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姐依依的恋爱
作者:jkun资源站 2023-11-22 04:46:11
一年前,8月31日,夜,11点半。
泉中路,一家春娱乐城,二楼,离厕所最近的隔间里。
没有床,只有一张沙发。(不信你自己瞧瞧去)
“要什么时候才会出来?”
“你什么时候冒,我怎么知道。”
“你也配合着点啊!”
“啊,啊,啊,我爱你,你好大,好厉害。”小姐都是这样敷衍了事的吗?
她很嫩,皮肤很白,身上一个豆豆都没有。
在我用双手抱着她PG的同时,喜欢将脸蛋埋进她的双峰里,也喜欢在圈圈叉叉时,弄乱她的头发。
她一直是闭着眼睛,偶而会因为我用舌尖在她的脸颊打转转,而侃上一句,讨厌啊!
“要不,你用手帮我弄出来吧!”每次她突出的盆骨都会磕得我最下端的两条肋骨疼好几天。就算磕折了,我也心甘情愿。
“哥哥,插都插不出来,用手就弄出来了?”这句话我记得很清楚。
“每次打飞机都是用手弄出来的。”我低声。
“你说你,尤其打飞机自己不就解决了,还要娶老婆干嘛?”她有点赖皮了。
瞧瞧这话,在不知不觉之中就把我套进了她的圈子,她的意思是在说,她是我老婆了。
已经是第三次炒饭了,她依然坚决不同意用她的手直接碰触我的生殖器,坚决要求戴着套套。
我腾出的双手很喜欢地扣到了她的双峰上,搓圆,捏扁。
“你见过的男人多,我这个算是大的小的。”了解点常识。
“中上那种。”嘻嘻,小小骄傲一下。
“你能不能速度快点?” “老娘能玩死你。” “我的手酸了。”她无奈。
“换左手,亲爱的。”我奸笑。
“我的左手就像不会拿筷子一样,也不会打飞机。”看来她真的是累了。
我用我的双手抓着她的左手,开始功课了,哇噻,感觉就是不一样,不到一分钟就S出来了。
很想弄脏她的手,很想,很想,只是她不让摘套套,真是遗憾死了。 “要嘚。”她侃了句川话,“这次冒得真不少,憋了半个月了吧!”
我害羞了。
“哥哥,爽了没?该结帐了。”柔声细语的节奏,口袋里有多少钱都愿意掏出来。
阳泉的行情一次50元,真的是太贱了,每次我都会给她一张红面,或者是一张半。(滴汗的表情)
当今房价,物价,只高不下,为什么小姐就不涨钱呢?(俺们这没涨,其他地方不知道。)
娱乐城里潇洒一次一百,想找什么样的就找什么样的,一张红面就能解决的事情啊?所以,我越来越觉得那些关了十几年,赔了十几万,天天呆在牢房里搞鸡J的强J犯是傻B了。
可是,她却说,也不否定一些男人是为了寻找刺激滴!
????作为一个男人,你有没有像我一样有过这样的处女情结。
就算你以后风流成性,就算你以后到处拈花惹草,但是,第一次必须要和自己最爱的女孩去做,最好是良家妇女,我也一直都坚持着这个信念。可是,这么多年以来,依然是孤苦伶仃一个人。
天天躲在家里看着A片撸管子的男人最没出息,男人的秘密只有男同胞知道。书上说男人要定期排精的不然对身体不好,这也算是我去娱乐城找得一个不怎么合理的借口吧。
二十出头是精力最旺盛的时候,过了这段时间这一辈子都享受不到性`爱的乐趣了。所以,在那一夜,我放弃了我的信念,背叛了还在丈母娘肚子里的未来新娘,走进了一家娱乐城。想不到,这一步,竟改变了我的人生,改变了我的爱情观。
有缘认识了这个让我夜不能寐,神魂颠倒的她。
她说过一句令我感到骄傲的话,自从十七岁当小姐以来,她对炒饭早麻木了,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过高潮了,那一夜,是两年多来第一次高潮。
我说了句实话,也吓了她一跳。我说,今晚是我的第一次。
书上说第一次都很快的,纯粹胡说八道了,我第一次就搞了一个小时唉!
书上的话也不能全信。
“可以告诉你的名字吗?”第一次PiaoJ的哥们,你们是不是也问过相同的问题。
“叫我紫烟就行了。”一听就是假名。
“你的真名是什么?”
“这个不能告诉你。”
“你是哪里人?”“这个可以告诉你,重庆。”
“你多大了?”“20岁。”
“什么时候开始干这行的?”
“哥哥——”音线拉得老长,而且还有些娇气,“你问的问题太多了。”
事实证明我是聪明的,因为还有一个问题,我保留着没问她。
“我的手机欠费了,给你一张一百,用你的手机打个电话?”手机被我调成了静音。
“我没有这么见钱眼开,你拿去用吧,不过,快点啊!”她穿起了鞋子。
如果她敢收这个钱的话,我也会给她,但手机不会用。因为我要用她的手机响我的电话,留个来电显示。
“对方无法拨通,还给你。”机盖上压着两张红面。
“用一下别人的电话,没有收钱这一说的。”她的笑脸很甜。
“这是给你的小费,紫烟。”我心甘情愿。
“这种钱,我可是要收的噢!”不等我伸过去,已经夺到了她的手心。你早猜到我会用这种方式给你小费,你才让我用你电话的对吗?这个挨打的问题,我可没敢问。
虽然我一个月赚得并不多,但是,我愿意给她。(给也没给多少,汗颜啊!)
这就是我和她初第一次的对白,今年5月份的事了。
我叫甄浪,二十三岁。
出生在阳泉市的某个普通家庭,家里不是太穷,最起码糊口还不是问题。
我没有高贵的出生,也没有什么过人的才能,只是再普通不过的一个愤青而已。
从走出校门的那天起,便认为天是老大,我就是老二。十八岁时的我单枪匹马地杀入了这个尘世,但是,残酷的现实却将我打得一败涂地,许多年后,我依旧是一文不值,一无所有。
我的姐姐甄浪先结婚后,家里的生活有所改善。父母掏光了多年的积蓄,才找到关系给矿长塞了几万块混了个正式工作(哪来的正式工全是合同工)。一个二十一岁女孩和我同一天进来的,可是她的档案里已经有十年的工龄了,而我却还要从零做起。头一年一个月才800块,算了还有一个养老保险垫底呢!我长长地喘了一口气,总算没这被这个所社会淘汰。
“给这个手机号交一下话费,182****8384。”
“机主姓名是杨晓依吗?”8384,不三不四,杨晓依。
我得意地笑了笑,将那天的未接来电从手机里删了去,因为记在心里永远忘不掉。
看起来像是我得手了,其实,是我上钩了,还是 我见过她的身份证,上面的名字是杨晓依,
93年5月25日生人。双子座。今年五月份我陪她度过了21岁的生日(农历四月初五)。四川广元人,蘑菇形金色头发,身高1.55米,体重80斤,我和她保持着长时间性`关系。
????陌生人对我的评价是品德高尚,思想纯正,绝世无双,独一无二的模范丈夫,三好男人。
弟兄们对我的评价却是,死板,顽固,白痴,傻子,性`无能……谁背着老婆养小三,谁在鞋底藏着私房钱找小姐,谁的QQ备注名是甄浪(因为这个名字的主人在群众中间,形象超好),实际上却是他高中的初恋女孩,等等等等。就算没有过任何协议,就算有一天,两个哥们翻了脸,哪怕你骂了人家祖宗,把人家打残了,或者人家把你打残了,谁也不能把这些事给人家捅出去,这已经是哥们中间不成文的规定了。谁要是捅出了这种事,那么就是这个家伙的做人有问题了。
即便如此,我和依依的事情,至今都没有和任何人说起过。
我来这种地方,做这样的事,从来是单枪匹马的。
????9月3日,夜,一家春娱乐城。
“你叫杨晓依,我已经知道了。”
“知道又能怎么样?”
“你有男朋友吗?”
“跟你有关系吗?”她表示了讨厌。
“我作你的男朋友可以吗?”她相信这是真话吗?
“来点诚意好不?”她出题了,“对你的要求不高,一个月来找我七次,平均四天来一次。”
我很爽快地答应了她。
也不知道自己当时着了什么道,省吃俭用不说,再向弟兄们借点(这点钱也要借,千万别给我说出去,丢人呢!),总算完成每隔四天去一次的约定。
在喜欢上她的同时,也喜欢上了201包间里的那块床板。
10月3日,夜。
“我在淘宝看中了一件很时髦的黄色马甲,加我QQ我把地址发给你,你给我拍下来。我不会宰你,不贵的才400多块。”
刚完了事,刚穿起裤子,我刚准备要说出正式确立恋爱关系的话时,被她提前堵住了嘴。
“依依——”我也不知道,我要说点什么。
“打住,叫我紫烟。”眨了眨眼皮,走出了Pao房。
追了一个月就问下一个QQ,瞧瞧咱这本事,丢人丢到家门口了。
怎么办,买呗!就算她是无底洞,我也愿意填,问题是填得起吗?
七天后,我们约好在六一照相馆门口碰面。
“顺便给我捎份肯德基,我要吃鸡翅加一杯可乐。你还没吃午饭呢!好饿。”
“现在都下午三点了,你还没吃饭呢?”
“这就是你不知道了吧,姐妹们天天两点后才起床的,我们一天吃两顿饭,中午和下午中间那顿,还有半夜一顿。”
挂了电话,我便出发了。
“我怕鸡翅会变凉,专门将包装袋系了两个疙瘩。衣服你回去试试,看看合身不合身。”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一个多月了,我把她的生辰八字,姓名住址全摸清了,她现在才问我的名字。虽然有点心寒,但是已经追到这个阶段了,你总不能放手吧。
“我叫甄浪,今年二十——”还没说完呢。
“我洗头发去了,回头聊。”拿了东西,转身就走。
“紫烟——”我也不知道叫住她做什么,只是这样的呼唤着她的名字。
“对了,从今以后你可以叫我依依了。我就叫你浪哥哥吧,拜拜。”摆了个手势花样便走了,谢谢都没有说一声。
浪哥哥,还像那么一回事。
2011年,10月8日,上午。
我在天桥石头记门口遇到了的她,她穿着我送给她的那件马甲和一件黑色的迷你裙,双手插在口袋里,迎面走来。
我们相互地点了点头,笑了笑,谁都没有打招呼。
走出三步后,我立马拨通了她的电话。
“依依,见面了,为什么不说话?”
“潘公子,瞧我这身打扮,一看就是一个小姐,我要是和你打招呼了,对你的影响可不好啊!”她大概还没有走出天桥口。
我和她有过性`关系,可是,这样的关系在大街上见了面,却不能痛痛快快地打声招呼,这是多么伤心的事啊
“我只是发了商铺的地址给你,其余的什么也没有给过,你是怎么知道我衣服尺码的?”
“睡都让睡过了,你身上有几块肉,几条筋,我还不清楚吗?”
“和我睡过的男人很多,真正能把我剖解得淋漓尽致的只有你唉!
“呐,你嫁给我吧!”
“少来啊!”
“今晚去找你,等我啊!”大街上遇到了一个十分标志的MM,居然可以和你那样那样,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啊!
“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这就是她的脾气,不过,我喜欢。、
送衣服给一个良家妇女,离上`床还早呢!但是给小姐就不用担心这个问题,就算你不送,她也让你上她。
当我看到她穿着我送给她的衣服上班时,心里真不是个滋味。还不如送她一盒安全`套,让她好好工作呢!
当然是玩笑话了。
????我守在二楼过道,等了有半个小时,她终于从一个包间里出来了。不等她反应上来,我拉着她随便拐进了一个空包间。
“唱歌,八十一个小时。”包间的东家还对我喊。
“滚一边去,别人都50,就你是80。”我没有理那个房东直接进了包间。
当世界只剩下我俩时,我对她讲的第一句话就是:“依依,终于等到你了。”
“你死相啊?外面漂亮的姐姐妹妹那么多,干嘛非要找我?”真赖皮。
“我喜欢你啊!”我很害羞的。
“你是喜欢我的人呢?还是喜欢我和你上`床?”
“两样都喜欢。”
“天下乌鸦一般黑,我才不信你的话呢!你快点啊,我还要去赚钱呢!今天晚上,我要赚好多好多钱。”说这话也不害臊。
她问,你不冷吗?抱一块就不冷了。我说。
她总是不脱上身,每次我可全脱光了,不公平。不过,这一次,她同意了跟我全luo。
在炒饭的过程中,我经常会在她的耳边说,老婆,我爱你!
后来,她对我说几乎十个嫖客就有九个会讲这样的话,然后,我立马改口说,依依,我爱你!
说实话,虽然和她炒饭不是第一次,但,我还是找不到地方。每次都是她抓着我的小弟弟,直接送进去的。(滴汗的表情。)
是不是经常听别人说,小两口有悄悄话要说,咱们不要打扰他们了。其实,说这种话的人最想偷听了。
我现在告告你们什么叫做悄悄话,什么叫做甜言蜜语。
“我操你老爸,你弄疼我了。”
“疼太痛快呢!管你呢,就这样疼着吧!”白天一表人才,仪表堂堂的我,在她的身边完全是另一个人。
“啊!你想掐死你,快松手。”她的食指和姆指的指尖夹住了我胸口的小葡萄,疼死我了。
“老娘让你痛快个够。”我超喜欢她在炒饭时说脏话的样子。
也就是在这次,我摸到她的PG下面流了很多水。
“你尿了?”我故意的。
“是高巢啊,傻蛋。”她的脸居然红了。
一个小姐,天天干这个,居然还会脸红。
然后,我对她的好感更重了。
“什么时候和我一起去藏山玩啊?早晨七点的车。”先穿起裤子再向她提要求。
“哥哥,我起不来。”还明天呢,现在就起不来。
“现在就去睡觉,明天肯定能起得来。”我已经想出了一个很卑鄙,很无耻,很下流的办法,让她非去不可。
“我还要去赚钱呢!”在床板上翻来翻去,怎么都摸不到,“我的内`裤哪去了?”
“好像是我穿起了。”瞧瞧这张脸,比第一次在她面前全Luo时还要红得厉害。我没有用手掌去遮掩,就这样光明正大地把大红脸展现在她的面前,怕什么,全世界就我和她两个人。
那种感觉?怎么说呢,好像形容那种感觉的词语还没有造出来吧!
“你变态啊!”她撇着嘴。
“明天早晨车站等你,我走了。”快溜啊,还等什么。
“你给我回来,还我——还我——”喊了两声都没有喊出要我还她什么。
她穿得是迷你裙,如果不穿内裤就要光屁股出去。后来,她才告诉我的,穿着男人的内裤叫卖,没有客户会要她,所以她就乖乖回家睡觉去了。
哪对夫妻在床上的那些事会在茶前饭后和任何人聊起?
好像中国的传统不接受这样的话题吧!
呐,我到底算是前卫,还是叛逆呢?
呵呵,有人说我很傻逼啊!
????10月9日。
在公交车里,我和她脸对着脸挤在人群中。她的个头比我矮,我看她时总是低着脑袋。
除了乘客的呼吸声外,车厢里听不到其他杂碎的声响。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丢了的魂,盯着她的豆腐,便傻愣住了。
“看什么看,想摸啊!”她像泼妇一样很突然地喊了一句。
就连司机师傅都因为猛然回了一下脑袋,差点拐阴沟里去。
乘客们或许都认为我和依依是陌生人呢,多少双眼睛盯着我的这张脸啊!
虽然我们炒饭已经很平凡了,但是,在这样严肃而礼貌的场合下我的脸颊一样变得暴红。
“杨晓依,晚上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眼珠子都不带转的,一个字一个钉地从牙缝里嘣了出来。
“来者不惧,你一定要把气憋得足足的噢!”她将左右手徘徊在自己的前胸,做出自摸的姿态,眨了眨眼皮。
她很会勾住男人的心,想跑都跑不掉。
在炒饭之前,有人会先看会小电影,有人会相互抚摸一阵,甚至有些情侣会上道具……
我想问一句,有什么样的前奏能比得上我家依依这一句调侃的话呢?
她就像是一个小妖精,谁若娶到了她真的会有享不尽的艳福。
????我问她为什么一开始不接受我时,她说,现在骗子那么多,人家只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小姑娘,让人拐卖了怎么办?
当我问她为什么现在又愿意和我交往时,她又说,因为我发现你不光不是骗子,而且还很好玩。
我和她每次约会,都是天黑后,而且是后半夜。只有去藏山那次是白天,而且还是一大清早的。
她的生物钟完全是打乱的,半夜三四点睡觉,下午一两点后起床。
一天只吃两顿饭,起床后一顿,睡觉前一顿。
“我吃不动了。”
“剩下了,谁给吃呀?”
“狗——”依依将音线拉得老长。
她什么时候也是这样的幽默,撅起小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瞅人的那个姿态,真的是很可爱。
我家在郊区,下雪天就不通车了。
冬天时,不想回家了,便会去她租的房子住,就在五四照相馆附近。(具体位置是不会告诉你的。)
她的被窝里养着一只豚鼠,兔子不像兔子,老鼠不像老鼠,偏偏取了个名字叫什么小猪猪。
每次去她那里时,我都要到路边撷上一斤草,还要把嫩得捡出来,不然,不让进门。让我一度认为她真正爱的是这只老鼠,唉,也算是在说我自己吧!(我爱的是她这只老鼠,她爱的是我这只老鼠。)
但在我看来,老鼠过街,都是人人喊打的,不要误会,我没有在说依依。
第一次去她屋时,她以洗澡为由,把我骗着去暖被窝了。我脱得光光的刚钻进被子里,正想着美事呢,那只豚鼠便从我的脚跟蹿到了我的脸上。
灰溜溜的小眼睛盯着我的大眼睛,我惊叫着掀了被子逃了出来。
这只豚鼠只有左眼,右眼瞎掉了,眼眶已经被新生的皮毛遮住了。
“里面杀猪呢!叫这么大声。””这是我对雪姐的第一印象。
“没事的,死不了。”依依回应,“这是我的宠物,在没有认识你之前,他也是我的老公。”
这张嘴皮真厉害,即承认我是她的老公,又把我当成是他的宠物。
“再也没有养的了,养只老鼠,还是只瞎老鼠。”我不屑。
“你怎么这么不爱护小动物呢?这叫豚鼠,是吃草的,不是老鼠,笨蛋。”俏皮吧你。
我不高兴地坐在了床沿,随手将裤子堵在了私处,表示礼节。
“小爷,给妞笑一个。”她用长长的魔鬼指甲托了一下我的下巴。
噗哧一声,我便笑了。
她关上门后,将双拳在胸前一抬,很大声地说:“总是被男人上,我也找一找上男人的感觉。甄浪,我要强J你!”
好野蛮好不正经的女人啊,不过,我超喜欢。
相处半年后的今晚,她才同意在给我打灰机时把套套拿掉。
在她的两只手轮流着给我功课时,我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秀发,悄悄地在她迷人的眼皮上浅吻了一口,依依,你好漂亮。
当她因为躲闪迅雷不及掩耳的高巢而紧闭双眼时,当浓浓的牛奶像温泉一样喷射到她那俏皮的漂亮脸蛋上,又从她那嫩得像绸缎一样的手背上流下时,(有一点烫噢!嘻嘻!她说。)当我谑笑着用纸巾擦拭着玷污在她那羞赧脸颊上的污秽,听到她娇声娇气的呢喃声时,我体会到了一种作为一个男人征服世界一样的骄傲。依依,在我的心里,你就是我的全部,你就是我的天下。
这就叫爱,这就叫夫妻之间的恩恩爱爱,卿卿我我。
????我很在乎第一次的,她是第一个躺在我身下的女人,我不会不爱护她的。
不是轻易放弃,是根本不会放弃,但是,我不会娶她。
切,就你这副熊样还想娶我,老娘还不嫁呢?模仿依依的口气自嘲一下。
虽然我们都很清楚这一点,但,谁也没有要离开谁。
我这个人虽然不是什么好鸟,但不喜欢那种滥交的关系网。
滥交会让我觉得很恶心,有依依一个女人,我已经很满足了。
开始时,我们做功课,她是和我要钱的。
两腿一劈,一袋大米。瞧,这钱来得又爽又快。
后来,自然而然地我也不给了,就算给了她也不要了。
再后来,她的身体就是我的了,就与金钱无关喽!
不过说是这样说,我不会不给她钱的,而且还会多给。(多给十块钱也算多给吧!算吧!)
婚姻是一种长期的卖银。对于张爱玲的这句格言,我是深有体会。
我从来没有花过她一分钱,也不会花她的那种钱。
我们之间的微妙关系保持了一年多吧!
????8月(具体那天忘记了)日。
晚上10点多,我和往常一样站在桃河桥下的河岸边。
“依依,今晚出来吗?老地方等你。”我通了电话。
“是老公啊,我正坐台呢!如果12点半还没有出去的话就不去了,好困噢!今天挣了好多钱,等我攒到首付,我们就可以在市里买房子啦!”电话那头时不时还传出床板的吱吱声。
一年了啊!我们都相互称呼对方的名字,那次,她居然叫了我一声老公。以理推论,有另一个男人在她的身上,她不会直接呼我名字的。
我从小都很乖的,想法也很顽固,不立业就不成家的信念一直以来都是我的主流思想。二十三年了,第一次听女人叫了我一声老公,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我的心脏震撼到窒息,我的灵魂几乎被那个回音撕碎。
就在她叫出我老公的那一刻,就在我想到现在有另外一个男人压在她身上的那一刻,就在她说出,为了我们,我们,我们……的未来而奋斗的那一刻,我的心里很难过,用眼泪用滴血都难以形容出的一种难过。
我和她从来没有确定过恋爱关系,不算是在处对象,又不像是朋友,却更像是一对有性关系的陌生人而已。
那天夜里,她不愿意出来,我硬打电话,叫她出来的。
我紧紧地抓着她的手腕,很激动地对她吼:“你能不能不要再干这个了?”
她对我说了一句话,给了我很大的力量,给了我很大的信心,也给了我人生的目标。让我体会到了作为一个男人应该尽到的责任。
她极力地甩开了我的手掌,泪流满面地对我呐喊:“你一个月开那点钱,还没有我一晚上赚得小费多呢!我不干这个,你养得起我吗?”
作为一个男人,谁能够允许自己的女人向你发出这样的质问?
不能!绝对不能!!绝对绝对不能!!!绝对绝对绝对不能!!!!
脸颊上的暴红扩展到了我的脖子,额头上的筋脉突显可以清晰地看到鲜血流过时的蠕动,像磨盘一样大的眼珠子目不转睛地盯着依依恐慌而后退的面庞。由于拳头捏得太紧,从指缝里滚下了一滴被指尖擢破手心而流出的鲜血。
“浪哥哥,对不起,我的话说得太重了,伤害到你了。”她哭了。
????泼出去的水收不回去,道歉也没有用。
为了卫护一个男人的尊严,为了卫护一个男人的地位,为了卫护男人领导女人的传统,我毫不犹豫,肆无忌惮地举起手掌,狠狠掴了上去。
“浪哥哥——你疯了!”她惊呼。
之后,我用另一只手捋了一下自己嘴角边的滴血,转身就走,一句话都没有留下。
“浪哥哥——浪哥哥——”她追赶了上来。
我加快了脚步,拼命地最远处的阴暗里跑了去,我没有脸见她。
在彻底甩掉她后,我发了条短信。
“依依,就算我能养得起你,你和我也都很清楚,我们不可能结婚。”
之后,我就哭了。
事后,她告诉我,在她收到这条短信之前,她的泪早已流干了。
她是不是真的爱我?我不傻,我也想过这个问题。
如果她是真心和我相处的话,那么,我是哪里人,住在哪,家里还有哪些亲人等等这些问题,她从来都没有问过我。相反,她的家事我却不止问过她一次,爸爸妈妈身体还健康吗,因为什么而走上的这条路,等等等等。
我杨晓依天生地养,没爹没娘,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滴!每次她都用这种滑稽的方式转移了话题。
她就是一个即不懂事,又不爱惜自己,有人养没人管,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没心没肺的小丫头而已。她对我根本就没有过感情,我为什么还要这样的留恋她呢?
我还是在雪姐,河南妹子这些姐妹那里零零碎碎地听说了一点关于她的家事。
她家很穷,在四川广元最偏僻的山村里。她个人很有钱,现在。
她妈妈早不在了,她爸爸又找了个后妈,还生下了一个弟弟。
后妈对她很不好,看着她都碍眼。
在她十四岁时,爸爸也走了。就算有爷爷,也都老了。所以,未满十八岁的她就开始了孤苦伶仃,浪迹天涯的人生。
????相处一年多了,对于依依的事,我只打听到这些。
由于依依职业的关系,我和她的故事,从来都没有和任何人提起过。
当她告诉我她要离开的消息时,我很难受。但,总是要分开的,现在分开会少难受许多。
既然我们不能结婚,就不要再纠缠下去了。
我和她只是玩玩而已,千万别当真。
二十三、四岁是一个男人的事业正在发展的时候,这个年龄一过去,再和女人圈圈叉叉,感觉会很不一样的。能够有这样一个细皮嫩肉的女孩陪在我的身边,依依,我很感激你的啊!
2012年,11月2日。(发生那件事后,我们长达三个月没有过联系。)
夜很深,寒风刺骨。
河岸两边的马路上,车辆稀疏,偶而可以看到几个将脑袋藏在背帽里的孤魂野鬼。
一家春娱乐城的亮化灯管在五颜六色的光线下渐冒寒气,在视线的最远处若隐若现。
我根本不想出来,也不愿意再见她,就这样谁也不联系谁地散了就挺好的。是她在电话里说她要走,想见我最后一面,我才盛情难劝地冒着寒风出来,满足她的心愿。
我并没有多么的高贵,但是,就算我再没钱,再没本事,难道连她这个表子也比不上吗?任何人都可以在她这种下贱女人的面前谈高贵。
在现实生活的圈子里,用诚实,稳重,规矩,耿直等等最少有一百个带褒义的形容词也不能诠释出我的好男人形象。
所以,我不希望别人说我和一个风尘女子有来往,这样对我的影响会不好。
当今的正统教育与社会道德也不允许有这样的感情存在。
以前还有这么多顾虑的,不过,现在不怕了。
因为我发现她很笨很傻,甚至可以说成是白痴,脑残了。她从来都没有向我要求过,要我介绍我的朋友给她认识。
否则,我的朋友们都会用另类的眼光看我的,我潘凤这样的标准好男人才不会去漂鸡呢?真丢不起那人呢!
如今她说要走,我更不怕了。
????你知道为什么我从来都没有向你提出介绍你的朋友给我认识吗?因为我知道说了也是白说,假如你介绍了你的朋友给我,他们只会用另类的眼光来看我,没有人会把我当成真正的朋友。如果你的朋友是女人的话,她们会毫不犹豫地和我划清界限。如果你的朋友是男人的话,他们甚至会有玩弄我身体的想法。我不是玩具,我不是木偶,我是一个人,我是一个女人啊?我有这么下贱吗?你只顾着你自己虚伪的名节,你什么时候考虑过我的感受?
总感觉你只是把我当成了阿猫阿狗,想起来时便逗一下,想不起来,理也不理。
三个多月了,你都没有给我打过电话,甚至连短信也没有过一条。这种事情本来就应该是男人主动才对,你却一直和我耗着,还是我主动联系的你。我的职业本身就是一个错,大不了再错一次。现在我不知廉耻,死皮赖脸地把你叫了出来,你可以光明正大地和你的那些朋友们说,是我下贱,是我不要脸,是我硬勾引你的了。
我说我要走,其实,并不是我走,而是你想走。要走就走,像你这样不理解女人的男人,根本不值得我珍惜。
她哭着对我说出这番慷慨激昂热血沸腾的话后,我把可怜而弱小的她紧紧地抱进了自己的身体里。如果不是因为她堕入风尘的话,我也不可能与她相识,相知,相交。
她一点都不傻,一点都不笨,她是全天下最聪明的女人。她也是有苦衷,有难言之隐的。但是,我不可能因为她说话时的激动,不可能因为她流了那么几滴眼泪,不可能因为她的可怜,而让她留在我的身边。
冷风像一把把利剑似的从我们的脸庞一削而过,我和她紧紧地抱在一起,一次次隐忍着万箭穿心的隐痛。
彼此间的心跳便是要拥抱的理由,彼此间的脸红便是不松手的理由。
我们承受着冷风的洗礼足足有一分钟,我清晰地注意到她的眼泪在风中都凝成了冰粒。
一个满面笑容,一个泪流满面。
在死寂到连牛头马面都懒得出来勾魂的深夜,在惨白的月光面前,我浅吻了一下她的脸颊,在她的耳边说了句苟延残喘的话。
“依依,一路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