必然有个窝,在那里猫着打听动静,徐良一日不死,他就一日不会离开。房书安决定明天查得再细一点,要像蓖子蓖头一样,从南到北,从东到西,把这东京城搜个遍,要看看这个贼他究竟藏在何处!啊呀,真是不巧不成书,就在这饭馆要关门的时候,突然走进一个人来,探头缩脑把小饭馆打量了一遍,然后就退了出去。「大头鬼」房书安一看这情势,心里一动:咦?这人怎么这个架势?像是有点秘密,他想干什么?老房把帽子往下狠狠一拽,又用手托住半个脸,以免别人认出他。工夫不大,外面又是一阵脚步声,走进三个人来。前头的就是刚才伸头探望的那小子,第二个是个老者,个头不高,长得圆背方腰,没戴帽子,白花花的头发绾了个牛心发纂,一根竹簪子穿着,身着土黄布袍子,腰系一根带子,他面如三秋古月,山羊胡子朝前撅着,两只眼睛闪闪发亮,挺有精神,后面跟进一个人来,哎呀,这人一露面,房书安好悬没跳起来。原来这人跟徐良长得一模一样,他头上戴甩头疙瘩青皂帽,顶梁门安着慈姑叶,鬓插绒球,穿青挂皂,背刀挎镖囊,面如紫羊肝,两道白眼眉!这人也是有意拽低了帽子,但房书安眼尖,一眼就看了个清清楚楚。「哎呀!」
  房书安心想:兔崽子,我正琢磨你哪,你倒自己来啦。嘿,真让我给碰上了!但又一想:只我一个人哪行?如果再有几个人就好啦。想到这里,他挡着半个脸,瞅着这三个人的行动,心里打主意。三个人进来,离房书安不远找了一张桌子:「伙计!」
  伙计赶紧过来擦抹桌子:「三位啊,怎么来这么晚啊?我们都下了幌啦。」
  「对不起,因为有事迟来了一步,麻烦你还得给做几样吃的。」
  「好说,好说,请说要些什么?」
  「请随便做十个菜,把好酒端上来。今天你得晚歇会儿,放心,多赏银子给你!」
  「是,是,是!」
  伙计转身到里边,告给厨师,重新捅开炉子,刀勺齐响,开始做饭。伙计先端上四个压桌冷碟,让几个先喝酒。房书安听不清他们说的是什么,就见三颗脑袋凑在一起嘁嘁喳喳。他心里琢磨:他们要十个菜,还说时间短不了,我不如趁此机会搬兵去!想到这里,趁三个人不注意,装着无所谓的样子算了账,出了饭馆,直奔开封府。开封府里,差官们刚吃过晚饭,正在校尉所坐着闲谈。房书安一推门:「嗯嗯,各位我又回来啦!」
  把众人吓了一跳。蒋四爷站起来:「书安啊,多日不见,你在哪儿来着?」
  「四爷,先别问这个,快快集合抓贼去!」
  众人一听全过来了:「什么,抓谁?」
  「抓那个假徐良!」
  「在哪儿?」
  「在,我也说不好,狮子大街,你们快跟我走!」
  话不多,却像一颗炸雷震动了开封府。「翻江鼠」蒋平,「南侠御猫」展熊飞,「小义士」艾虎,「玉面专诸」白云生,「粉子都」卢珍,「霹雳鬼」韩天锦,刑如龙,刑如虎,龙天彪,「土豹子」张英,「义侠太保」刘士杰,「笑面郎君」沈明杰,「超水燕子」吕仁杰,「小元霸」鲁世杰,柳金杰,柳玉杰,「井底蛙」邵环杰,「金背罗汉」武申,「圣手秀士」冯渊,「勇金刚」张豹,「双刀将」马龙,「开路鬼」乔宾等,全都闯出来啦。蒋平一看,情况紧急,来不及禀报,命人去给包大人打个招呼,率大家跟着房书安,直奔铁狮子大街,一边向前跑,一边向房书安询问情况。说话间到了那个饭馆近前,放轻了脚步,向前靠拢。房书安撩起门帘朝屋里一看,只见三个家伙吃得正来劲儿,伙计们添酒送菜,出来进去地忙着。房书安回身向蒋平招呼一声:「爷爷,王八蛋们没走!」
  蒋平闻听,马上向众人吩咐,堵门的堵门,守窗子的守窗子,压顶的压顶,「呼啦」一下散开,蒋平身边只带着展南侠,刘士杰,沈明杰几个人。房书安领头把门帘一撩进了饭馆,把门一堵,高声叫道:「呔!贼寇,跑不了啦,赶快缴出武器投降吧!」
  这一声大叫,伙计不知是为了何事,一下子就吓瘫了。这三个贼回头一看也「啊」了一声,筷子都掉地上啦。那个假徐良一看不好,把这桌上的两盏灯一呼扇全打灭啦。另外柜台上还有两盏,屋里全凭这四盏灯照亮。只见他顺手摸出两块没羽飞蝗石,一抖手,「啪、啪」两下,把那两盏灯也打灭了。当时这屋里全黑了。这家伙站起来,又飞起一脚,「哗啦」把桌子踢向门口,酒壶、菜盘、碗撒了一地。那老者一伸手绰起把椅子,朝着房书安就砸。房书安看得清楚,往下一哈腰忙喊道:「快躲开!」
  这椅子「啪」一声正砸在门上,屋里立刻一阵大乱。假徐良用脑袋撞开窗子,「噌」跳出去了。堵窗户的正是艾虎和卢珍,艾虎看见跳出一个人来,举刀就剁。但是这家伙动作特别灵敏,急忙一躲,艾虎一刀砍空了,由于用力过猛,这刀深深嵌进木头里了,半天才拔出来。这时卢珍就同这家伙战在一处。紧跟着,那两个人也闯出来了。但他们被围住了,逃跑不脱,就在饭馆门前展开了一场混战。蒋平一看,得先把事情稳住,于是就大声叫道:「大家先别动手,把他们给我围住!」
  大家跳出圈外,各拿刀剑,把路口堵好。蒋平手提蛾眉刺,来到了三个人面前,结果从中就认出了那老头儿:原来是「八步登空草上飞」钱万里钱老剑客!蒋平的脑袋嗡一声:「哎呀,这老家伙,他还没死呀!」
  原来蒋平与他早就打过交道,他的徒弟淫贼「花蝴蝶」姜冲,正是被蒋平在水里活捉,解往京师凌迟处死的,就为此事,蒋平得罪了钱万里。以后这老家伙想方设法给他徒弟报仇,到山岛之中鼓动是非,好悬没要了蒋平的命。再后来这钱万里就没有消息了,没想到今天在这里遇上了。蒋平知道钱万里手狠心黑,武艺高强,光他一个也对付不了,何况还有假徐良两个人呢?四爷心想:早知这样,说什么也不能放走魏真,北侠和梅良祖他们。四爷仗着胆子走上前:「哎哟,这不是钱老剑客吗?少见,少见!」
  钱万里一看是蒋平,冷笑了一声:「不错,正是老朽。你不是蒋老四吗?」
  「对,我说老剑客,你今天怎么有兴趣到京城来啦?咱们之间可井水不犯河水,你徒弟姜冲是什么人?你心里明白,对他明正典刑想你不会计较。现在我问你,他是谁?」
  蒋平指着那个假徐良,「他犯下不赦之罪,竟敢进宫刺死娘娘,殴打天子,反过来又陷害徐良。这种人国法难容!请你说出他的家乡住处,姓甚名谁!」
  钱万里一乐:「蒋老四,你别白话啦。依你说,我徒弟算白死啦?告诉你,没那么便宜!我这次来就是为了给我徒弟报仇的。你要问这个人是谁,哼,不告诉你!你说的那些事,正是他干的,就是置徐良于死地。怎么,你们想抓差办案吗?好,有胆量的过来,老朽奉陪!」
  蒋四爷回头看看展熊飞:「兄弟,你受点辛苦吧!」
  「南侠」领命,抽宝剑跳出来:「钱万里,可认识某家!」
  钱万里一乐:「咦,『御猫』展熊飞。堂堂的『南侠客』呀!哈哈哈,展昭啊,你这两下子拿不出去。不像当初,高人还没出世,稀者为贵,就显得你不含糊,落了个好名望,算是拣了个便宜。可在今天,人才辈出,你那两下子就上不得场了!」
  钱万里口吐狂言,冷嘲热讽,说完哈哈大笑。「南侠」大怒,挥宝剑上前便刺。钱万里也不示弱,两人战在一处。人们一看,「南侠」不是对手,这钱万里不带兵刃,要空手夺剑,把「南侠」逼得滴溜溜乱转,一点办法没有。「义侠太保」刘士杰抽刀跳进圈内:「大叔,咱爷俩一块儿打他!看刀!」
  「欻」就下了家伙。两个人双战钱万里也不能取胜。「笑面郎君」沈明杰一撩三彩裙,从腰里取出龙头凤尾的擀棒,飞身跳出来助战,仨人来战钱万里。四个人像走马灯一般,杀得难解难分。假徐良在一旁撇着嘴看着,见打得不分胜负,便脱了衣服,探臂膀取出那冒牌的金丝大环刀。只见他把刀在空中一举,高声叫道:「姓蒋的你过来!你们想拿想抓的是我,有种的朝这边来!」
  这一叫,气的「小义士」艾虎一晃手中七宝刀,「嗖」就跳过去了,用手指着他骂道:「好淫贼!你怎么也长得这模样?你是怎么把眼眉弄白的?你冒充好人,进宫作案,好悬没要了我三哥的命,今天非抓你归案不可!看刀!」
  抡刀就剁。那家伙往旁一闪,「咯呯」用大环刀把艾虎的刀架住:「艾虎,我要叫你在我面前能过去十个照面,就称不起假徐良!」
  艾虎不服,可等打到第八个回合的时候,这假徐良使了个刀里加脚,「咚」一声,把艾虎蹬出一丈多远。一见这情景,白云生、韩天锦等一帮人,一起上来,「呼啦」把个假徐良团团围住。与此同时,另几位小兄弟勇金刚张豹,双刀将马龙,开路鬼乔宾,土豹子张英把另一个年轻的也给围住,这就打成了三团儿,其余的人守住路口观战。再说蒋平看这架势,就想到徐良,心说:要是徐良在就好办了,想到这里,蒋平趁这个大混战的机会,一溜烟直奔开封府。
  (十)白眉毛大战假徐良 包大人查封安乐宫
   上文说到蒋平跑回开封府见到包大人,把情况如此这般以及要求释放徐良等口述一遍。包大人又向皇上请旨,到了刑部衙门请左昆左大人放了徐良,命徐良随蒋平前去抓贼等等经过,且不细表。单说徐良回开封府收拾停当,带好了兵械,随着四爷直奔开战地点,暗自咬牙:「好小子,你害得我好苦,我要看看你究竟是何许人也!」
  「白眉」徐良开释出狱,要照他的本意是不想去抓贼,他有些心灰意冷了。人说「伴君如伴虎」,又说「龙眼无恩、翻脸无情」。他想这话一点不差呀!我徐良犯了什么罪,你一句话就把我打入死牢,不问青红皂白严刑逼供?幸好这个假徐良今天露面了,要是不露面呢?我就得屈死牢狱,永蒙这不白之冤!可又一想,这个贼太可恶了,我得抓住他问问他是谁?为什么要化装假扮我的模样,报我的名字?等蒋平和徐良赶到争斗地点,发现情景不对:听不到喊杀之声,却听到人们悲伤的哭声。蒋平脑袋嗡嗡直响,心想:怎么啦?谁死啦?两人赶紧走近人群,正好刘士杰一回头:「呀!四爷你可回来啦,三将军你也来啦!」
  众人也不细问,徐良肯定是被放出来了,赶紧往两旁一闪,把头全都低下来了。蒋平两人往地上一看,只见三具血淋淋的尸体!不着便罢,徐良一看,「啊!」
  顿时就昏过去了,蒋平也「嗷」了一声没气儿了。这三具尸体正是「钻天鼠」卢方、「彻地鼠」韩彰和「穿山鼠」徐庆。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不大工夫竟然死了三个人?原来,蒋平回开封府搬兵,释放徐良,这前后过了好长时间,这里的仗在继续打。这个假徐良武艺超群,旁人根本就不能靠近。「八步登空草上飞」钱万里有万人之勇,开封府的校尉仗着人多,在这儿玩儿命,这才勉强把这三个人给围住。时间一长,老贼钱万里发现蒋平不在了,心想:不好,他搬兵去了!有道是「光棍儿不吃眼前亏」,现在不是动武的时候。想到这儿,他同两个人一商议,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于是打着打着,抽身便走。单说「穿山鼠」徐庆徐三爷比谁都着急。儿子被打入死牢,当爹的能不心疼吗?面对这个假徐良,恨不得上去一把将这家伙抓住,弄个水落石出。但是力不从心,干着急冲不到跟前。当徐三爷看见这个假徐良拧身上了房要跑,就更着急了。他想:今天若是让他跑了,何年何月才能抓住?儿子的官司可没头儿啦!老头子一着急,「噌」也上了房,正好追到假徐良面前,大喊一声:「好刺客,看刀!」
  可徐庆哪行啊,这假徐良一伸手从腰里抽出一支镖来,一挥手叫声「着」!离得又近,镖打得又重,正中徐三爷的颈嗓,只听他「哎哟」一声,从房上摔了下来,顿时气绝身亡。再说韩彰韩二爷,他原本是紧跟着徐庆的,正要上房见三爷摔下来了,「哎呀」一声,眼睛都红啦,拎刀往上一蹿,要去追赶。这假徐良一抖手又是一镖,冷不防正打在他脑门上,把头骨击碎,韩二爷也顿时身亡。「钻天鼠」卢方卢大爷一看不由大叫:「哎哟,兄弟!心疼死我了!」
  一着急,「咕咚」一声,跌倒了。老头子正好一头撞在门前的石礅子上,碰得脑浆迸裂也死了。众人一看呼啦都围上三个人,贼寇乘机逃走……徐良一看老爹死得这样惨,心就像给摘下来了,岂不悲伤!而蒋平呢,他们「大五义」自从白玉堂死了后,剩下他们哥四个,这次一下子死了三个,只孤零零剩他一个人了,所以一气之下也顿时昏了过去。有人转身奔开封府送信儿。这时天也亮了,包大人坐轿亲自来到现场,下轿走入人群一看,也是连连摇头叹气。但是事已至此,难过也没有用。于是传令,马上收尸,打扫了战场,用三辆大车,三口大棺材,把三老拉进开封府,搭上灵棚,把棺材停好。这消息传遍整个京城,朝廷的官员,士民工商,都知道了。包大人作为开封府正堂,立即向皇上奏明。仁宗看了奏章,也深感内疚,头也低下来了,还掉了几滴眼泪。他心说:怪事,怎么凭空冒出了个假徐良?这大千世界真是无奇不有呀!只因为我一念之差,委屈了徐良,还招来了大祸。「唉,看来全是朕之过也!」
  他马上降旨,追封三老,每个人还加个「忠」字,官升一品,给三老隆重治丧。同时传旨严拿凶犯,给三老报仇。又派内务府的总管,代表皇上到开封府致哀。开封府可热闹了,在京城里面,五府六部、九卿四相、十三科道,文武官员纷纷赶来慰问。徐良,艾虎,白云生,韩天锦,卢珍都身穿重孝。他们是「小五义」,这些人死了,就像他们自己家死了长者一样啊!尤其是徐良,眼睛都哭红了,连泪都哭干了。卢珍,韩天锦也是几次哭得闭过气去,人们看了无不伤感。为了三老殡葬的事情,京城里忙了十几天。按照皇上的意思,要抓住贼寇祭灵,所以眼下不能把棺椁拉回原籍入土,这样只好暂时停放在这儿,派人守候。蒋平和人们商议,非要把那个假徐良和钱万里抓住千刀万剐不可!于是众人赶奔京师九城,连城里带城关,每条大街都周密搜查,结果十几天一点收获都没有,大家心急如焚,不知如何是好。现在徐良的精神也好多了,他比别人更着急。这天大家吃过了晚饭,就在差官棚里商议捉贼的事情。这些日子把房书安也哭坏了,爷爷长爷爷短,嗓子都哭哑了,还忙前忙后的,人们看了都很感动:房书安真讲义气。由于日夜操劳,饮食不当,房书安一连几天闹肚子,跑茅房。这时他又来事了:「哎呀,诸位少坐,我得方便方便。」
  这茅房挺远,房书安跑了一半路就挺不住啦,没有办法,只好在墙跟下边、花丛之中脱下裤子,心说:先就这样吧,完了再收拾呗。但是因为肚子不好,蹲了半天也起不来。这时忽然有两条黑影,「嗖」「嗖」从山墙直奔房上,把老房吓了一大跳。他急得顾不上擦屁股就提起了裤子:「哎呀不好,有贼!」
  又一想:我们现在正在抓贼,连影子都没有摸到,你要真是贼反倒好了!他又是高兴又是吃惊,于是从草丛里钻出来,在后面悄悄地跟着,只见这两条人影蹿到校尉所的屋顶上了。房书安假装什么也没看见,咳嗽着往回走,一边走一边叨咕:「唉呀!这肚子,总算不大疼啦,明天还得找赵先生开两副药,哎哟!」
  屋里的人们正在议论,谁也没注意房书安,他悄悄地凑到徐良跟前,把声音压低说:「干爹,房上有俩贼!」
  徐良听了这话,他表面上不动声色,照样同人们谈论,说了几句,也站起来了:「我的肚子也不好,到外面方便方便,你们先谈着。」
  徐良假装一边解腰带一边往外走,出门拐弯儿朝后走,站在后墙下往两边一瞅没有人,两脚尖一点地,脑袋一扑棱,「噌」他也上了房。徐良闭上气,悄悄爬到房脊上,探身向前看,啊,果然有一个人趴在前房檐上。这人身穿夜行衣,不注意很难看清楚,他正探头缩脑地听下面人们的谈话。徐良一咬牙,心说:「好小子,但盼你就是那个假徐良!」
  一想:房书安不是说是两个吗,怎么只见一个?徐良拢目光向四外细看,还是不见另一个。又一想:抓一个也行啊。他两脚挪过房脊,说时迟那时快,用力一蹬,「嗖」,整个人向这家伙扑过来,等这家伙发现也晚了,被徐良「啪」一掌打来,整个人从房顶上「稀里哗啦」「扑通」一声摔到院里了。这家伙被摔得半死不活的,爬都爬不起来了。这时房书安领着人从屋里冲出来,不容分说,把他绳捆上绑。徐良二次上房,还是没有找到另一个人,只得作罢。蒋平见贼人如此猖狂,不由火往上撞,心说:今天非撬开他的嘴,问个清楚不可。他决定先不禀报包大人,校尉所这帮人先过上一堂。喝,这家伙挺横,脑瓜儿直扑棱,一副不服的样子。房书安一眼就看了出来,他就是假徐良、钱万里吃饭时当中那个年轻的,这次看得清楚,黑黢黢的面皮,二十五六岁,多少有点小黑胡儿,浓眉大眼睛,一看就知道功底不浅。蒋四爷一只脚蹬着凳子说:「喂,叫什么名字?干什么来了,老实说吧?」
  见这家伙不吭声,艾虎走过来「啪」给他一个嘴巴:「妈的装什么蒜!说不说?听见没有?叫什么名字?」
  一巴掌把嘴打破了。但这家伙满不在乎,把脑袋一扑棱,瞪了艾虎一眼:「哼,你不用攒鸡毛凑掸子,爷爷有名有姓,但是不告诉你们!蒋平,你别得意,不是把我抓住了吗?没关系,爷豁出去了,再过二十年又是这么大个儿!要杀你开刀,要吃你张口,爷要是皱一皱眉头,不算我爹妈生的,你随便吧!」
  「真有点骨头,给我打!」
  白云生和韩天锦从墙上摘下鞭子,把这小子踩在脚下,噼里啪啦,管你脑袋还是屁股,把这小子打得像狼嗥一般,一会儿工夫就打得遍体开花。蒋平怕打死了,赶紧制止住,问:「说不说?为什么夜探开封府,叫什么名字,谁叫你来的?」
  这家伙呼哧呼哧地喘气还逞强:「姓蒋的,有种你打,你打死我,问我?无供!」
  「哎呀,好小子,天生挨揍的脑袋,再打!」
  刚要动手,房书安赶紧过来:「爷爷,等等!爷爷,死人嘴里无招对,要是打死了咱们就白费劲儿了。他不说?咱有招儿,不用打!」
  房书安走上前:「哎哎伙计,别自讨苦吃,我有专门的方法制你这号人,谁嘴硬我制谁!我劝你趁早说实话,能保住你这条命;你若是执迷不悟,我可就要使特殊的手段了!」
  这人看了看房书安:「呸!绿林人的败类,有什么面目在我面前摆乎!我就是不说,看你有什么招儿!」
  「哎呀!好办,好办,来人哪,给我准备!」
  房书安一声喊,从外面进来两个当差的:「房老爷,有什么吩咐?」
  房书安对着他们的耳朵嘀咕了一阵,两个当差的去了一会儿工夫,从茅房里拎来了半桶粪汤子。人们心说:你这是什么招儿?只见房书安凑到这个贼人面前说:「哎哎,闻到味儿没有?给你准备了点吃喝。你说不说?你小子要是不说,我就给你灌!我是说得出就做得出!」
  这家伙一看就皱起了眉,心说:怎么打我也不在乎,可是灌这玩艺儿谁受得了?唉!「你说不说?」
  房书安说着就要动手。「我、我说。」
  「嗯,这不就得了吗?说吧,大声点!」
  「说什么?」
  「先说你是谁?」
  「我叫赵凯,人送绰号『水上漂』。」
  「我再问你,你们一共来了几个人?」
  「两个。」
  「那一个呢?」
  「不知道,我们到这儿就分手了。」
  「他是谁?」
  「是我的同伙,叫『海里蹦』孙青。」
  「那个假徐良是谁,叫什么?」
  「这——」
  「嗯嗯?又想耍滑?我非给你灌不可!」
  房书安说着就拿起了粪勺搅粪汤,嚄!这屋里的气味可就甭提了。这时徐良过来一把拎起赵凯:「你说,他究竟是谁?今天你要是不说我决饶不了你!」
  房书安在旁边张罗着要灌。赵凯这下子犹豫了:「好好好,我说,我说,别灌,别灌!你不是问那个假徐良吗?他叫……」
  赵凯刚要说,就在这时,冷不防从房上打下一支镖来,「嗖」!一道寒光从门里射进来。这镖是打徐良的,可徐良多机灵啊,一听脑后恶风不善,猛地一低头,躲过了,可对面的赵凯正好被打在脑门子上,「啪啦」一声,头骨被打碎,登时就断了气。唉,刚要得到的口供没有问成。这下差点没把徐良给气死,一拧身就跳到院里去了。跟着,老少英雄也「呼啦」全追出来了。徐良一抬头,只见房上黑影一晃,徐良一甩手,「噌」飞出一支袖箭。徐良打暗器那是无比,指哪打哪,只因他一时激动,又因为要捉活的,不能往致命处打,所以这支袖箭打在那家伙的腿肚子上了。但这一箭打得也不轻,那家伙「哎哟」了一声,险些没从房上摔下来。他回头就跑,徐良上房就追。「白眉大侠」把一切都豁出去了:你上天我要追你到灵霄殿,你入地我要追你到鬼门关,你就是钻进耗子窟窿里,我也得把你给抠出来!那家伙在前面负伤而逃,老少英雄在后面紧追不舍。出了开封府,跑到大街上,先奔棋盘大街。那人三步一回首,五步一掉头,拼命地跑,但他哪能跑得过徐良?眼见得近了,那家伙吱溜钻进一条胡同,众人也紧追进来。只见前面一道大墙,那家伙把脑袋一扑棱,「噌」翻墙跳进院里去了。徐良刚要上墙,被展南侠一把拉住:「良子,不可造次啊,我瞅着这地方怎么这样眼熟啊?来!先包围!」
  「哗啦」,老少爷们儿就把这院子围上了。然后南侠手拉徐良:「良子,咱俩先到前门看看。这京师重地,王府大街,全都是有身份的人,你只顾抓贼,贸然进去,一旦闯下祸怎么办?他既然没出京城,就逃不出我们的手去!」
  徐良点头答应。他们来到前门一看,结果傻眼了。只见金顶朱户,门楼上铺着黄绿琉璃瓦,两扇红油漆的大门,门正中悬着一块大匾,有长明灯照着,人们清清楚楚看见,上书「安乐宫」,原来是沾皇亲的。蒋平众人到了这儿也都不动了。徐良问南侠和蒋平:「二位老人家,这安乐宫是谁的住宅?」
  「哎哟!」
  蒋平一拍脑门儿,心想:麻烦了!原来本宅的主人叫范荣华。在《包公案》或《三侠五义》里曾提到过这个人。有一段书叫《狸猫换太子》李国太到西华县草桥镇讨饭,被范老夫妇两收留。后来范老夫妇死了,把李国太托付给了儿子范荣华。这范荣华对待李国太像生母一样,十分孝顺,娘儿俩相依为命过了好多年。后来包公陈州放粮回来,路过此地,发现了李国太,订巧计,八月十五闹安庆宫,使得仁宗母子团圆。这下范荣华可就了不起啦,皇上感谢他,他又是国太的义子,于是皇上称他为御弟,加封他安乐公,在这王府大街修建了宫室住宅。这范荣华人是不错,可是不久就死了,由他儿子范继华继承了爵位。这范继华可就不同了,仗着老子的功劳,在皇上面前说一不二,像小皇上一样。文武官员到了安乐宫的门口,文官下轿步行,武将下马牵马而过,门前不准大声喧哗。不管是谁,如果招惹了安乐宫,他有御赐的九尾弯弯棍,先斩后奏,打死勿论。现在除了皇宫就属这儿了,这可了不得啊!因此蒋平一见是这地方,吓得脖子里都冒冷气!幸亏展昭把徐良给拉住了,不然众人进了院子,呜哇乱叫,范继华一瞪眼,大家连命都没啦!四爷问:「良子,你看准那黑影是跑到这儿了?」
  「一点都不错!有血迹为证,我把他的腿打伤了。」
  「好,我去仔细看看,这事可不能马虎。」
  蒋平领着几个人回去,转到墙根下,打着了火扇子,仔细一看:可不是吗,这鲜血滴滴嗒嗒到了墙头上,确实进院了。蒋四爷壮着胆子又回到前门:「良子,不可造次,让我过去叩打门户。」
  蒋平不敢使大劲儿,叫了好大一阵,里边才有了脚步声,来人很不耐烦,打着呵欠,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大半夜里这是谁呀?真他娘的岂有此理,打搅大爷的好觉!来啦,来啦!」
  说完把角门打开,探出个脑袋。蒋平一看,这人有四十多岁,留有短胡子,穿绸裹缎。一看这人的模样就知道是个守门的头儿。四爷一抱拳,笑着说:「哎哟,辛苦,辛苦!实在对不起,打搅你的好梦了。我是开封府的,叫蒋平。」
  说着把龙边信票取出来,往前一递。可那人看都不看:「噢,蒋平啊,什么事儿?」
  「哦,是这样,今晚上我们捕盗捉贼,这个贼……他跑进这府里了。我们已经包围了,但等捉……」
  还没等蒋平的话说完,这家伙「嗷」就是一声:「嘿,什么?姓蒋的,你真不怕风大扇了舌头!这是什么地方?你是什么东西,一张嘴就说来这儿抓贼,你的意思是进去搜查搜查?滚!滚滚……」
  说完「咣啷」一声把门关上了。蒋平气地一缩脖子:唉!一想也真没办法,人家嘴大咱嘴小哇,连这龙边信票也不好使唤啦。回来一商量,南侠说:「四哥,还得给他解释解释,不让搜也得搜。我过去找他。」
  展昭过去砸门,打了半天,还是那个家伙来开了门,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问:「我说,你们怎么回事儿?起哄啊?倘若王爷动了怒,你们还活得成吗?滚!」
  南侠勉强压住怒火:「这位大人,我们是为公事而来。我们是开封府的办差官,有权缉拿贼寇。我们来王府也是不得已。当然现在正是公爷熟睡之时,但事情特殊不能耽搁,只得借您口中言,传我等心中事,请公爷网开一面,放进我们抓贼。这对安乐宫也有好处。」
  「啊?你倒挺会说,你是谁?」
  「在下展昭。」
  「啊,知道啦,南侠客!展老爷,你说的有道理,可要看在什么地方。我们这是受过皇封的地方,一般人岂可擅入?这样吧:你们回去跟你们包大人回禀一下,拿一张搜查证来。不然就凭你这么一说,我就放你们进来,公爷怪罪下来我也不好交代呀!」
  南侠一想也好:「好吧,如此说来,我们现在就去办。」
  南侠回来与蒋平、徐良一商量,决定由蒋平立刻回府去见包大人。蒋平跑回开封府,见过包大人,把事情的经过讲述一遍。包大人听了心里疑惑:这姓范的莫非与贼人有什么勾搭?但这要抓住贼寇,只有经过审问才能知道内情。于是立刻发下堂谕,盖上开封府的大印,这就是搜查证。在京城里,五府六部,九卿四相,八大朝臣,各座府邸,见了这个都得放行。蒋平领下堂谕,又来到安乐宫砸门。开门的还是那个家伙,蒋平将堂谕往前一递:「给,包大人的堂谕!」
  这家伙一看没词儿了:「好好。虽然如此,我也得先打个招呼,让大伙穿好衣服,有个准备。」
  这家伙转身走了,又过了好半天才打开大门。只见里面点起不少灯笼,照得通亮。把门的出来,跟蒋平和展昭说:「二位老爷,这是有尺寸的地方,咱们先小人后君子,免得出错,你们进来多少人咱们得记个数。还有,现在公爷正在睡觉,你们进来不要高声。」
  一算进来了十二个人,徐良留在外面堵大门。蒋平和南侠带着「小七杰」、「小五义」先进来,直奔那道大墙,见墙下果然有血迹,但不远就没有了。大伙顺着这墙四外寻找,转了几个圈儿连个影也没找着。众人要到屋里搜,把门的不干了:「不行,这屋里都有人,贼进来人们能看不见吗?」
  南侠把脸一沉:「你贵姓,是这府里什么人?」
  「在下免贵姓李,是总管。」
  「我说李总管,这儿有包大人的堂谕,任何人都不准阻拦,你们有数百间房子,空房子居多,你知道他藏在什么地方?你敢担保屋里没有?要是搜出来怎么办?」
  「嗯?好好,搜吧,不过咱把话说在前头,如果丢了东西,咱们最后算账!好,让他搜,让他搜!」
  于是南侠带着气,和蒋平众人先搜了十五间门房,又搜了二十间配殿,接着奔二道院的银安殿,乃至东西跨院和库房,也没有。可是再往里走是内院,就是安乐公爷和妃子们安睡的地方。到了这里,总管走过来伸手一挡:「且慢,对不起各位,此处乃公爷高卧之处,你们到这里面搜可就过分了,这可不能去!既然外面没有,这贼大概就是跑了,到别处去搜吧。」
  蒋平冷笑一声:「不见得,越是不便搜的地方越是能藏贼。放心,我们不打扰公爷,就在外面轻轻地看看,没有的话就算了。」
  蒋平诸人坚持要搜,这总管也不敢硬阻拦,只好在后面跟着。蒋平众人进了内院,转了几个圈儿,连花园都搜了,可还是没有。蒋平急得出了一身汗。几个人一商量,决定从开封府里又调来二百名士卒,重新从头搜起。这回搜得可就仔细了,带顶棚的房子把天花板拆除;是纸棚就撕开,人钻上去看;地上有地道、地沟的,就撬开盖子下去检查。这下把总管气得站在院里嗷儿嗷儿地怪叫:「好啊,给安乐宫搬家来啦?抄家来啦?还是拆房子来啦?折腾吧,等完了事算账,搜不着再说!」
  就这样把前院搜了三遍也没搜着,结果又到了内院。可二百多人要进内院,这总管说什么也不干:「这个,没有公爷的话,无论如何也不行!」
  蒋平坚持要进去。正在僵持的时候,只听见有人咳嗽着发问:「门前因何喧哗?」
  人们一回头,只见红灯引路,安乐公范继华从里面出来了。蒋平一看:噢,安乐公来了,我同他讲讲去,看他让搜不让搜!安乐公范继华是怎么来的呢?总管怕蒋平他们一直搜下去,就派人去通知安乐公,再说范继华在内宫正和陆素珍她们开心,陆素珍把小玉和小兰也接来了,现在的屋内一片春光,范继华正在脸埋入的陆素珍三角地带内窥视着,然后手指沿着阴唇的肉缝来回游移,将整个手掌覆盖住陆素珍的阴穴,搓弄着尚未充血的阴蒂,也抚摸着陆素珍的雪白修长的大腿。越来越大声的娇喘,从红着脸的陆素珍嘴中发出,发现自己在范继华抚摸下阴穴已湿淋淋一大片,一阵快感从下体传来,陆素珍心中一荡,一股股情欲渐渐烧旺。范继华见她阴穴已经湿透,手指将两片儿大阴唇分开,一边用手指逗弄着陆素珍张开的湿润肉缝,一边吸吮阴蒂,舔着阴穴深处,陆素珍丰满的双乳随着沉重呼吸一起一伏,她抓住范继华的头按向自己的阴处,不断摆动着纤细的腰枝,将阴唇往前送,一时之间,竟也忘了小玉和小兰在旁边。小玉和小兰已看得情不自禁,下身早就湿漉漉的了,小玉把小兰薄如蝉翅的睡衣解开脱去,小兰的乳房很大,柔软而富弹性,乳晕浅粉红色,乳头如紫葡萄般勃起,小玉口唇轻轻的含着小兰的乳头吸吮,又用舌尖去舔,用双手在乳房边打圈。「啊……啊……」
  小兰只感到全身酸软,舒服,乳头那种酸麻的感觉直传至双腿间的淫穴,淫穴内麻痒难受,淫液越流越多。小玉将舌头慢慢地向下舔,由乳房移向肚脐,这时小兰她媚眼如丝,双颊发红,琼鼻丰满,双乳高耸上下的起伏着,肌肤白皙,臀部丰满,上翘而有弹性,手足纤秀细嫩,身材匀致苗条,丰满隆起的阴阜,上面有黑黑的阴毛。小玉将小兰的阴唇翻开,淫液如长江缺堤,小玉用舌头舔着小兰的阴蒂,细细地舔、咬、吻、含,小兰感到无比的舒畅。听着陆素珍和小兰的呻吟声,范继华更加的兴奋,他托起陆素珍白白嫩嫩的肥臀,将整个阴部放到嘴边,继续亲舔充血的阴蒂,阴唇,抚摸陆素珍湿润的阴唇、肉缝,陆素珍全身赤裸如水蛇般蠕动摇晃。范继华将嘴唇完全压在陆素珍莲花瓣似的肉缝上,他用舌分开嫩肉,然后找寻阴蒂,陆素珍的小蛮腰高兴底扭动着,叫声越来越大,看着陆素珍全身赤裸发情的样子,他兴奋至极。陆素珍纤纤玉手纂住范继华粗大的阴茎套弄着,把他的阴茎拉到自己性感的唇边,张嘴含住,舌尖在他的龟头上跳跃,「哦……」
  范继华舒服得叫出声来。正在这时有人叫门:「老爷……老爷……开封府来人要搜府!」
  一听这事,范继华顿时性欲全消,他怕开封府的差官找到藏在他府中的王顺等人,陆素珍她们也吓了一跳,范继华赶紧穿衣服下床,来见蒋平等人。蒋平看见范继华,赶紧收拾衣服垂手站在旁边,众人也都规规矩矩地站好。范继华岁数不大,有派头,旁若无人,面孔像木雕泥塑一般,轻轻走下楼,坐在椅子上,总管过来磕头,「参见千岁,千岁,千千岁。」
  「嗯,怎么回事?三更半夜喊叫,出什么事了?」
  「开封府的人上咱们宫里抓贼来了。」
  「胡说!我这宫里怎么会有贼呢!」
  「他们非说贼在咱府里。」
  「让他们过来见我。」
  「是。」
  他来到蒋平和南侠面前,眼珠子一瞪:「千岁叫你们过去回话呢。」
  蒋四爷跟南侠代表开封府的人,到范千岁面前,跪倒施礼,「卑职叩见千千岁。」
  「嗯,我瞅你们挺面熟,可想不起是谁呀。」
  「卑职蒋平。」
  「卑职展熊飞。」
  「噢,听说过。怎么,我这府里居然会有贼?」
  「卑职回禀,确实有个贼,被我们追得无处逃躲,就跃墙进府了。」
  「你们看准了?」
  「一点不带差的,有血迹为证。」
  「你们搜没搜?」
  「奉包丞相的堂谕,搜了。」
  「抓住没有?」
  「没抓住。前面搜了,这后面还没搜,我们打算向您请示。」
  「大胆,放肆!蒋平,这内院乃是三尺禁地,是天子所赐。就凭你们几个的身份,大言不惭,还要搜查,岂有此理。这样吧,要有贼的话,他也跑不了,本宫自行搜查,倘若发现贼寇,必然绳捆车送,交与开封府。你们不必劳神了,退下去吧。」
  蒋平一看,完了,上命难违呀。四爷万般无奈,往上叩了个头,跟南侠站起来,冲众人一挥手,大伙儿退出安乐宫。「咣」,人家把大门关上了。徐良赶紧过来问:「搜出来没有?」
  「没有啊。人家后院不让搜。」
  「这个王八驴球球的,这安乐宫有什么了不起,我非要搜。」
  「孩子,等等,你别不服,小胳膊拧不过大腿。他在皇上面前告咱们一状,那可受不了。」
  「就这样算了不成?」
  「那倒不是。请相爷出面说话。」
  大伙一听也对,一个个忍气吞声。徐良告诉大家严加防守,把安乐宫围了个里八层、外八层。然后,蒋平和南侠起身回开封府。他们向包大人述说了一遍,包大人挺为难。出面不是不可以,关键是没有把握。蒋平跟南侠一再保证说:「贼肯定在里头,范继华一阻拦,肯定有鬼。他跟这个贼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不让搜呢?大概他有难言之隐。」
  包大人点点头,吩咐备轿。开封府的校尉,护卫八班人役,全准备好了,头前挑着灯,包大人坐轿到安乐宫。包大人下轿往门前一站,吩咐蒋平叩门。「咣,咣,咣!」
  蒋平用劲敲门。「谁?」
  总管把门开开,一瞅包大人来了,黑脸蛋子沉着,他腿肚子有点抽筋:「唉呀,相爷驾到,小人迎接相爷。」
  「免礼。你到里面禀明范千岁,就说包拯求见。」
  「是!」
  包大人等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就见中门大开,灯光一闪,范继华亲自出来迎接,一抱拳:「哈哈哈!包相爷,大驾光临,不胜荣幸,我这厢有礼了。」
  包大人也拱手道:「千岁,卑职冒犯,深夜特来打扰。」
  「没说的,里边请!」
  把包大人接进外书房,分宾主落座。范继华显得挺不自然:「相爷,黑夜来到卑府,想必是为了抓贼之事吧!」
  「正是!方才听蒋平、展昭禀报,有一贼寇逃到贵府,这个贼人关系重大,关系到假徐良是谁,也关系到血染皇宫一事。皇上有圣旨,再三追查此案。我身负重担,不得不亲自领人前来。虽然范千岁的内院乃三尺禁地,不许外人出入,我看不见得吧。把贼人抓住,对你有什么不好。望千岁恩准。难道说,还非得卑职上殿讨旨不成?」
  范继华一愣:「哪里话。相爷,是公就有私,是私就有弊,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既然你执意要搜,我哪敢阻拦呢。好!您就搜吧。」
  包大人吩咐道:「蒋平。」
  「在!」
  「既然范千岁法外施恩,赏给咱们一个脸,你就搜吧。不过,叫众人要多加谨慎,不要损坏东西,也别把人惊吓着。」
  「是!」
  包大人等着听信儿。因为事情太重大了,搜不着怎么办?别看范继华嘴那么说,要没有把柄被他倒咬一口,可够瞧的。这回蒋平他们可以放开手搜了,把这内院八十一间房子都翻了个遍,结果没有。唉呀,蒋平冒汗了,徐良鼻子尖也冒汗了。这一夜白折腾了,怪事!徐良到外面,问负责监视的刘士杰:「你在外头看见有人出来没有?」
  「没有。」
  徐良回来跟蒋平说:「还是咱们没搜到,继续搜。」
  这都搜了四遍了,范继华挺不高兴,把脸一沉:「包大人,这怎么解释。这叫一而再,再而三,三而五,折腾我们整夜没睡觉啊!我不让搜,好像我有什么想法;让搜,也没有这么干的。这是干什么,没有就是没有,难道还拆房子挖地不成?相爷,是不是有点过分呢?」
  包大人也没法了,这时候,房书安进来了:「干爹!干爹!」
  徐良问:「什么事?」
  「干爹,我刚才领人搜,有个地方我很怀疑,你跟我来。」
  他们进了佛堂,房书安说:「你看,除了幔帐、神像,就是桌子,我觉得这地方很可疑。」
  徐良跟包大人请示,包大人跟范继华交涉:「范千岁,你听到没有,只有一个地方我们没搜查,如果搜查之后,没有,我马上领人退出,您看怎样?」
  「唉!好吧。不过,咱把丑话说在前面,佛堂搜查完了,还没有,咱可不能就这样拉倒,我要跟你手拉手面见天子,我奏你一本。让皇上派人来看看,你们这分明是以大压小,你们的眼里根本就没有安乐宫。」
  包大人点点头:「好,真要搜查不出来,我愿在天子面前领罪。搜!」
  包大人也豁出去了。蒋平众人到佛堂,开始搜查,搜了半天,结果没有。蒋平过来给房书安一个嘴巴,「你干什么?刚才一撤,不就完事了,你怀疑,非说这没搜。这不搜了吗?没有。」
  结果把范千岁激怒了,要跟咱包大人到皇上面前打官司,你说这多麻烦。你说,贼在哪里?」
  「爷爷跟我发什么火呢?我根据经验判断,我觉得这儿有鬼。您先别着急,我再看看。」
  房书安又进了佛堂,往上看看,又往下看看,翻得乱七八糟,有个大桌子,长八尺,高四尺,是神案,没动地方。房书安把桌帘拉开,什么也没有。他提桌子,特别沉,好像长在地上一样,怎么也提不动。徐良过来,两只手扣住桌帮,双臂一叫力,「嘎吱吱」,把桌子掀开了。房书安哈腰,「嗯,你们看!」
  大伙儿围拢过来一看,桌子四条腿都挺粗,每条腿下头都垫着一个铜环。他们一个角一个人,往上拉,发现一个盖子,下边是个地道。「嗯。」
  徐良把盖子掀开一看,黑洞洞的,不见底,于是请包大人。时间不长,包大人由范继华陪着来了。徐良用手一指:「相爷,你看,这是什么?」
  包大人皱眉说:「范千岁,这是什么所在?」
  范继华脸全黄了,「相爷,这有什么奇怪的,下边是个暗室。装的都是……嗯,都是比较值钱的东西。唉,这么跟您说吧,我是当千岁的,送礼之人能少得了吗,我怕闹贼,就修了这么个暗室,里边放些珍珠,玛瑙,钻石,翡翠等值钱的东西。」
  这些话前言不搭后语,矛盾百出。包大人一看就知道有鬼。「搜!」
  房书安刚把脑袋往里一探,「啪」从里面就打出一支镖来,他一缩脖了,把帽子打掉了,吓得直冒冷汗。「唉呀!我的妈呀!相爷,有人打镖。」
  包大人马上命令:「把范继华给我看起来。」
  现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不能抓,要抓得请旨。人们知道贼在这地洞里,便把这座佛堂和洞口团团围住。蒋平闪到旁边就喊:「嘿,出来吧!你们走投无路,外面是天罗地网,乖乖地放下兵器,投降吧!」
  众人也喊:「我们把耗子洞可堵上了,要不出来,你们可就倒霉了。」
  不管怎么喊,下头都不言语。房书安出主意:「咱们开封府对面是个杂货铺,昨天进了不少辣椒,用大车全拉来,抹上油,点着扔进去,用风车往里扇风,用烟呛,非呛出来不可。」
  于是大伙儿真的一齐动手,拉来三车辣椒,大捆小捆,洒上油,连柴禾卷成包,点着扔进去了。房书安摇风车,「呜……呜……呜……」
  佛堂里外全是烟,把大伙儿呛得一个劲咳嗽。佛堂里呆不了,都跑到院里。房书安直淌眼泪,觉得差不多了,果然估计对了。洞里这几位开始捂鼻子、嘴,可是全是烟,怎么也不行了,得喘气呀。他们商议,宁愿战死在外头,也不能被呛死,往上冲吧。「啪、啪、啪」先打出一溜袖箭,再扔出几支镖来开道,紧接着「噌……噌……噌……」
  钻出七个人来。他们晕头转向,院里的人转圈站着,手里拿绳索准备抓贼。徐良一眼看见第三个,正是那个假徐良。他真像自己呀,难怪皇上怀疑。白眼眉,面如紫羊肝,穿青挂皂,打的暗器,那太像自己了。旁边有个老头儿,眼泪哗哗往下掉,跟红眼耗子似的,正是「八步登空草上飞」钱万里。后面还有几个,蒋平一看这第二个正是陆家堡庄主「紫面阎罗」陆凯;后面这几个都是山西遮天山的贼,「双掌无敌震遮天」尚然威更是漏网的一个大贼头。真没想到这帮人凑到一块儿,竟然在安乐宫里。包大人把脸往下一沉,「范千岁,这又怎么解释?」
  「唉呀,这……这是怎么回事,这贼怎么跑到暗室之中来了?唉呀,我那些财宝……」
  他满嘴喷粪,胡说八道。包大人一阵冷笑,「好了,你不必再解释了,等我们见到天子,你再详细答复。不过现在得听我的,来人,把龙冠,皇袍扒下,先请范千岁到屋中休息。」
  手下的人给他摘掉龙冠,扒下皇袍,然后推到空屋,关了禁闭,上了门锁。包大人传话,把那些管家们,一律逮捕。这些人也不敢说别的,规规矩矩让人家捆上,押到空房。徐良提起金丝大环刀,跳到假徐良面前:「啊呀,你个王八驴球球的,你可认识你三老子?」
  他恨得牙咬得咯嘣嘣响,浑身发抖。假徐良咳嗽了半天,把眼泪擦干,勉强把眼睁开,看了看徐良,一阵冷笑:「嘿……徐良啊!我实话跟你说,爷爷这次没白进京。别看我没整死你,却整死你爹了,把『大五义』整死三个,也总算给我的先人报仇雪恨了。纵然我今天死在你手,爷爷也就算闭了眼了。不过,我还有点不服。徐良,你过来,跟爷爷伸伸手,看咱俩到底谁武艺高强。」
  「紫面金刚」王顺到院里一见徐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咯嘣嘣咬碎牙关,眼眉都竖起来了:「姓徐的,有你没我,有我没你,今天咱俩分上下,论高低,咱决一死战。」
  「啊,你个王八驴球球的。今天山西人非给我爹爹报仇雪恨不可。」
  为了仗打得干净利索,徐良回过身,冲蒋平、展昭等人一摆手,「老前辈,弟兄们,我在动手的时候,不希望你们帮忙。」
  大伙儿都知道徐良爱单打独战,众人「呼啦啦」往后一退,把场子让开了。王顺也不示弱,回头眼望钱万里众人,「各位老前辈,今天我跟徐良要单打独斗,各位谁也不要插手。」
  他们的人也往下一退,这场子可够宽敞的。「紫面金刚」王顺拽出那假牌的金丝大环刀,斜身绕步,两眼放着凶光,奔徐良来了。徐良屏息凝神,手拿金丝大环刀,两只眼睛盯着他。两个人转来转去,往跟前一凑,「哗」就碰在一起了。王顺蹦起来就是一刀,这一刀恨不得把徐良劈为两半。徐良往旁边一闪,用金丝大环刀一压他的刀,王顺就知道不好。徐良的那是宝刀,碰到自己的刀上,刀就得断呀。他赶紧抽刀,使了个过刀藏头,「刷」一刀就奔徐良的脖下,老西儿使了个缩颈藏头,刀从后背掠过,就这样两人战在一处。伸伸手,徐良一看,这个假徐良真有两下子,难怪我爹老哥仨毙命呀。唉呀,这小子的招术都是上三门的,徐良心里纳闷儿。那王顺跟谁学的武艺,怎么不说出来?两个人这一交手,八十个回合没分输赢。他就觉得王顺不含糊,只是刀不如我的好,做贼心虚,邪不压正呀。徐良光明正大,带着官人来抓贼,王顺有一种畏惧心理,还能打八十个回合,这就不简单了。王顺打着打着,偷眼一看,不由得暗中赞叹:「罢了,我恨徐良不假,但今天真伸手一打,他比我高,怪不得我老师对我报仇的事放心不下。看来我师父说得对,有远见。我再跟我师父学个三年五载,再来报仇才能有把握。不服高人不行。今天不能恋战,干脆速战速决。」
  他虚晃一招,大喊:「呔!徐良,你果然厉害,某家不是你的对手,我不陪着了,再见。」
  抽身就走,徐良提刀在后面就追。「紫面金刚」王顺把刀交到单手,拽出三支镖来,一回身,这三支镖就出来了,这叫迎门三不过,「啪、啪、啪」奔徐良的脑门、喉咙和前心来了。徐良一看王顺一拉败身,就注意上了,准知这小子要扔零碎。果不出所料,镖来了,徐良想:我要躲开,那算什么能耐。奔脑门这支镖,他用大环刀刀背崩出去了;奔心口这支镖,他把左手一抡,「啪」一巴掌给打掉了;唯独奔喉咙这支镖,徐良一不躲二不闪,嘴一张,把镖尖给叼住了,不到炉火纯青,焉能到这种地步。徐良把脑袋一抡,这支镖一转,嘎吱吱奔王顺来了。王顺一见,魂不附体,「唉呀,我不行了啊。」
  这时候,镖就到了,正打在肩膀上。毕竟这嘴不如手有劲,打上也就一寸多深,痛得「紫面金刚」王顺一皱眉,这支镖就落地了。幸亏王顺的镖没毒,徐良一看打中了,跑过去,抡刀就砍。王顺把眼一闭,「我命休矣!」
  在这一刹那,他想:爹、伯父,我仇没报,跟你们去了。可就在这时候,「八步登空草上飞」钱万里一看不好,就蹦过来了,也没跟徐良打招呼,抡掌直奔徐良的后脑,徐良觉察脑后有恶风来了,赶紧缩脖藏头,往旁边一闪,出去一丈多远,钱万里一掌砸空,这才救了王顺。方才有言在先,两人单打独斗,别人不准插手。其实这帮贼呀,说话向来不算数。钱万里看到王顺要死,这老家伙厚着脸皮往上一蹦:「徐良,好小子,你太猖狂了!来呀,老朽跟你大战一百回合。」
  「啪……」
  抡双掌,一个劲地进攻。钱万里的能耐比王顺高,他是有名的剑客,论武功,比徐良好,他想要空手夺剑。徐良刚才战王顺八十个回合,已经累得够受的了,再跟钱万里一交手,这力量就不足了。差官队里就急坏了房书安,「啊呀,我干爹这可怎么办?我得助他一臂之力。」
  房书安鬼点子多,脑筋一转,想起一件事来,抽身就奔跨院。原来在搜查范府的时候,房书安发现这跨院正修一个大花池子,在地上堆着两大堆沙子,还筛过了,非常细。他就奔沙子堆来了,手里没有家具,他就往袖子里装沙子,两袖子都装满了,拽着袖子口,转身又跑回来了。他一看,徐良还跟钱万里打着呢,他就找了个上风头,高声呐喊:「干老,干老,你往旁边躲躲,我有事。」
  徐良不知道怎么回事,以为有人要用暗器,赶紧虚晃一招,往旁边一躲,钱万里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一愣,就见房书安把两个袖筒甩开了,「啊!看土炮!」
  「噗……」
  钱万里也是上了年纪的,眼神也不得劲,做梦也没想到有这招,土炮打了一脸,眼睛,鼻子里,嘴里,耳朵里全是沙子。「啊呀!噗!」
  一愣的时候,徐良就到了眼前,把大环刀一举,「咔嚓」一声,把钱万里劈成两半。大伙一看,这个乐呀。钱万里一死,这群贼的心刷啦就凉了。「紫面阎罗」陆凯一看,大势已去,冲着「紫面金刚」王顺一喊:「风紧撤走!」
  他们都是江洋飞贼,到了这阵,哪敢玩儿命,说什么也得往外闯,杀了一条血路,奔东北方向去了。这王顺厉害呀,别看他受了伤,就像受伤的狮子冲出了笼子,谁也挡不住,碰着的就死,挨着的就亡。离着近的就用刀砍,离得远的不是袖箭,就是石子,要不就是镖,也打开了一条路,跑出去了。这帮贼就跑了王顺和陆凯,其他人全死在乱军之中。徐良一看仇人跑了,转身奔蒋平:「四叔,家里的事情全交给你了,我非追他不可,上天入地,我也得把他抓住。多多拜托。」
  「良子,你等等,你不能一个人追,咱们商量商量。」
  徐良头都没回,就追下去了。「紫面金刚」王顺急急如丧家之犬,惶惶逃跑。「紫面阎罗」陆凯,那是个大飞贼,腿上有功夫,跑出范府,眨眼就不见了,也只有徐良能跟得上。蒋平气得直跺脚,只好让他先追吧。蒋平请示包大人,马上把范继华拘留,请旨定夺,把范府给抄了,陆素珍那三个女贼混在王府的丫鬟中逃出了开封,又回到了三清观。包大人奏明了当今天子,诉说了范继华的罪状。仁宗经过调查,确实如此,不由得火往上冲。心说:范继华呀范继华,你们老范家虽说是有功,你们也不能造反呀,你们勾串匪类,做些要案,朕爱妃被害都与你有关,我岂能轻饶。本想传下旨意,把他万剐凌迟,后来又一想:不管范继华多不对,范荣华毕竟是我母亲的救命恩人。经过再三斟酌,把范继华的官职一贬到底,财产充公,把他发配到黑龙江,后来就死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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