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人妻行房
作者:jkun资源站 2023-11-22 05:00:44
我接到小姍的電話,也頗感意外。
她約我出去喝一杯咖啡,聊聊天,我也去了。事實上我是對她好感的。
一年多沒見面,她胖了一些,但神色有點蒼凉。
我問她別後如何,與丈夫好不好,她支吾以對。她好多次臉紅起來,好像有些話要講。我與她做過四年情人,她的習惯我是很清楚的。我猜她是要錢,但難以啟齒。
這時我與她關係已經不同,我不好詳細問她,於是我拿出支票簿來,說:「我要寫一張支票給你。」
她說:「幹什麼?」
我說:「你還有一個月就生日了,我要送一件生日禮物給你,好幾年沒送呢,應該是多少呢?一萬夠不夠?」
她紅着臉低下頭。我知道她的習慣,我說:「兩萬?」
她抬起頭說:「夠了!」
我寫了撕下給她,她眼中有淚光。
我說:「不如我開車送你回去吧,你也不好太晚回家。我希望你過得開心。
她点頭,我帶她離開上了我的車子。她說:「還可以遲些回家。兜一陣吧。」
我知道她還有話講,便把車開到僻靜的地方停了下來。
沉默了一陣之後她問:「你有了新女朋友沒有?」
我說:「沒有固定的。」
她說:「那不是很好嗎?常有新鮮的!」
我說:「這要看是誰了。」我不好說找不到一個可以與她比較的,因為她已有丈夫。
她說:「你有沒有想念我呢?」
我說:「我們有過這樣的關係和感情,你以為我會不會忘記呢?」
她有點自嘲地冷笑:「我真傻,你对我是最好的,我却不揀你,跑掉了!」
我說:「我不認為我是最好的,我最不好的地方就是已有老婆,你不揀我是應該的。」
我們並不是鬧翻而分手。像多數人一樣,年紀漸大,她就恐慌起來,有結婚之意,我也不反對,她與另一個男人來往,很快就要結婚,她結了婚,我們自然也不方便來往了。
她說:「結婚,嫁一個自己不愛的男人,不是比不結更差?」
我說:「成家生孩子,那是正途呀!」
她說:「你憑什麼覺得我會生孩子?」
我說:「你是一個女人,你當然會生孩子,但,你不是說你有問題吧?」我的心忽然一痛,一陣内疚。以前有一次她有了我的孩子,但打掉了。當然,她是打掉了之後才告訴我的。不過,假如她先問我怎樣處置,我也不會回答。也許是那一弄留下了問题,使她不能再有?
她說:「要做那件事才能有,不做怎會有?」
我說:「不做?但是你有丈夫的呀。」
她說:「我就是不喜歡和他做!」
我說:「你不喜歡?但是你嫁了他呀!」
她說:「我又不是為了做那事而嫁他!」
我說:「我們——現在關係已經不同了,那是你們夫婦間的私事,不過,我們到底有特別的交情,我要告訴你,你既嫁了一個男人,就不該不肯和他做。」
她說:「我不喜歡做一件事就不要做。」
我說:「我明白你的脾氣,也許這中間有些誤會?假如你想我帮你,你不妨講清楚一些,那是說,假如你不介意。」
她說:「你又不是别人,有什麼不可以講的?」
我說:「那麼你講吧。」
「也不要講了,」她說,「我已經離開了他!我現在是無家可歸了!」她把頭低着。
我不知說什麼好。
她有些緊張地笑起來:「你害怕嗎?用不着怕,我又沒說我要跟你。」
「不….. 不是這樣的,」我說,「我祗是希望能帮你解決問題。」
她說:「已經解决了呀!」
「你不要意氣用事好不好?」我說,「夫婦之間,有時吵得劇烈,是會以為自己要分開的。首先,你是不是肯定要與他分開呢?」‧
「當然肯定,」她說,「也不由我不肯定,他都已經走掉,還和別人同居,那還有什麼剩下來的呢?」
我嘆一口氣,用两手摸着臉。
她說:「你很心凉,是不是?我走錯了,跟了一個很差的男人!」
我說:「你知道不是的,我很希望你找到一個好歸宿,從今以後一切都好,但我很失望!」
「不要緊,」她說,「你給了我這些錢,我可以自己找地方住。」
我說:「你又來了,假如你真的想找地方住,你就用不着告訴了我那許多!」
她掩着臉哭了起來。
我讓她哭了一陣,然後說:「你究竟希望我怎樣做,你坦白說吧!」
她說:「你不理我了嗎?我沒處可去,又不想住酒店!」
我想了一陣說:「我有一層樓,住客剛搬走了,還沒租出去。」
那層樓是傢俬齊全的,她買一些床單被褥枕頭之類就可以住進去。我們就在那裡面吃了一頓晚
飯。
之後她說:「我要去唱卡拉OK,我已很久沒有玩过了!」
我也與她一起去。我也很久沒與她一起出外過了。在此之前她已不大提她的事,倒是我講我的事較多。去了唱歌更沒有機會,她又唱歌又喝酒,漸漸與我挨得更近。
後來時間也差不多了,我提議離開。
她說:「你回我家陪我我就走,否則我不走。」
我同意,與她一起回去。進了門,她按住我的手不讓我開燈,她說:「我去洗澡,我在床上等你!」
我點點頭。她進去了。我坐在黑暗的廳中。
她洗过澡就進了睡房。
我也洗了之後進去。
她正全裸躺在床上。窗外透進來的燈光使我看到那嬌小的肉体仍是美得使人心醉。椒形的乳房,中間凹入而淺色的乳頭,细腰、肥臀,豐富而幼細的陰毛形成一個怒黑的三角。我是知道她的習惯的,因為她的處女之身是給了我的,我遷就她的性格而養成這種習慣。我抱住她吻她,很温柔很愛護地。雖然這是她的提議,但她仍是慢熱的,她向來都是慢热的。
但她會热的。我吻她的全身,吻到她豐富的陰毛處時我嗅到女性動情時發出的特殊氣味。她的手提起來在我的乳頭上輕摸了幾下,漸漸,她又摸得密些了。
跟着我的手分開她的陰毛,用中指探探她的陰道口,發覺她已開始濕了。
這時我就用嘴巴吸着她的一隻乳頭,頗用力地吸入,同時用舌頭揩擦它的頂端。這是我用相當長時間才試出來的方程式,連她自己之前都不知道的。光是用手指弄不行,一定要吸入。在同時,我的手再伸到她的陰道口,中指找到了她的陰核,用手指多肉的部份輕輕摩擦,由於濕了,我的動作就很顺利,而她越來越热了。我繼續。
她的呼吸响而急促,偶尔會發出一聲呻吟,但又給她忍了下去。
這樣用了一些時間,總有十分鐘,我的手開始疲倦了,她終於吐出長長的一聲「呀!」整個人發抖着,把我捉緊。我也緊抱住她,硬挺的陽具快速地插入。
在她仍在抖着時,我們的兩具肉體已連結在一起。
而此時我還要忍着不動,祗是充實着她。
她也把我抱得極緊,享受着我為她製造的初步高潮。
我有時也真羨慕女人,因為她的一次高潮可以歷時那麼長。總有一分鐘以上。
我也很易知道這高潮何時完結。因為到完結時,她就會完全放鬆,而且會畧為移動起來。
這移動又顯示她不甘雌伏了,要我拿出一些動作來。
於是我此時就開始動作起來:我急速抽插。我享受到了久已未有的樂趣。她確是最好的,她的陰道有一種吸力吸住我的陽具。這是別的女人所沒有的,她起初時也是沒有的,是我试出了如何使她充份熱起來時才會有。我享受地抽插着時,她又嬌声說:「我到了,你射吧!J」
我放心,更盡情享受,直至我在滿天花雨中射了精,她那吸力使我覺得我的精像是被吸出去似的。
之後就是靜止,我軟化了的陽具也滑脫了出來。
然後我一伸懒腰:「這真舒服,但安全嗎?」
她說:「我打的避孕針還有效,但以後要用套了!」
她這話使我想到很多,但我沒有追問。
我問她以後打算如何,她說她不知道。
我說:「你最好找份工作做做,精神有些寄託。」
她嘆口氣:「暫時不去想了,休息一下再算。」
我說:「那也好,生活我暫時支持你。」
她說:「你是不是想在這裡過夜呢?」
她這樣問,我就覺得她不似想我留下來。於是我說:「我明天再來看你吧,我一早要回公司,也要睡了。」
我離開了她,回家去。次日我想找她一起吃午飯,打電話到那層樓却沒人接聽,和她吃晚飯都吃不成。直到深夜她才來電話,那時我已經回家了。
她說:「不好意思,我今天一整天都去了探朋友,不便打給你,現在我已經回家了!」
我說:「我現在來看你!」
她說:「你要來就來吧,不過我已經很累!」
既然勉強,我就不去了。我說:「那麼你休息吧,我明天再約你。」
次日她有電話給我,但她說不能和我吃飯,因為她有很多朋友要探,那些朋友已好久沒見面了,趁着有空去探探。結果她約了我在那層樓見面,她晚間會回去。
她這一晚間是晚上十點,我已經在床上睡着了。
她回來時很冷淡,她說很疲倦,先去洗了澡,回到床上來。她雖是沒有穿衣服,但不是躺下來讓我服侍,而是坐着,背靠着床背,兩手抱着膝。她回來時已經在床頭几上放下了一包避孕套。
我說:「我並不是為了造愛而來的。」
她說:「你要,我是一定要給你的。」
我說:「你是說我在逼你嗎?」
她掩着臉哭了起來。我也沒有安慰她,就讓她哭。
後來她停了哭,我才說:「小姍,我也不是今天才認識你的了,你有事,你就說出來吧。,
她說:「我不知道怎樣說——我沒事呀!」
我說:「假如你沒事,我就回家睡覺,你又要多拖一天了!」
她不出聲,我要起身,她却一手拉着我。
她說:「我想回去!」
我問:「回什麼地方去?」
她低着頭,頭夾在兩膝之間。好像要找一個洞鑽進去似的。她說:「我的丈夫,他打電話給我,求我回去!」
我說:「你又說他已與別人同居了?」
她說:「他沒有,他祗是這樣講來氣我!」
我說:「你覺得要回去,就回去好了。」
她說:「但是你——我拿了你的錢,又住了你的屋子!」
我說:「我會和你計較這些嗎?你以前走也是這樣的了,你認為應該走,你就隨時走。你其實也不是想離開他的,不然你就不會強調我以後要戴套。你以前也沒有這樣!後來知道自己快走了才堅持的。」
她說:「你还在生氣那個嗎?」
我說:「那已經過去了,而且你當時要保護自己,是應該那樣做的,差的是你不早講,兩個人之間的事,還是講清楚的好!」
她說:「我…. 既然你不怪我,多謝你!上次我讓你在我的裡面射,是為了報答你帮我的忙。但以後,假如我要回去,我就不想我的裡面留着另一個男人的精。」
之後她沉默下來。我終於說:「你還有沒有話要講?」
她說:「我想你留下來,跟我談得久些。」
我說:「我沒問題,你要我走的時候就講好了。」
她再沉默了一陣,然後說:「我和他——我都不知道怎樣。」
我說:「夫婦之道苦,我也是過來人,假如我行我和我的妻子相處得來也不會有你。這件事情,假如你想像得太美好,那一定失望。我沒見過這個人,但基本上,你對他應該是有感情的。不然你不會給他一求就想回去。而且,你又強調以後要戴套,你是不想帶着我的精回去,你的心中仍是想着回去的。假如你早講,我也不會碰你!」
「但——」她說:「我和你以前本來就有過關係的呀!」
「那是以前的事,不過已經做了就算了吧。也許我是身份特別的,我們需要談,至少是最後一次。現在告訴我,你對他有什麼不滿意呢?」
她說:「他都不愛我!」
我說:「例如怎樣呢?」
她說:「那件事,我都不想和他做,祗做過兩三次吧了。」
我說:「你嫁了他,是準備和他做的,他有什麼不妥?他愛你才想和你做,你却說不想和他做。你可不可以詳細些告訴我為什麼?」
她說:「我都不知道怎麼講。」
我說:「這樣說吧,你們的矛盾似乎在性生活,我們前天晚上也做得很好,你沒有不肯做,他是你嫁的人,你卻不想和他做,在這件事上,我和他一定有分别,是不是?我和你怎樣做,你我都知道,你和他怎樣做?可不可以講一講?」
她想講,但甚難啓齒,這也是很難開口的事。
我說:「你講最後一次是怎樣的吧。」
她的頭垂得很低。她說:「昨晚,我回過去。」
我說:「發生了什麼?」
她說:「他又抱着我要!」
她斷断續續說出來了。大致是因為她給過我,所以給他。他除去了她的衣服,她閉上眼睛任他施為。他馬上開始,但插不進去,跟着他就在外面射精了,然後就睡着了。
果然和我大有不同。
我說:「你拿我來比較,你認為他不細細服侍你就是不愛你?」
她說:「這怎算愛我?」
我說:「其實你是特別的,他则是和大多數男人一樣。大多數女人,祗要能插入,射精,她就有高潮,特別的是你,我也要研究許久才能使你舒服;你起初也是不能得到高潮的。你特別,他普通,他不知道你的秘密,也不能怪他。」
她說:「這問題沒法解决呀!」
我說:「肯嚐試未必不能解决。我先問你,如果他做得到我做的,你肯和他做嗎?」
她說:「最好了。」
我說:「你們有做成功過嗎?」
她說:「第一次是有的,也進去了,還相當久,但我總是不舒服。」
我說:「是不是差了一重什麼呢?」
她說:「我說不出來,總之——」
我說:「和他做覺得怎樣?」
她說:「感覺很淡,祗有和你——」
我說:「我現在告訴你一些事情,以前沒講過的。」
她好奇地看着我:「什麼呢?」
我說:「你沒有經歷過第三個男人,所以你不知道特別的是你,你需要很特別的服務才能有高潮,但是你的丈夫並不知道。譬如,我吸吮你的乳頭,你有什麼感覺?」
「嗯,相當舒服呀!」她說。
「我摸你的陰核呢?陰核就是這下面,讓我摸模,為你指出來好嗎?」
她不反對,於是我伸手到她的陰户處,食指找到了她的陰核,再用中指摩擦。她震了一震,發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我继續摸:「我摸你是那個部份最舒服的?是這裡?」
「不,」她說,「是高一點。」
我的手指移高些,到了那一點。其實我早知道在何處,我已摸熟了。我又問:「這樣最舒服嗎?」
她說:「是的,不過….. 」
我說:「還是差一點是嗎?」
她說:「好像是的。」
我說:「最好是一面摸一面吸吮着你的乳頭?」
她說:「嗯……」
我吸住她的乳頭,舌头一面揩擦它的尖端一面摸。如我所料,這樣她就覺得美滿了。她的呼吸急促,腰支扭動,不久,她大震一下。她達到高潮了。
我停下來說:「就是這樣!」
她却伸手握住我硬了的陽具,嬌呼道:「套一個套,插進來呀!」
我也情不自禁,拿了一個避孕套套上,插入她,抽插起來。她的反應強烈,直至我射精。這相信也是在她的身上的最後一次了。她的陰道那特殊的吸力放鬆之後,我便抽出。
休息過了之後,我對她解釋,她不是對性交不感興趣,而是她的丈夫不懂得迎合她的特點而做。這又不能怪他,因為她太特別了。
她說:「你的意思是叫他這樣做嗎?」
我說:「你是接受他的人的,解决了這個矛盾就沒問题了。」
她說:「我怎樣可以叫他這樣做呢?」
我說:「當然不能說是我講的,也千萬別說是別個男人這樣。你可以說是從一張報紙上看到,或者是一位女朋友說的,叫他試試,我做得到,他應該也可以做得到。假如他是愛你的,他应該會試。」
她說:「就是這樣簡單?」
我說:「起初是不容易做到的,但肯一齊努力就可以成功!」
她說:「好吧!」
我說:「你的弟弟怎麼樣了?」以前她那個弟弟壞得很,一天到晚說做什麼生意向她騙錢,也因此她常向我拿錢,也不易離開我。
她說:「這一次我向你要錢是想自己生活。我那個弟弟,我結婚之後堅決拒絕給他錢,因為我不想拖累丈夫,他就失踪了,至今沒消息,我也不管他了!」
「也好,」我說,「他已經成人,也該对自己的事負責了,再索錢是會影响夫婦感情的。」
之後我們躺在一起,她說了很多關於她的丈夫,原來他也是一個相當好的男人,她根本是想回去的,而且他可以給她將來,這是我不能給她的。
我們倦極而睡,次日早上她起來,向我道別離開。
這一走,她就幾個月沒有消息,我也不便找她。不過,也許沒有消息就是消息,她有問題才會找我的。
跟着她就來了個電話,她告訴我她已有孕,而他們也相處得很好,她還說多虧我教了她,不然他們永遠不會懂。她的孩子生下來會抱給我看看,叫我做乾爹。結果她又沒有了消息。已經幾年了,我但願她是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