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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童
作者:jkun资源站 2024-02-29 04:55:05   三天了!

最先诞生的魔童已经长大成人,人人昂藏七尺,健壮如牛,还不用学习,便身怀武功。

随着身体的长大,那些魔童的样貌愈见狰狞,完全不像李向东,甚至是王杰的后裔,倒像是地狱里的魔鬼。

事实亦是如此,因为李向东等以魔法成孕,种女也是心怀怨怼,胎儿为天地戾气所钟,完全灭绝人性,简直是天生的魔鬼。

姚凤珠最受不了的,是这些魔种只以皂布缠腰,长约盈尺的鸡巴整天耀武扬威,使皂布如帐篷似的高高竖起,可真害怕有一天,李向东会以他们作为惩治自己的工具。

李向东还是天天逼迫美姬交出内丹,她仍然坚决拒绝,然而连续几天不吃不喝,不眠不休地惨遭九尾飞龙的摧残,姚凤珠相信她纵然不死,也熬不了多久,特别是这一天,起床后,罕有地立即偕同王杰等前去探视美姬,看来快要有结果了。

美姬烂泥似的挂在半空,汗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看见李向东等出现,绝望地闭上眼睛,明显是如往日一样,没有打算吐出内丹了。

‘倔强是没有用的,结果还是保不住你的内丹!’李向东走到美姬身旁冷笑道。

‘九尾飞龙吸出内丹了吗?’王杰双眼发光道。

‘还没有,但是牠告诉我,这头狐狸精的阴关松软,可以手到拿来。’李向东怪笑道。

‘如何拿出来?’王杰奇道。

不单是王杰,就是姚凤珠也相信李向东拥有与这头妖兽沟通的能耐,可不以为异。

‘就是这样。。。。’李向东抽出深藏美姬牝户的尾巴道。

‘噢,弄坏了!’王杰叹气道。

姚凤珠更是失声惊叫,只见美姬的牝户老大张开,肚腹之下,好像开了一个红彤彤的肉洞,煞是恐怖。

‘坏不了的,这还算是天狐吗?’李向东哈哈大笑,铁掌朝着美姬的肉洞探进去。

‘。。。。。。!’美姬软弱地扭动着身体,喉头闷叫不绝,不知道是害怕还是痛苦。

李向东残忍地把整只手掌硬闯湿漉漉的肉洞,然后往深处钻去,掏挖了一会,色然而喜,接着在美姬的厉叫声中,他也抽手而出,掌中托着一团黄澄澄的光芒。

‘这便是能够活死人,肉白骨,足以对抗天劫的天狐内丹吗?’王杰目露异色道。

‘不错,可是男人吃了,纵然留下性命,也从此不举了。’李向东把内丹珍而重之地藏在一个玉盒里说。

‘留得青山在,那怕没柴烧!’王杰艳羡道:‘有了内丹,等如多了一条性命,难怪她死也不肯交出来了。’

‘现在还不是归我所有吗?!’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姚凤珠心里暗叹,李向东得此异宝,恐怕无人能制了。

就在这时,忽地听得‘叭哒’一声,美姬跌倒地上,淫恶的九尾飞龙也突然失去纵影。

姚凤珠转头望去,只见美姬美目紧闭,气若游丝,好像距死不远。

‘怎样处置她?’王杰问道。

‘她还有用的,可是狐性善变,要先让她吃点苦头,才会真心给本教办事的。’李向东森然道。

‘还要怎样整治她,现在这个样子,看来捱不了多久了。’王杰皱眉道。

‘甚么也不用干。’李向东神秘地说:‘我们先去瞧瞧那些种女和母猪,回来时,便有好戏可看了。’

****

‘。。。救我。。。救救我吧。。。呜呜。。。给我。。。给我蚌珠。。。

我不要死。。。!’美姬已经醒来了,看见三人回来,挣扎着爬到李向东脚下泣叫道,知道要李向东交还内丹,无异缘木求鱼,唯有退而求其次了。

‘为甚么要给你?’李向东冷哼道。

‘只要不死,要奴家干甚么也可以的!’美姬苦苦哀求道。

‘让我想想吧。’李向东木无表情地说。

‘不。。。再想便来不及了!’美姬嚎啕大哭道:‘再过半天,毛皮便要长回来,奴家也打回原形了。’

姚凤珠站在李向东和王杰身后,视线受阻,也不想再看美姬的惨状,没有留意,闻言不禁好奇心起,悄悄横移一步,看见美姬时,差点便失声大叫。

原来美姬的耳朵不知何时变得又尖又长,而且长满了银白色的茸毛,尾椎的地方,却多了一根毛茸茸的狐狸尾巴,待她翻转身子后,还发现那些均匀地长在玉阜,本来是乌黑色的柔丝,已经变成银白,好像一个毛刷子。

‘天狐能够化身千万,打回原形也不打紧呀。’李向东笑道。

‘奴家的天狐心法未臻大成,每次化身只能维持两个时辰,将来给教主效力时,恐怕会坏事的。’美姬急叫道。

‘算你有道理吧。’李向东取出蚌珠,交给美姬道:‘由现在开始,你便是本教地煞女的天狐煞女了。’

‘谢教主不杀之恩!’美姬慌忙接过,投入洞开的牝户里说。

‘不用设下禁制么?’王杰问道。

‘我能给她,也能收回来了。’李向东举手一招,不知如何,蚌珠又回到手里。

‘教主,婢子一定对你忠心不贰的。。。!’美姬哀叫道。

‘现在别说是蚌珠,就是得回内丹,她也跑不了的。’李向东再次交出蚌珠道。

‘地煞女也有战衣么?’王杰笑问道。

‘有的,我已经给她预备了天狐战衣,待她歇几天再妆身吧。’李向东下令道:‘凤珠,带她去洗干净,吃点东西,找个地方休息,然后回来侍候我们下种。’

处置美姬后,李向东接着与王杰一起分别对七个种女下种,再指挥魔种与众母猪交配,培育魔军,实在是忙透了。

****

地煞战衣是棕黑色的,就像魔女战衣一样,说穿便穿,说脱便脱,但是更狰狞恐怖,美姬穿上战衣后,好像一头人形狐狸,脸尖耳长,身后仍然挂着长满尖刺的尾巴。

‘婢子叩见教主。’习练穿脱战衣的咒语后,美姬就像姚凤珠那样,身缠彩帕,拜倒李向东身前说。

‘你的功力复原了没有?’李向东问道。

‘功力虽然复原,但是人身。。。。’美姬垂首答道,知道虽然功力完全复原,但是从此再无寸进,还要永远为他控制,最可悲的是辛苦修来的人身留有缺憾,不复旧时美态。

‘人身只是小事,何况现在这个样子也不错呀。’李向东格格笑道。

‘要是教主垂怜,只要赐还内丹,让奴家苦修百日,便可以回复旧观了。’美姬动手扯下缠腰丝帕说:‘这个骚穴更能媲美处子,有幸侍候教主时,让你更快活的。’

姚凤珠偷眼一看,只见曾经备受九尾飞龙摧残,不似人形的肉洞,尽管没有初时那么恐怖,但是肉唇呈紫红色,懒洋洋地张开,仿如历尽沧桑的妇人,真的很难看。

‘我取去你的内丹,是用来办一件事,可不是贪图甚么,如果你用心给我办事,我会还你的。’李向东正色道。

‘真的吗?’美姬难以置信道。

‘这个时候我还用骗你吗?’李向东笑道。

‘谢谢教主的大恩大德,婢子一定会用心尽力给教主办事的。’美姬喜出望外道。

‘你认得她吗?’李向东指着姚凤珠说。

‘两年前,婢子曾经路经江都,暗里见过。’美姬答道:‘前些时也曾听金家兄弟提及。’

‘金家兄弟?你认识他们吗?’李向东问道。

‘婢子此行是奉师。。。奉百草生之命,给金家兄弟送药的,回程时,听到长春花的消息。。。。’美姬惭愧道。

‘他们患病么?是甚么病?’李向东奇道。

‘是淫病,老三金铜为江都派前掌门姚广生所伤后,患了早泄之疾,是百草生给他炼药治病的。’美姬答道。

‘他们是如何说到凤珠的?’李向东问道。

‘金家兄弟收到江都派灭门的消息,先是谈及毒龙真人两次破坏他们的复仇大计,说到凤珠时,更后悔没有及早行动,未能一亲香泽。’美姬目露异色地看了姚凤珠一眼道。

姚凤珠暗念原来金氏兄弟早存歹念,自己竟然蒙在鼓里,看来纵然不是毒龙真人寻衅,江都派也是难逃劫数。

‘江都派灭门的消息,该已传遍江湖了,但是谁知道姚凤珠没有死,还当上本教的淫欲魔女。’李向东笑道。

‘淫欲魔女?’美姬愕然道。

‘不错,她是一个天生的淫妇,如果不给本教效力,便要下淫狱侍候九尾飞龙了。’李向东讪笑道:‘可惜不懂媚惑男人的功夫,发姣的时候,也太不像样,暂时的用处不多。’

‘所以你。。。你要婢子代替她么?’美姬嗫嚅道,想起九尾飞龙,也是不寒而栗。

‘不,你另有用处,也不能代替她。’李向东满肚密圈道:‘只要她习得天狐心法,便有用得多了。’

‘要我授她天狐心法吗?’美姬蛮不是味儿道。

‘天狐心法里的媚术之道是天下至尊,她是凡人,狐媚迷情短期内难有所成,只要懂得如何蛊惑男人便行了。’李向东正色道。

‘这个吗。。。?’美姬沉吟道。

‘怎样?别告诉我不行!’李向东寒声道。

‘不是不行。’美姬急叫道:‘婢子只是考虑如何传功吧。’

‘当然是使用一蹴即至的传心术了。’李向东冷哼道:‘难道要她花时间修练吗?’

‘婢子是考虑要不要辛苦一点,使用口吻生花的功夫,必要时,可以与她心灵互通,遥加指点吧。’美姬委屈地说。

‘甚么口吻生花?’李向东奇道。

‘那是婢子自行参透的绝艺,别出蹊径,用作传功授艺,本来打算渡过天劫后,便物色适当人选,收徒立派的。’美姬叹气道。

‘心灵互通?’李向东喜道:‘那便更好了,立即动手吧。’

‘口吻生花要她的合作才行的。’美姬娇笑道。

‘她会合作的,是不是?’李向东目注姚凤珠道。

‘是,弟子一定尽力的。’姚凤珠赶忙答道。

‘那么脱掉衣服,上床吧。’美姬点头道。

李向东看着两女赤条条地爬到床上,暗里盘算她们如何口吻生花时,美姬却在姚凤珠身上动手动脚。

‘你干甚么?’姚凤珠拨开美姬的怪手道。

‘奴家要看清楚才能施术的。’美姬为难地望着李向东说。

‘尽管看吧。’李向东冷冷地说。

李向东既然发话,姚凤珠可不敢继续遮挡,含恨缩开玉手,任由美姬在身上揉揉捏捏。

‘妹子,你要是碰上金家兄弟,特别是金铜,可要小心一点,他为尔父所伤,姚广生却死在毒龙真人手里,满腔怨气无处发泄,本来计画暗袭江都,拿下你来泄愤的。’美姬讨乖卖好道。

姚凤珠木然不语,暗念要是金氏兄弟早点动手,也许能力拼而死,不致为老毒龙所辱,更不会落在这个恶魔手里了。

美姬热屁股贴上了冷脸庞,不禁心里有气,故意扭动纤腰,毛刷似的阴毛压着姚凤珠的玉阜磨擦,使她不知是痒是痛。

‘金氏兄弟嗜杀成性,要是落在他们的手里,可会送命吗?’李向东好奇地问道。

‘他们喜欢杀人,更爱以古灵精怪的花样虐待女孩子取乐,闻道江都满门惨死,只道凤珠也为毒龙真人所杀,齐骂他暴畛天物,一定不会辣手摧花的。’美姬笑道。

‘不会杀人么。。。?’李向东思索了一会,点头道:‘别说其它了,动手吧。’

姚凤珠心中一凛,可真害怕李向东把自己送给金家兄弟,惶恐之际,美姬爬了上床。

‘妹子,让我尝尝你亲嘴的功夫吧。’美姬浪笑一声,低头往姚凤珠的香唇吻下去。

除了已经去世的夫郎,姚凤珠从来没有与任何人亲嘴,就是陷身魔掌后,尽管受尽淫辱,也全没有亲嘴的经验,顿然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已经使出口吻生花吗?’李向东讶然道。

‘还没有,只是她不懂亲嘴的功夫,下边也是干巴巴的,看来不太浪,婢子的涎沫可以催情,让她多吃一点,才可以传功嘛。’美姬柳腰轻扭,与姚凤珠四唇交接道。

‘要浪起来才能传功吗?’李向东问道。

‘不是,倘若她不是浪蹄子,那会很花功夫的,就是得传天狐心法,也难有大成的。’美姬叹气道。

‘如何花功夫?’李向东奇道。

‘口吻生花是待她泄身时,把仙气送进去,直透心房,如果不是浪蹄子,不知要花多少功夫才能让她乐一趟。’美姬的舌头叩开了紧闭的贝齿,毒蛇似的游进姚凤珠的口腔说。

‘要尿许多趟么?’李向东怪笑道。

‘最少要尿两三次,才得传入门功夫,要是能上尿十次八次,便可以进窥堂奥了。’美姬在姚凤珠的口腔里点拨游走,终于找到了丁香小舌,纠缠不放道。

姚凤珠又羞又气,有意甩开美姬的舌头,可是怎样也摆脱不了,愤慨之余,却也奇怪她如何能够说话。

‘分开几天不行吗?’李向东道。

‘不,那便等如从头开始,没有用的。’美姬摇头道。

‘你可以放心,她是天生的浪蹄子,不会辛苦你的。’李向东大笑道。

‘就算不是也没关系,婢子的尾巴可以略尽绵力的。’美姬格格娇笑道。

‘。。。。。。!’姚凤珠忽地发觉一根毛茸茸的东西在股间来回巡梭,痒得她失魂落魄,闷叫连声,禁不住乱跳乱扭,奋力地挣扎闪躲,知道是美姬的尾巴作崇。

‘不要动嘛,姊姊会让你快活的!’美姬腰下使劲,努力压着姚凤珠的娇躯,使她不能动弹,尾巴却往大腿根处迈进说。

‘啊。。。不。。。!’姚凤珠荷荷哀叫,闷哼不绝,然而那里阻得了尾巴直薄禁地,还慢慢钻入紧闭的肉缝里。

‘这样传功,也真有趣。’李向东吃吃怪笑道。

‘有趣的是她,奴家可不大有趣。’美姬叹气道。

‘怎么不有趣?’李向东笑道。

‘人家也有感觉嘛,怎会有趣。’美姬嗔道。

‘待你传功完毕,我会让你有趣的。’李向东哈哈笑道。

‘教主你真好。。。。’美姬媚笑一声,尾巴愈钻愈深,去到尽头后,便开始进进出出了。

姚凤珠叫得更是凄厉了,美姬的尾巴仿佛比李向东的鸡巴还要粗大,差点撑破了那狭窄的洞穴,最叫人受罪的,是浑身长着尖利的长毛,进进出出时,好像一个毛刷子在娇嫩敏感的肉壁擦个不停,又痒又痛,那种滋味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过不了多久,美姬忽地低噫一声,腰下使劲,急叫道:‘尿了么。。。快点吸。。。起劲地吸!’

‘。。。。。。!’姚凤珠是尿了,喉头里发出愉悦的声音,使人神驰魄荡。

泄出阴精的时候,姚凤珠也发觉美姬口里吐出阵阵甜香,直透心坎,相信是她送出的邪功,唯有依言吸入肚里。

‘吸到了没有?’李向东紧张地问道。

‘一。。。一点点。。。!’姚凤珠待美姬松开嘴巴,才喘息着答。

‘继续吃吧!’美姬沉声道。

****

姚凤珠从昏迷之中酥醒过来了,感觉就像大病初愈,浑身酸软无力,压在身上的美姬已经不在,但是身畔传来阵阵风月的声音,扭头一看,只见她与李向东搂在一起,舍死忘生地淫戏,放浪之处,使人咋舌。

悄悄往腹下摸了一把,牝户仍然是湿淋淋的,念到自己不独任人奸淫,还要为这头妖狐所辱,姚凤珠禁不住满腹凄酸,潸然泪下。

记得妖狐说过,只要吸入足够妖气,便可以得传天狐心法,姚凤珠暗计自己昏迷之前,吸入至少也有七八口,应该传功完毕,运功内视,却没有发觉有甚么异状。

虽然没有异状,姚凤珠却相信李向东定能让自己习得天狐心法,此法当是狐媚之术,以色相蛊惑男人,从此陷身欲海,不能自拔了。

一己荣辱,对姚凤珠来说已经算不了甚么,可悲的是李向东魔焰日张,正教中人却是全无所觉,难道任由他们坐以待毙么?

姚凤珠胡思乱想的时候,李向东也完事了。

‘教主,你真利害,奴家的狐媚迷情也不是你的敌手!’美姬伏在李向东胸前,气息啾啾道。

‘狐媚迷情算甚么?’李向东哂道。

‘你还要再试一次么?奴家可以让你再起来的。’美姬媚笑道。

‘先看看她习成天狐心法没有。’李向东摇头道。

‘她先后尿了九次,该没有问题的。’美姬格格笑道。

姚凤珠至此方知自己受了许多荼毒,难怪累成这样子,蓦地心中一震,好像听到美姬从遥远的地方说:‘妹子,你用心想想,身为淫妇如何才能让教主快活吧。’

说也奇怪,尽管心里发苦,姚凤珠心念一动,便控制不了自己似的爬到李向东身下,檀口轻舒,兴致勃勃地用口舌清洁那秽渍斑斑的鸡巴。

‘这一趟你倒也知趣。。。。’李向东心里大奇,暗念此女虽然已经完全屈服,但是从来没有像此刻如此主动和积极的,脱口问道:‘这便是天狐心法么?



美姬表面含笑不语,姚凤珠却听得她说道:‘妹子,你要是心里想着自己是大家闺秀,便不想吃鸡巴了。’

‘不。。。我不能吃。。。!’姚凤珠突然吐出口里鸡巴,楚楚可怜地缩作一团叫。

‘究竟是甚么一回事?’李向东皱眉问道。

‘这便是天狐心法了。’美姬解释道:‘刚才婢子先后以传心术,分别着她幻想自己是淫妇和大家闺秀,天狐心法以心为主,心里想甚么,言行也会自动作出反应的。’

‘原来是由心变化,无需矫揉做作,难怪天狐心法是媚术至尊了!’李向东恍然大悟道。

‘婢子总算不负所讬吧。’美姬笑道。

‘很好,那传心法只是单向的吗?’李向东笑问道。

‘不是,只要她念出咒语,就是远在天边,心里说话时,婢子也能听到的。

’美姬答道。

‘好极了,快点传她咒语,这样她外出办事时,也可以随时报告了。’李向东喜道。

姚凤珠不禁冷了一截,暗念以后更难摆脱李向东的魔掌。

在李向东的监督下,两女演练了许多遍传心术和天狐心法,终于使他完全满意。

‘天狐心法和传心术虽然神妙,却不能在寺庙里施展,要避开这些地方才行的。’美姬最后说。

‘听清楚没有,要避开那些地方。’李向东告诫道。

‘弟子知道了。’姚凤珠垂头答应,突然生出一个大胆的主意。

‘明天我再传你一套移筋换穴的内功,用作变换周身穴道,从此便不虞给人废去武功,可以动身前往铁剑山庄了。’李向东满意道。

‘那么婢子要干甚么?’美姬问道。

‘你随我去寻百草生,说服他归顺本教。’李向东笑道。

‘他会答应吗?’美姬道。

‘他能不答应吗?’李向东冷哼道。

****

李向东本来是打算与姚凤珠一起上路,先用妖法送她前赴铁剑山庄的,再去找百草生的,可是行前突然收到几则消息,使他改变了主意。

其一是正如李向东所料,巴山派掌门蒲云风病故,大弟子胡霸接任掌门,只不知道柳青萍能否完成任务。

其二是威武堡发生瘟疫,堡主张振威与许多堡丁身罹怪疾,儿子张英伟快马赶赴少林求药,除了妻子与几个老弱的堡丁不治,总算救回大部份人等的性命,没有提到天狐逞凶,该是张英伟为了保存威武堡的颜脸。

美姬闻讯大为震惊,原来她的丹气无药可治,料不到众人还能活下去,李向东更是神色凝重,怀疑张英伟是从少林带来宝物给众人疗伤,再三嘱咐姚凤珠不惜任何代价,也要从祝义那里探出降魔宝帕的来历。

其三是兖州运往京师的皇纲遇劫,损失近二百万两银子,负责押送的五百军士,更是无一生还。

李向东没有解释为甚么突然与美姬赶赴兑州,但是不难猜到他是为了皇纲遇劫之事,王杰不禁大为奇怪,忍不到问口发问。

‘教主,两百万两不是很多钱,何需你亲自前去?’王杰奇道。

‘你道我是为了那两百万两么?错了,我不是要钱,此行是为了一个人。’李向东笑道。

‘是谁?’王杰不明所以道。

‘就是天下第一名捕铁胆柔情丁菱!’李向东森然道。

‘原来是她。’王杰恍然大悟,淫笑道:‘出了这样的大案,她一定会亲自出马的,本教又添一个美女了。’

姚凤珠心中一紧,明白李向东又要继续他的复仇大计了。

原来丁菱是江湖的名人,为江都知府礼聘出任全国第一个女捕头,出道两年,便屡破大案,登上江南总捕头一职,去年以二十出头,接掌全是女弟子的柔骨门,是九帮十三派里最年轻的掌门人,但是身为掌门加入六扇门,亦颇受争议。

‘听说此女曾为智慧老人点名称赞,恐怕不是好吃的果子哩。’美姬叹气道。

‘只要教主看上她,还不是手到拿来吗?’王杰哂道。

姚凤珠知道王杰说得不错,李向东不独武功妖法出类拔萃,更是狡猾多智,不禁暗替丁菱着急。

‘我要见过她的真人才作决定。’李向东寒声道:‘凤珠,你自己上路吧,记着多点使用传心术报告,要是办砸了事,便回来领罚吧。’

姚凤珠惶恐答应,换过衣服,便独自上路了。

****

尽管独自上路,姚凤珠也不敢怠慢,急急赶路,直至日落西山,才挑了一个地方露宿。

天还没亮,姚凤珠便醒来了,呆呆看着漆黑的夜空,心里波涛起伏,斗争了好一会,才毅然动身。

距离渡宿之处不远,是一所寺院,据说上任主持是少林的高僧,姚凤珠幼时曾随亡母至此上香,可不知道现在主持是甚么人,但是她已经没有其它的选择了。

这个大胆的念头,是姚凤珠获授天狐心法时突然生出来的,想不到这么快便有机会实施,使她又惊又喜,喜的是天赐良机,惊的是恐怕思虑不周,致招罹天大祸。

姚凤珠是打算藉着佛法的掩护,希望避过妖法的窥探,设法向正教报警,挑了这个时间行事,是知道李向东通常还在梦乡,该不会施展妖法的。

在路上,姚凤珠反复思量,发觉如果不行险一搏,可别无良策,但是又焉能眼巴巴看着武林同道沦入魔掌,于是决定前赴铁剑山庄途中,只要经过寺庙庵堂,便要相机留下信息。

姚凤珠也决定抵达铁剑山庄后,倘若证明祝义并非如李向东所说的那么不堪,便吐露真情,寻求援手。

姚凤珠施展轻功,摸黑翻进紧闭的山门,出来时,神色有点沮丧,指头却淌着血,不是遇袭受伤,而是在看来是方丈的禅房里留下了血书,事实可没有寄予厚望,原因是熟睡房中的僧人分明不懂武功,该不是少林中人,看来白行一趟了。

事到如今,也不容姚凤珠后悔了,咬一咬牙,继续上路,希望路上还有其它寺院,供她留下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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